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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漂亮的她[快穿]在線閱讀 - 第47節

第47節

    章辜民借著生意上的事,將鳳陽樓的酒宴隨口和白玉蘿一說,沒敢表現得太明顯,眼睛朝她那邊瞄了眼,嘴里的語氣不咸不淡:“我正好有事去不了,你隨便派個人去,反正已經快要收尾,也不用太謹慎。”

    他早猜到她的回應,以她的性子,她肯定會親自去,背后的老板沒露面,白玉蘿肯定不會松懈。她對人要求嚴格,對自己更甚,凡事都要求做到最好,親力親為,一天下來,有十幾個小時是在外面跑場子。

    他沒見過比她更拼的女人。也不知道圖個什么,連睡覺都免了。

    她聽了他的話,果然抬起頭來,問:“就這事?沒別的了?”

    章辜民淡定地笑道:“還能有什么事。”

    她點點頭,“行,那我親自去一趟。”

    說完,她埋頭繼續處理新送過來的文件,逐字逐句細查,絲毫不容馬虎。章辜民凝視她,她光鮮亮麗的面龐,滿是青春洋溢,白白嫩嫩的肌膚,像多汁的荔枝,越是挨得近,就越是嘴饞。

    他拿了根煙叼在嘴里,沒點火,干抽,砸吧著煙嘴,舔了好幾遍,眼神從她臉上移開,戀戀不舍地將打濕的煙嘴重新拿下來。

    章辜民一走,白玉蘿從文件堆里抬起眼,眸色深沉,和外面的人吩咐:“去把傅爺找來,就說我有重要的事。”

    她一早就知道其他三家會反擊,早就提前做好準備,本來以為他們會暗著來,卻沒想到,人家壓根沒想藏,明晃晃地就把鴻門宴擺好了。

    章辜民的演技太拙劣,也不知道他是天生不會演戲,還是故意做給她看。

    不過,無論是哪樣都不要緊,反正她不在乎。她只在乎自己的目標能不能達成。

    白刀在這個時候跳出來,刷刷地在黑皮本上寫了幾行字,而后自以為體貼地湊過去,問:“想知道章辜民的好感度嗎?”

    她冷漠回絕:“不想。”

    白刀愣住,問:“為什么?”

    白玉蘿:“因為無論他們的好感度是多少,最后都只會有一個結局。”她自信地瞄他一眼,放下手里的鋼筆,“白刀大人,你見過有不愛我的男子嗎?”

    白刀無語凝噎,默默退回白霧虛無中。

    鴻門宴這晚,月朗星疏,白玉蘿從商會離開,坐上小汽車,悠閑自在地出發。

    她沒帶其他人,就帶了個李大與傅抱青。

    章辜民倚在欄桿上往下望,望見車窗后座她潔白的脖頸,緩緩地縮成一個點,最后消失在視野內。

    他的人已經訂好火車票,從羨城到北平,不太遠,一個小時后開,為了避風頭,事后清理,他也有不在場證據。

    司機一直在催,“二爺,該走了。”

    章辜民又抽完了一根煙,拿出根新的來:“我再抽一根。”

    一直跟在他身邊的心腹察覺出他的不對勁,湊上前說:“二爺,不用再想了,今晚這事跟咱們沒關系,隨他們鬧去,我們就等著坐收漁翁之利。”

    章辜民將抽到一半的煙扔地上,抬起鞋踩了煙頭,深呼吸一口氣:“對,她的事,跟我沒關系。”

    鳳陽樓。

    三家主事人剛一踏進去,就被人綁了起來。

    主座上,姿容妖嬈打扮卻清雅的女子端起青花瓷酒杯,饒有興趣地沖各大老板抬了抬手,“聽說今兒個有人想罰我酒,不知是哪位老板,有此好雅興,想要和我白玉蘿喝酒?”

    三家主事人驚住,其中一家主事人吹胡子瞪眼睛,佯裝不知情,大罵:“白玉蘿,你什么意思啊!”

    白玉蘿鳳眼一轉,摔了酒杯,“你說我什么意思?”

