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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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姒寶、林溪二人對她的突然發(fā)難讓娜仁氣樂了. 她抬起頭.摸著高聳的肚子趾高氣昂道:“你們還不清楚自己的地位吧.我是未來的閑王妃.就是這里未來的女主人.你們憑什么在我的家對我耀武揚威.” 林溪微微一笑道:“哦.你的家.不見得吧.” 看著笑的如清風(fēng)拂面般的林溪.娜仁公主氣呼呼道:“難道不是我的家.還是你這個義子的家不成.” “這里當(dāng)然就是林溪的家.只要你一天沒有成為閑王妃.一天沒有成為這里的女主人.這里就是林溪的家.而且.在閑王表舅回來之前.這里的一切都由林溪和我說了算.所以你這個外人還是識相點立馬去六方館.老實待著比較好.”只要有人對林溪不好.王姒寶同樣會像只炸毛的小貓一般.站出來維護(hù)他. “呦.難道你們還想鵲巢鳩占不成.”娜仁說話的語氣更加的不善. “這就不勞娜仁公主您費心了.來人.”王姒寶冷冷的吩咐道:“將這個敵國的公主給我綁了.” “是.”閑王府的侍衛(wèi)立刻上前.根本不顧娜仁公主帶來那群人的阻攔.有一個算一個.連同娜仁公主一起全都給綁了起來. “你們敢.你們怎么能這么對我.”被綁上的娜仁仍然叫囂著:“等夏延赫回來.我讓你們好瞧.還有啊.你們要是趕傷到閑王唯一的子嗣.我看你們怎么賠的起.哦.對了.你們就是想讓我肚子里的兒子沒有了.你們才能霸占著我兒子的位置永遠(yuǎn)的不放手.你們兩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夏延赫是瞎了眼了.才收了這個么個白眼狼為義子.” “啪”的一聲過后.滿堂寂靜. 所有人就見王姒寶跳起腳.扇了娜仁公主一個大耳光后退回到林溪身邊.而且還站在那里直甩自己的右手. “寶妹.你的手疼不疼.”林溪細(xì)心的翻看著王姒寶有些發(fā)紅的右手. “嗯.有些疼.”王姒寶撒嬌道. 剛剛為了扇娜仁公主這個耳光.面對比自己高出許多的娜仁王姒寶不得不運了一下輕功.讓自己跳起了一段高度.而且為了讓人明白.她不是嚇唬人的.她還使出了全力. 根據(jù)力的作用力與反作用力的原理.她能不疼嗎. 林溪捧著王姒寶的手.輕輕吹了幾下.柔聲道:“下次.這樣的事讓美景她們動手就行.” “林世子.都是奴婢的錯.”美景趕忙承認(rèn)錯誤. 這要是讓她動手.她非得給什么破公主下點毒.讓她的臉變成豬頭不可. “這次還是我來的好.”畢竟對方也是個部落公主.身份擺在那里. 王姒寶動手可以.王姒寶的婢女動手就說不過去了.何況這人到底能不能成為夏延赫的王妃還說不定. 按理來說.夏延赫也不是什么糊涂之人.真正能夠看上這人的幾率實在是不高.但是誰敢保證老虎沒有打盹的時候.誰又能保證沒有王八看綠豆看對眼的時候呢.另外.這位公主的肚子里不是還有個大殺器嗎.這一切還真不好說. 但是.只要是敢罵林溪的人.王姒寶才不管這人是什么身份呢.即使她真的成為閑王妃.那也是這之后的事情.現(xiàn)在比身份.王姒寶就是比這人要高貴.所以動起手來毫無壓力. 如果等這人真的成為了閑王妃.恐怕想動手都不成.到那時還不得把自己給憋屈死. “怎么.還不服氣.”看著被綁著的娜仁.即使口里被侍衛(wèi)塞了塊布.仍在那里惡狠狠的瞪著她.王姒寶微微一笑. 笑的如上天派下來最純潔可愛的天使一般.