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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陰陽先生的奇聞異事在線閱讀 - 第63節

第63節

    “啊?你也做了這種怪夢?”

    在場的眾人,皆是傻了眼,特別是老雷和胖子他們倆。如果說老孫做怪夢,他們還能不當回事,如今我也如此,老雷和胖子,自然就不再懷疑有它了。

    不過,在聽他說的時候,我腦子里一直在過著當時夢中的情景,那座高大的城樓似曾相識,好像真的在現實中哪里見過,但是就是一時難以記起,突然一下,我記起,那高大的城樓不就是現在故宮的午門嗎,在聯系到是從四川出土的,玉印上雕刻的又是蓮花,我大概有了一點模模糊糊的印象,清代川楚教難,也就是我們常說的白蓮教起義,和這枚玉印各方面的情況完全相符,難道這枚玉印是當時白蓮教的重要信物。

    在我們學道術的時候,有些書中會記載一些撒豆成兵,或者破城行軍的法術,但是學的時候,老一輩都會說,這些法術聽聽就好,歷來道術做反,必被天誅,并且最后必定法滅術歿,不可能成功,所以這些法術一代代傳下來,本來修習的人就少,到現在更是絕跡了,作為教訓最常提到的就是白蓮教的事跡,當年王聰兒首先以白蓮教倡亂,宣揚彌勒降世,其間為了收羅人心,多以道術蠱惑人心。

    后來被平定后,其中一部分人串入山東,河南等地,繼續以天理教的名義傳道收徒,之后的高潮就是帶領二百徒眾攻打紫禁城,和宮內的太監里應外合,差點攻入宮內中樞,初入宮門之內,首領為每位徒眾都畫符護身,果然刀槍不入,但是一入東華門,所行所有的道術系數失靈,據老一輩的說,但凡宮殿建造之初,為防工匠行魘昧巫蠱之事,在大梁,四角,四方,上下,都會埋入相應的符箓。

    大一點的乃至故宮都曾經請道行高深之事,行結界之法,所以道術入內,基本無用,天理教徒自恃小術,自召滅亡,一直成為我們后代學習道術的一個警戒,不過這一枚玉印就算是教難遺物,也不至于有這么大的怨氣,其中必定還有其他蹊蹺。

    這個時候,那個文物販子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原來這枚玉印在賣他的時候,他記得那個人還說這是古代微雕的精品,當時也沒在意,賣了之后也更把這件事忘了,今天努力的想一想,才又想起了這一茬,微雕,難道這玉印上還雕了什么我們沒看見的東西不成?

    第一百五十七章 古玉(5)

    聽到文物販子這么一說,我心里倒是好奇了起來,如果真是這玉印上面還刻了什么東西,或許還真是有什么名堂也說不定。

    比如,有些物件上面刻了護身驅邪的符咒,那么此物就能當護身符佩戴,如果畫上鎮邪斬鬼的符咒,那就能用來當法器,這在我們行當里經常見到。

    當然,這方玉印那么邪乎,自然就不可能是正派東西了,所以我倒是很想知道,這玉印里所謂的微雕,到底雕的會是什么東西。

    要看微雕,憑自己家里的放大鏡是看不出來的,好在老雷平時常常拿一些玉器去地質所檢驗,那邊應該有放大的儀器。

    如今在文物販子這里該了解的也了解了,該打聽的也打聽完了,再多的線索也沒有了,如今也只有從這枚玉印上的微雕來找線索了。

    事不宜遲,當下我就起身告辭了那文物販子,帶著老雷他們離開了這個人的家,出了門,我就對老雷問道:“老雷,之前聽你說在地質所有熟人,他們那里應當有設備能看清楚這方玉印上的微雕吧?”

    老雷一聽,然后便點頭,爽快的應道:“認識,那咱們就去地質所吧!”

