窮兇極惡(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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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丟開拐杖的時候,正是公司崗位調整的時候。部門陳副總果然如之前哥哥所說,調離原崗位,派至其他部門。 但空缺崗位后補卻遲遲沒有消息。 哥哥并未解釋這事,嚴曉芙也沒有主動問。不知道是出于怎樣一種信任,她甚至覺得,哪怕沒有成功坐上這個位子,哥哥也一定有他的道理,是為了她好。 這個位子空著,對一些有能力嘗試的人來說,猶如掛了一塊肥rou在面前,都想伸手試一把。能明顯看出來,最近已經有不少人,開始頻繁在部門總經理辦公室進出了,只是始終沒什么意向性的消息出來。 嚴曉芙沒想那么多,每天按部就班,后有一天下午茶,突然聽同事閑聊,上面可能空降一個人過來。 消息不脛而走,辦公室氣氛如鍋蓋下的沸水,看起來平靜,私下里已經議論紛紛。有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有人咬牙切齒憤憤不平,不過通常是有希望向這個位置靠攏的人。 嚴曉芙有一些意外,但也還算平靜,只是沒想到會和自己扯上關系。這天午休,她聽到鄰桌同事閑聊。 “公司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空降一個是看不起我們這些人嗎?部門就沒人勝任了?要我說,咱這兒新人也拿得出手,就比如嚴曉芙,用得上費那個勁兒空降嗎?” 沒想到這話是從對副總位置虎視眈眈的人嘴里說出的,嚴曉芙連忙轉頭,擺手,“我不行,我不夠格……” 誰知另一同事說:“沒有啊,我覺得你就很有潛力。”然后有更多的聲音冒出來,附和。 “是,我也覺得你可以。” “對啊對啊,要我我就選你。” 這下可讓嚴曉芙受寵若驚,簡直是始料未及。什么時候開始,同事都這么看得起她了?雖然自從在公司食堂吃飯以后,和同事們關系親近了不少,來往也多了,但平心而論,她也沒為他們做什么特別的吧? 但不管怎么樣,被這樣認可,她還是很高興,之前為了工作熬夜加班都覺得值了。 下了班,她哼著小曲去見哥哥,才摸到他的手,他就察覺,眼風掃過來,“什么事這么高興?” 嚴曉芙只好說了,故作淡定,但又克制不住地嘴角上揚。 他說:“做好自己的工作本身就是減少別人的負擔,部門成績好,大家臉上都光彩。再說,人都有慕強心理。” 嚴曉芙覺得自己好像又被夸了,喜滋滋的,抱著他的脖子,“吧唧”就是一口,“都是你的功勞,你也太厲害了。” 他邈她一眼,淡淡地說:“不如把這份感激留到床上,我說不定能更厲害。” 嚴曉芙臉一熱,“我和你說正經的呢。” “我也在說正經的。” “……” 為了慶祝腳傷痊愈,他帶她去吃火鍋。 這是嚴曉芙老早就跟他說好的,對于上次吃面沒有辣椒油的事,她耿耿于懷,時不時就哀嚎,“什么時候能吃辣啊?我要吃火鍋,嘴里都快淡出鳥了……” 直到有一次,他似乎是聽不下去了,手上的筷子一停,似笑非笑地問:“知不知道鳥是什么意思,就這么喊?” 嚴曉芙不知道,但看到張阿姨忍著笑走開了。 晚上的時候,他仍是進到她房里,現在是連浴室也霸占她的用了。嚴曉芙不解,明明他房間的浴室更大。 洗到一半,他突然叫她拿條毛巾。雖然記得里面整整齊齊放了大大小小的毛巾,她還是拿一條過去,不疑有他。 走到半開的門口遞進去,卻連人也被拽進去了。 霧氣朦朧,所到之處都是水珠,她抓著他才站穩,又驚又疑,“你干嘛?” 睡衣很快就濕了,貼在皮膚上。 他的頭發滴著水,臉也是濕漉漉的,睫毛也是,眉毛顯得更濃密,眼神有些狡猾。顯然是故意的。 “查出來是什么意思了嗎?” “什么?”嚴曉芙的腦子跟這整個浴室一樣,熱乎乎又黏糊糊的,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他頭又低下來一點,在她耳邊吐出一個字,“鳥。” 他的手臂圈著她的腰,兩人下身緊貼在一起,隔著濕透了的睡裙,她幾乎立時就察覺,頂著自己的東西,是什么形狀,不用查也知道了。 她大囧,“我……”要早知道是什么意思,她肯定不會天天掛在嘴上。 他抬起一只手,指腹在她的唇上摸了摸,嘴唇變得濕漉漉的,和他的一樣。 嚴曉芙本能地不敢亂動。 他低聲說:“要不要嘗一嘗?” 嚴曉芙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瞪大了眼睛,那樣子一定很傻,就聽他又側下臉來,說:“你每次說我都會忍不住想象一下。” 天吶,還要不要人活了,丟死人了,他這一天天都是怎么看她的啊? 手掌抵著他的胸膛,眼睛也不敢看他,她的臉一定紅透了,吭哧半天也說不出來話。 他帶著她的手摸過去,熱熱的,又濕濕的。他的呼吸輕輕地拂著她的耳根,她聽到他輕微的嗟嘆,又聽到他像小孩子一樣保證。 “洗得很干凈,真的。” 要求明明是他提的,后來卻也是他中斷的。 說實話,洗得確實很干凈,干凈到沒什么味道,甚至還有淡淡的沐浴液香氣。 嘴里撐得有些吃力,但她還是想取悅他,有些笨拙,只好不時抬眼觀察他的反應。后來看見他的眼睛似有泛紅,額角的青筋凸起,捏著她下巴的手指也收得很緊,她覺得可能差不多得要領了,他卻突然抽出去,拎起她。 “哥……” 他沒有回答,眼神有點狠,只是將她推到墻邊,從后狠狠地進入。 最后她是被他抱著從浴室出去的,之后再沒說那句話。 嚴曉芙看著車窗外半天沒吭聲,等臉上的熱度下來一點,才轉過頭。 開車的人斜了她一眼,簡直就跟她肚子里的蛔蟲一樣。 “想了什么不正經的?” “在想火鍋吃什么。” 他笑了笑,卻似乎有深意。 嚴曉芙終于忍不住反擊,“還說我呢,恐怕是你自己想了什么不正經的。” 他竟然不置可否,“晚上回去你就知道了。” 珍惜最近的糖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