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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漂亮的她[快穿]在線閱讀 - 第49節(jié)

第49節(jié)

    李大看了看周圍,見人都走開了,輕聲問:“被少夫人拒絕了?”

    傅抱青趕緊捂住他的嘴,“要死啊!”

    李大笑著掰開他的手,“怕什么,你以為就你那整天失魂落魄的樣,別人瞧不出來?”

    傅抱青心中郁悶,嘴里沒好氣:“我哪里失魂落魄了。”他擦擦鼻尖,撇過余光,問:“怎么,原來你們都知道么?”

    李大嘿嘿笑,“少夫人那么好,哪個男人見了不心動啊,你整天跟在少夫人屁股后面轉(zhuǎn),是個人都能瞧出來,也就你傻傻的,以為自己裝得天衣無縫。”

    傅抱青瞪他一眼,“敢情你一直看我笑話啊?”

    李大:“沒,我就是贏了錢,高興。”他掏出支票晃了晃,笑得格外開心:“都在賭你能不能成,那些沒見過世面的人,被你平時的樣子唬住,都壓你能成,我聰明,專壓你不能成。這不贏得荷包滿兜!”

    傅抱青翻個白眼,雙手交叉抱肩,氣鼓鼓地轉(zhuǎn)過身,背對著李大,任他如何說話,反正就是不搭話。

    李大說得唾沫橫飛,“……少夫人這寡,也不知道要守到什么時候,你努把力,別放棄。”

    傅抱青聽到這句,這才回頭看他,臉上露出笑意:“你覺得我能行啊?”

    李大:“行不行的無所謂,你不放棄,我才能繼續(xù)賭錢呀。”

    傅抱青氣得跺腳,推開他就往外走,猛地撞見人,抬頭一看,是白玉蘿。

    他已經(jīng)個把月沒瞧見她了。那晚之后,她有急事前往北平處理,沒帶他。平時發(fā)生突如其來的事,他都會跟在她身邊,形影不離,替她分憂。

    這一次,大概是怕他看了她傷心,所以特意沒叫他,等她到了北平,他接到她的電話,才知道,她已經(jīng)離開羨城。

    接完電話那一晚,他又躲在被窩里掉淚,害怕她從此以后都不再親近他。

    傅抱青這一個月以來,將他余生悔恨的次數(shù)全都用上了。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敢給白玉蘿打電話,怕惹她煩,盼著她回來,又怕她回來之后,他得到最終裁決,無法再像以前那樣挨著她,看著她,替她辦事。

    每一個被心上人拒絕的人,百轉(zhuǎn)千回,最后總會落下一個念頭:要是當(dāng)初沒點破就好了。

    他緊張地盯著她,連招呼都忘了打,眼中不敢有半分怨氣,想要笑,卻又怕太突兀,使勁回想以前在她面前該有的正常樣子,卻忽然發(fā)現(xiàn),以前他在她跟前的每一刻,都是歡喜至極,笑容滿面。

    他的愛意,確實太過強(qiáng)烈。

    傅抱青站在那,暗暗發(fā)誓,要是她肯再給他一次機(jī)會,他絕對會改變愛她的方式,他會耐心去琢磨,看她到底喜歡什么樣的,然后照著樣子,一點點細(xì)水長流。

    她想要什么他都可以給她,就算是讓他藏起自己的喜歡,他也能夠做到,只要她別疏遠(yuǎn)他,怎么樣都好。

    傅抱青心中天人交戰(zhàn),短短幾秒的時間,他像是在地獄里煎熬了上百年,直到白玉蘿朝他伸出手,笑臉盈盈地喊了句:“抱青,你傻愣著做什么,快過來。”

    他仔細(xì)辯認(rèn),她眼中的笑意,和從前一般,她的語氣里,也沒有出現(xiàn)他想象中的疏遠(yuǎn)與尷尬。

    劫后余生。傅抱青激動地貼過去,同手同腳,像極了舊時的小媳婦,連說話都透著婉轉(zhuǎn):“許久不見,一切可好?”

    “當(dāng)然好。”她點點頭,從手袋里拿出件禮物,西洋包裝,長長的盒子,打開一看,是支鋼筆,“我上街時瞧見這個,說是世界上只有一支,再也找不出別的了,正好你喜歡寫東西,這個送你。”

    她帶了仆人來,手里幾大袋,全是分給其他人的禮物。同他說完話,轉(zhuǎn)頭去和別人說話。大家收了禮物,很是高興,喜氣洋洋,過節(jié)一般。

    傅抱青捧著鋼筆,遠(yuǎn)離人群,站在墻角邊,擦了擦眼睛。李大喊他:“抱青,你怎么了!”

