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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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不管怎么說,自己的身體保管在這家伙手里,總比在不知道哪個地方落灰要好上百倍。 和她打交道至少比面對礙眼的地獄要強得多。 想到此,霧仁輕笑“那好,既然你不肯還,就要好好照顧好別人的身體,我讓你心甘情愿吐出來的。” 他這反應有點像拔河的一方突然松手一樣,西門慶有點茫然。 雖說不能讓這家伙恢復實力出去為禍人間,但要讓她作為一個監管或者審核的角色,西門慶又自覺自己根本沒那資格。 這會兒她才深刻領悟到自己作死往懷里揣一塊燙手山芋是怎么回事了,還不如就讓這家伙在火山口落灰呢。 她這會兒滿頭包,霧仁臨走是說了句什么近期拜訪之類的話也沒有細細理解,這就導致了不久之后的某一天,她再次面對他的時候懵逼凌亂的場面。 當然這是后話,暫且不提。 西門慶一臉倒霉的進了學校,他們聊得挺久,來學校的時候還早,這會兒已經要上課了。 本來今天還該她值日的,結果也缺了勤,幸好同桌君給力,見她沒來幫她把事情做了。 跡部見她整整一節課無精打采的樣子,便過來問她是不是有什么事,西門慶是打死都不敢讓他知道自己從地獄撿回來的東西正主找上門了。 這家伙當時就一副電鋸殺人狂的德行,要讓他知道了還不知道得鬧成什么樣。 不過等等,這周末她就要去跡部家了對吧,那到時候除非真的血背到點,不然一定會發生拉燈的事對吧? 難道她就得這樣身體里裝一個人和跡部—— 日哦!這畫面太重口了,說什么也得在這周以前想辦法處理掉才行。 然而西門慶不知道的是,比起她,霧仁的動作更快! 第63章 跡部覺得她女朋友這兩天有點不對勁。 眼看著他生日在即, 約定的日子也一天天臨近,不是他自我意識過剩, 那家伙并不是個耐心十足的人。 在兩天前還能清晰感受到她的急切, 就好像有那可能,她絕對會把中間這段可有可無的時間跳過去一樣。 也自認為放開了禁制越發的肆無忌憚,雖然他現在也不像以前那么拘著她了, 但以她前兩天的作為,也就保持在不在外人眼底動作了,一逮著機會就是一副窮兇極惡的樣子,這讓已經適應了她的自己突然都又有點招架不住。 可不知為什么,自從周末回來, 這家伙就突然進入了賢者時間!!! 這么說有點抖m,但跡部在學校已經適應她的sao擾了, 由一開始的提心吊膽到后來的刺激甜蜜, 再到如今的習以為常,老實說這已經成了日常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雖然平時對她的急色各種呵斥嫌棄,但能讓她得寸進尺到這個地步還不能說明他自己的態度嗎? 這樣冷不丁的遭到放置,讓跡部一時有點方, 愣是沒反應過來。 先是頭一天早上就察覺她臉色不對,當時他也問了, 但一時半會兒也沒套出什么。等到中午見她恢復了精神, 跡部便以為那家伙已經調節好了情緒,遂沒有再多過問。 他是知道這家伙幫吉田春做了一座雞舍,然后突然跟那個交換生有了點交集, 但中午看到那只白色的公雞在他玫瑰園里竄的時候,跡部就有些發火了。 偏阿慶言之鑿鑿的表示沒問題,一般這種已經成熟的植株,放雞進去不但不會影響生長,反倒可以借助它抓蟲松土什么的,比人好使多了。 這根本不是常識上的事,跡部這次沒有放任,你說他遷就自己女朋友也就算了,個混小子的雞憑什么在他這里得到特殊待遇?不行就是不行。 見他真不樂意了,西門慶只好把名古屋鎖回雞舍,然后掉頭哄他,這時候跡部還沒有發現不對勁。 然而接下來就不正常了,一般照這種情況,這家伙說是道歉,道著道著也就黏糊上了,不知道便宜的是誰,偏偏跡部還就是吃這一套。 