    酒杯碎成片,酒樓所有人都沖了出來,三家主事人這才發現,原來鳳陽樓里的人都是白玉蘿的人,就連做菜的廚師,手里都拿著槍。

    白玉蘿走上前,眼神從三家主事人臉上一一掃過,他們都是上年紀的人,臉上的褶子一條一條,此時因為憤怒與恐懼,褶子幾乎覆蓋全臉,丑得不堪入目。

    白玉蘿笑道:“叔伯們年紀大了,不宜再爭權奪利,有些事情,還是讓年輕人來做更好。”

    菜已經炒好上桌。主事人們被綁在椅子上,看白玉蘿慢條斯理地吃飯,她一邊吃,一邊談羨城的局勢,將她這些天暗中做的事,一件件列出來。

    主事人們聽得心驚膽戰。

    “你們不敢做的事,我來做,你們沒做過的事,還是由我來做,羨城誰說了算,你們回去好好掂量,以后要不要和我爭,怎么個爭法,你們也想清楚了。”

    其中一位年紀最長的主事人訓斥:“白玉蘿,你這是要壞了羨城的規矩!”

    白玉蘿拍了筷子,清亮的一聲響,眾人齊齊掏出槍對著剛才說話的人。

    白玉蘿揮揮手指,示意手下退出去,端了桌上的酒,灑到地上,剛好是沖著說話人的方向,她不緊不慢地說道:“規矩,是人定的,誰拳頭硬,誰說的話,就是規矩。”

    主事人們恨得咬牙切齒。

    白玉蘿拿出手帕擦了擦嘴,又掏出支口紅補妝,“說完了正經事,接下來我們說說不正經的。你們擺這一出鴻門宴,我吃得很不開心,我白玉蘿做事,講究有來有往,你們請我吃飯,我自然也得好好報答你們。”

    老頭子們皺緊眉頭,心里生出不祥的預感。

    “叔伯們風流,在外養個小情人生個孩子什么的,很是正常,只是叔伯們畢竟都是有家室的人,同時奔兩頭,難免心累,我最近閑著沒事做,正好替叔伯們照顧外面的家眷。”

    她這話一出,老頭子們面色慘白。

    天底下怎么會有如此心狠手辣的女人!他們這時反應過來,不該如此魯莽地行動,卻為時已晚。他們壓根就不是她的對手。她心思縝密,一步棋剛落下,后面的九十九棋就已經全都算計完。

    他們拿什么都跟她斗?

    白玉蘿補完妝,回頭望見跟前三個老男人,細眉緊蹙,覺得有些倒胃口,她嘖地一聲,揮手就讓人將老頭子們帶下去。

    李大問:“少夫人,抱青還在外頭等著,我們現在回去?”

    白玉蘿走到窗邊,望見天上一輪明月,她想到什么好玩的事,嘴角一勾,笑道:“飯還沒吃完,再等等。”

    火車站。

    章辜民踟躕不前,鳴笛聲響起,心腹催促:“二爺,你還猶豫什么,快上車啊。”

    人群聲音沸騰,到處都是離別的人。

    他被擠在其中,有人撞到他的左手臂,他想起手上的槍傷,下意識就要躲開,往旁邊閃,差點摔倒。心腹扶起他,提醒:“二爺,你傷早好了,不用擔心流血。”

    他左臂上的槍傷,本該早就好全,無奈白玉蘿愛作踐人,時不時就往他傷口上碰,沒個輕重,繃帶下的傷口常常裂開,她佯裝無辜,假惺惺地送他去醫院,下次卻還是繼續。

    大概她就是想讓他記住這撕心裂肺的痛,他毫不懷疑,若她來了興致,也許她會重新往他手臂上開一槍。僅僅是因為她覺得好玩。

    真他媽就是個賤人。

    章辜民卷起袖子,手臂上一道傷疤,他盯著看了許久,忽地問:“你說他們今晚會不會弄死她?”

    心腹笑道:“弄死不更好嗎,反正二爺和她不對付,她要死了,二爺不用替她辦事,也就不用再受她的窩囊氣了。”

    章辜民沒頭沒腦地拋出句:“她年輕得很,就這么死了,有點可惜。”

    心腹一愣,“二爺,你可別心軟。我還是那句話,這事,跟咱們沒關系,是別人要對付她,又不是我們要弄她。就算你不給他們傳話,他們遲早還是會想其他的法子,白玉蘿樹敵眾多,她有這下場,是遲早的事。”

    章辜民罵罵咧咧一句:“我心軟個屁,老子恨不得她死無葬身之地。”

    心腹笑道:“二爺這心愿,今晚就能圓了。”

    說著話,心腹提過他手里的小皮箱,先行一步邁上火車,回過頭想喊人,卻忽地發現哪里還有章辜民的身影。

    人群中,章辜民逆行往前。

    心腹瞪大眼喊:“二爺你去哪啊!”