根本就不像剛剛才扇了人耳光. “那我就叫你死個明白吧.”王姒寶含著笑解釋道:“第一.你現(xiàn)在根本就不是閑王妃.所以你住在閑王府根本就不合適.所以我才叫人送你去六方館. 第二.你現(xiàn)在的身份在大雍頂多算是個縣主之位.而我和林溪皆是正二品的封號.所以.只有我們能說你的份.沒有你能輕易辱罵我們的理.因此.只要你對我們不敬.就可以視作以下犯上.這樣一來.我打你打的理直氣壯. 第三.你來我們大雍前.沒有遞交過國書說你要來雍都覲見我國皇帝陛下吧.那你這次來.就可以被認(rèn)做是藐視我大雍.另外也有私下來訪.有意圖不軌、刺探我大雍軍事情報之嫌. 所以.我打你怎么了.我打你都算輕的.甚至我可以直接將你就地正法.也是說的過去的. 第四.你說你是蠻疆公主.你可亮過身份憑證.而這個身份憑證是否真實可靠.我還可以認(rèn)為你是敵國派來的探子.是一個冒名頂替的假公主呢. 最后.你沒有得到任何許可就進(jìn)入閑王府.這本身就讓人覺得可疑.現(xiàn)在還敢出言辱罵閑王世子和我這個郡主.這更是可以看做是對我大雍的大不敬.甚至也可以說有故意挑釁的成分在其中. 難道你是別人派來故意想要挑起咱們兩國爭端的.” 王姒寶濤濤不決說了一大套.每一點還都有理有節(jié).另外.每一條給娜仁扣的大帽子還都不小.如果這其中有一條坐實了.娜仁這次不死也得扒層皮. 最后王姒寶故作大方又道:“你來我們閑王府對閑王的妾室們喊打喊殺.還要賣了她們的事我還沒有跟你算呢.你還憑什么不服.” 王姒寶又走進(jìn)了娜仁公主的近前.在她耳邊輕描淡寫道:“你肚子里的孩子真是我閑王表舅的種.” 王姒寶說完這句便仔細(xì)盯著娜仁的眼睛看.發(fā)現(xiàn)她的瞳孔下意識的收縮了一下.這是極度恐懼的表現(xiàn).現(xiàn)在都不用等閑王回來.王姒寶就可以斷定.娜仁肚子里懷的肯定不是夏延赫的孩子. 哈.這就有意思了.居然敢用這樣的方法賴上夏延赫.他們蠻疆部落現(xiàn)在看來也沒有必要存在下去的必要了. 等娜仁剛強(qiáng)行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就聽到王姒寶冷冷的說道:“保護(hù)好娜仁公主肚子里的孩子.將來咱們可是要和我閑王表舅滴血驗親的.如果有人冒充懷的是我表舅的孩子.那么.這種奇恥大辱也只能靠娜仁公主所在整個部落的鮮血來洗刷了.” “是.”下面的侍衛(wèi)早就看不慣這個突然冒出來對他們頤氣指使的冒牌王妃了.這次寶郡主果斷出手.他們焉能放過這么一個大好的機(jī)會. 就在侍衛(wèi)打算帶娜仁到六方館的時候.林溪冷冷的加了一句:“送什么送六方館.拿上我的帖子.直接將這里所有的人都送到刑部大牢去.就說這人帶著一群人冒充閑王妃.亂闖閑王府不說.還意圖殺害世子我和寶郡主.另外.這人行跡可疑.有可能是敵方的探子冒充的公主.反正這人身上疑點重重.讓他們好好的審.只要能審出個結(jié)果出來.生死不論.” 娜仁和她帶來的侍衛(wèi)、仆從全都傻眼了.這還沒怎么的呢.就生死不論了. 一時之間“冤枉”之聲不決于耳. 林溪還十分大度的給了這些人一個立功贖罪的機(jī)會.就是誰到大牢中招的好.招的全.招的有用.誰就可以立即釋放. 這一招是不是才更陰險.這完全是讓他們窩里反. 等這一群人呼呼啦啦被侍衛(wèi)帶了下去.閑王府的太監(jiān)總管上前道:“這樣做好嗎.” 這人要是真的成為了閑王妃怎么辦. 王姒寶笑著開口道:“杜總管.你難道不知道閑王表舅這么多年來為什么沒有子嗣.” 杜總管是打小起就服侍閑王夏延赫之人.