可這次她說了半天就是光打雷不下雨——不,光一個勁兒在那兒叨叨不竄到他身上來,這讓跡部眉頭緊皺又有些失望。 還不止這樣,整整兩天下來,她都沒再主動找自己親熱了,明明有的是機會,且隱約察覺到不對的他還在給她創造機會。 要是一天之內,還能說她今天心情不好,但連著兩天那是絕無可能,有次這家伙生病了都還要戴著口罩湊過來動手動腳,揚言他就是自己恢復情緒治愈身體的良藥。 這樣的家伙可能突然轉性嗎? 跡部心里有點慌亂,莫不是這家伙這么快已經到了倦怠期?騙人的吧?這才多久? 饒是他一貫看似胸有成竹,其實在她這里最易關心則亂,這才沒多久就坐不住了。 他試圖主動,眼見這家伙露出驚喜的表情,還稍微松了口氣,想著果然這家伙是在作弄他,企圖逼他就范。 然而就要親吻上去的時候,卻被她想到什么似的突然推開了。 當時震驚不足以形容跡部的心情,心中的動搖簡直如同沒有地基的空中閣樓。難堪的同時又有些無措。 想來這也只是他第一次戀愛而已,理論不能套入現實,更何況深陷其中又哪里來的清晰的旁觀視角。 女朋友的突然冷淡和拒絕就像是對他失卻興趣一樣,這種類型的打擊對于自戀型的人格簡直是致命的。 如果是平常的少女,還能解釋為羞澀或者老是由自己主動突然紛沓而至的疲憊,各種各樣的理由都有。 但是那些能套在阿慶身上嗎?不可能的,他了解她,這家伙對自己想要的東西有多率直坦蕩,又執著貪婪。 她不是會因為纖細的情緒放著嘴邊的好處不予理會的家伙,唯一讓她失去動力的原因只會是她自己失去興趣了。 一切全憑自己心意,她就是這么任性的家伙。 這才是跡部最難以接受的地方,態度可以扭轉,但心意如何cao控? 憤懣和不甘突然就占據了他的內心,無視她的躲避,跡部按住她的后腦勺,攔下了她的退路,然后執著不已的吻了上去。 還是熟悉的柔軟觸感,屬于她的濕度和芳香,跡部甚至能感受到這家伙下意識的回應,這讓他的內心好歹有點回暖。 然而松開她之后,在她臉上看到的卻是一臉被雷劈過的表情。 跡部的臉頓時就黑了,心情也重新跌至谷底,他一把捏住西門慶的下巴,將人逼在自己與墻壁之間—— “你這是什么意思?” 西門慶自知自己的反應可以,但自從想到惡羅王在她身上藏著是一件多么重口的事之后,她的腦子里就各種不和諧的想法拉都拉不回來。 以往她是葷素不忌的,可尼瑪現在覺得跟跡部親熱都好羞恥,要說他們親熱也不是沒被人撞見過,甚至那次在教室她為了吉田春不把跡部當假想敵,還主動吻他不惜讓人圍觀的。 可這會兒狀況又有些不同,明知自己藏著的就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呢,但區別就像她在親密的時候手里還抱了一個人一樣。 饒是她神經粗如柱,也感到了不可言說的羞恥。 她也想無視,可這沒由來的想法居然沒法澆滅且時不時的冒出頭。 隨即西門慶知道原因了,因為她知道惡羅王那家伙對自己有意,不管是數百年前她不愿正視的狂妄,還是如今言辭直白的執拗。 之前還可以視而不見的心意在霧仁的出現已經直白的表露中無所遁形。 她當時因為莫名其妙的原因,也許是那時候不能否定的從他那里得到的幫助,也許是對于大妖怪落到狼狽不堪境地的不忍,總之腦子一抽就把人的身體帶回來了。 好么,結果麻煩也跟著來了,不光是處理身體本身的麻煩,她是萬萬都沒想到惡羅王如今的存在形態是這樣的cao作。 照他的想頭,一時半會兒又不敢把身體還給她,不是她自我意識過剩,照那家伙話里話外的意思。 只要恢復了力量,巴衛那只狐貍精的死活她到不在乎,最多考慮一下是不是會波及奈奈生,可她自己絕對是別想過太平日子了,沒見他現在還心心念念記得當時她不告而別違背約定的事? 雖然現在看來也不存在什么太平日子了。 那邊都還沒動作,自己這里就自亂陣腳了,最直接的反應就是自己身體里揣著一個人,并且知道這個人對自己有意時,即使是她也沒法做到沒心沒肺的照常和男朋友這樣那樣,才兩天的時間而已,可差點憋死她了。 這不,極端的反常就得罪男朋友了吧? 