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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我的狼在線閱讀 - 第31節

第31節

    白狼說:“我給你當兒子,要不要?”

    老頭發蒙:“你圖啥呢?我啥都給不了你。”

    白狼說:“我就想要個爹,別人都有,我也想有。以后我養活你,你就活得起了。”

    于是,沒兒子的有了兒子,沒爹的有了爹,兩全其美。

    白狼挺高興,兩萬塊錢買個爹,劃算。

    沒幾天,老頭出院了,傷筋動骨一百天,在醫院呆著也是浪費錢,不如回家養著。

    老頭聽白狼說他無家無戶,也不多問,便張羅著給白狼落戶辦身份證。

    趕巧兒了,老頭也姓白,叫白成禮,白狼姓都不用改。白成禮覺得用“狼”字做名字不合適,就做主改成了“郎”,讀音一樣,意思卻更好。

    就這樣,白狼變成了白郎,有了爹,有了門戶,有了家。

    白成禮的家離徐洛聞的小區不遠,但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徐洛聞住的是高檔小區,白成禮住的是破落瓦房,兩間小屋,一方小院,院子里堆滿了撿來的垃圾。

    由白成禮指揮著,白郎把一院子垃圾分類整理好,拉到廢品回收站賣了,一共才賣了八百塊錢。然后就是收拾屋子,買家具家電。沒幾天,小破屋煥然一新,儼然是一個舒適的小家了。

    一面忙白成禮的事,白郎也沒耽誤掙錢。建筑工地和夜總會兩頭跑,不到一個月就掙了十來萬,刨去給白成禮花的那些錢,還余剩了小十萬。

    但工地的工友都勸白郎別去夜總會干了,說那個地方不干凈,掙的錢也是臟錢。他也覺得在那干著沒意思,那里的人也不像好人,而且白成禮腿腳不利索,他得多照顧著,便打算干到月底就辭工不干了,專心搬磚。

    月底那天,白郎去辭工。

    剛走進夜總會,忽然聽到“砰!砰!”兩聲巨響。

    他記得這個聲音,是槍聲。

    他逆著尖叫奔逃的人流往里擠,在一條狹長走廊里看到了那個持槍的人。

    舉著槍的是個瘦小的男人,染了半身的血,笑著叫著,瘋了一樣,對著逃跑的人群胡亂開槍。

    白郎一點不怵,朝著男人直沖過去。他敏捷兇猛地像頭野獸,猛地將男人撲倒在地。緊接著便有幾個人沖上來,把男人臉朝下按在地上,用手銬銬住了男人的手腕。

    “我靠,”一個瘦高的男人不可思議地看著白郎,“你夠猛的啊哥們兒,這你都敢往上沖,不要命了?”

    白郎擦了擦臉上的血,說:“我不喜歡亂開槍的人。”

    男人笑笑,說:“你額角被子彈擦傷了,去醫院看看吧。我姓肖,明天上午去市局找我,給你發個見義勇為市民獎。”

    男人說完就帶人走了。

    白郎還想著去辭工,可扭頭看見那個油頭粉面的男人躺在地上,頭被打爆,已經死透了。

    回到工地的時候額頭的傷口已經愈合了。

    白郎問工友見義勇為市民獎是什么,工友也解釋不清,說反正是好事,讓他一定去領。

    第二天,白郎去市局,領了一面紅色的錦旗,還有兩千塊錢。

    昨天那個姓肖的男的問他:“你是做什么的?”

    白郎答:“在建筑工地搬磚。”

    男人一臉驚訝,從頭到腳打量他一遍,除了穿得磕磣了點,他可真不像搬磚的,又高又帥,倒像個明星。

    男人說:“我們這兒正缺人手,招輔警呢,你來我這兒干吧,干得好還能轉正,比搬磚有前途。”

    白郎看了眼男人身后的公安局,說:“我不識字。”

    男人又是一愣:“一個字都不認識?”

    白郎說:“認識三個。”他只認識“徐洛聞”三個字,一個工友教他的。

    男人笑開:“我說你這人可真夠奇葩的哈哈哈!”笑夠了,男人說:“不識字就不識字吧,只要你干得好,我照樣有辦法提拔你。”

    白郎問:“那我還能去搬磚嗎?”

