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第49章 只擁新人笑,無視舊人哭 黎夏念連忙推開項子恒的手,撲跪到黃鈺婷身邊,一手用力掐她人中,另一手不斷的幫她做肌rou舒緩。 多年前那場傷害讓她留下了心臟偷停的病根,前兩年犯病比較頻繁,黎夏念經(jīng)常要對她實施急救,都快成半個醫(yī)生了。不過已經(jīng)很久沒有再犯過了,今天卻…… 黃鈺婷手腳抽搐了幾下,緩緩睜開了眼睛,朝著黎夏念勉強一笑,“我沒事,死不了!” 黎夏念收住眼淚幽怨的朝沖過來的常芷萱看去,起身迎上她,潑婦一樣的拳打腳踢起來,“究竟誰才是賤人,究竟誰才是白蓮花,常芷萱,不會放過你的,如果鈺婷有什么閃失,我第一個滅了的人就是你!” 項子恒一把抱住她,將她跟常芷萱隔開。 常芷萱捂著被撓花的臉,她沖上前是想教訓(xùn)這女人的,卻反被教訓(xùn)了,“子恒哥,你給我抓住了,敢毀我的臉,我、我……” 常芷萱一低頭就看到了之前那截?zé)艄埽B忙撿起來,發(fā)狠的朝黎夏念臉上捅去。 黎夏念被項子恒掌控著身體,躲都躲不了,眼看著尖銳的碎片抵到了她的鼻尖,她心里飄過一絲哀傷,這男人真的說到做到了,要親自折磨她…… 然而常芷萱卻突然向后連退了五六步,一下跌坐進(jìn)對面的椅子里,胸前掛著一個腳印。 黎夏念不可置信的朝項子恒看去,他居然踹了常芷萱一腳,那可是有可能成為他未婚妻的人。 項子恒皺了皺眉,“芷萱,你可是一線明星,背上官司會影響前途,就因為這種女人,犯不上。” 有種被冷水澆滅了火苗的感覺,黎夏念為剛才心中浮現(xiàn)的感動而懊惱。 被項子恒訓(xùn)斥了這么一句,常芷萱馬上丟下手中的武器,“這口氣待會子恒哥一定要替我討回來。” “你是我的人,我自然不會讓你吃虧!” 見常芷萱乖巧點頭,項子恒將視線落到黎夏念身上,他疑惑,黃鈺婷昏迷跟常芷萱有什么關(guān)系,難道她們之間還有什么淵源? 仔細(xì)一看他才注意到黎夏念的臉頰又紅又腫,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目光冷冽如霜,“這是誰打的?”說著朝那些滋事的年輕人看去。 “這跟他們無關(guān),是……沈諾。” 一旁的馮總見黃鈺婷被劉俊凱抱進(jìn)了沙發(fā)里,覺得自己好不容易騙到手的女人被別人搶了,心里特不爽,“你們幾個飯桶,老子雇你們來是當(dāng)花瓶的嗎?都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把我的女人帶走!” 黎夏念連忙展開手臂橫在了黃鈺婷身前,“馮總,什么時候她就成了你的女人了?” 馮總打了個酒嗝,一把撥開黎夏念,“是你把她帶來的,難道不是為了彌補上次的事情獻(xiàn)給我的?” 眼見著保鏢去抬人,她又阻止不了,就只能將目光轉(zhuǎn)向項子恒了,而項子恒始終一副淡漠的表情,完全是事不關(guān)己。 黎夏念放低姿態(tài)主動走過去,“幫我這個忙,我就、我就……做十頓飯給你吃。” “噗……黎夏念你可真逗,你以為子恒哥吃不起飯嗎?星級酒店大廚的菜他都不屑一顧,會吃你做的?”常芷萱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滿臉的嘲諷。 “十頓?成交!” 項子恒語氣平平,讓人完全捉摸不透他的心情,他闊步攔住了馮總的人,“你們老總喝多了,真出了什么事,法庭上你們就是幫兇。況且這女人是星夢旗下的人,李闖你們應(yīng)該有所耳聞吧?” 一聽李闖,幾個保鏢連忙將黃鈺婷放回沙發(fā)上,抬著爛醉如泥的馮總快速離去。 幾分鐘之后,車廂里,氣氛有點尷尬。 