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節(jié)
應該是藥力上來了,項子剛下意識的撕扯開衣領(lǐng),此刻看著舞臺上穿著裸.露的黎佳,身體里的火氣就更是難耐了,“說吧,你的目的是什么?” 總算是投降了,沈諾心里暗自舒了口氣,朝著他的幫手下令,“行了,大家都撤了吧,演藝吧待會兒還要對外營業(yè),把殘局收拾了。” 項子剛的人全都掛了彩,也不敢在造次了,全都溜邊站到了墻角。 “你找小姐的丑聞,黎佳被四個男人騎的照片,還有你們兩個待會兒搞在一起的視頻,全都握在我的手里。你說如果讓你心里那位常女神知道這些,會不會對你大失所望?” 項子剛強撐著身體,“你調(diào)查我?” “知彼知己百戰(zhàn)百勝,我沈諾從不打沒把握的仗!項子恒是你哥哥,無法對你下狠手,而我跟你非親非故。” 說著沈諾俯身湊近,目光帶著瀟森威脅,“我的要求只有一個,不許你再對黎夏念動歪腦筋,不許爆出任何一條對她不利的消息,否則,我保證你會失去一切!” 項子剛哈哈大笑起來,“沈諾,你他媽的是不是腦子有病,如此大動干戈居然只是為了一個女人,少在這裝什么情圣!黎夏念,你看到此刻的黎佳了嗎?她曾經(jīng)也是沈諾的女人,告訴你,早晚有一天,沈諾對你會比對她還狠!” “連睡都沒睡過,黎佳怎么能算作我的女人呢?她欺我騙我,害我愧對夏念,不過若說有過什么,黎佳的口活還真是不錯,項二少應該還沒嘗試過吧!” 說著沈諾起身,擁著黎夏念朝門外走去,臨到門口的時候吩咐服務生,“把你們后面那個情.趣套房借給他們,那個藥效,沒有十個小時消失不了,盯著點,別‘干’出人命。” 厚重的金屬大門關(guān)閉,黎夏念連忙退出他的懷抱,嘴唇發(fā)干,小臉慘白,“這么做太缺德了。” 沈諾看著疏離的女人,心頭不免失落,卻又有種自豪感,他終于又為她做了一件事。 他兩手插兜,一派悠閑,“缺德也沒算在你頭上,你急什么。” “可是這么做,你不就宿敵了,項子剛那個人很陰險的,你都不怕項家會與你為敵?” 沈諾轉(zhuǎn)身朝電梯間走去,“那是我的事,與你無關(guān),你就當個花癡天天看著項少流口水就行了,少管我!” “嗤,誰愿意管你似的!”就只有一個電梯,黎夏念也只能硬著頭皮走上去,與他同乘。 電梯門剛拉開,門外的男人就急切的拉住了她的手,將她扯出電梯一把抱住,“我看到馮總出來,卻不見你,找了你好幾圈了,急死我了!” 說完項子恒才看到沈諾也在,一把將黎夏念護在身后,揪住了沈諾的衣領(lǐng),“你又糾纏她,不是說了嗎?有什么不滿的沖我來。” 沈諾向后仰著脖子,依舊兩手揣兜,淡淡的笑了一聲,“項少怕自己魅力不夠?還是怕夏念心里有我,舊情復燃?畢竟做了五六年的夫妻,復婚的幾率還是蠻大的。” 項子恒掄起拳頭就要打,卻被黎夏念抱住胳膊,“別打,今晚要不是沈諾護著我,我就、就被賤人下藥了。” 項子恒皺了皺眉,心里不舒服,卻還是聽話的松了手。 沈諾理了理領(lǐng)口,轉(zhuǎn)身朝酒店外走去,“項少每被我氣炸毛一次,我心里就舒服一分,搶走我心愛的女人,這點不爽就忍著吧!” 項子恒眼上眼下的打量著黎夏念,“真的沒事,他真的沒欺負你?” “真的沒有,是黎佳陰我,讓馮總給我下藥,幸好沈諾托人傳了紙條給我,我才沒喝那杯酒。” “又是馮總!死心不改,明天我就找人封殺他的公司。” 門外,沈諾站在臺階處回頭看去,見項子恒寶貝般的摟緊黎夏念,連忙別開視線,不由得苦笑了一聲。 心,真他媽的痛…… 第264章 為了鞏固地位,強勢聯(lián)姻 項家,清晨,早餐時間。 項羽波臉色不好,將報紙拍在了桌面上,“子剛究竟在忙些什么?昨天一整天都沒去公司,打電話也不接!竟然連家都不回!” 葉蘭正目光不友善的瞪著坐在餐桌一端的黎夏念和瑞瑞,聽到這話,連忙回了神,“子剛啊,肯定是想什么新項目想入迷了,忘記時間了。” “入迷?那你倒是說說他究竟是在哪想的新項目?公司不在、家里沒影,都三十三歲了,連個女朋友都沒有!都是被你慣的!” 