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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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8 回家(二更) 他不禁感道,“果真是好久不見,你怎么在a國了?”想來一切都像是注定了似的,當他們?nèi)覜Q定要移民,他第一個想到的國家就是a國,他曾經(jīng)工作的地方是a國,那一刻,樸在珉抱著有朝一日會見面的想法,卻不想他們會這么快就見面了。 “有些工作要交接?!?/br> “哦。” “還什么時候走?” “快了?!?/br> “臨走之前請你吃頓飯吧!” “不用了,我的工作暫時還沒有結(jié)束?!?/br> 樸在珉不知道,他們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變得開始沉默了,甚至是沒有話題可以聊。 他明明記得,以前有很多話要說,兩個人就像是長不大的孩子,會騎在對方的身上,累的就躺在地上聊現(xiàn)在,聊將來,聊智善,可是如今他們兩個人見了面,卻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 他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勉強的,就像是當初,他勉強瑞希去見智善最后一面,本以為他會看在meimei就要死了的份上,說些讓她走的心安的話,卻不曾想他再也不是那個當年喜歡智善喜歡到無法自拔的瑞希了,他的人生有了深愛入骨的女人,所以他的柔情也不會分出半分給智善。 以至于最后,meimei只能帶著滿心的不甘。 可是這又能怪得了誰呢? 智善是他看著長大的meimei,他無法去責(zé)怪她。 而瑞希更是何其的無辜,要怨只能怨天意作弄人。在對的時間遇見了錯的人,終究是要有人付出代價的。 所以,面對在此遇見的好友,樸在珉不強求,微微頷首,與他擦肩而過。 天涯各一方,微微頓住了腳步,他輕輕的說道,“瑞希,祝你幸福。” 裴瑞希一怔,說不清內(nèi)心的感覺,抿了抿唇說道,“愿我們一切安好。” 也許下一次的偶遇不知在何時,但是能夠聽見裴瑞希如此說,樸在珉還是會眼眶通紅,久久地定格在原地,直到看見他上了車子,駛出很遠的地方。 由于工作實在是簡單到令人難以置信的地步,大boss知道以后,裴瑞希已經(jīng)乘坐了飛往z國的班機,他氣的腦袋發(fā)疼,看了一眼站的恭恭敬敬的科林,“回報情況,整理近兩年的情報報表?科林,這就是你交代萊恩的秘密任務(wù)嗎?”當聯(lián)合國那些政壇老將詢問他的時候,他都不知道自己該如何的回答,最后只能繃著一張臉,很是嚴肅的告訴他們,這是國際機密,不能隨意泄露。 科林目視前方,滿面嚴肅的說道,“不管boss你怎么想,對于我們行動處來說,萊恩是不可缺少的存在,我并不想失去這樣一個好員工?!?/br> “可你也不能安排比吃狗屎還簡單的工作?”簡直就是大材小用了,若是聯(lián)合國施壓中情局,他都不知道該怎么解釋萊恩的''秘密工作''? 科林面目扭曲了片刻,費了好久的時間才恢復(fù)淡定,很是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在我看來,吃狗屎并不簡單?!