黃鈺婷已經(jīng)被經(jīng)紀(jì)人接走,黎夏念也想離開,卻被項子恒擒住,強硬的帶上了車。 黎夏念坐姿筆直,最大限度的與男人拉開距離,男人的另一側(cè)則是常芷萱,兩個人如膠似漆的黏在一起。 黎夏念揉了揉發(fā)痛的太陽xue,“項先生應(yīng)該不急于吃那十頓飯吧?今天可不可以讓我先回家?” 項子恒正閉幕眼神著,聽見她的聲音,岔開話題問道,“沈諾真的打女人?” “多此一問,你又不瞎!”這種揭傷疤的問題她不愿意跟他多聊。 “那他打小孩兒嗎?” 說著項子恒的目光就朝她直射過來,黎夏念將視線瞥到窗外,“打了我也不知道,瑞瑞又不會告訴我。” “你這個當(dāng)媽的……廢物!”項子恒突然急了。 “神經(jīng)病吧,瑞瑞挨不挨打管你什么事兒,你緊張個六!” 項子恒抿了嘴,繼續(xù)靠近座位里閉幕眼神,心里卻想著,等dna結(jié)果出來,有了證據(jù)他馬上就把事情全都揭發(fā)了,到時候不用他出手,這女人就會被沈家人折磨個半死,然后他再將孩子搶走,保證讓她痛不欲生! “子恒哥,你們都在聊些什么啊,我怎么都聽不懂啊?”常芷萱一直撲在項子恒懷里,嬌滴滴的發(fā)問,朝黎夏念看去時一臉得意,就好像能肆無忌憚的貼近項子恒是多么榮耀的一件事。 黎夏念撇嘴,就算這男人長得跟國際巨星似的,她也非好感,那些好感早在那場惡夢里消失殆盡了。 車子很快就抵達(dá)了裕龍花園,多年前項子恒就有個潔癖,不輕易帶女人進(jìn)來這里,沒想到今晚卻摟著常芷萱一同步入。 黎夏念在門口停住腳步,轉(zhuǎn)身就要開溜,她可不是什么乖貓。 “站住,把院子收拾了!”男人的聲音冷颼颼的傳來。 黎夏念看向昨晚為了給瑞瑞驚喜而臨時搭建的淘氣堡,工程這么浩大,她一個人得收拾到什么時候啊? “這不是你應(yīng)該做的嗎?” 項子恒伸手在她身上摸索了一下,將她的手機翻出揣進(jìn)褲兜里。 黎夏念無法反駁他的話,挽起袖子開始當(dāng)苦力。 “子恒哥,你家怎么還有這種小孩兒玩的東西啊?”說著常芷萱臉頰泛起嬌羞的桃紅,“難道子恒哥喜歡小孩子?那,那我們今晚要不要試試,我這幾天剛好是……排卵期。” 項子恒轉(zhuǎn)身朝二樓走去,常芷萱雀躍著快步跟上,“子恒哥,我現(xiàn)在就去洗澡,給我十分鐘。” “如何,這樣有沒有替你出口氣?”項子恒的聲音依舊沒有任何溫度,不過這話對黎夏念而言多少有些刺痛。 隨即她就聽見啵的一聲,常芷萱滿意的嬌笑,“就讓她在院子里干一宿粗活,我們甜甜蜜蜜的在臥室里……” 應(yīng)該是房門關(guān)緊了,接下來的話黎夏念沒聽到,不過用腳趾頭猜也知道那兩個人接下來要進(jìn)行的事情,她抬頭看了一眼二樓窗口,那兩個人還真是大方,連窗簾都沒拉,簡直是給對面的鄰居現(xiàn)場直播。 黎夏念翻身一躺,陷進(jìn)了淘氣堡里。 這男人絕對是她的掃把星,最近無論她辦什么事情都超級不順。 “啊,子恒哥,你輕.點啊,弄痛人家啦。”窗口突然傳來常芷萱呼痛不已的聲音。 黎夏念抬眼看去,正看到女人被男人壓在窗戶上的情景,兩個人四只手全都撐在玻璃上,是個成年人都懂這是在做什么。 黎夏念一轱轆坐起身,想起黃鈺婷犯心臟病時的樣子,這還是黃鈺婷第一次求她,這個忙她不能不幫! 黎夏念跑進(jìn)別墅,拎了一桶涼水就朝二樓主臥走去,站在門口聽了聽動靜,“別動,馬上就好了,就差一點點。” 項子恒向來冷言,這會兒語氣卻變得不平穩(wěn)了,甚至哈了口氣,又接著說道,“總算搞定了,累死人了!” 黎夏念一咬牙,為了替黃鈺婷出口氣,拼了! 哐當(dāng)一下,她將房門踹開,照著窗口一桶冷水潑了過去。 男人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前胸敞開著,水珠順著曲線分明的六塊肌向更深處流去,而常芷萱身上的裙子還很整齊,只是裙擺的地方向上翻起。 