葉蘭剛要解釋,正看到項羽波瞧向項子恒的目光,帶著滿滿的贊許,緊接著項羽波就說道,“聽說恒諾的新工程已經(jīng)開工了,我找人保守估算了一下,這個工程能讓我穩(wěn)賺五倍,既然你現(xiàn)在眼光這么好,不如撤出恒諾,回來幫我忙。” “呵、呵呵,那怎么行,恒諾現(xiàn)在發(fā)展這么好,豈不是便宜了別人,況且公司有子剛一個就夠了,也沒有子恒的位置啊!”葉蘭暗罵項子剛不爭氣,偏偏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消失了兩三天。 項子恒握著筷子的手微微捏緊,他對項家的產(chǎn)業(yè)由誰繼承并不熱衷,但是讓他回來這是對他的一種肯定,他很欣喜,只是還沒等他拒絕,葉蘭就率先說出這話,不免讓人傷心。 黎夏念見項子恒半晌沒有聲音,偷偷握住他的另一只手,打抱不平,“伯母說的確實很有道理,不過這話不應該由你說出口,把握好說話的分寸也是一門學問,同樣都是兒子,為什么就沒有子恒的位置?” 不等葉蘭張嘴,她又接著說道,“不過伯母放心,子恒不會回來跟子剛搶的,就這么一個弟弟,他疼還疼不過來呢!” 貶一下褒一下,葉蘭都不知道該怎么嗆聲好了,她笑得有點尷尬,心里惡狠狠的想著,臭丫頭,你等著的,目無尊長! “爸,公司有什么需要幫忙的,隨時跟我說,我可以幫你出謀劃策,至于回去,你知道我對經(jīng)商并不感興趣,要是恒諾這邊能放手的話,我還是想去畫畫。” 以前只要一提到畫畫,項羽波就會沒來由的生氣,而這一次,他卻只是嘆了口氣,低聲說道,“這就是血脈遺傳,根本阻止不了。” 他的聲音很小,距離遠根本聽不見,隨即他才恢復正常音量,“既然喜歡畫,那就畫吧,魯美學院那間畫室不是還給你留著嗎?今天我派人過去幫你整理出來,畫具那東西我不懂,這個給你!” 項子恒愣了好一會兒才伸手去接,是張奢侈畫具專賣店的金卡,這還是有生以來老爸第一次支持他,他心里激動不已,不過臉上卻沒有顯現(xiàn)出來,“謝謝爸。” “謝謝爺爺!”瑞瑞吃得飽飽的,兩只小腿蕩漾著,看到項羽波對他爸爸這么好,他也高興。 他偷偷朝葉蘭看去,癟了癟嘴,大人的世界實在是難懂,為什么奶奶總是一副兇巴巴的樣子,他都已經(jīng)很賣力的賣萌了,可奶奶就是不喜歡他、也不喜歡mama,似乎也不喜歡爸爸。 聽到瑞瑞可愛的小聲音,項羽波終于露出了笑臉,起身朝瑞瑞伸出手,“走,上班之前再陪你玩會兒。” 瑞瑞跳下椅子,愉悅的拉住項羽波的手,“待會兒我要爺爺送我去幼兒園。” “沒問題,馬上就要上小學了,功課都會不會?” 瑞瑞自信的拍了拍小胸脯,“難不倒我,等著我給爺爺考雙百回來。” 項羽波欣慰的將瑞瑞抱起來,眼睛里都帶著笑意,不過轉(zhuǎn)頭對葉蘭說話的時候不由得又冰冷回去,“今天子剛要是再不回來,他手上的工作我就交給其他部門經(jīng)理了。” 這下葉蘭坐不住了,快速起身跟了上去,“老項,肯定有什么誤會,我馬上就聯(lián)系子剛,你再等等。” 黎夏念一直拉著項子恒的手,直到葉蘭出去后,她才舒了口氣,一下癱在了椅子里,才住進項家三天,她卻有種被剝了層皮的感覺,無論是早餐晚餐都是她來準備,就連家務她都搶著做,就是想給葉蘭留個好印象。 項家沒請保姆,葉蘭是典型的家庭主婦,不得不承認她在打理家事這方面很拿手,甩了長期在外工作的黎夏念好幾條街,看不上她也是自然的。 項子恒心疼的將她的手舉到嘴邊親了親,“其實你真的沒必要為我做到這個份上,不如跟你實話實說了吧,其實我……” 他想說出他的身體有隱疾,可在心愛的女人面前,實在是令他難以啟齒,一旦說出口,他總有種要跟她分手的感覺。 “其實我……” “哎呀,我居然給忘了,不行不行,我要走了,你有什么話晚上再跟我說吧。”黎夏念轉(zhuǎn)身就往外跑,到門口的時候又停住,“碗,麻煩你幫我洗一下吧!” 項子恒起身跟了兩步,只見女人風一般的跑上了樓,他好不容易提起的勇氣馬上就消失了,慶幸沒說卻也后悔怎么又沒說。 黎夏念氣喘吁吁的跑回臥室,嚇死她了,她太知道他決定坦白意味著什么了,意味著將她推遠、意味著跟她分開。 她才不要! 她快速的換了職業(yè)裝,拎起背包就走,決定今晚等他睡著之后再回來,白天最好也不要通電話,總之就是不給他任何坦白的時間。 