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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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月如出去,關好門窗,楚清綰舒服的躺在大床上,雙手枕在腦后,兩腿交疊,翹起了二郎腿,小腳丫子晃啊晃啊。 突然,燭火一晃,楚清綰迅速從床上爬了起來,豎起耳朵聽著窗外的動靜。 “喵!”只聞一只貓兒突然跳上了半開的窗子,咚的一聲,碰倒了撐桿,窗子關上了之后,又跳下去了。 楚清綰長吁了一口氣,原來是只貓兒啊,還以為有刺客呢。 楚清綰起身下床,套上鞋子,走到窗子邊又將窗子撐起一條縫隙。 問這大冬天的怎么還開窗?這不,屋子里有火爐子嘛,不開窗多危險啊。 等楚清綰再一次脫掉鞋子,跳上床的時候,一轉身便見床邊突然多了一個美男子。 “你想嚇死我啊。”楚清綰拍著胸口,這人還真是風吹進來的啊,來無影去無蹤的,不過,倆主仆都一個樣,都是個不愛走正門,愛鉆窗子的。 “小丫頭受驚了,對不起。”南阡陌自顧自的坐到了床邊,一臉的歉然。 楚清綰身子猛的后退,將被子抱在懷里道,“你,你想干嘛,你離我遠點兒,知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啊。”這若是被人撞見了,她可是百口莫辯啊。 南阡陌好笑的搖了搖頭,隨即一本正經的道,“又不是第一次了,這又何妨?” 嗷!這美男子居然想要色誘,不是吧,她還未成年呢。 見楚清綰一臉的防備,南阡陌只好整個人靠在了床上,閉上雙眼說道,“原本已經躺在床上了,可以雙眼一閉,滿腦子都是你這個小丫頭的模樣,所以,特意過來看看你。” 聞言,楚清綰秀眉微微揚起,這大半夜的?這男人是要跟她表白? 再仔細瞧瞧床沿上的美男子,一身黑色夜行衣,一頭烏黑的長發隨意的束在腦后,使得整個人充滿了神秘感,往上,精美絕倫的五官仿若天神下凡一般,令人望而生畏。 啊呸呸呸,神秘望而生畏,大半夜闖進女子的閨房,簡直就是一臭流氓,對,臭流氓。 楚清綰被南阡陌看的渾身都開始不自然,她白了一眼那人道,“我說,您看夠了嗎?還有事兒嗎?沒事兒可以走了,我要睡了。”說著象征性的打了一個哈欠。 “有事。”南阡陌淡淡的說了兩個字,言簡意賅。 “還有什么事兒啊。”楚清綰表現出極度的不耐煩。 “你很討厭我?”南阡陌突然問道。 嗯?楚清綰一時有些沒明白,待反應過來立即笑瞇瞇的說道,“不討厭不討厭,真的一點兒也不討厭,您可以走了吧。”真是無聊不無聊啊,大半夜來找她就是為了問她他討厭不討厭? “那就好。”南阡陌只覺心里頓時松了一口氣,只要不討厭就好,不討厭那么以后成親才能愉快的生活一輩子。 “你急著嫁人?”南阡陌突然又拋出一個話題。 楚清綰也是徹底無語了,也不說話,雖奇怪他的言辭,但也并未想要多問上一兩句,只一個勁兒的搖頭。 “那邊是你母親急著將你嫁出去?”南阡陌依舊不緊不慢的問道。 聞言,楚清綰一愣,敢情,這丫是來盤問的?敢情她的一舉一動咋他都知道似的,莫非她身邊有jian細? “我的事情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你派人監視我?”楚清綰頓時就皺著眉頭,心里還有一些氣憤。 