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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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寫的是架空文,你的女主在抄襲古代詩詞的時候,為什么連一些地名、還有像長江、黃河、漢江等等天朝才有的河流,甚至還有一些天朝古代名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因地制宜改一改呢? 還有,歷朝歷代寫詩的風(fēng)格也是不同的,不是你想怎么寫就怎么寫的。那一個個題目明明規(guī)定讓你寫詩,可女主抄襲的卻是宋詞的,這個要怎么來解釋? 詩詞都不分的人,怎么會被人一頓追捧的? 再有,王姒寶一直覺得自己的記憶已經(jīng)可以說是過目不忘了。但也遠(yuǎn)沒到人家念了一首詩,更甚者是一首長長的詞的話,她就會將人家的詩詞里的句子,完全一個字不落的記住,還在下面反復(fù)的吟唱。 畢竟寫詩詞的人在其中用到的是哪些字,你怎么通過別人念白,就能準(zhǔn)確的掌握。要知道,古人在寫詩詞的時候,可是一個字一個字反復(fù)的推敲。 更關(guān)鍵一點(diǎn)是,要是只有一兩個人能準(zhǔn)確的記住,并掌握住詩詞中的意境還好。怎么在場所有的人都能記住,并融會貫通,還領(lǐng)悟其中的精髓? 這點(diǎn)真的令人感到匪夷所思。 她很想問一句,女主你是怎么做到給眾人全都洗腦的? 王姒寶很想給作者們留言:你們抄襲就抄襲吧,但還是長點(diǎn)心吧。 再說,在這種宮宴上,一般也不會莫名其妙讓人寫詩或者是背詩的。所以,別的穿越女轟動全國、乃至全宇宙的種種行徑,到了她這里根本就行不通。 所以還得靠她這一世加上一世所懂得的知識完美的結(jié)合才能行。 書和畫她雖然不是這里最好的,但一定會是這里最特別的。 尤其是畫人物。 歷朝歷代,那些名家多喜歡畫山水。真正畫人物,畫的好的卻不多。 一來,名門閨秀平時出門都要戴帷帽,又怎么可能讓別人,尤其是外男畫自己的畫像。即使就是畫了,也多是留在自己閨中珍藏。所以真正傳世的人物畫像還真不多。 二來,就是這里畫人物的技巧,眾人掌握的并不好,只能做到神似而做不到形似。 所以,即使有畫作傳世,人們也無法通過畫像就能找到真人的感覺。 不知道有沒有人和王姒寶一樣,在看過了康熙、雍正等人的畫像后,感覺是:那真叫一個幻滅啊! 從哪一點(diǎn)也無法找到小說中的康師傅、四四等人的影子出來。 如果他們真的長成了那樣的話,她還真不相信會有那么多的女主前赴后繼沖上去求包養(yǎng)的。 而畫人物像呢,是在西方傳過來了繪畫技巧后,天朝才開始完善,并逐步推廣的。 王姒寶在現(xiàn)代學(xué)過一些畫人物的技巧。再融合一下在這里和王子義、呂緣學(xué)的工筆畫技巧,她相信自己完全有能力畫出好的人物畫像出來。 這也是王姒寶今天在見到了秦皇后、劉賢妃之后,再一想到瘦的變了樣子的蔣太后,她在心里暗暗做的決定。 那就是給蔣太后畫一幅她早年間的畫像。 王姒寶在主動應(yīng)下了表演節(jié)目的要求后,在場的眾人都一副翹首以盼的表情盯著王姒寶看。 朱臨溪只好上前,將王姒寶大部分的身姿都隱藏于自己的身側(cè)。實乃那種紅果果的眼神,讓他感到相當(dāng)?shù)牡K眼。 “哦?寶妹,不知道你要給大家表演什么樣的節(jié)目?”看到朱臨溪如此的寶貝王姒寶,不想讓她當(dāng)眾表演,永盛帝就打算將這件事給落到實處。 能看朱臨溪吃癟,永盛帝的心里感覺相當(dāng)?shù)暮谩?/br> “稟皇表舅,臣女打算畫一幅畫。”王姒寶恭敬的回答道。 永盛帝挑了一下眉毛,詢問道:“畫畫?” 王姒寶會畫什么簡筆畫,他們從她小時候就見識過了。那時候她人小,畫那樣的畫只會讓人覺得童真有趣。現(xiàn)在人大了,再畫那樣的畫就有些拿不出手了。 “沒錯。就是畫畫?!蓖蹑汓c(diǎn)頭應(yīng)道。 永盛帝有些興趣缺缺的問道:“那你打算畫什么?” “臣女想請皇表舅在這里做個保證可以嗎?”王姒寶可害怕她將畫像畫出來后惹出一大堆不必要的麻煩。 “什么保證?皇表舅都答應(yīng)你。”永盛帝回答的那叫一個爽快。 “就是等臣女將畫作完成后,今后不論是誰,就是連皇表舅您都不能讓臣女再畫任何的畫作?!蓖蹑氌s忙提出自己的要求。 永盛帝還以為會是什么樣為難的要求呢,就是這個,就更簡單了。他一個皇上,想要什么樣的畫作要不來。宮里的畫師也不少,即使沒有真跡,就是模仿,那群畫師也能模仿的差不多。何況王姒寶的畫還那樣簡單,就是他本人都能畫的差不多一樣的出來。 于是答應(yīng)的更爽快。 “朕答應(yīng)你就是了。另外,還有什么要求都一并提出來吧。朕看看能不能滿足于你?!?/br> “您讓人在旁邊給臣女準(zhǔn)備出一張大一點(diǎn)的桌子,再準(zhǔn)備一些作畫用的各式用物。另外,再給臣女找一些粗細(xì)不等但要長一點(diǎn)的枝條來。對了,再準(zhǔn)備一把小一點(diǎn)的刀,我要用來削枝條?!蓖蹑毾肓讼胗盅a(bǔ)充道:“再有,就是節(jié)目該往下進(jìn)行就往下進(jìn)行。我在旁邊作畫,不會受到打擾。同樣,也不想讓大家都干坐著等我一人。” 雖然不知道王姒寶要枝條來有什么用,但是,永盛帝還是很快的叫人給王姒寶準(zhǔn)備了一些過來。 王姒寶不緊不慢將這些枝條往炭盆中插入。朱臨溪怕燙到王姒寶,趕忙主動接過來她手中的枝條,并按照她的要求行事。 等枝條被燒焦,朱臨溪將一個個這樣的枝條按照王姒寶的要求用小刀給細(xì)細(xì)的削尖。王姒寶又讓永盛帝找人要了一些白棉布過來,將這些燒焦的枝條給包裹住。 然后選擇了一張稍厚的紙張出來,在上面開始作畫。 她用削好后裹上白棉布的枝條根據(jù)記憶將蔣太后六十歲時的容貌,一筆一畫的描繪在畫紙之上。 站在她身旁的朱臨溪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王姒寶的每一個動作。 等蔣太后的大體容貌躍然于紙上時,朱臨溪的瞳孔都不自覺的放大了一些。 這,這也太像真人了吧。 怪不得寶妹剛剛一定要讓永盛帝做那個保證。等過會兒,如果讓眾人看到這幅畫,還不知道要引起怎樣的sao動呢? 朱臨溪此時,更想將王姒寶和這幅畫作給一并收藏起來。 王子義也好奇,自家的小女兒為什么會弄那些枝條,然后又讓溪哥兒幫著燒焦是為了什么?于是也不去看下面人的表演,站起身往王姒寶作畫的桌子邊走來。 作為當(dāng)年熱愛畫畫的文藝男青年、現(xiàn)如今的商界精英,王裕浦也坐不住了,和同樣坐不住的王裕洵一起走到了畫桌旁邊。 等他們父子三人看到王姒寶筆下畫出的畫像后,都不可思議的彼此對望了一眼。 這也太神奇了。居然就跟真人一模一樣。 神奇的地方當(dāng)然還在后面。 等王姒寶按照工筆畫的畫法在將畫像逐漸完善和上色之后,畫像中的人就跟活了一般,栩栩如生。 問題是,等王姒寶連畫帶上色全都結(jié)束,下面也才進(jìn)行了不到五個節(jié)目而已。 ☆、第二百零一章 商議婚事 等畫作稍微晾干過后,王姒寶朝眾人朗聲道:“我的畫,畫完了。但是,我想要再強(qiáng)調(diào)一下,待會兒不論我畫的好還是不好,今后不管是誰,都不能打擾到我及我的家人,讓我作畫。” 已經(jīng)等不及的永盛帝連忙催促道:“好了,寶妹。既然畫好了,朕就替眾位愛卿和他們的家人答應(yīng)你這個要求。君無戲言。如果有人明知故犯,就按抗旨不尊罪處置如何?” “好,就按皇表舅說的辦?!?/br> 哎呦,不錯哦??磳碚l還敢讓她來作畫?這個旨意下的相當(dāng)?shù)慕o力。 王姒寶朝王裕洵和王裕浦點(diǎn)頭示意,讓他們將自己這幅畫作先拿給蔣太后去過目。 等畫卷一經(jīng)展示在蔣太后面前,別說是蔣太后,就是挨著坐著的秦皇后等人都禁不住看呆了過去。 天??!怎么會有這么出神入化的畫作。