敝辽偎筒荒?。 大boss感覺自己的腦袋瞬間就炸開了,指著科林怒吼著,“他媽的,你立刻給老子滾蛋?!?/br> 科林行了一個軍禮,“是的,長官?!彪S即逃之夭夭了。 話說聯(lián)合國的人沒逮到裴瑞希,反而還讓他給溜了,所有人將矛頭指向了中情局,命令他們將裴瑞希立刻調(diào)度回來。 大boss還真是一個吃軟不吃硬的孩子,本來還心中存著幾分愧疚,看著他們這些外人跑到中情局來指手畫腳的,立刻就火大到讓她們滾蛋,一個個那么有能耐,自己去找易校長談判去,拿捏他們中情局的員工做什么? 易校長不好欺負,他的員工也不好欺負。 他們中情局還保定了裴瑞希,看看他們這些一天閑著沒屁事的政客能把他怎么樣了? 裴瑞希下了飛機聽科林說起了這件事情,心情甚是愉悅。 科林笑道,“看樣子那些政客是真的將大boss惹毛了,我想你最起碼會過上兩年舒心的日子?!?/br> “我想已經(jīng)喜歡上中情局的這份工作了。” “萊恩,你這小子真是精于算計,把這行動處長官的職位讓給我,自己和你老婆過著神仙一般的小日子,你讓我這個單身漢情何以堪???” “我會給你好好找找有沒有適合你的女人。” “說了這么多,我就覺得你這事兒最靠譜。” 兩人掛了電話以后,裴瑞希便急匆匆的趕回了易家山頂。 想著好多天沒見面,也不知道她會不會想念自己? ☆、369 阿峻出事兒了 裴瑞希興致沖沖的跑回了家,卻發(fā)現(xiàn)了別的男人正拉著自己的老婆的手,眼里的小火苗蹭蹭的高漲了幾分,恨不能將那兩個人拉開,大聲的告訴那個居心不良的臭小子,“這是我老婆?!?/br> 他站在外面一連深吸了好幾口氣,盡量撫平自己有些氣怒的情緒。 屋內(nèi)的兩個人武功修為造詣都很高,所以怎么可能聽不見裴瑞希在外面氣喘如牛,火辣兇狠的眼神恨不能將姬霧風(fēng)生吞活剝了去。他不禁抿了抿唇,嘴角勾起一抹極淺的弧度,“你喜歡他真的令我很吃驚?!?/br> 易醉本是眉頭難以舒展,聽見外面有些鬧哄哄的,然后就聽見了他熟悉的腳步聲,確認他的確是平安歸來了,壓抑在胸口的那塊大石頭竟是奇異一般的挪開了,心中竟說不出的愉悅,淡掃的瓊眉都顯現(xiàn)出一份難以掩藏的喜色。 之前,姬霧風(fēng)說了什么,她一句也沒聽到。 如今,聽到姬霧風(fēng)的調(diào)侃,她也不生氣,甚至還打趣的問道,“難不成喜歡你就不吃驚了?” 聽著門外的男人呼吸一窒,易醉發(fā)現(xiàn)竟然非常喜歡這種感覺,想到他讓自己擔(dān)心了那么多天,每天就發(fā)了一條信息,害的她夜里睡不著覺,那種回擊他的感覺真是不錯。 姬霧風(fēng)挑眉,這是故意讓裴瑞希緊張啊! 雖說他平?;畹那逍墓延艘恍?,可并不代表他是真的沒有感情,易醉對于他來說,是一個不一樣的存在,是一個很特殊的存在,所以在他還沒有搞懂這到底是一種什么感覺的時候,就被人撬走了佳人,他豈能心甘情愿的去祝福這兩個人,就算是神仙也是有脾氣的。 眼中劃過了一絲狡黠,一看就知道是一只千年道行的老狐貍,收回了自己號脈的手,嘆了一口氣,故意以一種很惋惜的口氣說道,“你懷了沁兒沒有坐好月子,懷了你家那個小笨笨,也沒有坐好月子,所以身子虧空了不少,如今你的時日怕是不多了,要不要告訴裴瑞希一聲?” 門外的裴瑞希本來還火氣高漲,聽到了姬霧風(fēng)這句話,徹底傻眼了,龐大的身軀瞬間僵硬了,然后怔怔的透著窗戶看著屋里的那對男女,很奇怪明明盡在眼前,他卻覺得老天爺將她拉離了好遠好遠的地方,害的他只能捂著自己的心臟,被那無情的痛楚一波一波的襲來。 