    接下來,我們也沒有直接回家,而是離開那文物販子的家后,便坐老孫的車直接開到了地質所門口。按照規定地質所并不提供放大攝影的服務,但是在中國,人情往往大于規定,大家相熟,凡事都好商量。所以,當老雷找到里面的一位熟人之后,這事就搞定了,把玉印交給熟人之后,我們就在走廊里等待著結果。

    不多一會兒,工作人員就出來了,手里拿著一張相片交給了我們,同時道:“這方玉印上面確實是有微雕的存在。”

    “謝謝!”我道了聲謝,趕緊接過相片,接著只見這張相片上密密麻麻的刻滿了小字,雖然時日已久,有些自己已經漶漫,不是十分的清晰,但是大致還是可以看得清,仔細的讀一讀,小小的一方印章,在白蓮的花間葉間竟然密密麻麻的刻滿了一個個人的名字,乍一看去,上面雕刻在玉印上的名字,起碼不下一二百人。

    說實話,這方玉印那么的邪門,我之前還一直懷疑,這方玉印上面的微雕,有可能雕的是一些什么邪門的詛咒或邪術,可是如今卻見到上面雕的竟然是人的名字,著實讓我有些出乎預料。

    當然,看到這么多的名字,不下一二百人,心里同時又感到有一些吃驚。

    見我表情有異,一旁的老孫和老雷他們就急著問我,上面雕的是什么?

    我對他們說,上面雕的是人的名字,而且有一二百人之多。

    他們一聽,自然不信,于是我便將相片拿給他們自己看。

    他們一一接過相片大致的略看了一眼,最后也都大感詫異,胖子就說:“怎么會這樣啊,這好好的一方玉印上,雕這么多名字,這是什么用意?”

    其實,不止他一個鬧不明白,在場的眾人皆是不明白這些雕在玉印上的名字用意。

    如果說,雕一個名字,或許還只是玉印的主人,為了給這方玉印做記號,雕上自己的名字,可是眼前的相片上,明顯是一大堆的名字,這就看得人一頭霧水了。

    用老孫的話來講,那就是這方玉印原本是上上之品,如今雕這么多的名字,不僅沒能提高這方玉印的價值,反而還會使玉印有所貶低。

    老孫的話說的不無道理,如果這微雕,雕的是花草,山水等畫,還能體現古代微雕工藝之精湛,可是就是這般雕上一二百人的名字,對于古玩價值來論,就完全沒任何的意義了,這叫糟蹋。

    這時,老雷就說:“難道就是因為雕了這些名字,所以這玉印就變得不干凈了?”

    我笑了笑:“這怎么可能,就算這些名字的人已經死去了,但是也不可能讓這玉印變得不干凈。”

    這時,一直拿著玉印的老孫,突然對我說:“廖兄弟,你快看,這些名字的后面,還有一段記載。”

    “哦?”

    我眉頭一皺,趕緊接過相片,往后面看過去,果然見到在那一二百人的名字后面,果真是有一段文字記載,顯然這后面這段記載,有可能說的就是為什么要雕這一二百人的名字吧!

    想到這里,于是我趕緊仔細認真的讀了起來。

    這一讀,讀到最后才知道,原來這枚印章是當年天理教起義前雕上去的起義之士的名單,之所以用微雕的工藝雕在這玉印上,想來是如此外人是不易察覺其中的秘密吧,畢竟起義便是謀反,可是大罪。

    不過,在起義失敗后,一位天理教徒拼死,方才保住這枚刻滿了教內重要人物姓名的玉印,然后拿著玉印逃回了四川。

    之后這位天理教徒又多次密謀起義,為教眾兄弟報仇,可惜時不我與,最終無一成功。到了晚年,刻下這段最后的小序,囑咐子孫,將他陪葬于地下,生不能成功,死必為鬼相追,一腔的怨氣最終都隨著這枚玉印一起長埋于地下。

