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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家養(yǎng)小妖精在線閱讀 - 第10節(jié)

第10節(jié)

    “蕭懷櫻你還愣著做什么?”老王對遲遲沒動作的她道,“后面還有很多同學(xué)等著調(diào)位子,動作快點。換了新座位后要多跟秦昭和同學(xué)討教一下如何提高成績。”

    蕭懷櫻背上書包,猶猶豫豫地望向喬安翎,像有些舍不得。

    喬安翎當(dāng)慣了第一,難得被旁人壓在下面,即便看著毫無波瀾,心里依舊是不爽的,她低聲問,“他剛轉(zhuǎn)過來,怎么會突然點名你去做同桌?”

    前頭的蔣蕓也好奇,“你倆不會在偷偷摸摸談戀愛吧?我今天早晨還看見你跟秦昭和從一輛車?yán)锵聛恚€拽著你。”

    八卦總是能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吸引人的注意力,連一向鮮少跟她說話的陳璐都側(cè)過頭“沒想到這么快就被你拿下了,前兩天還有隔壁班的同學(xué)來跟我打聽他。”

    “不是這樣。”蕭懷櫻生怕她們越想越歪,“他其實我家親戚的孩子,剛轉(zhuǎn)學(xué)到齊華來。我姥姥這個月又剛好有事去外地了,怕我沒人照應(yīng),所以才讓我跟他一塊兒上學(xué),你們不要亂想,真沒什么特殊關(guān)系。”

    “所以,你們是表兄妹?”蔣蕓有些意外這個結(jié)果。

    “嗯。”蕭懷櫻撓撓頭,不敢看秦昭和。

    小妖精怎么能隨便跟帝君上神攀親戚。

    “這樣啊。”陳璐心想也是,蕭懷櫻哪有這么大的魅力,才幾天功夫就拿下了這朵沉默寡言的高原之花。

    后面的同學(xué)陸陸續(xù)續(xù)開始換座位,沒了蕭懷櫻,喬安翎只能和蔣云臨時組成一桌。

    “你傻站著做什么?”秦昭和等了五分鐘,她還在跟原來的同桌磨磨蹭蹭地道別,一副自己棒打鴛鴦,強行拆散的模樣,“把東西搬過來。”

    “我馬上就過來。”蕭慫包摸摸鼻子,抱起桌上厚厚一疊書,跟在他身后走到教室后排,也就是傳說中的靠窗陽光spa區(qū),小媳婦一樣地整理東西。

    他就在一旁看著,想起她那句“你在我心里是第一”,眸色微深,涼涼道,“蕭懷櫻,跟我做同桌,委屈你了?”

    “沒有,不委屈。”就有點兒忐忑,坐在這么近的位置,帝君在旁邊看著,她連睡覺打盹,偷吃零食看漫畫都不方便。

    蕭懷櫻低下頭整理課桌和抽屜板,就聽他道,“張嘴。”

    被塞了一顆奶糖,還是芒果牛奶味的,她側(cè)過頭,熾熱的呼吸灑在耳邊,配合金燦燦的陽光,成功將她曬紅了。

    窗外的春風(fēng)吹在他利落的短發(fā)上,像極了言情偶像劇里儒雅俊美的男主,稍微轉(zhuǎn)一下筆桿,都有少女心被丘比特的箭鏃直直射中。

    如果不是她知道真相,根本不會懷疑,身邊的“人”已經(jīng)好幾萬歲了,跟非洲發(fā)現(xiàn)的人類始祖lucy猿人差不多大。

    老王陸續(xù)花了半個小時才分完座位,還將幾對成績有所下滑的同桌拆散,為此引來不少埋怨不滿。

    后面那節(jié)原本是自習(xí),但由六班這次的語文平均分墊底,被臨時改成了語文課。

    蕭懷櫻其實很喜歡教授語文的杜老師,經(jīng)常會在書本的基礎(chǔ)上拓展開,像古代的風(fēng)土人情,奇聞異事,但不夠應(yīng)試的授課方式遭到了不少家長的議論、投訴。

    迫于學(xué)校、升學(xué)的壓力,杜老師今天的講課一板一眼,圍繞著課文內(nèi)容進行枯燥的解讀,背誦,最后講評本次的月考試卷。

    她撐著頭,被暖洋洋的春風(fēng)吹出了幾分困意,面前忽然多了一根草莓棒,裹著厚厚的粉紅色糖霜。

    是給她的。

    蕭懷櫻用目光示意正在寫板書的杜老師,悄聲道,“老師發(fā)現(xiàn)了的話,會批評我們開小差。”

    “結(jié)界擋住了,外面看不見。”

    秦昭和慵懶地單手撐頭,黑色領(lǐng)帶微微扯開了些。他用粉色pocky戳了戳粉潤的嘴唇,悠悠道,“喂你的。”