項子恒的臉徹底陰沉了,“黎夏念,你活膩了?” 黎夏念丟下水桶,拍了拍手,“呵呵,我是來滅火的,這屋里一堆干柴,一堆烈火,我怕把房子點了!” 項子恒理了一下浴袍,推著渾身濕透的常芷萱進(jìn)了浴室,關(guān)門前丟出兩個字,“蠢貨!” 黎夏念站在房間里冷哼,種馬,這樣都沒能打斷這兩個人播種的決心嗎? 不過一分鐘項子恒就出來了,直接無視她走到衣柜前拿了一個襯衫,“還不滾去收拾院子,等候我的指示,晚點我要吃夜宵!” 黎夏念被推出門外,只能朝著門板發(fā)泄的踹一腳,“怎么沒把你嚇陽.痿!” 收拾完淘氣堡已經(jīng)是一個半小時之后,黎夏念揮汗如雨的抬頭朝窗口看去,已經(jīng)關(guān)燈了,看來是跌宕起伏過后太疲憊睡著了。 黎夏念轉(zhuǎn)進(jìn)別墅,躡手躡腳的朝二樓走去,她的手機還在那個可惡的男人手里,她得偷出來才行。 她在臥室門口深吸一口,推門進(jìn)入的時候連呼吸都屏住了,漆黑的房間,借著月光依稀看到大床上棉被起伏,空氣里飄蕩著淡淡的酒香。 黎夏念摸到床頭,她記得這男人睡覺時習(xí)慣把隨身物品整齊的擺在床頭柜上,果然,一下就找到了她的手機。 一抹微觀猶如鬼火在身后亮起,緊接著是男人陰森的聲音,“送上門來了?” 第50章 無盡恨意消磨在深夜 陰森的聲音,“送上門來了?” 黎夏念腿一軟,險些嚇跪了,幸好扶住了床沿,她朝沙發(fā)看去,男人手里舉著手機,正用閃關(guān)燈照著她。 黎夏念緩了口氣,“沒睡吱一聲,裝鬼嚇人,什么癖好!” 說著她朝床上看去,她那只扶著床沿的手正壓在常芷萱裸.露的肩膀上。 黎夏念連忙站起身,快步朝門口走去,這房間多一秒她都不想呆。 “過來!” 黎夏念頓了下腳步,繼而走得更快了,當(dāng)她是什么,招之則來揮之則去? 黎夏念拉開房門,剛伸出一只腳,就聽咣當(dāng)一聲,幸好她縮腳速度快,她回頭朝床上熟睡的女人看去,壓低聲音,“怎么,項先生就那么喜歡看兩個女人為你撕逼?” 黑暗中,項子恒的眼睛閃動著比月光還要亮的光芒,抿緊的嘴角帶著桀驁和冷漠,尤其是那大提琴般低沉的聲音,無處不在彰顯他的薄涼與無情。 “壞了我的好事,以為這么輕易就能溜掉?” 黎夏念心頭又是一緊,想起之前潑的那桶冷水,“我倒是很想壞了你的好事,可你不是照樣把常芷萱伺候的昏死過去。” 項子恒掃了一眼蜷縮在床上的女人,目光又冷了幾分,“今日事今日畢,是你讓我倒了胃口,那就補償?shù)轿覞M意為止。” 黎夏念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什么,兩手抓住門把手用力的拽,“我管你倒沒倒胃口,總之我要回家,不然沈諾找不到我會……會著急。” 話音剛落,她的兩只腳就懸空了,有種身體在空中劃過一個拋物線的感覺。 黎夏念落進(jìn)大床的另一側(cè),一扭頭正對上常芷萱那張臉,她連忙起身,卻被男人簡單一推再度撂倒,隨即就是被壓成照片的感覺。 黑暗中,黎夏念盡所能的睜大雙眼想要看清近在咫尺的男人究竟有著怎樣的表情,可月光從男人身后照進(jìn)來,他的臉被籠罩在陰影里。 黎夏念鎮(zhèn)定了下情緒,故意輕飄的笑了一聲,“怎么,難道是我們的國民女神滿足不了你?” 項子恒一言不發(fā),撐在床上的手一松,健碩的身體全都壓在了她的身上,動作連貫而又急切的捧住了她的臉頰,幾乎是嘴唇碰觸的一瞬間,舌.尖就喂了進(jìn)去。 那種拉扯和吞.吐的力道憋得黎夏念喉嚨像被什么東西哽住了一樣,她用力拍打了兩下,可項子恒的吻技實在令她折服,猶如在她口中折了上千只千紙鶴,她被撩得身心都癱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