    讀完后面的這段記載,我終于是明白過來了,原來在這枚玉印上記載的不僅是一個人的悲哀,更是數百人壯志未酬的怨念。

    姑且不論起義是對是錯,這一腔壯志未酬的怨念,已經是通天達地。就單論這股怨念之力,就足已影響到生人的精神狀態了。

    如今,我也算是恍然大悟了,怪不得我和老孫,還有那個文物販子,將這方玉印把玩了一陣之后,就會做怪夢了,感情全是因為這玉印之中的怨念在搞得鬼啊。

    不過,大人除了只是做做怪夢,影響心神之外,起初時日不長的話,倒不會太過有礙,但是小孩就不同了。比如,老孫家的小孫子,年紀不過一歲,人靈蓋本就沒有長合,所以更加能接收到這股怨念。換句話來說,就是這玉印之上的這股怨念之力,對于小孩來說,不僅會影響心神,還會直接影響到小孩的靈魂,讓小孩的靈魂被怨念邪氣浸入,最終輕則犯病,重則斃命。

    原本這玉印長埋于地下,一切都將歸于平靜,可是誰知道,竟會在一百多年后,遇到土夫子,將之重新起出,然后經過多人之手,輾轉到了老孫手上,只能說是造化弄人,因緣真是不可思議。

    我長嘆了口氣,于是把這事跟大家一說,眾人皆是嚇得不輕,特別是老孫,立即就求我一定得救救他們家的小孫子。

    我示意老孫別太著急,這事我會盡力幫忙的。

    其實,治邪病和中醫看病手法都相差不多,正所謂對癥下藥,之前不知道病因,所以只能用想著辦法提高小孩的陽氣,穩住小孩的病情。如今玉印的來歷經過這么一番折騰,終于水落石出了,知道了病因之所在,自然就有對癥下藥之法了。

    正所謂解鈴還需系鈴人,知道了怨氣的來源,解決老孫家的寶貝孫子的方法自然也就有了,而這藥引就在這枚玉印上。

    于是我叫老孫拿著玉印帶我一起回他的家里,回到老孫的家中,他的寶貝孫子還在睡,看起來之前的法術還算是奏效,我寫下幾味中藥,讓他家的人采辦回來,熬成藥湯,一切都準備完畢之后,用一把小刀刮一點點玉印的玉粉倒到藥湯之內,吩咐老孫,藥湯一分為二,一半內服,一半洗身,這樣處理過,他們家的小孫子就應該會恢復正常了。

    按我的方法,給小孩用藥之后,不出兩日,他們家的小孩子果然就好轉起來了。

    可是人病好解,這玉印上的怨氣就難處理了,老孫之前也說過,只要能救回他們家的小孫子,這玉印就算有問題,也不會再找老雷退貨。

    不過,老孫雖然不會退貨,但是老雷這心里其實也過意不去,于是老雷主動問我,這玉印上的怨念能不能有辦法除去?

    其實,這百年的怨氣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消解的,文玩界也很少有退貨的規矩,這枚玉印到了老孫手里,能夠處理掉就最好了,不然長久輾轉了于眾人之手,時日已久,難保不會出現什么異變。

    思來想去,靠我自己的手藝是沒辦法消解得了這數百年的怨氣,只有一個辦法可以解決,那就是借助神佛的力量來幫忙清除。

    正巧,過兩天有一個廟千手觀音殿開光大典,或許可以借此來消解玉印的怨念之氣。

    我把這事一說,老孫就問我該如何做。于是,我便告訴他,這個大殿還在建,你可以以自己小孫子名義捐一點錢,到時候就能參與此廟千手觀音殿的開光大典了,介時便可以有辦法消解玉印的怨氣。

    老孫一聽,自然對我的話,言聽計從。說實話,他這方玉印值好幾萬塊,所以當天他就去以他孫子的名字,捐了一萬元。

    這一萬元,在如今看來不多,但在八十年代,可是不少。于是兩天后的開光大典,我和老孫還有老孫的寶貝孫子果然都作為大功德主參與其中,開光儀式結束后,我們輪流上香,給玉印之中的怨靈超渡。

