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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漂亮的她[快穿]在線閱讀 - 第186節(jié)

第186節(jié)

    這個她還真不知道。信王雖然好看,但也沒有好看到能讓她一見傾心的程度。

    畢竟,她天天照鏡子,每天一醒來就能望見天底下最美的人,哪里會被別人的容貌迷惑。

    但凡女子陷入癡狂的愛戀,其中一半熱烈感情是她強加在對方身上的幻想。

    她對信王也是這樣,正因為他有著“救命恩人”這一特殊點,所以才有后面的曖昧情事。

    信王踱步上前,他深情凝視她:“我待你的心是真,我待你的情也是真,過去我欺騙你了你,是我不對,你想怎樣罰我都行,但是現(xiàn)在,桃桃,求你信我,我是真心想要救你。”

    他神情誠懇,額角劃傷的血口子汩汩往外冒血,他挨得近,血不小心蹭到她衣袍上,美人撅嘴嘟嚷:“弄臟我的裙子了,快擦擦罷。”

    他一聽,便知她心軟了。

    他趕緊低下頭,拿出帕子替她擦衣裳,嘴里討好道:“桃桃,待這次的事情過去,我賠你一百件一千件裙子。”

    她從他手里抽出自己的衣角,“我是說你擦擦自己的傷口,不是擦我的衣裳。”

    信王憨憨笑道:“桃桃,你是在心疼我嗎?”

    美人撇開視線,“哼,我才不會心疼你。”

    她重新坐回去。

    信王跟過去,眼巴巴地望著:“桃桃。”

    她滿臉不高興:“不準喚我的閨名。”

    信王立刻閉嘴,一手用帕子捂著額上的傷口,彎腰哄人:“別生氣,我不喊便是。”

    她裝出氣鼓鼓的樣子,并不看他。

    信王不敢坐,索性蹲下去,跪在她身邊,以罪人的姿態(tài)求饒:“我知道,我不但騙了你,而且還膽小懦弱,眼睜睜看你嫁入宮中,你憎我恨我,都是應該的。”

    她不耐煩地看過去,悶悶道:“我不想聽這些。”

    信王忙地點頭:“好,不說這些。”

    懷桃:“你母親為何要害我?”

    信王欲言又止。

    謀逆的事,他從來沒有告訴別人。關系太大,牽一發(fā)則動全身。之前他顧及母妃和舅舅的計劃,為了不引人注意,所以才忍痛沉默,不敢在懷桃沖喜的這件事上做文章。

    他雖然不贊成母妃和舅舅謀逆的想法,但是并不代表他不想做皇帝。

    只要做了皇帝,整個天下都是他的,桃桃自然也會重新回到他的懷中。

    信王的猶豫落在美人眼中,她又開始生氣:“你走開,就讓我被你母親害死好了。”

    信王哪里還敢耽誤,立馬道:“不準說這種喪氣話,我現(xiàn)在就將一切如實托出。”

    片刻后。

    懷桃捂嘴驚訝,盯著他看了好一會,上下審視,仿佛從來不認識他一樣。

    “楚文,想不到你竟有天大的抱負,我倒小瞧了你。”

    信王苦澀笑道:“你現(xiàn)在看我的眼神,就跟當初我看母妃一樣,這抱負從來都不是我自己的。”

    美人唔一聲,伸手接過他摁在額頭的帕子,重新?lián)Q上她的帕子輕柔擦拭血漬:“楚文,難道你自己不想做皇帝嗎?”

    信王癡癡望著她:“過去我不知道,現(xiàn)在我不得不想。”

    她又問:“不能停下來嗎?”

    信王無奈搖頭:“已經(jīng)無法停下來。”

    她眨眨眼,“你的計劃里有過我嗎?”

    信王覆住她的手背:“一直都有,從未變過。”

    她輕輕嘆息一聲。

    “楚文,你不是太子的對手。”

    信王:“我不在乎。”

    “那你在乎什么?”

    “我現(xiàn)在什么都不在乎,只在乎你的性命。”

    她淺笑盈盈,眼眸一轉(zhuǎn),重新望他:“楚文,你打算如何救我?”

    信王跪著往前挪一步,“我?guī)愠鰧m,等城里的腥風血雨過去,我再接你回來。”他想起什么,語氣變得愉悅起來:“桃桃,若我成事,我要頒布的第一道圣旨,便是封你為后。”

    “我已經(jīng)是皇后,你若迎我回宮,我只會是太后。”

    “不,我可以替你改名更姓,只要我說你是皇后,你便是皇后。”

    后半句聽著甚是熟悉。

    曾經(jīng)有個無情冷漠的人也這樣對她說過。

    懷桃想起太子來,心里忽地生出另外的念頭,她的目光在信王臉上打量許久,最終應下一個字:“好。”

    信王定下時間和地點。

    “桃桃,切莫記錯。”

    美人心不在焉,久久未作答復。

    忽地她問:“楚文,若我沒有出現(xiàn),你會怎么辦?”