他當(dāng)然知道夏延赫有隱疾.這次有人懷了夏延赫的子嗣他不是沒有懷疑過.只不過他的想法和王姒寶和林溪一樣.以為是夏延赫的隱疾治好了也說不定. 現(xiàn)在想來.如果這人真的懷了他們王爺?shù)姆N.那么.他們王爺還不得將這人捧在手心里護(hù)著.還哪能讓這人挺著個大肚子.一個人獨自來他們閑王府. “老奴明白.老奴這就去盯著這件事.一定讓他們審出這人意圖謀害世子和郡主的真實目的.還一定要讓他們查明這群人到處招搖撞騙.是不是敵方派來的探子.”這是要完全坐實娜仁他們所犯的罪行了. 也好.這樣就給大雍軍一個名正言順蕩平娜仁所在部落的絕佳理由. ☆、第一百四十二章 分離 林溪在杜總管臨下去前又道了句:“將娜仁公主意圖賣掉閑王妾室的事,也找個機(jī)會告知那些妾室們的父兄,讓他們心里好有個數(shù)。” 這是讓那些人也盡點兒心,出點兒力了? “是,老奴這就去辦。” 等杜總管離開,王姒寶不明所以的問了一句:“你說,閑王表舅為什么只知道躲著娜仁,而不是將這人給處理了?” 林溪覺得這件事說起來好像有損自己義父的形象,但是看著王姒寶一臉求知欲的表情,林溪還是決定實話實說: “估計我義父也和咱們最初認(rèn)為的一樣,以為自己的隱疾治好了,所以才放縱這個娜仁沒有去理會。畢竟娜仁肚子里的這個孩子有可能是他的子嗣。但事實究竟如何,咱們還得等義父回來才能清楚。” “這是怎么回事?”王姒寶眨著大眼睛看著林溪。 林溪支吾道:“他,他這一段時間找了好幾個能入他眼的女人努力生孩子,但究竟試驗的結(jié)果如何,這還不得而知。” 王姒寶恍然大悟:哦,原來是這樣。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biāo)準(zhǔn)。 閑王這一招,還真絕。也不怕精盡人亡。 不怕精盡人亡的閑王夏延赫就是一路上聽著王姒寶和林溪如何收拾了自己未來閑王妃的驚人舉動回到了雍都。同回的還有好幾馬車的美女。 也因為林溪和王姒寶將娜仁公主送到了刑部大牢,所以就有一大堆御史蹦了出來參林溪和王姒寶。 王子義的回?fù)羰牵骸罢l如果替娜仁公主說話,誰就有可能和娜仁公主是一伙的。將來如果查出來娜仁公主肚子里懷的不是閑王的孩子,或者娜仁公主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來雍都,再或者娜仁公主就是冒名頂替的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公主的話,那么,誰現(xiàn)在替這個娜仁公主說話,誰將來就要有膽承擔(dān)通敵賣國罪名的準(zhǔn)備。” 反正王子義也沒那個閑工夫去和那些個言官爭論。就是這樣,你要敢替那個人說話,你就有能耐去承擔(dān)相應(yīng)的后果。所以,沒有理的時候,請不要無理攪三分,更不要胡亂主觀臆斷。說到底一切還要看真憑實據(jù)。 這一下子,誰還敢站出來替一個小部落的公主說話?王子義經(jīng)過這次舌戰(zhàn)御史之后,“頂著神仙樣貌的老無賴”之名也算是闖了出去。 就在大家還在觀望這件事究竟該如何處理的時候,王子義又拋出了一個重磅消息,那就是他家未來的小女婿林溪請辭閑王世子之位。 結(jié)果永盛帝連推辭幾句都沒有,當(dāng)場便允奏了。 這前腳剛把那些御史的話給堵死了,后腳人家就高調(diào)的跟你說,咱不玩了。 這是什么節(jié)奏?這究竟又是鬧的哪一出? 反正隨后,整個雍都知道這件事的人,除了嘲笑王子義沒有給自家寶貝女兒定門好親外,就是替王姒寶感到不值。 