    “謝謝。”窗戶外的風(fēng)一陣一陣把頭發(fā)吹起來,不得不說,秦昭和選的位子確實舒服,這種暖洋洋的天氣,特別適合犯春困。

    蕭懷櫻像小兔子一樣,眼眸濕漉漉的,小口把草莓棒吃了,還打了個哈欠。

    和著杜老師的聲音,“蒲松林,字留仙,別號柳泉居士,世稱聊齋先生,郭沫若評其‘寫鬼寫妖高人一等,刺貪刺虐入骨三分。’這些都是需要掌握的基礎(chǔ)文學(xué)常識,很可能會在課外文言文處通過填空的形式進行考察。這次考試中,關(guān)于蒲松齡的字,全班有十三個同學(xué)寫錯,分明是很明顯的送分題,實在不應(yīng)該。”

    說完文言文部分的中心思想、字詞解釋、翻譯,杜老師接著講解古詩。

    有他幫忙做掩護,蕭懷櫻壯起賊膽,偷偷拿出藏在桌子里的《花齋先生》,這是一本由晉江主辦的雜志刊物,每月發(fā)行一次,主要講述妖精、鬼怪的八卦緋聞。

    她看得津津有味,嘴巴也沒停下。

    這期的《花齋》特別難搶,不僅是連載八卦故事《塑料花姐妹情》出了新篇章,還有仙人重霧的獨家專訪。但凡購買雜志,都附帶一張家養(yǎng)小妖精報名表,剛一出,就斷貨了。

    這本是她用攢了半個月的零花高價從蘋果樹那兒買來的,表格已經(jīng)被她撕掉去應(yīng)聘了。

    關(guān)于這位重霧仙人,蕭懷櫻也略知一二。

    聽聞他得道于明末清初,家中有足足1000只家養(yǎng)小妖精。

    由于工作待遇好,年末二十薪,還有各種出國游、名車、名包的福利,就職競爭格外激烈,據(jù)不完全統(tǒng)計,今年海選收到了3萬份報表,經(jīng)過一輪輪的筆試、小組討論、群面、單面,最后挑選出10人。

    蕭懷櫻好奇地看重霧拍的一組時尚照片,仔細(xì)瞧瞧,上仙還挺帥的。

    看得太專注,竟然在秦昭和喂薯片時沒張嘴。

    他頓了三秒,自己吃了,瞥了眼她深陷其中的雜志,語氣寡淡道,“你喜歡這個……叫重霧的?”他又拿了片,回過神的蕭懷櫻搖頭,以為是給她的,卻被秦昭和嫌棄地拿開,“沒你的份。”

    她撓撓頭,倒不是貪嘴,就好像,被帝君嫌棄了。

    “重霧在仙族中屬于下九品。”秦昭和靠在椅子上,突然冒出這么一句話。

    蕭懷櫻被釣上鉤了,終于將視線轉(zhuǎn)移到他身上,“仙也分品級嗎?”

    “有爵位的分,剩下的都是散仙。”秦昭和對這種配了調(diào)料的油炸土豆興趣不大,嘗了兩片后,隨手扔到教室最后的垃圾桶,“只要位列仙班,就是仙庭的在職員工,和凡間的企業(yè)一樣,每年都有固定的kpi,考核達標(biāo)后才能繼續(xù)在仙冊上呆著,否則會被調(diào)職、開除。”

    還有這樣?

    蕭懷櫻:“那有品級的仙和沒品級的仙有什么區(qū)別?”

    “仙是依靠后天修煉而成,壽命長,但有盡頭,需要依靠蟠桃維續(xù)。蟠桃本就是珍稀之物,只有仙庭的員工才能在年終作為年終獎分到。此外,仙器的使用級別都按層劃分,普通散仙根本不能使用藏兵閣中的仙器。”秦昭和道。

    “那如果kpi達成了,會有獎勵嗎?”

    “恩。”他點頭,“仙往上,可以進入封神榜,從仙庭進入神庭。”

    神仙的世界,竟也有這么多管束,蕭懷櫻問,“那上神有kpi嗎?”

    “沒有。”秦昭和拆開一包海苔麻花,她這次學(xué)乖了,很討巧地在他伸過來的第一瞬間咬住,“神不一樣,古神做事全憑興趣。”

    這也是他懶惰的原因。

    沐澤成為昭和帝君管家的第一年,曾兢兢業(yè)業(yè)地策劃如何將他的名號打出去,并制定了完善的三年計劃,五年計劃。

    首先,要在江南擁有二十座神廟,再以此為根據(jù)地進行傳播,擴大信徒規(guī)模。

    最快三十年,最慢三十五年紅遍全國,未來的百年內(nèi),還要走出國門,讓東瀛、高麗、暹羅等地的居民都為帝君建廟焚香,打造四海來朝的盛世景象。

    但無奈,帝君無心于此,別說偶爾弄些神跡顯靈,耐心傾聽信徒的心愿并實現(xiàn),他兩百年才入世一回,后村的老鬼都不記得他!

