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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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這就是天意的安排,她對陳久寒愛慕過,依賴過,和宋美琴和那個家鬧得很不愉快的時候,是陳久寒對她施以援手,這個恩情,她永遠記得,但她不能因此就失去自己的道德底線。 葉貝琪忽然抬頭對周超群說,“我有個請求。” 窗外,剛剛經(jīng)過一對已過花甲之年的老夫婦,他們頭發(fā)花白,手挽著手相互攙扶著走過,歲月無情,在他們的臉上留下了一道道溝壑,但是他們的眼神卻被沉淀的越發(fā)的明亮和堅定。 他們的臉上洋溢著幸福和滿足的笑容,也許,他們談論的僅僅是中午吃什么飯那么簡單和平常,但是就是這種和你白頭到老的平凡深深觸動了周秘書的心。 無論年輕的時候如何奮力證明自己的能力,幾十年后,所追求的不過就是這種簡單的幸福!他眸光隨著那兩個步履蹣跚的身影漸漸延伸,他仿佛能夠看到他和方晴的未來... “喂,您在聽我講話嗎?” “嗯。” 周超群從窗外收回視線,看向葉貝琪的時候,他隱匿了他唇角那淡淡的笑容目色平靜的問,“你有什么請求?” “我可以告訴你視頻的事情,但是我想知道陳久寒和倪總究竟是怎么結下的梁子。” “這個...” 周秘書有些遲疑,葉貝琪馬上舉起雙手發(fā)誓,“我保證不對別人說,假如我要是出去胡說,就天打...” “我從來不相信毒誓。” 周超群慢悠悠的開口,截住了她的話繼續(xù)說,“倪總和陳總的事情,大約是起源于家丑,家丑都是不外揚的,倪總不愿意說的事情,我自然不會去問。” “這么說,您不知道?” “對,不知道。” 葉貝琪聽了后肩膀一垮半趴在了桌上,眼神中難掩失落。 周超群的手指在桌上點了點,沉吟了一會兒說,“聽說你認識安落?” “啊。”葉貝琪抬頭注視著周超群的眼睛點頭,“在一起聊過幾次,安落jiejie是個很好的人。” “你也認為她是個好人?”周超群反問。 “當然了。” “那么,現(xiàn)在你心目中的這個好人,因為陳久寒的設計陷害,整天不思茶飯,日漸消瘦,你覺得你該怎么辦呢?” 葉貝琪心急,聲調(diào)也比剛才高了些,“瘦了?可她還在哺乳期...” 周超群看似平常,卻力道十足的瞪了她一眼問,“遇上這事兒你不瘦?心得多大才能不受影響?” 葉貝琪的雙眉緊緊擰在一起,這時周超群已經(jīng)站了起來,同時他將一張背面寫了字的名片推到她面前低聲說,“安落家的地址,我想你可能想要去找她聊聊。你想問的,她想知道的,一切都會解決。” 他走出她的視線后她才捏起桌面上那張紙條念,“龍?zhí)渡角f?” 看完那龍飛鳳舞的字跡后她又把名片轉(zhuǎn)了過來,看到上面赫然寫著倪氏首席秘書的字樣時,她震驚的捂住了嘴巴,原來剛才那個就是和倪氏同樣出名的首席總秘書周超群?! 要知道他就是周超群她剛才就說了,把她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他,讓他馬上去告訴倪總和安落,省的安落jiejie整天陷入難過悲痛之中! 算了,既然剛才沒說,那她就自己去找安落jiejie把事情說清楚! 她從咖啡廳出來就站在路邊等出租車,才剛站這兒沒多會兒,一輛黑色的轎車就停靠在了她的旁邊。 隔著暗色的車窗貼膜,她沖著駕駛室里坐著的男子大聲問,“請問您是出租車嗎?” 在蘇城,在這個物價不斷飆升而工資卻上升極緩的社會大環(huán)境中,許多人已經(jīng)不滿足于那點兒死工資,利用閑余時間做點兒別的事情來賺點兒錢補貼家用。所以,不是出租車公司的車,用私家車拉人賺外快的現(xiàn)象也時有發(fā)生。 車窗降下來的時候,葉貝琪彎腰看清了開車的人。她頓時憤怒的爆吼,“滾開!姐在等出租車,你沒事兒別添亂!” 正文 597 快告訴我 陸飛抱著方向盤嗤笑了一聲,但是并沒有因為她的怒吼而將車挪開。 葉貝琪剛要爆粗口,她的余光見后車門打開了,她還沒扭頭看下來的人是誰,就被人擰住了胳膊推進了后座上,并關山了車門。 “啊!”她跌坐進去,頭撞上了另一側(cè)里面的車門,發(fā)出“咚”的一聲脆響,她痛的捂著頭叫了一聲。 “開車。” 這聲音... 葉貝琪捂著頭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男子,不是那個高湛又是誰! 他見她看他,就瞇起眼睛勾起唇笑著問,“干嘛這么看著我?我很帥氣?” 她的眸光在他身上臉上打量了一圈兒,他除了頭上還貼著一塊紗布,眼眶周圍還有些青紫之外,別的地方也看不出什么痕跡了,看他現(xiàn)在的精神狀況,應該是沒事了! 對于他的利用,葉貝琪感覺很憤怒,她把手伸到他面前叫道,“還錢!” 高湛低頭看了看她纖細的小手,忽然抬手握住她的手,在她震驚不已的注視下,他低頭在她的手背上...咬了一下。 “啊...松口...你聽過農(nóng)夫與蛇的故事么?你特么就是那條毒蛇...你恩將仇報...早知道讓你血流干都不管你!” 葉貝琪殺豬般的叫聲回蕩在車內(nèi)。高湛放開她后,她顫歪歪的收回自己的手,手面上已經(jīng)清晰的落下了一個圓圓的齒痕。每一顆牙齒印記都那么深,那么清晰,手背好像破了皮的傷口被酒精沖洗時那樣疼痛難忍。 一點點血絲滲透出來,浸紅了這個齒痕,看上去丑陋猙獰。 “你!” 高湛開窗丟掉擦了唇的紙巾,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她笑道,“你還不服氣啊?手是你自己送到我嘴邊的吧?你怎么知道我最近牙癢癢想咬人啊?” “你!” “你什么你?哥有名字,記住,哥叫高湛,你可以叫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