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的報恩(十九)H
guitou堪堪擠入,xue道已經(jīng)被撐開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程度。 妙妙吃力地撅著臀,強迫自己放松,烏長的睫毛簌簌抖了抖,難得沒有伶牙俐齒地回嘴。 邸南感到些許異樣,但也只是一瞬,隨即理解為默認(rèn)。 臉上的笑容嘲弄又冰冷,他覺出這樣的姿勢不怎么方便,不知到何年何月才能插進(jìn)去,于是轉(zhuǎn)身將人推倒在沙發(fā)上,壓在身下。 偌大的包廂只亮著一盞小小的射燈,從他腦后照下來,落在身前女人的肚皮上。 肚皮平坦瑩白,往下便是水津津的嫩xue,由于大腿被他身體擋著所以敞開,軟膩層迭的花唇翻出來,因為被roubang蹂躪過,左右撇開,嫣紅微腫。 他的眉眼隱匿在陰影里,看不清楚,但妙妙能感覺到落下來的視線,巡視在下體私處,銳利又鄙薄,仿佛只是在看一件玩物,而她不爭氣地在微微收縮。 她覺得難堪,伸著四肢掙起來,奈何他力氣太大,一手牢牢壓著她,另一手脫去剛才匆忙只褪了一半的衣褲。 “不愿意了?剛才屁股不是還扭得挺歡?” 素暗的光束下只見他薄薄的唇,微抿的弧度透出輕蔑的氣息。 他輕輕“嘖”了兩聲,俯身撐在她身前,又微微側(cè)了側(cè),光線掃過流暢的腰腹肌rou,最后照在她身下。 “你該好好看看自己的小sao逼,淌著水,一張一合等著喂的樣子?!?/br> 說著,長指鉆進(jìn)xue里攪起來,熱情吸附的甬道和“滋滋”的水聲仿佛印證一樣,讓薄唇抿起更深更諷刺的弧度。 他又加一指,推到了底,指尖在觸動中突然碰到什么。他停頓一下,濃眉皺起,內(nèi)心驚疑,還未開口,卻見妙妙挑眉看著他,冷笑道:“是個男人都能讓我這樣?!?/br> 她是徹底激怒邸南了,本就壓制著的火氣像點燃了引子一樣在腦中炸開,他甚至一只手都掐在了她脖子上。 陰郁情緒充斥在低沉的眉梢眼角,而后握著roubang直接進(jìn)入了她。 一口氣送進(jìn)去大半,他都覺出擠壓拉扯的痛感來,咬緊了牙,更別說平時愛嬌的女人。 低頭一看,她倒是出息地沒有叫出聲,可咬著唇,臉上表情都扭曲了,手指抓著他的胳膊,幾乎要掐進(jìn)去。 剛才那一下明顯沖破了什么,他身體僵住,臉色鐵青,“毛妙妙,你搞什么?!” 而質(zhì)問對象嘴唇都快咬破了,額上滾著汗珠,說不出話。 邸南幾乎要被逼瘋,胸膛幾度起伏之后,腰臀后提,竟然是打算退出來。 剛才還躺在身下臉色慘白的人,不知從哪來的力氣,兩腿一合圈住他的腰,腳跟抵在臀根一壓,用xiaoxue牢牢咬住roubang,趁他分神不備,居然翻身將他壓在下,狠心一坐。 巨莖結(jié)結(jié)實實捅進(jìn)體內(nèi),一絲不落,插了個滿滿當(dāng)當(dāng)。 妙妙痛得腰都捋不直,可痛感在到達(dá)最深處時卻好似觸動了某個隱匿的點,一瞬間,有些陌生的快感噴薄如泉涌,從深處那點流向全身。 她臀rou亂顫,窄xue一驚一乍地含咬著roubang,抖得不能自己。 “嗯啊啊……醫(yī)生……大jiba插進(jìn)來了……要死了……” cao,真sao。 男人的眼底和臉色一樣陰沉,怕她掉下去,一手扶在她腰上,另一手則在身側(cè)捏成了拳頭,手背血管賁張。 yin水順著交合處慢一步地流下來,果不其然,他看到絲絲縷縷的紅色包裹在透明的液體里,逐漸將下身澆得濕透。 妙妙意識回籠,看到的就是他死死盯著那抹腥紅的樣子。 xue道的軟rou使力,擠壓roubang,她抱住男人的脖子,趴在他胸膛前輕蹭。 “醫(yī)生……好醫(yī)生……你動一動啊……saoxue好癢,要你的大jiba撓一撓……” 他yingying地戳在里面,突突地膨脹跳動,卻愣是沒動,只垂眼盯著她,薄唇緊繃。 難以想象,她明明才是第一次,卻如何滿口葷話,這樣放蕩。 妙妙被盯得差點露怯,可她總有本事知道如何讓邸南失控。 “好醫(yī)生~好哥哥~反正我總是發(fā)情,想男人的jiba很久了,遲早要被插,就借你的用一用嘛……你不插,我可就去找人了……”她嬌嗔,笑容無比風(fēng)流。 男人的眼睛果然瞇起來,看著她,陰沉壓抑。 下一秒,他拎著她的腰微微提起來,露出一小截被yin水泡濕的rou根,而后頂臀撞上去,下腹拍在翻開的rou唇上,入得又重又沉。 他的呼吸很熱,噴在她耳根,聲音冷得像掉冰碴子。 “sao貨,就是欠cao,逼這么sao,不如早說,省得一天天地發(fā)浪……” 基本上就是相愛相殺才能維持生活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