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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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便如此,湯妧也忍不住惱怒,怎么,留下一句求娶的話便沒了下文了?連人都不知道去哪了,有心想問一句那兵士,可人家送完東西便走,多余的話不肯多說一句。 時間一晃,便到了臘月十五,今日是湯妧年滿十八的生辰。 這個時代除了女子十五及笄,男子二十弱冠的生辰外,其他的生辰并不重視,故而于府只替她擺了一桌小宴,人人道一句生辰快樂,便也算完事了。 可湯妧忍不住不在意,按照她前世來說,今日是她成年的日子,前世她沒滿十八便穿了,沒能好好過一個成年禮,現如今是女子十五成年,早就過了,十八歲無人在意,她也不好說,只能自己跟自己慪氣。 慪著慪著,又想起那個冤家,便將怒火撒在了他身上,心里忍不住對他揮拳,今日不來以后便別再來了!看她以后還理不理他! 她如此想著,卻仍忍不住期待,夜里休息時,她也是百般磨蹭,到不得不睡下時,她假意躺下,遣了守夜的婢女,而后又匆匆爬起,披了件外衣便趴在桌上無聊的等著。也不敢點燈,只能透過那一點點光亮無聊的盯著燭臺。 最后等得她眼皮子越來越重,忍不住想睡下時,忽聽得窗柩傳來兩短三長,五道聲響,她一個激靈忙直起身,興沖沖摸黑走到窗邊,打開窗戶一看,一道頎長的身影便站在窗外,見窗戶開了,那人笑道:“妧妧。” 湯妧興奮褪了,又忽的小嘴一癟,狠狠瞪了他一眼,將窗戶合上跑回了床,扯過被子蒙著頭不理人。 段錦翻了窗進來便見床上那錦被蒙住蜷縮成的一團,他想去扒被子也扒不開,這里開了個小角立馬就伸出一只小手來緊緊揪著。 他好笑又無奈,直接伸手合著被子一抱便抱進了自己懷里,見她被子蒙住腦袋不動,段錦怕她悶著,無奈道:“妧妧,出來。” 被子一動不動。 他又喊了好幾聲,仍是如此,忽的惱怒起來,伸手一拍,呵道:“出來,你想被悶死嗎?” “你!”湯妧猛的扒開被子怒視著他,這人,這人竟敢打她屁股! 段錦也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他俊臉瞬間一紅,身子僵硬著,他撇開眼不敢看她,咳道:“咳,你,你快穿好衣服,我帶你去個地方。” 湯妧氣惱地一哼,推開他下了地,忙去拿一旁衣架上的衣服。 段錦五感極好,更何況屋內也有些許光亮,他一眼便看清了她單薄寢衣下,玲瓏有致的身姿。 連忙閉上眼,暗念了兩句靜心,可是眼是看不見了,耳朵卻仍聽得清楚,窸窸窣窣的,又加上他自行想象,更是不得了。屋內燒著地龍十分暖熱,卻不及他身上的燥熱,一股子邪火騰起,迅速往身下竄去,他連忙走到窗邊,讓窗外的寒氣降降自己身上的火,心里忙念著靜心靜心。 湯妧穿好衣服,似柱子般杵到他身前,一股少女甜香直竄入他鼻腔中。 “好了。” 段錦一下翻出了窗外,又伸手摟住她將她抱了出來。 他松手轉身蹲下,湯妧這次十分自覺,直接趴上了他的背。 段錦背著她站起身來,掂了掂,嗯……重了些,不過這話他可不敢講,低聲道:“抓緊我。” 蕭索寒冬里,男兒背著心愛的姑娘在月色下奔跑著,跑過街道,躍過房屋,時間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的那個夏夜,仍是一樣的男女,仍是一樣的悸動,不同的是那時兩人之間充滿了離別的傷感,現今只有重逢知心的喜悅。 “你要帶我去哪?” 湯妧伏在他背上,感覺他肩膀的寬厚及溫暖。 “帶你看美景!”男兒哈哈笑著。 湯妧偷偷嘁了一聲,面上帶著笑意,她用臉頰貼上了他的脊背,慢慢地蹭了蹭。 待她再回過神時,竟然見段錦將她待到了一座高樓之上,他輕輕踏上瓦片,小心將她放了下來。 