西門慶知道這樣不行,照這樣子下去,估計別人還什么都沒做了自己這邊就滿頭包了。 她拼命安撫好跡部,但不能言明理由的解釋是蒼白的,跡部之所以奇異的被她安撫下來只是愿意相信她有自己的苦衷并等著她之后主動告訴自己而已。 西門慶知道這事避不了,想到到時候估計又是一頓修理,頓時眼前一片黑暗。 因著煩心的事情太多,西門慶放學后日常打理完玫瑰園都沒有多做逗留就回了家。 書包還沒放下呢,總二郎就過來劈頭蓋臉的問她鐮倉花道的毛利家是怎么回事,她什么時候又去招惹了別人家的公子。 西門慶頓時火了“關我屁事?別人一碰瓷你就認定是我的毛病?來看看我身上的血洞,那是躺著被你戳下來的槍。” 總二郎被兇了一頓反而訕訕的,自知自己偏見了,實在是這家伙冷不丁的就交個男朋友戳他心肝,即使每天在眼皮底下,但她的搞事能力未免太強。 要不是意外戳穿,他都不知道這家伙居然已經去過幾百年前一趟,所以父母打電話告訴他,突然結果那個花道世家毛利家的聯姻請求的時候,總二郎下意識的反應就是meimei是不是又背著他養狗了。 其實想想也是最近神經緊繃所以判斷失誤了,一般聽到這種消息,反應不都是家族之間的強強聯合嗎?他也是腦子抽了才會質問meimei,反倒打草驚蛇。 西門慶聽到這事更是心煩“毛利家?不清楚,沒有交集過,我唯一認識姓毛利的只要那個沉睡的小五郎。” “讓爸媽別想些有的沒的,我有男朋友了,下次他們回來就帶回來給他們看。” 總二郎撇撇嘴,這傻丫頭恐怕還不知道爸媽早就屬意阿司的事吧? 算了,說出來也是讓她心煩,他meimei憑什么為這個心煩?要愁也該是跡部那家伙發愁。 連這點都爭取不過來,他也別和自己meimei走下去了。 晚飯后西門慶把阿黃牽出來散步,因為它老是欺負總二郎的狗,即使在陌生的環境也毫不含糊稱王稱霸,西門慶只好先把它關兩天,每天拎出來放風。 雖然它看自己的眼神可憐巴巴的,可一旦心軟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了,東京的宅邸到底不比鄉下一樣方便,有些習慣還是得給它改掉。 不然到時候在家里胡鬧是一回事,在客人面前失禮的話,太后饒不了她。 阿黃通人性,見這次來真的,也就只得收斂兇性,不敢可勁欺負另一條狗了,西門慶打算再觀察兩天就放它出來。 總二郎的狗見到阿黃被放就會趴在地上哭,實在是被欺負怕了,總之為了兩個狗祖宗能夠和平相處,這兩天他們在家也是辛苦的很。 西門慶遛完狗又給它洗了澡才睡覺,大狗精力無窮,折騰到現在也累了。 洗完澡倒頭就睡,此時房間里還沒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西門慶迷迷糊糊做著夢的時候,突然察覺到一絲動靜,不是聲音,實際上她睡眠質量挺好,輕微的聲音根本沒法吵醒她。 就是那種突如其來的警惕感,像是自己的領地被外人入侵一樣,這是一種沒法言說的感覺,但西門慶就是陡然睜開了眼睛,并且里面沒有了半絲睡意。 西門慶沒有急著開燈,她習慣在漆黑的條件下睡覺,此時默默的醒來也不被外來者絲毫的察覺。 就著暗淡的月光,她發下一個淺色的人影。 沒錯,顏色淺淡張揚的人影,就這么在層層安保中神不知鬼不覺摸進了她的房間。 他從窗沿上跳下來,隨著眼睛在黑暗中的越發適應,她看見對方有著一頭蓬松的白色長發,且頭頂有一個猙獰的面具,那家伙穿著淺色和服,但即使這么累贅的打扮身姿動作之間也顯得輕盈無比。 那人進入房間后,沒有往其他方向看,第一時間是用視線尋找床,也就是說,本來目標就是她。 西門慶忙閉上眼睛,以免讓這家伙從眼睛的反光中看出自己已經醒了。 夜鳥看到那個還留給他巨大印象的女人,臉上露出一絲笑意,細看之下有些讓人膽寒。 他就是很不能理解,為什么機會近在眼前,那位大人卻要放任這女人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