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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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還不快去。”她應(yīng)得磊落,含義明確。 陳淮悶笑了下,言聽計從的起來往浴室那邊走去。 他動作向來快的可以,沒多久出來,她已經(jīng)坐回到床頭那邊。 等到陳淮走到床邊,她就把房間里所有的燈都給關(guān)了。 她喜歡在黑暗中和他在一起。 黑暗能夠放大人的感知觸覺,就連他的吐息她都能感知的一清二楚。 快。感也是。黑夜能夠放大十倍百倍乃至上萬倍。 他只想著和她,身心合一。 她也是。 他大概也是想她很久了,過程中甚至把她扳過來,自她肩側(cè)一路吻下來,沒多久就吻到了她后背上被煙頭燙過的疤處,很久前他帶到過一次,至此就記在心上了。他吻過后,掌心還是有意無意的摩挲著她后背上的燙疤。 她的性格有時候偏執(zhí)到不可思議,就連她以前主動提起過的抑郁癥乃至潔癖,肯定都是和她的成長經(jīng)歷有關(guān)。 也不知道她心里的傷疤有沒有解開了,他不確定。 現(xiàn)在有他,他要幫她拔掉她心底深處的這根刺,不再讓這根刺作祟繼續(xù)傷到她。 而她沉浸在他帶給她的世界里,并未察覺。 果然還是她先敗下陣來。 “你不累么?這幾天都沒好好休息過吧?”還是她先出聲打破了這片旖旎,問了個煞風(fēng)景的問題。 。。過后,他這才側(cè)躺回到她身邊,饜。足的攬著她入懷,“放心吧,這點體力還是有的。而且明天沒有安排。不單明天,也許接下來的幾天都要沒事干了,反正來都來了,你想去哪里,我明天陪你出去逛下。” “為什么?”林簡知道這場交戰(zhàn)避不掉,雖然擔(dān)心陳淮,不過她還是想著早點回去杭州,眼前聽陳淮這么一說,她也不知道是喜是憂。 “我過去幫這邊的老李脫身時差點和對方交手,已經(jīng)驚動對方了,這邊的警方在沒有十足的證據(jù)和把握前不會再行動,要不然一旦行動失敗,又會讓真正的主犯挪個窩繼續(xù)逍遙法外。” “哦。”林簡點點頭,也不知道她有沒有真的聽進去了,“那早點睡吧。” 兩人快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來,林簡難得比陳淮早起了個把小時,她自己進去衛(wèi)生間里洗漱后把陳淮昨晚換下的衣物都洗了,之后關(guān)上浴室門用吹風(fēng)機對著吹。 陳淮起來的時候,他的衣物雖然沒有干透,好歹洗過再穿回到身上就舒服多了。陳淮昨晚回來前本來交代過這邊分局的同事,讓他們有情況的話第一時間通知他。 不過顯然,這邊負(fù)責(zé)觀察動靜的同事毫無收獲。 “想吃什么?”林簡看他進來,隨口問了一句。都到這個點,她的確是餓了。 “吃你就夠了。”某人走到她身邊,低頭下來在她耳窩處說了一句。 他這人有點至少比林簡強,心里擔(dān)著多大的事,都能夠淡定自若,反倒是林簡其實還在為未知的交鋒隱隱擔(dān)心著,心里一直輕松不起來。 “趕緊洗漱,出去吃飯。”林簡嘟囔一句,把手上的衣物扔給陳淮,她自己先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兩人出來后,到外面的大街上隨便找了個飯館吃過午飯,兩人對這邊都是人生地不熟,干脆隨便瞎逛起來。 這邊多小巷,估計也是為了吸引旅游業(yè),有條街道過去后的一大片街巷弄得挺有格調(diào),都是尋常百姓家的住處,改造成了帶有當(dāng)?shù)靥厣拿袼薅选4蠖嫉氖瘔ι隙际桥罎M藤蔓,偶有不知名的小花穿梭其間,看著很是養(yǎng)眼。 陳淮見她看得入迷,隨手折了幾支不知名的小花遞給她。 一路過去都是青石板,兩個人無所事事的瞎逛過去,走到一處略顯隱僻的拐角處,周邊無人經(jīng)過,兩人忽然聽到前面?zhèn)鱽頂鄶嗬m(xù)續(xù)的聲響,仔細(xì)聽去像是女童的聲音,但是又不像是正常哭泣發(fā)出來的聲音,反倒像是被捂住了口鼻后漏出來的輕微聲響。 