她跑下樓的時候項子恒特意出來,“我話還沒說完,你急……” 嘭地一聲,大門關(guān)緊,片刻就聽到車子啟動的聲音。 這下項子恒的勇氣算是一絲一毫都不剩了,心想著,算了吧,再看看,也許沒兩天他這毛病就好了。 房間里,葉蘭繼續(xù)給項子剛打電話,在鈴響第三遍的時候,電話終于接通,聲音聽起來很疲憊,“媽。” 葉蘭真相大罵,一聽兒子聲音這么虛弱,連忙關(guān)切起來,“你這是怎么了?病了?你在哪?” “沒、沒什么?不用擔心,我今天晚點就能去公司。” 聽他說沒事,葉蘭才放寬心,“你都不知道你爸看子恒的眼神,越來越欣賞了,你要是再這樣,神仙也幫不了你了。” 項子剛有些煩躁,“行了,我知道了,不跟你說了。” 掛了電話,項子剛將手機丟到一邊,看著匍匐在她身上的女人,嘴唇紅腫,身體也青一塊紫一塊的,還有她的某個部位,已經(jīng)被他的粗暴撕裂了,可即使這樣她也沒有埋怨,依舊幫他發(fā)泄著藥物殘留的欲.望。 隨著她嘴上的動作,項子剛皺著眉頭悶哼了一聲,又發(fā)xiele一次。 從前晚到現(xiàn)在,他們在這間房里不知道沉.淪了多少回,該死的沈諾,究竟是從哪里搞來的藥,他的腰酸痛的都已經(jīng)不會動了,只能仰躺在這里,像一條死魚一樣。 黎佳爬到床沿,朝著下面的垃圾桶干嘔起來,艱難的抽出濕巾擦拭自己,“你,好點了嗎?對不起,我沒提及你,沒想到沈諾竟然……” 項子剛摟著她的腰將她拖進懷里,“是我讓你去找沈諾的,是我低估了他,這事我不怪你。” “真的?”黎佳撲簌著眼淚,嗚咽起來,她是真的沒想到沈諾竟然這么狠,反給她下了藥,還找了四個男人險些將她給…… “行了,別哭了。”項子剛扳過她的身體,“從這件事我看出了你的忠心,不動黎夏念就不動,只要保住我在項家的地位,我不會虧待你的。” 黎佳有種守得明月開的感覺,用力抱緊他,“我也看出了你對我的在乎,不然那晚丟下我不管就好了,你不想我被其他男人碰,子剛,這輩子我跟定你了!” 項子剛想否定她這話,但又無從否定,當時他確實是因為別的男人碰觸黎佳才憤然的。 “別忘了我喜歡的是常芷萱,但我允你跟著我,只要你乖乖聽話,這輩子我都會讓你衣食無憂。” 黎佳心里不是滋味,不過這早就是既定的事實,她知道他的心很難只屬于她一人,她妥協(xié)著點頭,“我知道,我不爭,只要你對我好就行。” 電話掛斷后,葉蘭在房間里轉(zhuǎn)了好幾圈,心煩,再這樣下去,項羽波很可能做出將公司交給子恒的決定。 不行,她怎么能讓項子恒掌管項家,可她一個家庭主婦能有什么辦法去阻止呢? 煩躁了一會兒,她眼前一亮,聯(lián)姻啊,只要強強聯(lián)合,子剛的地位不就保住了,最好的人選莫過于實力雄厚的常家了。 她給常芷萱的母親打去電話,兩個人約定了見面的地點,這才步伐輕快的走出房間,一進廚房正看到洗碗的項子恒,“亂了亂了,規(guī)矩都亂了,夏念呢?居然把洗碗的活丟給你!那個女人,真是一點規(guī)矩都不懂!” “媽,不是的,她有工作趕著出門,是我要求幫她的!” “你少護著她,在我們項家,男人的雙手是用來創(chuàng)造事業(yè)的,回頭我得好好給她上一課!” “媽……” 項子恒還想解釋,卻被葉蘭推出了廚房,“家里的事我做主,既然想賴在我們項家,她就得聽我的!” 第265章 不知好歹的白蓮花 演藝吧主題客房內(nèi),黎佳還依偎在項子剛的懷抱里,兩個人已經(jīng)靜靜的躺了三個小時了,卻還是一點力氣都沒有。 項子剛?cè)滩蛔×R了一句,“媽的,沈諾那畜生真是狠。” “沈諾這已經(jīng)算是手下留情了,沈家是干黑道起家的,只要不把人整死,打殘打瞎那都是家常便飯。” 項子剛伸手揉著她的頭發(fā),“那你以前跟他在一起時挨過打?” 黎佳連忙裝委屈,還擠出幾滴眼淚來,“我跟他只是為了打擊黎夏念,想要在家里站穩(wěn)腳跟而已,根本談不上感情,挨打挨罵自然是少不了的,說實話,我很怕跟他接觸的。生怕說錯一句話,就會惹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