    傅抱青低下頭,“沒什么,眼里進(jìn)了沙。”

    李大:“我給你吹吹。”

    傅抱青一把推開他,李大沒站穩(wěn),差點摔個狗吃屎。

    大家笑起來,白玉蘿坐在人群中央,她換了發(fā)型,原先的小卷發(fā)如今已經(jīng)捋直,褪了妖嬈,更顯幾分清純。無辜無害,一身碧色旗袍,要不是她手里夾著細(xì)煙,倒像是剛從女校畢業(yè)的女學(xué)生。

    去北平一趟,入鄉(xiāng)隨俗,衣著打扮也隨之變換。年輕就這點好,稍微做點變動,就能換成另一個身份。

    正好有人送帖子來,盛大的舞會,借了人間歡喜的場子,全城的權(quán)貴都會去。

    “好像新來的督軍也會去。”李大忽地冒出一句,看向白玉蘿:“少夫人,你剛回來不知道,上頭坐的官位,換人了。”

    白玉蘿疊起雙腿,姿態(tài)優(yōu)雅,“打聽清楚情況了嗎?”

    李大:“唯一能確定的事,就是他打南京來,好像是傅家的人。”

    白玉蘿看一眼傅抱青,問:“抱青,今晚你去舞會嗎?”

    傅抱青心里犯慫,本來聽說夜晚有舞會,他挺高興的。白玉蘿的固定舞伴,向來只有他一個,她喜歡他的舞步,夸他跳得好看,兩人配合極有默契。

    他應(yīng)該毫不猶豫應(yīng)下的。

    可是——

    “不去了,腦袋有點疼,夜晚想早點回去休息。”傅抱青怏怏地?fù)感淇冢f一新來的督軍是慎之,他要去了,碰見了,豈不是自投羅網(wǎng)?

    夜晚的舞會,時髦新鮮,加了西洋那一套,人人都戴著面具。

    督軍府的車在外擱著,士兵整齊列成一排,眾人一望見,便明白今晚這位神秘的督軍會正式登場。他將向整個羨城,宣告他的到來。

    章慎之很不滿意。副官在旁低著頭賠罪:“城里的幾位老板想為督軍接風(fēng)洗塵,以前他們都是這么做的,所以我才……”

    說話的李副官是上一任留下來的。外面?zhèn)鞯梅蟹袚P(yáng)揚(yáng),總說不見章慎之廬山真面目,但其實章慎之昨晚才到羨城,來之前他的這位新副官大肆宣揚(yáng),所以眾人才誤以為章慎之早就來了羨城,只不過低調(diào)潛伏而已。

    造出來的神秘假象,弄得大家人心惶惶。

    章慎之點了自己從南京帶來的孫副官,“以后我的事,都由孫副官打理,你不必再管。”

    李副官愣住。羨城的勢力分割,向來都不太均勻。像他的前任長官,沒有后臺,來到羨城,壓根沒人將其放在眼里。

    這位新來的督軍就不一樣了。是實打?qū)嵉蔫F將,硬得很,不像從前那些花架子,人是正經(jīng)軍功堆上來的,又隸屬南京,他一來,羨城的天,鐵定會變。

    這么多年,李副官被羨城各大勢力壓得直不起腰,好不容易得了個硬氣的主,正想著借機(jī)揚(yáng)眉吐氣一把,哪里肯放手。

    “督軍,您新來羨城不知道,羨城的門道,可比其他地方復(fù)雜多了。”李副官說著話,沖孫副官笑了笑:“孫副官雖然看著是個周全人,但是再如何周全,很多事情難免不清楚,不如我這個老羨城人……”

    話說到一半,李副官余光瞥見章慎之冷冷一個眼神,寒得沒有一絲溫度,看死人似的,李副官渾身一個顫栗,不敢再往下說。

    他冒死悄悄翻過這位新督軍的檔案。

    除了未標(biāo)明出處的功績,一片空白。

    就連名字,都沒有。

    李副官大氣不敢出,悄悄退回去。

    章慎之站起來,一身利落軍裝,邁步往外而去,淡淡丟下一句:“我也是羨城人,不需要你為我指點門道。”

    待章慎之一走,李副官松口氣,偷偷拉過旁過孫副官問,“督軍姓什么?總得有個稱呼。”

    孫副官:“以前的姓不知道,現(xiàn)在的姓,章。”

    李副官瞪大眼,章?