一個名門貴女,將來居然要嫁給一個什么都不是的傻小子。 王姒寶都覺得自己現(xiàn)在參加個什么宴會啊,時不時就會對上別人嘲笑的或者是憐惜的目光。弄的她都沒有什么心情出門了。 這不,剛剛到西區(qū)寶記錢莊逛了一圈打算回府,王姒寶就遇到了熟人。 “王小八。” 好吧,這名字已經(jīng)多少年沒有聽過了。但不用想也知道叫她的人是誰了。 “小肥魚,你怎么在這兒?”王姒寶抬起頭,打量著來人。 這么多年過去了,這廝也已經(jīng)長得人模狗樣了。過去的小胖子已經(jīng)長成了身材消瘦的俊美小少年一枚。 “東區(qū)的美食一條街不是關(guān)了嗎?我就約了幾個同窗來西區(qū)。”程璞瑜一邊說,一邊打量王姒寶。想要看一看王姒寶這些日子過的好不好。 他發(fā)現(xiàn)眼前這個小姑娘雖然還是帶著一臉的稚氣,但眉目精致如畫,身材也比同齡的小姑娘要高挑。再加上她穿的、戴的都是和雍都貴族家小姐完全不一樣的服飾,尤其是在冬天,她特別喜歡帶有毛毛的裝飾。更是將整個人襯托的粉雕玉琢。 從其渾身上下,哪一點也沒能瞧出人家最近過得不順心。虧得自己還每天想著如果有機(jī)會要怎樣安慰人,或者自己要怎樣做才能替自己爭取一回呢。 王姒寶早早的就從書院退學(xué),程璞瑜還在皇家書院堅持讀書。聽說這些年他在書院一直表現(xiàn)的不錯,已經(jīng)不再是當(dāng)初那個最不聽先生話的混小子了。 這些年,因為王姒寶一直處于高負(fù)荷學(xué)習(xí)當(dāng)中,所以,還真沒時間回書院去看望眾人。也正因此,這些年和程璞瑜也好,鄭湘君也好,還有其他的同窗之間的聯(lián)系都越來越少。往往也只有在一些聚會上才能有機(jī)會見個面,打聲招呼。長時間不在一起,讓他們之間彼此的共同語言也少了許多。 “書院今天是休沐日嗎?”王姒寶開口詢問道。 曾經(jīng)的校園生活離自己居然有很大一段距離了,可她還沒老啊! 程璞瑜點了點頭道:“嗯,今天休沐。” 說完這句,二人有短時間的沉默,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原本一見面就互掐的兩個人,現(xiàn)在還真的不知道該如何相處了。 但是程璞瑜她娘更恨蔣氏和王姒寶母子是一定的。 程璞瑜想了想還是問道:“那個,林世子的世子之位沒了,你將來跟著他會不會吃苦?” 這人并不是嘲笑她,也不是同情她。只是很真誠的關(guān)心她而已。這份關(guān)心,王姒寶記在了心里。 “謝謝你的關(guān)心。但是什么叫吃苦?即使沒有了爵位,我們也不可能需要上大街乞討度日啊。”王姒寶調(diào)皮的說道。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程璞瑜有些跟不上王姒寶的節(jié)奏。 “哈,我開玩笑的啦。我很好,一直都很好。有些事你也不要太執(zhí)拗了。既然是圣旨,你沒有能力去違抗,就去接受吧。”程璞瑜和肖俊婷的婚事兩個當(dāng)事人都不滿意。但那是圣旨,既然違背不了,為什么不趁著年紀(jì)小,好好的去培養(yǎng)一下彼此的感情。 再說,肖俊婷喜歡夏辰昱那都是小時候的事了,小孩子的喜歡又能維持多久?現(xiàn)在夏辰昱也已經(jīng)和景玉兒訂了親,有些事該過去就讓它過去。一切重新開始不好嗎? 程璞瑜苦笑了一下,有些事還真不是說開始就能開始,說過去就能過去的。人一旦犯了執(zhí)拗,就可能是一輩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