林簡扯了下陳淮的袖口,陳淮也會意過來,他放輕腳步,在拐角處略微探身過去查看另一邊的情況,果然拐角過去后就已經(jīng)到了這片民宿區(qū)的最盡頭,再過去就是和荒野郊外相接,那點聲響就是從不遠(yuǎn)處的木棚下傳出來的。 陳淮快速打量了下直接沖過去,林簡跟在后面。陳淮沖過去沒多久,木棚那邊就傳來一點動靜。林簡跑過去的時候,陳淮已經(jīng)將施暴的犯罪嫌疑人制服。旁邊地上則是躺著個奄奄一息的小女童,頂多也就十歲出頭,原本穿的小花裙早已經(jīng)被撕裂。 林簡看了下小女童大腿上的血跡,她不知道從何開口去安慰這個驚恐到甚至都不曉得繼續(xù)哭泣的小女童。 那嫌犯本來被陳淮制服在地上動彈不了,林簡過去直接對著那人狂揍起來。嫌犯固然令人痛恨,不過她的火氣還是比陳淮想象中的要大,沒多久她自己的拳頭上都沾了鮮血,是那人臉上淌下來的血跡,而她渾然未覺還要繼續(xù)往那人身上要害處爆踢過去,沒多久就把那人爆踢的沒幾口氣了。 陳淮怕她失手弄出人命惹出不必要的麻煩這才把她拉開。 也就這會功夫,外面已經(jīng)有喇叭播放的尋人啟事在呼喊了,是這邊的方言,不過大意應(yīng)該是在尋人。 陳淮隨手把身上的t恤衫脫掉,和林簡一起幫小女孩穿上,林簡這才起來去外面喊了尋人的家長街坊過來。 沒多久,聞訊趕到的家長就撕心裂肺的哭嚎起來,恨不得讓嫌犯當(dāng)場斃命,還是有街坊鄰居拉著不想讓鬧出人命。 林簡和陳淮兩人同時出現(xiàn)在案發(fā)現(xiàn)場,警方過來把嫌犯抓走的時候他們兩個也去了趟警局那邊做筆錄。 “還沒情況你怎么又過來了?”老馬碰到剛從審訊室里做了筆錄出來的陳淮打了聲招呼,隨后看到隔壁被押送出來滿身血污的嫌疑犯,他盯著那人看了一會,轉(zhuǎn)而問陳淮,“你和他交手了?” “你們認(rèn)識?”陳淮聽出老馬語氣里的潛臺詞。 “那可不。也是個癮君子,對了,這么一說,我想起來了,他上半年還在**酒吧呆過一段時間,待會我再去問個話。”老馬若有所思,像是在想什么關(guān)鍵線索。 “嗯,有進展了通知我一聲。”陳淮察覺到林簡一直在走神,下午在案發(fā)現(xiàn)場林簡反常失控狂躁起來的時候他其實就察覺到了,他說完后就帶著林簡離開了警局。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停更了兩天,謝謝依舊等待的老鐵們,今天起每晚7點恢復(fù)日更么么噠~~ 第101章 陳淮帶林簡回到落腳的酒店里, 都已經(jīng)是傍晚了。 夕陽漸暗, 已近夜幕。 林簡剛回到房間里就跑去盥洗臺那邊干嘔起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整個人趴在盥洗臺那邊一動未動。 陳淮站她背后,幫她幾綹下滑的碎發(fā)往后面攏了攏, 還有一只手輕輕去順?biāo)暮蟊场?/br> 良久,等到林簡不再作嘔了, 他才開口問道, “你最近吐了好幾次,要不要去醫(yī)院看下?” “也不差這幾天,回杭州后再去醫(yī)院看下好了, 胃炎而已。”林簡不想讓陳淮擔(dān)心,隨口應(yīng)道。 “嗯。”陳淮點頭, 先前兩人都和那個嫌疑犯動過手,身上都是沾了血跡臟污,陳淮走到浴缸那邊放好熱水, 林簡就過去洗了。 她掬了捧水到脖頸上, 之后雙手就無比用力的去搓她自己身上的皮rou,甚至都已經(jīng)不是去搓, 而是用力的去揪她自己身上。 沒幾秒, 她的脖頸胸口上都被她自己搓得留下不少痕跡。 陳淮本來轉(zhuǎn)身要出去,余光里帶到她一直近乎病態(tài)的去搓洗她自己, 他走回到浴缸旁邊,蹲下去輕聲問道,“簡簡, 怎么了?” “沒事,今天沾了血氣,我洗洗干凈。”她神色如常應(yīng)道,不過大概也知道陳淮在邊上看著,她應(yīng)完之后好歹沒有像剛才那樣用力去搓她自己身上。 林簡洗澡期間,陳淮到外面打了個電話給老馬。 “有問出什么嗎?”他開口問道。 “這小子嘴巴還挺牢,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這小子的案底和圈子都查過了,肯定和那個酒吧的販毒線脫不了干系,這小子下午應(yīng)該剛吸過,現(xiàn)在毒癮還沒上來。