湯妧扶著他往下一探,驚呼:“這么高!” “小心些。” 他擁著她緩緩坐在屋脊上,臀下墊著厚墊,段錦將她擁在懷里,拉過身上的斗篷裹住她。耳邊聽得寒風呼嘯,可她卻絲毫不覺得冷。 “你看!” 他伸手一指,湯妧看去,只見全京城都在她的腳下,她俯瞰著大地,蕓蕓眾生,世間百態,皆在她眼中。 從高處看京城,更是覺得繁華,處處燈火通明,燈紅酒綠,房屋鱗次櫛比,遠遠的看不到頭。她看見不遠處的一條闊街,那里是御街,沿著御街看去,是莊嚴肅穆的宮城。 此時夜色之下,將平日里那莊嚴肅穆的宮城添了一分柔和,叫湯妧不再覺得那般恐懼。 “好壯觀!”湯妧感嘆道。 將她這般段錦終是舒了一口氣,他就怕她惱。 想他當日從于府回去還未喘上一口氣,便被羅燦指派去了京郊西山的軍營去cao練士兵,大半個月待在軍營里,不僅要cao練,還要制服一些看不慣他年輕的士兵,實在是叫他脫不開身,只能喚一個小兵替他送些玩意兒,以期盼能安撫她一些。 “還有呢!”他溫柔笑道,而后抬手吹了一聲響哨。 哨聲綿長響亮,湯妧不明所以,疑惑地看向他。 他蹭著讓她轉過了頭去,湯妧疑惑看著前方,只見不遠處一道昏黃的亮光漸漸升起,接著是兩道,三道。 “孔明燈?” 湯妧詫異,轉而又瞬時覺得眼眶發熱,心頭暖意滿滿。 十幾個,幾十個,孔明燈越來越多,叫她數不清。 幽黃的孔明燈遍布天野,點綴著夜空,湯妧驚嘆著,她甚至聽見了低下百姓的驚嘆聲。 耳邊是段錦在輕聲說道:“妧妧,生辰快樂,生辰快樂,” “生辰快樂,生辰快樂!” “你怎么說四句?”湯妧疑惑道。 “我說過我每一年都要同你說一聲生辰快樂,前些年對不住,我你沒能與你說,現在補上。” 他柔柔的看著她,攝魂的星眸耀眼萬分,俊朗的容顏看得她迷了心神。 他輕執起她的雙手,直直看著她,眸色深深,情意欲濃。 他緩緩問道:“妧妧,嫁與我,你可愿意?” 湯妧看著他一愣,臉上笑意漸緩,慢慢變成了羞怯與猶豫。 段錦瞬時緊張起來,心直揪著,手心開始冒汗,他屏住呼吸,不敢驚擾了她,那日站在湯新臺面前求娶他也不曾這么緊張過。 湯妧看著他認真又緊張的神色,心中思緒紛雜,她似乎想了許多,又似乎什么都沒想。 這樣一個男子,兒時相遇,少年定情,直到現如今,吵過鬧過,惱過厭去,可那些情緒現在在她看來仿佛都不算什么。 她感覺他執著她的手不僅在冒著汗,還正微微顫著,他似乎很緊張? 湯妧忽的向他盈盈一笑,“好啊!” 她見他面上以可見的速度染上了笑意,段錦傻傻的重復著,“好啊!” 湯妧忍不住捂唇一笑,“傻。” 段錦緩過了那股興奮勁來,忍下心中的澎湃,他輕抬起她的下頜,指尖摩挲著她嫣紅的唇,低沉著嗓音道:“竟敢編排你的夫君,討罰。” 他低頭,吻上了那甜美的唇。 高樓之下,不遠處的一塊空地上,一群勁裝兵士看著屋頂上你儂我儂的一對有情人,看著他們親了上去,紛紛響起了歡呼聲。 魏麟哈了寒氣在心里唾棄著段錦,藏得可夠深的,直到今日他來求自己辦事他知道原來段錦這小青梅竟然就在京城。當真是嬌嬌情人,都不想讓他們這群大老爺們看看。 他心里憤憤,面上卻帶著nongnong笑意,魏麟一抬手,吹出了一道響哨,身后的兵士們見狀紛紛抬手吹哨,哨聲響亮,穿過萬家。 一旁的院子有老婦人扔出一個石塊來,伴隨著怒罵聲,“要死啦,大半夜的不得安生!” 兵士們見狀哈哈大笑,魏麟揮手,笑道:“走,哥們兒喝酒去!” 作者有話要說: 哦~~我的少女心~~ ☆、【教訓】 如同多年前月夜里段錦帶著湯妧偷偷出去回來時被湯新臺抓包一樣, 今日他們回來時,亦正好撞見湯新臺背著手,眸色晦暗,面色陰沉地站于湯妧屋門外。 彼時段錦背著湯妧回來,她趴在他背上昏昏欲睡。他們在高樓上并沒有待多久,畢竟高處寒風瑟瑟, 即使有斗篷裹著段錦擁著, 湯妧也忍不住打了好幾個噴嚏, 段錦一方面心滿意足于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一方面憂慮湯妧會受涼,便帶著她下了高樓,背著她慢慢地走回于府。 