這簡直就跟人在照鏡子一樣,看到的完全就是鏡中的自己。 永盛帝也禁不住走下臺階,往近前觀看。 這,要不是親眼所見,誰能相信,竟有人能夠在如此短的時間內(nèi),完成了這樣一幅畫作。 難怪寶妹剛剛會讓他反復(fù)保證。 永盛帝現(xiàn)在腸子都快要悔青了。剛剛他怎么就那么蠢笨會答應(yīng)了寶妹的要求。他怎么就忘了這小丫頭從來就不能按一般人的想法去看待??! “寶妹,這就是你剛剛畫的畫?”永盛帝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蔣太后也在秦皇后的攙扶下走到了近前,細(xì)細(xì)的觀看。 當(dāng)看到畫面上是她六十大壽時的模樣,蔣太后滿含熱淚道:“乾兒,這幅畫,哀家要用來作為陪葬。” “母后,這幅畫就留給兒子和您孫子們永世瞻仰吧?!边@要是作為陪葬多可惜。要是擺在自己的上書房,將來看到這幅畫像,還能讓他時不時的想起母后來。 “不了。留著只會招來禍?zhǔn)?。還是等哀家死后,當(dāng)著眾位大臣的面燒給哀家吧。”蔣太后堅定的道。 誰不想將自己的畫像留給后人,供世人瞻仰。但這么一幅畫像,真要是留下來后,更多的會引起后人的搶奪。所以蔣太后堅決要讓這幅畫跟著自己一起化為灰燼,化為塵土。 王姒寶也覺得這樣做是最好的。這幅畫本來就是給蔣太后的,只要她喜歡,隨她的心意來就好。 等蔣太后六十大壽畫像給在場的眾人觀看時,引起的sao動可想而知。 鎮(zhèn)國公主居然有如此的才能,驚的世人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在場的眾人沒有一個不希望能有這么一幅完全屬于自己的畫像。尤其是莊妃,她剛剛就應(yīng)該攔著永盛帝,好讓寶公主答應(yīng)給她和永盛帝也一人畫一幅這樣的畫才好。 但這一切似乎都與王姒寶、都與和順侯府無關(guān)了。 在回和順侯府的路上,朱臨溪對著王姒寶抱怨道:“寶妹,你還從來沒有給我畫過畫像呢?” 王姒寶笑著回答道:“你也沒有給我畫過啊。” “誰說沒有?”朱臨溪立馬反駁道:“自從見你第一面起,我就開始給你畫畫了。咱們分開的這幾年,我只要一想起你,也給你畫。只不過你都不知道而已。”朱臨溪說這話時,那眼神要多幽怨有多幽怨,那語氣要多委屈有多委屈。他又接著抱怨道:“本來還想給你個驚喜呢。只是現(xiàn)在看來,那些畫都白畫了。根本就拿不出手。” 王姒寶聽到后,心里美的不行。 她主動偎依在朱臨溪的懷里,甜甜蜜蜜道:“只要你畫的,我都喜歡。等將來咱們成親后,只要有時間,咱倆就一起畫。就從我們相識開始,一直畫到老?!?/br> 朱臨溪一想到那個畫面就覺得溫馨不已。他緊緊的摟著王姒寶,親了親她的發(fā)頂?shù)溃骸昂?,咱們就一直一直畫下去?!?/br> 大年過后,和順侯府眾人也沒閑著。他們已經(jīng)得到了消息,說有一個重要的人,即將來雍都和他們見面。 正月初十,一隊輕裝簡行、不太顯眼的人馬悄然進(jìn)入雍都。 這一天,和順侯府中門大開,王子義帶著王裕浦和王裕洵等人早早的便來到這里等候。 并親自將那隊人馬迎進(jìn)了和順侯府。 為首之人俊美的有如神祇。即使他身上穿著普通,但渾身散發(fā)出來的迫人氣勢讓人禁不住豎然起敬。 此人一見到王子義立刻笑著拱手道:“親家,這么多年來還第一次相見,幸會!幸會!” 為了自己的傻兒子,朱永宏還是蠻拼的。這一來就先放下了身段,主動示好。 只是他還不知道自家的傻兒子在他還沒來之前,就已經(jīng)簽下了若干喪權(quán)辱國的不平等條款。 “親家,能在我家寶妹和溪哥兒大婚前見上一面,實乃我們侯府榮幸之至?!蓖踝恿x說完,朝外書房的方向比了個請的手勢道:“咱們有什么事還是到我的書房去詳談。另外,我還想問一句親家” “何事?但講無妨?!敝煊篮晗喈?dāng)隨意道。 “就是親家來雍都打算住在哪里?”王子義開口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