    章辜民沒有回頭,他急匆匆往外奔去,“落下點東西,我回去拿。”

    章辜民沒有回商會。出了火車站,調車來已經來不及,只好雇了輛黃包車,給雙份錢,讓車夫立刻趕往鳳陽樓。

    夜風瀟瀟,章辜民一顆心砰砰作響,他緊張地盯著前方,腦子里什么想法都沒有,就只有那日喝過的半杯酒,印了鮮紅的唇印,沾到他的唇邊,酒順著唇印灌進身體,回味無窮。

    三十幾年了,沒喝過這么烈的酒。

    章辜民風塵仆仆,一落地,拿了兩把槍,就直接往樓里沖,他氣喘吁吁,一邁進去,這才發現,臺上正演著戲。

    唱的是《游園驚夢》,臺下空無一人,酒樓的掌柜與小二都不在。

    除他一個客人,再無他人。

    章辜民嘴唇一顫,沖臺上唱戲的人喊:“有看到章家的白老板嗎?”

    臺上的杜麗娘繼續唱戲,正好唱到一句:“剪不斷,理還亂,悶無端。”

    章辜民舉起槍威脅人:“我他媽問你話呢,這里的人都去哪了!”

    忽地臺子后面輕盈盈軟妖妖露出一人來,背對著往后挪,小碎步,高叉旗袍小卷發,手里拿一柄團扇,接過杜麗娘的戲文,呢喃唱到:“春香,可曾吩咐花郎,掃除花徑么?”

    章辜民僵住。

    白玉蘿微微側過臉,顧盼生輝,嬌媚的眼神,從杜麗娘的角搖身一變,唱起柳夢梅的詞來:“和你把領扣兒松,衣帶寬,袖梢兒揾著牙兒沾也。則待你忍耐溫存一晌眠。”

    她唱著曖昧勾人的詞,一步步走下臺,在他周身繞一圈,詞兒唱盡,貼到他胸膛前,她的手滑了幾個圈圈,而后垂下,一把搭起他的手,往里間去。

    臺上的戲從頭開始唱。臺下的戲火熱朝天。

    白玉蘿揀了一把炒花生,紅色指甲一掐,剝了殼,手指做彈弓,玩鬧似的,將花生仁猛地彈到對面人的西裝三件套上: “欸,章辜民,你知道今晚的飯局是誰主導的嗎,差點嚇死我了。”

    章辜民面不改色心不跳:“怎么,不就簽個合同嗎,有什么嚇人的。”

    白玉蘿又是一顆花生米彈過去,“章辜民,今晚這飯局,可是鴻門宴,幸好我替你來了,不然,你可就再也見不到我這溫柔孝順的小侄媳了。”

    她的花生米彈到他臉上,痛得他眨了眨眼皮,花生順著往下,掉到腿上,章辜民伸手揀起,往嘴里一塞,“是嗎?”

    白玉蘿嫌單手彈不過癮,雙手齊上陣,對著章辜民的臉彈,章辜民受了好幾下,終于沒了耐心,再也演不下去,他站起來,:“夠啦,別玩了!”

    白玉蘿撐著下巴,“章辜民,今晚這事,是你和他們合伙的。”

    章辜民死不認賬:“隨你怎么說。”

    白玉蘿坐到他身邊,拽了拽他的袖口,章辜民重新坐下,面無表情地接住她審視的目光。

    他看了她許久,她也望了他許久,就在他要移開眼神的時候,她忽地貼近,紅潤的嘴唇往外吐氣,熱燙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耳垂邊,“章辜民,你跑回來做什么?”

    章辜民渾身一個顫栗,往外拋鬼話:“餓了,想吃丹鳳樓的紅燒肘子。”

    她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他幾乎都能感知到她濕潤的舌尖,迅速地從他的耳垂一掃而過,無意勝有意。

    章辜民下意識咽了咽,他知道自己只要一轉過頭,就能撞上她。

    內心雙重煎熬。

    臺上的戲文咿咿呀呀唱著,唱得讓人更加心煩。

    “白玉蘿。”他喚了她的名字,準備轉過臉的時候,卻被她一把推開。

    白玉蘿眼中滿是狡黠笑意,“章辜民,你是不是特意趕回來救我的?你也和外面那些男人一樣,愛上我了?”

    章辜民惱怒成羞:“我他媽愛條狗都不會愛你。”

    白玉蘿努努嘴,“你一個要當狗的人,怎能愛外面的狗,愛自己的主人,才是你該做的事。”

    章辜民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