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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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錢的都是爺,這位姑娘你等著,我馬上讓有空的姑娘都出來讓你選個夠。” “打住。”楚清綰一聽這話怎么就那么別扭呢,敢情這紅mama認為她是來找女人的?當她是什么?斷袖?哦,不,女子不是這樣形容的,百合?蕾絲?靠! “紅mama,我剛才聽著姑娘說她是來找人的。”那位粉衣女子好心提醒道。 “找人?”紅mama微微一愣,隨即嘴角一抽,將金子朝楚清綰懷里一丟,“敢情你是來鬧事的?不過這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這本事……” 紅mama嘴里的來人還沒喊出來,楚清綰立刻截斷話頭,“紅mama誤會了,我是單純的要找人,一點兒不妨礙您這兒做生意,我就是遇見一個好久不見的朋友,想跟他打個招呼而已。”說著又從懷里掏出一疊銀票塞進紅mama的手心。 有錢賺誰不喜歡啊,更何況不過是個身子嬌弱的小女子,還能玩出朵什么花兒來,紅mama笑瞇瞇的將銀票與金子通通塞進袖口,拍了拍楚清綰的肩頭道,“去吧,這里都是來尋開心的,最好別鬧事就行。” “放心。”楚清綰朝紅mama點了點頭,一副了然的模樣。 楚清綰自然明白那紅mama的意思,來這里都是尋歡作樂的,巧了她今日又還是一身女裝,若被男客人當成醉春樓的姑娘,免不得被占便宜,所以,最好小心一點兒就是。 楚清綰剛離開一步,立刻就有一名男子上前找紅mama打聽,“紅mama,是不是又有好貨色啊?” 只見紅mama拍了拍那位客人的肩頭道,“這啊,你就別想了,人家可是正經家的姑娘,人家是來找人的。”這句話聲音說的格外的響亮,顯然就是說給楚清綰聽的。 “正經家的姑娘?”男子一聽就哈哈大笑了起來,“開什么玩笑,正經家的姑娘會來這兒?難不成還是來學經驗的?”話一出口又是一陣狂笑。 紅mama立刻朝一旁的紅衣女子使了個眼色,紅衣女子連忙上前依偎在那名男子懷里,撒嬌道,“公子,您喝醉了?讓我扶您回房歇著吧,到了房間以后,人家什么都聽你的。”說罷便軟若無骨般的倒在了男子的懷里。 這番話可是真真切切被楚清綰聽了個清楚,聽完這番話,楚清綰可是起了一地的雞皮疙瘩,惡心死了,心道,還是趕緊找人吧,完事趕緊離開才行。 楚清綰故意低著頭,然后做出一口大齙牙的樣子小心的穿梭在整間青樓,她知道,身后一直有人跟著她,不就是不放心她嘛,紅mama也真是的,她一個身子弱小的小姑娘還能在這碩大的醉春樓翻出什么浪花來。 冰坨子在哪兒呢,楚清綰進了這兒才發現,這醉春樓明面上就三個門面,看起來也不大,可這進來以后才知道啊,實則里邊兒內有乾坤啊,面積大得很,怪不得被稱為京都第一大青樓了。 楚清綰在里邊兒轉了好久,感覺里面就跟個迷宮似的,走來走去,感覺每一間房間都長得差不多,自己哪里找過了,哪里沒找過已經分不清了。 找了半天沒找著,好奇心也沒了一大半,管你冰坨子愛進青樓不進青樓,愛抱哪個女人抱哪個女人,姐不玩兒了,姐要回家了,一甩袖子就要離開。 回頭望著一直跟著自己的一個小廝,楚清綰笑了笑,好聲好氣道,“這位小哥,麻煩讓讓,姐要找的人沒找著,不找了,姐要回去。” 話音落,可楚清綰瞧著那人絲毫沒有讓路的意思,再一瞧,似乎在這一塊兒可是死路,再看看那小廝的神情,似乎有些心懷不軌啊,她唇角微微上翹了一個弧度,兩臂環抱在胸前道,“哥們兒,怎的,想打架啊?”看著氣氛是誰打贏聽誰的了。 見那哥們兒攔著她的去路也不說話,也不讓路,楚清綰一時間還真沒猜出那人的心思,一時間警惕了起來,她道,“哥們兒,趕緊讓開,否則休要怪本小姐不客氣了。”這架勢只能用強的了,說話間右手已經別到了腰身,手法迅速的從腰間掏出一柄飛刀,嗖的一下,飛刀破風而出,朝那小廝飛過去。 孰知,那小廝身子一閃,身子靈巧的躲過了楚清綰的飛刀,見狀,楚清綰冷哼一聲,“呵,練家子兒啊,怎么著,今兒你是什么個意思,把話說清楚。”楚清綰親眼目睹了這人的身手,動作非常敏捷,絕壁身手在她之上,心道不妙,可見那人也不說話,飛刀過去也只是躲避也不還手,究竟是個什么意思呢? 楚清綰丟出去的話頭依舊沒有任何回應,不過很快她便意識到不對勁兒,她的頭似乎已經開始有些暈乎乎的,晃了晃腦袋,那廝的指間似乎有個什么東西卻是看不清楚,她飛快的捂住口鼻,不過視線卻是越來越模糊,張了張嘴,想要求救,可卻發現嘴里已經發不出聲音了,心中暗道不好,中計了,冰坨子,你個混蛋,還不快來救我,眼前一黑,整個人便徹底的昏倒在地。 再次醒來,睜眼便見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領域,動了動身子,卻發現自己一點兒力氣都沒有,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心中瞬間咯噔一下,害怕了起來,瞥了一眼自己周身,還好,衣裳尚算齊整。 “你醒了?”一道嘶啞的聲音自不遠處傳來。 聞言,楚清綰轉頭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身穿藏藍長衫的男子長身而立,不過那人卻背對著自己,看不清那人的臉,至于這身影,可不就是與那冰坨子的身形如出一轍?不過這并不是冰坨子,聲音并不像,難道今日是有人故意引她進來?想到這兒,楚清綰倒吸了一口涼氣,真恨自己行事這般魯莽。 “你是誰?這是哪里?”楚清綰也不廢話,直接問道。 “綰小姐,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害你的。”男人依舊沒有轉身,依舊是那沙啞的聲音。 綰小姐?看來這人認識自己?向來記憶力不錯的她,怎的對著聲音絲毫沒有印象呢,不過看那男子的身形,著實預備冰坨子的身形如出一轍,太像了,簡直太像了。 楚清綰腦子在飛速的轉動著,既然聲線沒有印象,那么身形,她見過的這樣的身形有哪些人?隨即,眼前突然想現出一個人像,難道是他?在她見過的,打過交道的人只有他的身形與冰坨子的身形最像,而且他似乎習慣與喚自己為綰小姐。 “你是太子?”楚清綰一語中的,絲毫不拖泥帶水。 聞言,只見那人身形一頓,隨即迅速的否認,依舊是那陌生的沙啞嗓音,“我不是太子,你也別管我是誰,安靜的待在這兒就行了。” 楚清綰笑了,“太子殿下,你不要裝了,太子每次說話前總習慣翹起你的小拇指,這個習慣我觀察過很多次了,你還敢說你不是太子?”早在楚清綰猜測太子的身份前,楚清綰很明顯的看到了太子身子微微一僵的那一刻,楚清綰便心中有了數。 似乎是剛才這話讓那人有些震驚,那人突然轉過身來,不過楚清綰依舊看不到他的容貌,那人面上掛著一只青面獠牙的鬼面面具,雙手負于身后,正邁著步子朝楚清綰緩緩逼近。 距離越來越近,楚清綰雖表面顯鎮定,可實則早已害怕到倒抽涼氣,對與此人的身份楚清綰目前還只是猜了個七八分,仍舊沒有十足的把握,對于剛才的微動作,也只是楚清綰通過剛才的觀察臨時使得詐,看來那人并沒有中她的計。 越來越近,楚清綰屏住呼吸,眼看著那張鬼面面具越來越近,在她的眼前越放越大,突然她厲聲呵斥道,“走開,你要做什么?” 那人輕笑一聲,“我要做什么?你還不清楚嗎?”說著單手挑起楚清綰的下巴,欲近一步動作,卻被楚清綰呸了一臉口水。 “臭流氓,即便你想要輕薄我,那也得讓我知道一下你是誰吧,戴著個鬼面具算什么玩意兒,告訴你,姐最討厭像你這種敢做不敢當的人了,有本事你摘下面具啊。”楚清綰看著俯身而下的男子,真想拿飛刀狠勁兒的扎過去,不過,她此刻渾身酸軟的厲害,定是藥勁兒還沒過呢。 “你怕了?”男子突然輕聲笑了起來,伸過大手撫向她的面頰,“小模樣生的真不錯。” “拿開你的爪子,乘人之危算什么男子漢。”楚清綰抬了抬手,卻發現手勁兒實在是抬不起來,只得無咬著牙力的逞嘴上之能。 此時,楚清綰的心中暗自有些后悔,她怎么那么點兒背啊,頭一回進青樓就遭人暗算,還被人下藥,這穿到古代才多久啊,第幾次被人下藥了?怎么就不長記性呢?做事還是那么沖動和任性,什么時候能改改啊。 “乘人之危?”男子輕笑一聲,隨即繼續向她靠近。 突然,楚清綰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伸手一把扯開了男子的面具,男子瞬間愣怔了一下,下意識的想躲,卻聽楚清綰好笑的語氣道,“太子殿下,真是你啊,那便太好了。” 鬼面男子果然是南蕭然,只是他沒想到綰小姐居然會扯開他的面具,既然都認出來了,也不用在裝模作樣了,大手隨即攀上她的小臉,薄唇緊接著就湊了上去。 太子的唇剛觸碰到楚清綰那唇上柔軟,隨即便廝的一聲痛得齜牙咧嘴,下意識的就縮了回來。 “你敢咬我。”太子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漬,以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楚清綰,一時間有些怔住了。 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敢這樣對他,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會抗拒他,眼前的這個女人著實有點兒挑戰力,他喜歡。 太子定睛盯著楚清綰看了一會兒,突然就朝楚清綰的身子壓了上去。 對于眼前的這個女子,南蕭然無數次幻想過與這個女子一起纏綿的情景,這個女子跟別的女子不一樣,他喜歡,打心眼兒里喜歡,所以他才會花這些心思,只為了得到她。 原本沒打算這么快要了她,可是她越是抗拒,他就忍不住想要立刻得到她,他顧不得那么多了,現在就要要了她。 太子欺身而上,大手一下子便扯開了楚清綰的衣襟,露出白皙誘人的頸子,看得南蕭然直覺血脈噴張,剛低下頭,還沒碰到那片白皙,突的只覺脖頸一陣刺痛,南蕭然條件反射般的伸手去觸碰那痛處,只見大手上染上了一些血漬,再看看楚清綰那得意的神情,不由問道,“你對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