一路上段錦的步伐十分沉穩, 他不徐不疾,似閑庭信步般, 就連經過幽暗的小巷, 他也好似是走在景色宜人的花園內, 湯妧因他在也絲毫不懼, 將下巴擱在他肩頭上,歪著頭一直盯著他的臉瞧。 段錦感受到那灼熱迷離的視線,忽然笑了出聲, 聲音在僻靜的巷內發出回響,“怎么樣,我的臉好看嗎?” 湯妧被他抓包了也不惱,眼眸狡黠地彎著, 慢慢湊近他的耳邊,吐氣如蘭,“好看。” 段錦身子瞬時一僵,耳旁的灼熱一點點蔓延,好像點燃了他的全身,他頭偏著想要遠離,湯妧卻生起了樂趣,不依不饒,一個勁往他耳邊吹風。 他原本沉穩的步伐變得慌亂,最后不得不停下,低沉著聲音道:“妧妧,別鬧。” 湯妧見他似乎很是敏感的樣子,長大后她好像一直被他制著,現在難得抓住了他一個弱點,湯妧只想著好好扳一局回來,心中惡趣味頓起,大著膽子在他耳根處唇親親一點,而后得意道:“鬧又怎樣!” 那個地方當真是自己的敏感點,段錦當下便感覺到了自己下面的僨張,他不禁苦笑,這個樣子是走動不得了,他只得讓聲音變得凌厲,恐嚇道:“你再鬧,我便做壞事了!” 湯妧注意力只在他耳根上,她見他耳根倏地變紅,霞色一直延伸直至布滿他整個脖頸,看著可口極了。 她忍不住舔了舔唇,想著他之前在屋頂上對自己又親又咬,心下更是不服氣,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她得樹立自己的威信來。湯妧猶豫又帶著無畏,閉著眼湊近,對著那圓潤的耳垂便是一咬。 段錦頓時覺得自己站都站不穩了,在湯妧還閉著眼的時候,她便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再睜眼時,便見段錦將自己抵在了墻邊,他低著頭,人喘著粗氣,星眸漆黑一片,“我說過,你再鬧我便做壞事了!” 也許是黑夜讓她看不清段錦眼底的□□,也許是寒風把湯妧腦子吹成了一團漿糊,若是她知道后面的事,她此時肯定不會再挑釁段錦的。可惜,沒有若是。 湯妧只覺得段錦是只紙老虎,只會放狠話,卻不敢對自己怎樣,她膽子更大了,直接對著他的耳根輕輕一舔,“我可不怕。” “不怕?”段錦冷笑出聲,聲音沉沉帶著無盡的誘惑性,“我看你怕不怕!” 他一低頭,便直接往她纖細的玉頸吻了下去,一番啃噬啄咬,這里是他此前一直沒有碰觸過的地方,他的唇貼在她頸上,道:“怕不怕!” 湯妧緊抓著衣角,想著不能認輸,不然她以后就徹底要被他制著了,梗著脖頸道:“不怕!” 段錦笑,再往下,是她精美的鎖骨,“怕不怕!” “不怕!” 既如此,段錦拉開她的衣襟,露出一片緞質的鵝黃色料子,上面牽著一根細帶,他在那料子上顫顫巍巍地親了一口,唇下是異常的柔軟,他頓時呼吸一滯,慌忙抬起頭,惡狠狠地看著她,低吼道:“怕不怕!” 湯妧已經是又羞又嚇得站都站不穩了,只得依靠著墻,但見他抬頭看著自己,一副惡狼一般的模樣,她心下一顫,可又不知哪里來的一股骨氣,她直視他,“不怕!” 段錦氣極反笑,一手抵著墻,一手緩緩松開自己的腰帶,“那我便讓你看看什么才是讓你害怕的壞事!” 他拉著她的玉手,牽引著往自己身下探去。 便是這個情景,在段錦年少第一次夢遺的時候,就是夢到了這個情景。那只柔軟無骨的小手,被他拉著掙脫不得,覆上了他的guntang,一點一點緩緩的動作,到最后越來越快,他舍不得這柔軟的小手,便久久沒有發泄。 “妧妧,”段錦的聲音有些喑啞,輕柔地喚著她,“喊我夫君!” “喊我夫君我便放了你。” 湯妧雙眼濕漉漉地看著他,扁著嘴,感覺到手里的guntang忽的一跳,湯妧顫著身子,聲音帶著哭腔,又嬌又怯地喊著,“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