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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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傅薇薇出現在濱江路跟人混合,怎么又有平面拍攝。為了替他的女神洗清罪名,還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黑白不分。 慕念然在一旁都氣的發抖,“黎司爵罔顧小虞愛了你這么多年,真是愛錯了人。要不是我被人打昏手機丟失,我一定讓你看看證據。” “好了別氣了,犯不著跟著老年癡呆的人較真。” 黎司爵平日高高在上,習慣了底下人的尊敬。如今被一個什么都不是的臭丫頭罵著,心里都有些怒意。 此刻還被顧瑾虞拐彎抹角的罵有病,他臉上沉了沉,陰沉的俊臉上似乎都能滴出水來。 負氣的摔門離開,黎司爵站在通風口吹著寒風,試圖減少心中的憤怒。 慕念然跟傅薇薇無冤無仇,剛才在病房里說的信誓旦旦。他不由的瞇了眼,想起上次顧瑾虞控訴傅薇薇讓人故意刁蠻找不到工作,又想起那夜差點被人凌辱的一幕。 傅薇薇? 他低低喃喃的吐出她的名字,閉了閉眼,神色凝重。 拿著手中的電話卻是在此時響了,他睜開眼,看著屏幕上一直跳動的名字。終于接通。 “司爵你現在在哪呢?我才拍攝完,要不要一起吃夜宵?” “不用了,我現在還有事。” 他的聲音聽上去有一絲的疲憊,那邊的人靜了靜,“司爵,你現在是在醫院嗎?小虞她怎么樣了?” 犀利的眸光劃過,黎司爵整個人都發出絲絲寒意。“你怎么知道她出事了?” 電話那邊的傅薇薇愣了愣,眼神慌亂的瞟著四周,有些吞吞吐吐,”我……我從其他人這得到消息的。畢竟你知道我是藝人,有些消息自然也比你們先知道。” “那個,小虞現在沒事了吧?”似乎害怕黎司爵的繼續追問,傅薇薇又急著岔開了話題。 男人的眸子越發冷了下來,眼角里都像似淬了層層的冰碎。 慕念然跟顧瑾虞又不是藝人,那些小道消息怎么會傳到她的耳朵? 牽著唇,冷冷的輕笑。黎司爵才有些沉悶的閉上眼靠在了墻壁上。 …… 回到病房的時候,慕念然已經離開。只有顧瑾虞側躺在床,似乎身上有些不適,左右翻滾著。 他進來,顧瑾虞剛好翻過身來。兩人四目相對,皆是微怔。 顧瑾虞垂下眼,收回自己的視線,頭也沒抬,語氣淡漠的像似陌生人。 “你怎么還沒走?”她冷淡的開口,轉過身將自己的背影對著他。 黎司爵不滿的皺了一雙眉,聽她這口氣,似乎充滿了嫌棄和厭惡。 解開自己的大衣扣子,隨意往沙發上一坐,“你受傷了我回去也只會被罵,真是沒好事,被你連累的連家都不能回。” 她冷哼出聲,“我沒求你在這陪我。” “顧瑾虞。”他沉聲叫了她一聲。 緩緩的轉過身來,她勾著唇笑,“怎么?你想要打我?” 他氣的臉色鐵青,緊緊的握著拳頭。這該死的女人,不知好歹。 病房的門推開,一身白大褂的寧靖洵就走了進來。目光在兩人之間轉了轉,“黎司爵在不去吃飯,食堂就要關門了。” 吃飯,吃個鬼。他現在被這不知好歹的女人氣的一肚子火氣。 寧靖洵一臉笑意,走到顧瑾虞床邊,“顧瑾虞你還真是命大,掉下坑被冰雹砸都沒砸死你。” “轉過身,我看看傷口。”他臉上含笑,對著顧瑾虞吩咐著。 她現在是病患傷者,寧靖洵是這家醫院的副院長,也沒做多想,轉過身背對著他。 病房里有暖氣,她身上穿著單薄的病服。背轉過身來,寧靖洵伸手就撩開了她的后背,“小姑娘細皮嫩rou的傷成了這般,只怕以后會留下疤痕。” 兀自沉浸在憤怒中的男人聽到寧靖洵的內容,抬眸望去,幾個大步就跨上前,一巴掌就打掉了男人掀開她衣服的手掌。 “男女有別,你撩開人衣服看人家身子,你是病態嗎?” 黎司爵的語氣不善,帶著一絲莫名的怒火。寧靖洵伸手插進自己的白大褂口袋里,“我是醫生,她是患者。在我們醫生眼中只有傷患沒有男女之分。不要自己思想齷齪就把所有的人都想成跟你一樣。” 寧靖洵諷刺的白了他一眼,這個男人不是喜歡傅薇薇么?跟著傅薇薇也兩年了,為什么剛才他的一言一行都充斥著nongnong的占有欲。 還是說男人都有劣根性,喜歡左擁右抱美女環繞? 黎司爵只是出去了不到半個小時就返回,手上還提著熱氣騰騰的飯盒。 見著來人,顧瑾虞只是瞥了他一眼。黎司爵將飯盒擱在床頭柜上,“起來吃東西,醫生說你只能吃清淡的,避免你背上留下疤痕,我特意給你帶了粥,是你最喜歡的皮蛋瘦rou粥,還特意給你放了糖。” 低垂著頭的顧瑾虞心里有些異樣,她坐起身看著眼前香氣美味的皮蛋瘦rou粥。那些隱埋在心底的情感又漸漸的爬了出來。 她早上喜歡喝粥,最喜歡的就是皮蛋瘦rou粥里加一些糖。所有的人都取笑她的怪口味。 只是沒想到,他卻還記得自己這怪異的口味。 “怎么不吃?”察覺顧瑾虞沒有動靜,黎司爵開口問。 眼眶里有絲發紅,不爭氣的眼淚又攀爬到了眼眶。她頓了頓,刻意的壓了自己的嗓子,“沒什么,只是我現在不愛吃這個了。” “是不是傷口疼?要不我讓人給你開點止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