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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螢火蟲的燭光晚餐、鮮花、禮物... 要不要這么感人! 她打開盒子,看到里邊靜靜的躺著一張銀行卡,小心臟都要跳出來了好不好!他是神么!她剛剛的愿望就是希望他盡快歸還她的銀行卡!她壓抑著內心的狂喜挑眉輕聲問,“什么意思?這不就是我那張卡么?激活了?” “嗯。和我的卡綁定好了,就等著今天送給你了。每個月一號我的賬戶會自動打給你一百萬元零花錢在這張卡上,若是不夠,再找老公要?!?/br> 一百萬?一個月零花錢?安落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她怔了怔,伸手去擰自己的臉蛋。 “咝,疼。” 倪昊東伸手將她抱在了懷里低聲笑她,“傻瓜。” 她勾著他的脖子在他的臉上印上了一個吻,瞇著眼睛露出了邪邪的笑容,既然這樣,昨天被吃香腸的仇恨算扯平了! ... 同樣是過生日,另一邊卻雞飛狗跳的。 程雪嘟著嘴坐在包房里,今兒他若不說是他的生日她才不會出來!上次他不給她拍下那枚戒指的氣還沒消,這幾天她都沒搭理過權賀炎。 “喂,別這么小肚雞腸好不好?不就是戒指么?有那么好么?”權賀炎坐在她身邊用手肘推了一下她,她哼了一聲,身體往一邊挪了挪,轉過頭來瞪著他氣憤的大吼,“我小肚雞腸?好?。∧憧粗l好你找誰去!” “無理取鬧!”權賀炎也開始煩躁了,他已經哄了這姑奶奶一晚上了,怎么好像越哄越歪? “誰無理取鬧?”程雪紅了眼睛,一口銀牙咬的咔咔響,“是,我無理取鬧,在你心里,就安落好,安落大度,善良,長得也跟天仙似得,但就算她是天仙下凡,不也沒落在你頭上么?你跟著激動什么勁兒??!她是倪昊東的女人,有倪昊東那樣的男人寵著她就夠了,你還跟著添什么亂?哦,她喜歡那戒指,你就讓給她?我還喜歡呢!我還是你女朋友呢!你怎么就不知道想想我的感受!” 程雪說著,眼中就蓄滿了淚水,她極力的忍著,不讓淚水落下來。 “好了好了。”權賀炎拿了一個盒子推到她的面前,“喏,我送你的禮物?!?/br> “什么?”程雪掀起眼皮瞪著他疑惑的問。 “你看看?!睓噘R炎笑了,有些興奮的讓她打開那個盒子看看。 程雪有點兒意外。今天是他的生日,他反而送禮物給她令她挺意外的,難道是為了彌補那枚戒指的事情?她抿了抿唇,伸手打開了盒子,看到里面的東西時她疑惑的蹙眉,好像是一個杯子?她抓著把手將它完全拿了出來,看到上面的畫像時她眉心就開始顫抖,這特么的... 難怪權賀炎的笑容那么奇怪!原來他竟弄了這么個東西來送她!杯子上這么丑的那東西是什么?他是誠心來膈應她的吧!在他的心里她就是這個丑八怪? “這杯子喜歡嗎?這是我...” “啪”的一聲脆響。權賀炎的話還沒說完,那只杯子就被程雪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碎了一地。他看著地上一地的瓷器碎片,臉色咻的就沉了下去。 正文 290 你有男朋友嗎 看著權賀炎忽然沉寂的臉色,和他劇烈起伏的胸口,程雪忽然覺得自己這次,或許太沖動了,她怎么不聽他把話講完呢? 權賀炎站了起來,眼睛盯著地上的瓷器碎片看了一會兒,心口有種被人踐踏的感覺。 過了一會兒,他才深深的吸了口氣,勾起唇角面色沉冷的看著程雪說,“我們分手吧?!?/br> 程雪愣了,嘴唇開始發抖,她瞪著眼睛不相信這話是他說出來的。 他們好不容易在一起了,怎么可以輕易的就說分手? “站那兒!”程雪大吼一聲,已經走到門口的權賀炎腳步頓住,但是并未回頭看她。 “還有什么要說的?”權賀炎冷聲問。 程雪沖過去站在他的身側,她抓住他的小臂將他的身體拉過來與她面對面。 “錯的人是你!你卻對我說分手?” “我哪兒錯了?”權賀炎瞇起了眼睛冷聲問。 “你不愛我!你的心里只有安落,因為她有了倪昊東,所以你才會退而求其次和我在一起。” 盡管程雪不愿意承認這個事實,但事實就是,權賀炎對有關安落的事情就是特別的關心! “呵?!彼α讼拢鋈簧焓种钢厣系乃槠瑪Q起眉說,“這個杯子,是我央求著我媽做的,我說我要送給我未來的老婆,上面的畫,是我親手畫的,我畫畫是什么程度你不是不知道,畫成這樣就不錯了!瞧把你嫌棄的!” 說完,他不看程雪的臉色,伸手推了她一把開門走了。程雪低頭看著滿地的碎片,眼淚吧嗒吧嗒的落下來,她還以為,以為是他故意從別處找來的那么丑的東西,為了埋汰她用的,卻沒想到,竟然是他的mama親手做的,是他親手畫的...準備送給他未來老婆的! 未來老婆?咀嚼著這幾個字,程雪就莫名的心酸。 她居然把他的一片心意當著他的面兒摔碎了?現在想想他剛才那興奮的笑臉她就心塞,他一定是希望她喜歡這個禮物,一定是等著她夸贊他呢吧?她緩緩的蹲下了身子,淚水已經模糊了她的眼。他們倆,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關系,卻被她輕易的毀了。 她抬手用袖子蹭了蹭淚水,蹲在地上一點一點將瓷器碎片收了起來。 ... 周一。 周末這兩天的瘋狂過后,該面對的,最終還是要面對。 比如說,周五那天一個沖動之下掛了陳久寒的電話... 盡管她極力的彎著腰縮著身子,用電腦顯示屏做掩護減少存在感,可,手邊的座機還是一大清早的就響了。電話鈴聲一響起,她驚得差點兒跳了起來,一般,這個座機除了陳久寒會打,沒有別人打。 她接電話之前朝著陳久寒的辦公室瞄了一眼,百葉窗關著,看不到里面的情況。她嘆了口氣,深呼吸一下,這才伸手拿起了那個電話。 簡單又凌厲的兩個字,“過來!”之后就聽到了忙音。連給她說一下“喂”的機會都沒有! 她伸手用力的摸了把臉,在心里默默的罵,草! 她撐著桌子起身,氣勢洶洶的朝著陳久寒的辦公室走去,只是為啥越走越慢?好不容易走到了門口,怎么揚起來準備敲門的手在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