    信王:“我會一直等下去,等到你出現(xiàn)為止。”

    她笑了笑,不再言語,送他離開。

    信王前腳剛走,阿瑯后腳就回來了。

    懷桃衣服上的血漬引起她的注意,阿瑯望見幾案上多出的匕首,當即慌張不已:“小姐,你想吃果子,怎么不等到我回來,是不是割著哪了,快讓我瞧瞧。”

    懷桃拿過她端來的宵食,細嚼慢咽:“這不是我的血,是信王的血。”

    阿瑯斂起神色,往四周打探,嚴陣以待。

    懷桃喝一口茶,“不用再看,他早走了。”

    阿瑯憤憤然坐下:“肯定是趁我不在,他才悄悄溜進來。”

    懷桃往外看一眼,朝阿瑯招招手,故意壓低聲音,湊在她耳邊道:“你覺得今天椒殿有沒有哪里不太一樣?”

    阿瑯想了想,“殿里的宮人被調(diào)走一半。”

    其實也沒有什么好奇怪,皇上逝世,各宮的宮人都被調(diào)去準備國喪的事。

    懷桃看出她的想法,聲音更加輕細,神秘兮兮:“才不是為著國喪的事,他故意將人調(diào)走,為的就是佯裝假象,不然你以為信王怎能混進來?”

    阿瑯迷茫好奇:“太子殿下為什么要故意將人調(diào)走?”

    懷桃哼一聲。

    阿瑯似乎明白了什么,她小心翼翼地問:“小姐,今日信王來找你,說了些什么?”

    懷桃抿嘴一笑,往她耳邊吹了口氣,軟軟道:“我告訴你,你不許告訴別人。”

    阿瑯將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

    等懷桃說完,阿瑯又驚又氣。

    然而,懷桃的下一句猶如驚天霹雷:“我不能辜負他。”

    阿瑯先是一愣,而后哭了出來:“小姐,難道你真的要跟信王走嗎?”

    懷桃呀地一聲,替她揩眼淚,做出噓的姿勢,生怕被人聽見:“好端端地,哭什么,我話還沒說完呢。”

    既然有人自以為聰明,那她便將計就計。

    懷桃心情很好,點了點阿瑯的額頭,唇邊開出花,以只有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笑道:“阿瑯,你說,如果太子知道我去赴信王的約,他會作何反應?”

    阿瑯搖頭。

    懷桃往后一躺,靠在引枕上,眉眼間皆是誘人的風情:“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好了。”

    東宮。

    太子一身素袍,剛邁入殿門口,身后便多了個黑衣人。

    黑衣人跪在地上,將今夜椒殿的動靜稟明。

    太子面上波瀾不驚,仿佛事情早就在意料之中。

    “之后呢?”

    那人一愣,“之后阿瑯姑娘回來了,皇后娘娘和阿瑯姑娘說起悄悄話,奴才聽不到她們具體說了些什么,只知道皇后娘娘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太子英氣的長眉微微上挑,“哦?她很開心?”

    跪在地上的黑衣人不敢應話。

    跟在太子身邊久了,總能察覺些什么。

    比如現(xiàn)在。

    太子殿下說話的語氣明顯比平時慢上幾拍,每個字都像是放在舌尖下斟酌而過,話拋了出來,心里的情緒卻還沒有拋出來。

    “興許是得了好吃的膳食,所以才高興,娘娘平時也是這樣,吃到好吃的食物,能笑一整天。”

    太子往地上瞥一眼,“那個蠢東西是什么性情,孤再清楚不過,用得著你來替她開脫?”

    黑衣人噤聲。

    太子揮揮手,“下去。”

    待黑衣人一走,太子喚來心腹太監(jiān):“從明日起,將華清門到大宮門的侍衛(wèi)調(diào)走一半。”

    信王定下的地點,正好位于這兩地之間。

    幾句話吩咐下去,太子仍覺得不夠,又命人去椒殿傳話:“讓她不必再在殿里拘著,想去哪就去哪。”

    她若要從宮中逃走,他便助她一臂之力。

    他倒要看看,這個蠢東西,到底有沒有膽子去赴信王的約。

    作者有話要說:  桃桃向你拋了個白眼并扮了個鬼臉:氣死你個王八蛋,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