    燈光璀璨,音樂聲起。到處皆是繁華氣派之象。

    章慎之冷著臉打量眼前的一切,半截面具遮住眉眼。他剛從督軍府出來,就被人請到這里,來不及換便裝,身上的軍裝顯得格外亮眼。

    周圍人時不時地往章慎之那邊瞄,議論紛紛,想要上前一問究竟,卻又不敢靠近。

    軍人的鐵血與殺手的冷酷,在章慎之身上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過去六年的經(jīng)歷,痛苦又煎熬,像他這種行走在邊緣的人物,已經(jīng)習(xí)慣與黑暗為伴,猛地一下見了光,斂不住身上肅殺的警覺,往那一站,豐神俊朗的一個人,寫滿生人勿近。

    在場有許多年輕人,著西裝,打領(lǐng)結(jié),跳著舞,與人四處周旋,活力滿滿。

    章慎之也是年輕人,他長著張英俊漂亮的臉,但衣服下覆蓋的身體與靈魂,早已布滿瘡痍,如同百年老人。

    今天的場子,他來過。那個時候,還不叫“人間歡喜”。

    章慎之想起往事,微微有些出神,走到拐角處,一時沒留神,與人撞一塊。

    是個美麗姑娘。面具擋了半張臉,碧色旗袍山水刺繡,烏青長發(fā),鬢角斜斜地往后挽住,露出光潔額頭。

    “抱歉。”

    姑娘笑了笑,“在這你可得小心點,隨便撞個人,鬧起事來,得讓你賠得傾家蕩產(chǎn)。”她話剛說完,看清楚他穿的是軍裝,隨即捂嘴又是一笑,“看來是我多慮了。”

    是時正好起舞的音樂響起,周圍人成雙成對,舞會最好玩的節(jié)目,即興起舞,只要指定音樂聲一起,無論男女老少,都得跳一曲雙人舞。

    至于舞伴,隨手?jǐn)r住是誰,那就是誰。就算不小心逮的是昔日仇人,那也得先跳完再說。羨城就愛這一套,七八年了,沒變過這股俏皮勁。

    橫豎一支舞,跳完就跳完了,沒什么打緊的。

    旁邊無數(shù)只手朝這邊而來。

    章慎之猶豫半秒,而后牽過姑娘的手,“一起。”

    他們跳起慢舞。悠悠的步子,綿長曖昧,手貼手,手貼腰,晃啊晃,周圍全是人,她差點被人踩到,他眼疾手快,猛地將她攬緊。

    她笑起來,彎彎的眼睛,盛了碎星流光,“欸,你怎么一點都不慌張。”

    章慎之扶著她的手,不動聲色地往人少的地方去,盡量與人隔開來,不至于被人擠到,“我以前跳過這種舞,鬧哄哄的,跟打架似的。”

    她看出他不愛鬧,用眼神示意,為他指方向,“可是看你的舞步,并不是太嫻熟。”

    姑娘的聲音很是甜軟,章慎之難得與人多說兩句:“就跳過一次,十四五歲時跳的。”

    她自信得很,說落在耳里,卻并不讓人厭惡,反倒有種自然的愜意感,話家常一般,“那肯定也是和我一樣美麗的女孩子跳的,不然就跳過一次,怎能將舞步記得如此清楚。”

    他們已經(jīng)挪到角落,他松開她的手,話里無情無緒:“和家里小姑娘跳的,總得有一個人記住舞步。”

    剛好音樂聲結(jié)束,兩人不約而同將面具摘下。

    章慎之一愣。

    他望著眼前的女孩子,腦海中有什么一閃而過。

    他盡量穩(wěn)住自己的情緒,沒敢第一時間確認(rèn),薄唇輕啟:“你很面熟。”

    姑娘笑道:“你也是。感覺在哪里見過你。”

    旁邊有人走過來,先是喊了聲:“督軍。”而后看見章慎之身邊的女孩,語氣更為恭敬,喊道:“少夫人。”

    章慎之眼皮直跳,問:“哪家的少夫人?”

    那人答道:“城西章家的。”

    姑娘笑著勾起唇角,明眸皓齒:“原來是督軍,初次見面,你好,我是白玉蘿。”

    夜風(fēng)涼涼,街上燈紅酒綠。

    羨城的夜,與別處不同,得鬧到一兩點。路邊的黃包車吆喝攬客,從碼頭吹來的風(fēng),透著白日曬倦的咸腥。

    督軍府的車和士兵在不遠(yuǎn)處駐守。

    章慎之拿過外套,遞過去,“風(fēng)大,你要穿上嗎?”

    白玉蘿笑著搖搖頭,望向遠(yuǎn)處,“我心太熱,所以不覺得冷。”

    章慎之愣了幾秒,外套攥在手里,最終還是落在她肩上。他強(qiáng)勢地替她系上第一顆扣子,“我邀請白小姐夜游,不是為了讓白小姐吹寒風(fēng)受凍的。”

    白玉蘿任由他為自己系上外套扣子,假裝什么都不知道,戲演得逼真:“督軍好雅興,那么多人,偏偏邀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