易醉抿了抿唇,瞪著姬霧風(fēng),好似再問,你為什么要騙他? 好玩兒啊! 易醉蹙眉,正想說話,卻是被姬霧風(fēng)有先見之明的截了話頭,輕拍著她的手,淡淡的說道,“我知道生死有命,你一向看的很開,至于裴瑞希也是個大男人了,早晚能扛過去的,我最擔(dān)心的是沁兒,她肯定無法接受這個現(xiàn)實?!?/br> “姬霧風(fēng)你……” “易醉,不論如何,在剩下的日子,照顧好自己,別任性,好好的養(yǎng)養(yǎng)身體,我會想辦法,多多拖延兩年時間,讓你能夠陪陪沁兒。” 裴瑞?;腥舯焕着辛怂频?,渾身是外焦里嫩的痛意,他從來沒有想過,他會和易醉就剩下只有這么短短兩年的時間了,他以為他們之間還有很多時間,此時他已經(jīng)開始痛恨自己了,為了看見她為自己擔(dān)心的模樣,為了給她一個驚喜,他強忍著想念每天只發(fā)一條信息,到如今看來,他何止苦了她,還把自己也坑了,他們歷經(jīng)了千辛萬苦,終于可以守得云開見月明的時候,卻是遭此噩耗,他豈能甘心? 易醉揉著泛疼的太陽xue,指著門外的方向,“姬霧風(fēng),你可以滾了。” 雖然很驚詫少有脾氣的易醉會說出這樣的話,姬霧風(fēng)聳聳肩,絲毫也不在意她的怒氣,想來現(xiàn)在最精彩的應(yīng)該是裴瑞希的表情了,想到這里,姬霧風(fēng)很壞心眼的已經(jīng)開始期待了,提著自己的專屬藥箱,“我配好了藥,會找人給你送來。記得按時喝藥,你的身子已經(jīng)不能再馬虎了。”最后一句話,他說的相當認真,絕對不是開玩笑的。 說罷他就提著藥箱開門了,抬頭看著淚流滿面的裴瑞希,頓時嚇得退后了兩小步,面色略顯幾分的尷尬,他想過自己的話會造成一定影響力,卻沒有想到他平常囂張的不得了的裴瑞希竟然會落淚,尤其是此刻哭的根本停不下來,姬霧風(fēng)沒趣的摸了摸鼻子,想著自己是不是玩兒的有點大了? 不過想到自己看好的老婆被他毫不留情的搶走了,想來讓他擔(dān)心一下自己的老婆,好好珍惜以后的日子,說到底他還是撮合了他們一把的好人,如此一想姬霧風(fēng)心中存著那一點點的愧疚感,瞬間蕩然無存了。 與他輕輕的頷首打過招呼,然后便離去了。 獨留裴瑞希一人站在原地不知想什么,都快把自己想石化了。 還是易醉輕咳了一聲,他才回過神來,呆呆的看著屋子里的易醉,明明還是活生生的坐在椅子上,表情也是輕輕柔柔的,就連此時的微笑也是恰當好處,他卻偏是生出了一絲凄涼的感覺,忍不住眼眶又是酸熱,有熱淚劃過臉頰,他已經(jīng)想不起來自己有多久沒有流過淚了,自從遇見易醉,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脆弱到不堪一擊,自從那次訂婚典禮,她消失在他的天空里,整個世界變成了灰白色以后,他就流干了這輩子所有的眼淚,并且發(fā)誓一定要足以強大到保護好自己的妻子。 可是時隔多年,他可以強大到保護她的安全,卻無法保護她的健康。 易醉這些日子有些睡不好覺,看著他站在門外傻乎乎的看著自己,不停的流眼淚,不由得嘆了一口氣,“你站在那里做什么?” 恍若回歸神來,他立刻奔向了房間了,拉著她纖細的手腕兒,一把將她拉近了自己溫?zé)岬膽阎?,聲音很是嘶啞,發(fā)出了好似是野獸一般的悲鳴之聲,“老婆,我再也不離開你了?!?/br> “嗯。” “你去哪兒我便去哪兒?!?