    在老孫帶著他的寶貝孫子上香的時候,小孫子手里握著那塊玉,竟然咯咯咯笑了起來,顯然是這塊玉對小孩一點影響都沒有了。

    看到這里,我也大松了口氣,心中頗感欣慰,希望這百年怨氣,能夠在這裊裊的香煙中,在觀世音菩薩的慈悲念力下,慢慢地消失吧……

    第一百五十八章 北京來人

    老孫的事情算是解決的還算圓滿,他的小孫子的病沒過幾日便好了,而且那枚玉印的怨念之氣也消解掉了,而對于老雷來說,自然也就不用找他退貨了,結局可謂是皆大歡喜。

    老孫家的事情處理完之后,接下來的幾天時間,倒也悠閑,每天陪著鶴真人他們幾個在店里喝茶打屁聊天。當然,平時心里也會惦記著去打聽那塊雙魚玉的下落,不過如今毫無雙魚玉的線索,就算心里再急也沒用。

    就這樣,閑了好些天,突然有一天,有人就找上門來了。

    話說,來人也就四十歲左右的一位中年男人,穿著打扮看上去就不像是普通市井之人,而且還是一輛奔馳車送他來的,車就停在店門外,送他來的司機并沒有下車跟著一塊進來。

    見到有錢人進了店,老雷和胖子兩個人自然就趕緊相迎,還以為是來了大主顧,畢竟一般來買古董的,非富即貴,所以當時見到店里來了這么一個人,我和鶴真人也沒有起身相迎,都覺得是來買古董的。

    可是,讓我們沒想到的是,這個人進了寶齋,并不是來買古董的,而是直接點名要找我。

    老雷和胖子一聽,不是來買古董的,立馬就失望了,然后轉頭對那個人指了指我。

    雖然我那時名號在贛州也算混跡得還可以,但是知道我在哪里的人并不是很多,來人能夠直接找到寶齋,想必是有人介紹過來的。

    過門既是客,請入店中,給他倒了杯茶,問他找我何事?

    這一問,才知道此人大有來頭,所請托的那件事,更讓人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原來,點名報姓來店里找我的,竟是從北京來的大人物,這倒是讓我吃驚不小。

    雖說我在當地跟著鶴真人混出了一點小名聲,但是也只僅限于當地,我可不會覺得自己的名頭能傳到北京去。可是如今來人竟然是從北京專程跑過來的,這著實讓我感到詫異。

    原本從北京專程找過來,就足矣讓我感到詫異,而且對方還是北京的大人物,這就更讓我想不明白了,這北京的大人物,怎么會知道我這個小人物呀,這種事我真是做夢都想不到的。所以,說實話,此時的我已是一頭的霧水,完全搞不清楚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不吹牛皮,我當時認識最大的官,也就是跟著鄧局長,和市里的幾位領導吃過一兩次飯局。不過這跟北京來找我的這種大人物一比,那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之分了,我可不相信是贛州市里的領導介紹他過來的,漫不說就算是贛州市里的領導,估計也很難接觸北京這位大人物呀。

    當然,聽到來的自報家門之后,震驚的自然是不止我一個人,在場的老雷、胖子、鶴真人,皆是被對方的家門給驚了一跳,顯然都沒想到,怎么這么大的一位人物,竟然會認識我。

    不過詫異歸詫異,既然來了,自然就得問清楚對方大老遠跑過來,點名報姓的找我,到底是為何事。

    上面也說了,這次找我來的是北京過來的一位大有來頭的主,所以因為牽涉到一位重要的大人物,為了避免麻煩,在這里對方的姓名就只能以大人物代替了。

    這個人就告訴我,他是那位大人物的兒子,當時這位大人物已經病入膏肓,中西醫都束手無策,后來經人介紹,就找到了我。

    聽到這事,我就無難了起來,雖然對方是北京的大人物,光是那位大人物的名字,就夠嚇得我渾身一緊,但是我畢竟不是醫生,只是一名陰陽先生,如今聽這個人所述,他父親已是病入膏肓了,顯然是人老了,命壽估計到了,所以中西醫都束手無策,這事找到我,我又怎么可能會有回天之力呢?