南阡陌一時失笑,“你的事情都傳遍了整個京都了,還用我派人監視?” 聞言,楚清綰恍然大悟,看來,她現在已經是整個京都的名人了,大夫人這是廣為撒網啊,雖只拜訪了幾戶人家,可是一傳十十傳百,這不知道的人就多了,路子也就多了,這說親對象來源的渠道也就多了,或許總有一個合適的? “好吧,好吧。”楚清綰妥協了,她舉雙手妥協,向南阡陌據實說道,“事實上,并非我想要嫁人,也并非我母親急著將我嫁出去,而是,母親擔心,如果不急著將我嫁出去,我可能就要被老夫人指給那御史大人家的小兒子了,那人是什么貨色,恐怕整個京都無人不曉。” 事實上,楚清綰也正愁著呢,并不是愁自己會嫁給誰,而是楚清綰壓根兒就沒想嫁人,做個單身狗多逍遙自在啊,她愁的是如果她不想嫁人,勢必就要離開楚府,也并不是她舍不得眼下的榮華富貴,她舍不得的是身邊的丫頭們,還有待她如己出的大夫人。 大夫人對她而言,已經并不是早前那個僅僅只是與她現代的那個mama模樣相像的人,而是,她已經將大夫人當做她重生之后的母親,已經成為了她的依賴,她的牽掛,她心底最重要的人。 “那你相了這么久,可有相中的人家了?”南阡陌勾了勾唇,似有一絲調侃的味道。 “還沒呢?”楚清綰笑了笑,又揚眉看向幽王,“怎么王爺這么晚該不是特意來拉皮條的吧?” “拉皮條?”南阡陌皺了皺眉,這小丫頭的嘴里總喜歡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詞匯,這拉皮條又是怎么個意思。 面對南阡陌的不解,楚清綰只得嘆了一聲解釋道,“我的意思是王爺紆尊降貴來到我這寒舍該不是來做月老的吧。” 經楚清綰這么一解釋,南阡陌自然是聽明白了,敢情這小丫頭是一位他要跟她說媒呢,不過,給自己說媒算不算呢。 “既然要急著嫁人,那你要不要嫁給我呢?”南阡陌嘴角勾勒出一抹邪魅的笑意,一雙深邃的眸子直直的盯著楚清綰那張巴掌大的小臉。 “不必了。”楚清綰只是呵呵一笑,心里卻暗暗的翻了一個白眼,心道,誰愿意嫁給一個斷袖之癖的男子啊,更何況,沒聽見她剛才說了,不急著嫁人,不急著嫁人嗎?少自作多情了好嘛,好嘛。 對于楚清綰的回絕,南阡陌倒也沒有生氣,面上只是淡淡的笑著,隨即起身,超塌上的女子溫柔道,“你早些休息,我走了。” “不送。”楚清綰朝他擺擺手,眼皮都懶得抬一下。 不過眨眼的功夫,幽王已經從她的閨房里已經消失了,是從窗子跳出去的,這不,窗子外邊兒的樹枝還在微微的晃動嘛。 等幽王一離開,楚清綰突然又覺得無聊了,腦子里不由回想著幽王剛才似玩笑般的言語,要不要嫁給我,唉,幽王是個美男子沒錯,可到底是個斷袖啊,可惜可惜。 不過,被一個有著斷袖癖好的男子調戲,是不是覺得有些好笑? 罷罷罷,就當那廝是個性子奇特的男子吧。 日子就這樣消逝著,轉眼到了年關,當所有人都忙著過年的時候,北疆戰事卻傳來急報,軍隊突遭埋伏,軍隊由主動進攻已經變成了被動退守,而且將士死傷慘重,特請求朝廷增援。 皇帝得知此事之后在朝堂上大發雷霆,“我天五萬大軍竟抵不過人北疆兩萬將士,真是可笑之極。” 就有那正直的官員站出來好說,“北疆地形復雜,山地居多,本就易守難攻,更何況此次出征太過倉促,幾乎沒有任何準備的時間,即便是戰敗也是情有可原。” 李丞相站出來說話了,“那依你的意思,是皇上決斷太過魯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