放心吧,等到明天他毒癮一上來,給他點甜頭,保管什么都招了。我們以前就拘留過幾次這小子,都沒怎么引起過注意,還好你們這次把他抓過來,酒吧那邊至少有個突破口了。” “恩,那我等你們明天的消息。” “不過——我有點好奇的是上面又沒有任務(wù),你一個人跑到這邊好幾天了,你自己單位那邊沒關(guān)系嗎?” “沒事。” “哦對了,你要是在外面不方便的話就回我們局里,宿舍和食堂都方便的。”老馬其實還挺關(guān)照不請自來的陳淮,畢竟他的到來給他們也幫了不少忙,而且隱隱之中老馬覺得這次要逮捕的毒販會是個前所未有的大毒梟,都是長年從事這行的老刑警了,碰到挑戰(zhàn)性大的案子,骨子里還是不由自主的會亢奮起來。 “我在外面也方便的,有情況及時通知我。”陳淮說完后才掛了電話。 趁著林簡在浴室里洗澡,他又出去了一趟,去外面街道上去給林簡買了白粥。 等到陳淮回來,林簡還在浴室里。 “我給你買了點粥,洗好澡過來喝粥。”陳淮進去喊她,她這才匆匆擦了下。身上。 果然,林簡出來的時候,手指上都已經(jīng)被熱水泡的發(fā)白起來了。 等她出來后坐在房間里的小圓桌前面喝粥,陳淮才進去匆匆沖澡起來。 她只吃了半碗粥就放下了,整個人看著有些疲倦,和以前剛認(rèn)識時徒步進墨脫時那個精力充沛的她判若兩人。 林簡放下湯匙,抬頭問剛才浴室里出來的陳淮,“你吃過了嗎?” “嗯。”陳淮點頭,他自己圖方便,剛才下去的時候在街道上的飯館里隨便吃了點東西。 “剛吃完就想睡覺了,以前只聽說過春困沒聽說過秋困。”林簡往椅子后面仰躺過去,眉目慵懶,身上只是虛虛裹著浴巾而已,她的長發(fā)也還濕著,剛才喝粥的時候發(fā)梢上的水珠已經(jīng)滴干不少,不過長發(fā)還是濕噠噠的。 “過來吹下頭發(fā)再睡,要不然會頭疼。”陳淮叮囑起來。 “哦。”林簡點點頭,起來趿拉著酒店里的拖鞋,慢悠悠走到浴室里,陳淮站在側(cè)邊把吹風(fēng)機插上插座,立馬有轟轟的干擾聲傳來。 她站在那里,還有一只手提著快要散開的浴巾,任憑陳淮幫她去吹干頭發(fā)。 “陳淮?”她忽然開口喊他。 “怎么了?”他以為她有事和他說,按掉吹風(fēng)機的開關(guān)。 “沒事,就是想要喊下你。”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喊他一聲都能開心不已,是從心底深處散發(fā)出來的笑意。 他重新按了下開關(guān),浴室里繼續(xù)有轟轟的聲響傳來,鼻翼間隱隱能夠聞到她發(fā)梢間的清香味,有些喧鬧,可是又安靜的恰到好處,仿佛生活本該就是如此,和她在一起,日子里的平淡瑣事都能品嘗到不一樣的滋味,然而心頭全都是酣甜,也不覺得膩味。 “好了,困的話早點去睡。”陳淮放下吹風(fēng)機,輕觸了下她的發(fā)梢。 “嗯。”林簡點點頭,話音剛落,手上輕扯了下她自己的浴巾,之后整個人就踮起腳尖主動去吻他,唇角邊還帶著一絲得逞的壞笑,只是他看不到而已。 他很快就被她撩起了漫天大火,然而還是克制著他自己的欲。望。 “不累?”他開口問她。 “古人都說了,食。色性也,既然是本性,怎么會累呢?”她居然還伶牙俐齒的回他,雙手勾攬在他的后肩上,沒有之前剛從警局里回來時的低落陰霾了。 他沒多久就抱著她走到大床那邊,松軟的大床立馬凹陷下去許多。 “陳淮,我們要個孩子好不好?”她舊事重提。 “好。”他看著她的眼睛,眉目里只有他一人。 他改變主意了。 到半夜兩人才盡興睡去。 陳淮睡意惺忪時,察覺到旁邊的林簡似乎在喃喃說著什么,他這會也渴睡著,無意識的輕觸了下她身上,下一秒,林簡忽然從睡夢中驚醒,嗖得一下坐了起來。 “怎么了?做噩夢了?”陳淮也立馬醒了過來,抬手去握她的手心,沒想到她手心滿是冷汗。 “嗯。”林簡點點頭,察覺到陳淮就在枕邊,她重新緩緩躺回去。 “夢到以前的事了?”陳淮把她攬近了一點,頭一回問她。 “嗯。” “這么多年了還是忘不掉?”陳淮其實并不知道她以前經(jīng)歷過什么,然而,應(yīng)該都是不太好的經(jīng)歷,外面漆黑一片,除了他的聲音再無其它,夜深人靜,他想聽聽她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