    男人說:“上班的時候你歸我管,下班之后你愛干嘛干嘛。哎你到底干不干?”

    白郎點頭:“干。”

    于是,白郎從搬磚工人變成了一名光榮的輔警,跟著肖隊長東奔西走,維護社會治安。他挺滿意這份新工作,每天都有不一樣的事做,既新鮮又能學到很多東西,就是工錢有點少,還沒他搬一個星期磚掙得多。

    白郎覺得自己已經混出人樣了,有了錢,有了家,有了工作,是時候去找徐洛聞了。

    這天,白郎早早起床,陪白成禮吃過早飯便出門了。

    先去理發店剪頭發,又染又燙,然后去商場買了新衣服新鞋換上,從頭到腳打扮一遍,英俊得就像雜志封面上的男模,走在路上回頭率百分百,男的女的都看他。

    到了徐洛聞家門口,敲門沒人應,把耳朵貼在門上聽,里面一點動靜都沒有,看來是沒在家。旁邊的鄰居出來丟垃圾,告訴他徐洛聞已經好幾個月沒在家了,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人不在家,手機也在幾個月前就成了空號。

    白郎不知道該怎么找他,站在電梯前滿心迷茫。

    電梯來了,從里面走出一個男的。

    白郎看著那男的有點面熟,便沒進電梯,眼瞅著那男的走到徐洛聞家門口,一邊拿鑰匙開門一邊講電話:“我已經到了,拿上東西就過去,做著我的飯啊,我想吃辣子雞丁。行,那先這樣。”

    想起來了,這個男的是當初把徐洛聞帶走的那些人中的一個。

    跟著他一定能找到徐洛聞。

    白郎先下了樓,然后在樓門口轉悠,等那男的拿著東西下來,他悄悄尾隨,到了小區門口,男人上了車,他隨即招手叫來一輛出租車,讓司機跟緊男人的車。

    這一跟就是一個多小時。

    遠遠地瞧見男人的車停在了一棟房子前,白郎叫停出租,付了雙倍的錢下車。他視力極好,隔著幾百米的距離就看到了徐洛聞,自然也看到了他高高隆起的腹部。

    腦海中冒出的第一個想法就是徐洛聞懷了他的孩子,白郎又驚又喜,淡定下來之后又覺得不能妄下定論,興許徐洛聞只是吃胖了呢。他看見了跟在徐洛聞身后的黃狗,決定先按兵不動,找機會向那條黃狗問問情況。

    白郎繞到山上,找了一個絕佳的位置,既隱蔽又能眺望到山下的房子。

    一等就等到了日落時分。

    徐洛聞帶著那條黃狗沿著山腳下的小徑散步,白郎悄然尾隨,趁徐洛聞不注意,把黃狗抓進山林里,一問,徐洛聞果然是懷孕了,懷的是一個叫白狼的狼人的孩子。

    白郎高興得直想仰天長嘯三聲,但他控制住了自己,擔心會嚇到徐洛聞。冷靜片刻之后,白郎再次改了主意,現在不是出現在徐洛聞面前的好時機,他怕自己在異變日會傷到徐洛聞和孩子,所以他決定等孩子出生之后再與徐洛聞見面。在此之前,他就在這座山上默默守護著他的伴侶和孩子,用人類的話說,是老婆孩子。

    從那之后,白郎便騎著白成禮收破爛的三輪車,在城市和遠郊日日來回往返,夜夜住在山上,遙遙望著山下的燈火,看著徐洛聞入睡,再看著他醒來,然后離開。他偶爾也會帶上六耳,讓它回歸一下自然,省得在城里憋壞了。

    就這樣過了兩個月。

    這天晚上,白郎依舊住在山上。

    他面前擺著一個小木桌,桌上放著一盞小夜燈,他籍著昏黃燈光,右手握一根鉛筆,正在米字格練習本上一筆一劃地寫著字。

    白郎不甘做文盲,就問白成禮哪里能教認字。白成禮一拍大腿笑了:“我這兒就能教認字。你爸我以前是一所民辦小學的語文老師,臨退休的時候被辭退了,沒有退休金,我又一身的病,積蓄花光之后就只能靠撿破爛、拿低保過日子。要不是你呀,我早陪閻王爺喝茶去了。”