/br> 易醉擰眉,這是要殉情! 她有些不懂,怎么會有人這么傻,別人說什么他都信。輕嘆一口氣,“姬霧風(fēng)騙你的,我一點事兒也沒有?!?/br> 裴瑞希眨眨滲著淚水的眼睛,“他,他騙我的?” “嗯?!?/br> “可是他為什么騙我?” “可能好玩兒吧!” 好玩兒? 裴瑞希深吸了幾口氣,總算是平復(fù)了自己即將暴怒的小宇宙。這筆賬他記下了,今天晚上就去報仇,絕不耽擱。 他知道易醉從不撒謊,可是他還是會不放心,再次小心翼翼的問道,“你確定你的身體真的沒事兒?兩次月子你都沒有養(yǎng)好身體?!?/br> “是有點小問題,好好的調(diào)理就會好起來?!?/br> “所以姬霧風(fēng)說你沒有多少時日了,是騙我的?”說到最后,裴瑞希差點就要咬牙切齒了,就差立刻咬死那個滿嘴說瞎話的死男人了,竟然敢詛咒他的老婆,害他剛剛不知心痛到死了多少個來回了? 原來這一切,不過是那個混蛋家伙騙著他玩兒的,他就長了那么好騙的臉? 暗自握緊了拳頭,裴瑞希決定了,得了空,一定要去把那個該死的姬霧風(fēng)痛扁一頓。 易醉膩在他的懷里,“怎么回來的這么快?” “嗯,事情處理完了,就想著快點回來看看你?!?/br> 以前聽著這樣的話,說句實話,她的感觸還真不大,可如今聽到他這么說,易醉的心頭卻是泛起了一絲絲的甘甜。 夜里,空曠的姬家大院,時不時傳來高手對決的拳腳相向的聲音。 其中還伴隨著姬霧風(fēng)薄涼的聲音,“裴瑞希,別太卑鄙了,你以為近身搏斗就令我施展不開輕功了嗎?”隨即而來有拉長的‘嗞啦’的聲音,姬霧風(fēng)揉了揉自己腫痛的臉頰,清淡的眼神里也劃過了一絲的怒意。 裴瑞希冷冷一笑,“要論卑鄙,誰能比得過你,今天老子非要打死你不可?!闭f罷,他就像是打不死的小強,又開始玩兒生撲,姬霧風(fēng)恨惱的咬著牙,用力握緊的拳頭也在吱吱作響,空氣中彌漫著nongnong的硝煙味兒。 也不知道打了多久,直到兩個人累到躺在石板地上,看著夜空中繁星點綴,竟是耀眼至極。 這里的空氣好,沒有尾氣的污染,所以才能看見這么美的夜空。 怪不得爺爺會喜歡這里,前段時間還說自己最近不太想回家。 裴瑞希摸向了上衣的口袋,姬霧風(fēng)蹙眉,有些抵觸的問道,“喂,你想干什么?” 摸到了口袋里的小本子和一支水性筆,很不雅的朝著他翻了一個超級大白眼,“找你來出氣,可是我的正經(jīng)事兒卻不能忘記。” “什么正經(jīng)事兒?” “當然是我老婆的身體都要注意些什么,你說,我記著,有沒有什么忌口,不能吃的也別落下來,還有她需要補充什么?”裴瑞希喋喋不休的問個不停,姬霧風(fēng)卻是仰頭看著星空,不知怎么,心里特別的難受。 見他一直在看著夜空,也不說話,裴瑞希不由得伸出了腿踢了踢身旁的男人,姬霧風(fēng)此時已經(jīng)是累到虛脫,再也沒有力氣爬起來再大戰(zhàn)一場了,“讓你說話呢?” 姬霧風(fēng)做了一次這輩子最不符合自己形象的事情,那就是朝著裴瑞希翻一個白眼,“大晚上不睡覺,來找我單挑,現(xiàn)在又要求我交代注意事項,你真當我好欺負?” 裴瑞希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爬起來,雖然有些費力,卻還是站了起來,頂著一張被打的面目全非的臉,“來,要不然我再打一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