    沐澤想到這,便鞠一把老淚。看看別人家的神,不說其他,同為遠(yuǎn)古武神的蚩尤、九天玄女香火鼎盛,就連東漢末年的關(guān)羽都比他信徒龐大。

    在吃掉一包草莓夾心pocky,一包□□花,還有巧克力熔巖蛋糕、夾心餅干、抹茶味布丁后,小肚子都鼓起來的蕭懷櫻覺得自己不能再吃了,“帝君,你別喂我了。”

    秦昭和還想拆東西,聞此抱怨,眼神未變,“不喜歡我投喂你?”

    投喂……?這次詞怎么那么奇怪。

    骨子里還是臭美的蕭懷櫻鮮少反抗,這會兒卻振振有詞道,“不是,是甜食吃太多會變胖。變胖以后,就不好看了。”

    “哦,是嗎。”秦昭和很不在意地拆開一個叫“薯條三兄弟”的日本零食,“那就胖著。”

    “……”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早點更~

    第13章 做賊

    放學(xué)后,蕭懷櫻正在收拾書包,蔣云拿著一張a4登記表坐過來,“懷櫻,漢服社準(zhǔn)備在周末舉報花朝節(jié)活動,現(xiàn)在需要統(tǒng)計報名人數(shù),你想來參加嗎?”

    她是漢服社的副社長,負(fù)責(zé)活動策劃。

    蕭懷櫻對這個節(jié)日了解不多,“是賞花嗎?”

    “花朝節(jié),農(nóng)歷二月十二日,過去和清明、上巳的規(guī)模差不多,雖然現(xiàn)在并不盛行,但也是我國傳統(tǒng)節(jié)日之一。”蔣蕓解釋道,“社團里的同學(xué)商量了一下,決定籌辦。”

    蕭懷櫻有點兒想跟她們一起出去。

    可秦昭和直接替她做了決定,“周末家里有事,可能沒時間參加。”

    蔣云有些遺憾,“這樣啊,那我再去問問璐璐和安翎。”

    “走了。”他轉(zhuǎn)過頭,背起蕭懷櫻整理好的書包,“記著,別隨意對神撒謊。”

    “嗯。”蕭懷櫻點頭。

    他跟蕭懷櫻走在路上,“你是不是更想跟他們一起過周末?”

    蕭懷櫻如實道,“有一點。”

    “理由。”

    “我們是同齡人。”今天沒有來接的車,走到學(xué)校三四百米外后,他牽著蕭懷櫻的手來到一顆大榕樹下,“帝君大了些。”

    秦昭和停下步伐,陰晴不定地望向她,“我老?”目光極為復(fù)雜。

    “不老。”蕭懷櫻被輕飄飄的兩個字弄得后背冒冷汗,謹(jǐn)慎地斟酌用詞,“帝君是成熟。”

    越描越黑。

    “按妖齡算,你今年有八十歲了,在人類里也是個花甲老人。”他的嗓音像終年不見光亮的冥界那般陰冷,“心智卻還跟人類十六、七歲的小姑娘一般大,毫無長進。”

    蕭懷櫻抿著嘴唇,不敢反駁。

    秦昭和突然將手放在樹干上,她還沒能反應(yīng)過來,面前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屹立千年的老榕樹遮天辟日,枝葉在一個瞬間瘋狂飛長,像翠綠的海浪,從頭襲來,將他們蠶蛹般包裹在內(nèi)。

    她背后沁出一身冷汗,倉促抓緊了秦昭和。

    “帝君,這是怎么了?”

    秦昭和沒有回復(fù),蕭懷櫻的視線劇烈搖晃,高速翻車般胃里反酸,除了朝他那兒挨,別的都不敢做。

    再次平穩(wěn)時,他們站在一條熱鬧的青石板古街上。

    來來往往的“人”身穿復(fù)古裝束,春秋戰(zhàn)國的深衣,漢代曲裾,隋唐襦裙,裙腰高系,扎著絲帶,姿態(tài)優(yōu)雅裊娜,步履翩躚。

    身旁的少女,嬌容貌美如花,烏發(fā)盤成高高的發(fā)髻,發(fā)簪搖曳生輝,屢屢金絲從發(fā)間垂下,水藍色的輕透紗裙宛若空谷幽蘭。

    經(jīng)過時,蕭懷櫻不由自主地跟隨她往前,直到消失在橋的那端。

    “帝君,這是哪?”

    “六界花朝節(jié)。”

    “六界花朝節(jié)?”蕭懷櫻疑惑地觀察周圍,“我們在仙界嗎?”

    秦昭和拉起她,“這是屬于另一個位面中的世界,由仙庭主辦,并邀請神、鬼、妖、魔、人五族代表參加,不過是借著一個名義,舉辦活動來增進友誼,維系和平。明天才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