    難不成這個人是想請我做什么‘續命增壽’的法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可就太過異想天開了。先不說我不會這樣的法術,就算會,這種法術也不是隨便就能幫別人做的,哪怕對方是大人物,也不可能幫他做。要知道當初爺爺為了給我續命增壽,在村里的大禮堂墻上布下陣,結果當時住在大禮堂的紅衛兵就死了好幾個。前不久師叔也幫我續命增壽,不僅害死了十幾個小孩,而且后來還在火葬場撕死人的臉皮,雖然爺爺和師叔都是為了救我,幫我活命,但是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若是我事先知道的話,是寧愿死便死,也不會準許他們這樣做的。

    總之,不管怎么說,人命自有天定,續命增壽的法術,便是逆天而行之術,既然是逆天,自然就會遭天譴。

    正所謂,人的生命,有長有短,但是不論長短,都是一期因緣,和花一樣,一開一謝,雖然時間也許長短不同,但是過程同樣精彩,如果從整個過程來看,我們相信,一生只是無始生命中的一環,前世今生來世,三者環環相扣,所以生亦無所歡,莊子說人生不過是不亡以待盡,死亦無所哀,莊子喪妻也曾鼓盆而歌,話雖如此,但是能做到的人真的不多,臨終的人也見過不少,很多人平日里看起來很豁達的樣子,一到了最后關頭,求生的本能可能才是最終的狀態。

    當然大成就者,生死自在,說走就走,坐脫立亡的也見過一些。不過,人都是這樣,死,對人來說異常的恐懼,所以許多人都會想盡辦法,續命延壽。

    想到此處,于是我便對來人說:“這位先生,這事你可能找錯人了,老爺子既然已經病入膏肓,你們家如今的地位,估計什么高超的醫生要想請去問診都不是問題,而我并非醫生,不懂治病,說實話,在下就是一個陰陽先生,你家老爺子的病,我還真沒有辦法幫得了。”

    當然,其實這個時候我心里也很郁悶,這是哪個孫子在外邊到處亂傳,結果害人家大老遠的從北京專程跑過來找我,這不是胡弄人么。

    也正因為如此,所以說實話,我拒絕他的同時,心里頭也是很不好意思的,畢竟人家那么遠跑過來找我,而且還是這么有來頭的人家里的人。

    不過,哪知這個中午人聽完我的話之后,并沒有一絲不悅,而且也沒有就此離開的意思,反而搖了搖頭,道:“廖先生您誤會了,家父得的并非是普通的病,而是邪病。”

    “邪病?”

    一聽這話,我一愣,于是就問道:“是何邪病?”

    男子倒是并沒有給我怎么形容他們家老爺子的詳細病情,可能是他也不知道是什么邪病吧,所以就只說了一句:“具體是什么邪病,我也說上來,還是請先生隨我去一趟北京吧,到了那兒,您給瞧一瞧,到底是什么原因患得怪病。”

    臥槽哦!我直接傻了眼,頓時就為難了起來。這大人物的病情我一概不知,甚至到底是不是邪病都還不確定,怎么就叫我過去呀,而且最主要的是,對方還是大人物,我這過去萬一瞧不好,可怎么辦呀?

    心里頓時就亂作了一麻,或許是因為這大人物的名字才讓我心亂,一時拿不住主意吧,不知道是該拒絕呢,還是答應。拒絕的話,會不會說我太不知好歹了?畢竟人家找上門來請我了,而我卻不肯給對方面子,估計對他們家來說,這種被拒絕的事還不常有吧。

    可是,我若答應的去的話,萬一治不好,就更加麻煩了。

    心里就這樣為難了起來,接著,我還是覺得不能太過隨意的答應或拒絕,還得再多了解,問一問。首先,就得先搞清楚來,他們家這位大人物,到底是不是得的邪病,還是正病。

    想到此處,于是便繼續問道:“你怎么知道你家老爺子得的是邪病呢?”

    中年男子一拍腦袋,好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于是就說:“剛才因為心中太過牽掛家父,所以一時忘記告訴先生了,其實我是您師叔劉半仙介紹的。劉半仙前段時間辭去離別之時曾叮囑過我,說如果家父病情加重,便可來尋你幫忙,他還說過,您一定能有辦法治得了家父的怪病。”

    “什么,我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