    于是白成禮又當爹又當老師,日子倒也過得充實,得閑的時候還能帶著六耳去公園里表演耍猴,怎么著也能掙頓飯錢出來。

    白郎寫一會兒就抬頭看一眼,見房子里燈還亮著,不由有些奇怪,以往這個時候徐洛聞早睡下了。

    又寫了一頁,見燈還亮著,便打算下去看看,扭頭找六耳,早不知野到哪兒去了。

    剛下到山腳,就見阿黃狂奔過來,沖他一頓汪汪。

    白郎一聽,朝不遠處的房子拔腿狂奔,撞門進去,時隔285天,終于出現在魂牽夢縈的人面前。

    第25章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害怕。”白郎嗓音低沉, “現在回想起那天的情景,我依舊覺得不寒而栗。”

    徐洛聞略有些驚訝, 白郎連“不寒而栗”這樣的成語都會用了, 學得可真夠快的。

    靜了片刻,他問:“你為什么會昏迷在山上?你不是有很強的自愈能力嗎?”

    白郎說:“因為你失血太多, 我把我的血喂給你, 導致我失血過多, 超過了身體的承受極限, 所以就沒辦法自愈了。”

    原來自愈的關鍵是血,徐洛聞心想, 既然他也有自愈能力,是不是說明他的血也變成了狼血, 不再是人血了?

    突然又想起, 肖想的弟弟肖潤就在市局上班, 而且是刑警隊的隊長, 白郎說的那個肖隊長, 該不會就是肖潤吧?

    “你剛才說的那個肖隊長叫什么名字啊?”徐洛聞問。

    “肖潤。”白郎答, “就是他教的我開車。”

    我靠,還真是肖潤。

    徐洛聞曾在書上看過一個“六度空間”理論,說是一個人和任何一個陌生人之間所間隔的人不會超過六個,也就是說最多通過六個人你就能認識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陌生人。

    人與人的際遇,當真是奇詭。

    話說完了, 也到地方了。

    日薄西山, 彤云萬里, 萬物都蒙上一層血色,壯麗中又透著幾分詭譎。

    徐洛聞抱著咩咩下車,打開后門放阿黃下來。

    剛離開半天,他又回來了。

    進了門,放下咩咩,去廚房燒水沖奶粉。

    看了看冰箱,里面還有兩捆掛面和半打雞蛋,應該能對付兩頓。

    沖好奶粉,回到客廳。

    咩咩正趴在白郎腿上打瞌睡,他朝徐洛聞伸手:“我喂吧。”

    徐洛聞把奶瓶放他手里,坐到對面,一臉擔憂:“今晚你打算怎么過?”

    白郎把奶嘴塞進咩咩嘴里,說:“我帶咩咩去山里,你安心睡覺。”

    “不行,”徐洛聞說,“我得在旁邊看著,學著怎么應對,畢竟……畢竟以后每個月的這一天我都要面對同樣的情況,我不能總依靠你。”

    白郎抬頭看他:“如果我失控發狂,強迫你和我交配,你不要怪我。”

    徐洛聞心下一凜,真的被他嚇住。

    白郎勾唇一笑:“逗你的。我不是以前那個什么都不懂的狼了,我現在是人,我知道,人和人交配是要征求對方同意才行的,否則就叫強jian。”他頓了頓,收了笑意,“對不起,我以前強jian了你,還囚禁了你。”他只是道歉,卻沒有試圖求得原諒,因為他將用一生的時間來彌補,來償還,來呵護。

    對不起,我強jian了你。

    這句話聽起來,竟有幾分淡淡的滑稽,因為沒有人會這樣說話。

    徐洛聞心里一時百感交集,不想面對白郎,轉身進了廚房。清水煮面,打兩個雞蛋,放油鹽醬醋,再加一勺老干媽,也挺勾人食欲。盛了一大碗一小碗,大的給白郎,小的留給自己。

    默默地吃完面,天已黑透,一輪滿月懸在天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