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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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慶氣得咬牙,她就不信這家伙能放任大妖怪的尸體在自家庭院里默默腐爛,等他們一走,這個裝逼的家伙不當刨尸犯她信不都不信。 這才是西門慶最擔心的地方,雖說之前地獄的事是托這家伙的福吧,可拿有交情的人當人情還又是一回事了。 西門慶不著痕跡的給夏目使了個眼色,幾年的默契下來,他們在很多事上已經合作無間,很輕易的就能理解她的意思。 他點點頭,捏了捏斑的尾巴,斑陡然身體變大,襲向的場靜司。 然而的場靜司這么多年得防著妖怪取他眼睛,警惕性不是一般二般的強,在斑現真身的那刻就敏銳的察覺到了空氣的一樣,及時作出了反應。 斑一擊不中并不糾纏他,轉而叼起一旁的總二郎,總二郎雖說沒有和要怪的對戰經驗,但是和野獸搏斗的經驗還是有的。 他和西門慶不一樣,西門慶基于對夏目的信任,還有這兩年與斑的相處時間,即使知道了他是妖怪,但內心仍然信任成分居多,畢竟立場的轉變無法磨滅一同走過的時光。 可總二郎不同,他和這些人不熟,自發現妖怪存在的一刻對這種生物時時保持了警惕心,見斑突然發狂,心里還道果然兇性難馴。 手腕一轉就抽出了小刀往斑的嘴割去,不見絲毫的遲疑。 斑早防著這小鬼,他一路走來算是明白了,雖然和夏目同齡,但這些大少爺的本質完全不是同樣這個年齡該有的那回事。 稍微一言不合動刀子下狠手那是毫不含糊,就他的眼光來看,夏目和這兩個家伙比起來,那不要更優柔寡斷。 他趁著小刀襲來之際,并不戀戰,直接一嘴將總二郎甩到跡部那邊,企圖將兩個人摔做一堆。 但這sao亂雖說現在只發生了短短的一瞬,也足夠跡部做出準備了,他的洞察力驚人,見斑搖頭的動作就知道他下一步打算干嘛,輕輕往旁邊一偏便躲開了總二郎。 總二郎砸在墻上,斑并沒有用力,旨在吸引這幾個家伙的注意力,倒是不痛,可總二郎抬頭看到跡部輕描淡寫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 “混蛋!下次再有這種事別指望我幫你。” “說得好像不是為了你自己一樣。”跡部對他毫不領情,說白了他倆統一戰線是因為利益暫時一致,誰還傻到會相信這家伙意圖搞好關系不成? 這時的場靜司已經抽出了弓箭,搭上對準了斑“你這突然的是要干什么?小貓咪。” 斑立馬變回貓兒般大小,眼睛笑成月牙“坐久了起來松松骨頭,沒有逗貓棒就將就著你們用了。” 這話氣人,三人均用別想蒙混過關的眼神盯著他,斑本來就是應夏目的暗示幫幫那個小丫頭而已,多余的事就不在他的責任范圍了。 便腿一蹬跳回夏目懷里裝死,夏目摟著他,對著三人轉移到他身上的目光尷尬的訕笑。 “不好!”跡部臉色一變,如果關鍵不是貓而是夏目的話,那突然發難這件事的邏輯也就很好解釋了。 他跑回長廊下,果然剛剛還在挖坑的阿慶已經不見了蹤影,一同消失的還有那只妖怪的身體。 跡部氣得半死,做夢都沒想到這家伙會伙同別人來這套。 這時總二郎也發現了不對,跟著過來看到地上只留下一個深坑,哪里還不明白被擺了一道。 西門慶架著惡羅王的身體跑進山里才停下來! 挖坑埋是可以,但絕對是不能埋在那里的,不然等她找回來的時候,指不定的場靜司只能還她一只角了。 西門慶覺得還是藏在一個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比較保險,但雖然跑了出來,這會兒也有些犯難。 這里仍然是的場的地頭,而且看他那樣的,除妖師的本事應該不會小,那么自己就在人家后院挖個坑藏這么大一個人,怎么看都是分分鐘被翻出來的節奏。 帶回家讓藤田幫忙看著?這也不是辦法,先不說冷不丁帶一只妖怪回去就得交代前因后果,這違背西門慶不想讓他們cao心的初衷。 光是藤田會不會幫她把這事瞞著爹媽都是一回事。 講道理,藤田肯定是最心疼她的,很多事情都是無原則的站在她這邊,甚至從小到大幫她打掩護和爹媽唱反調的事情沒有少干。 可這種大事,他還會任由自己任性那就有鬼了,西門慶對藤田的底線清楚得很。 她往旁邊的樹墩上一坐,揪了揪惡羅王的頭發和角,看著他陷入沉眠的樣子,抱怨道“你倒是睡得香。 “唉你這家伙何德何能有朝一日讓姐們這么費心吶!” 這時她身體里的鬼火有悄無聲息的從肩膀處鉆了一部分出來,西門慶察覺到的時候有些煩躁,按著它往回一塞“別擅自出來,要是嚇到人怎么辦?” 正喋喋不休的和火焰溝通今后日常中的約法三章,西門慶突然想到一件事。 這家伙當初既然能讓她穿越到異世界,那就說明不止是灼燒制敵這個簡單的功能吧?之前鬼燈大叔也說過它的用途比自己想象中的多。 結合到之前的狀況來看西門慶忙揪著已經快要沒入身體的火焰,把它扒拉出來“我問你,能不能想辦法把這家伙收起來?” 怕它不能理解,還特地解釋到“你看,你不是會連接兩個世界嗎?那能單獨制造一個類似于通道的空間嗎?咱把這尸體扔進去?” “反正這家伙不需要呼吸也沒有心跳,即使不能放活物的空間大概也是沒問題的。”西門慶不負責任到。 話雖然說出來了,但西門慶其實自己也覺得有點異想天開,對一團火要求太多什么的。 可讓她驚喜的是,聽完她的話,火焰真的就從她身體里鉆了出來,將惡羅萬的身體全面裹上,用行動表面她說的法子是可行的。 然而下一秒她就笑不出來了,只見那蠢火裹完惡羅萬后帶著他的身體一同冷不丁的飛快鉆進她的身體!!! 西門慶一時間都懵逼了,腦子空白了至少五分鐘,才機械的低頭,看著自己外觀上毫無異樣的身體—— “喂!喂——,你干了什么?你把一個人塞進勞資的身體里啊!”西門慶氣得直捶胸“有這么猥瑣的cao作嗎?快給我放出來。” 火焰幽幽的又從胸前鉆出來,歪了歪腦袋,西門慶能感覺到它的意思。 ‘那你說怎么辦?我必須得時刻包著他,我又不能離開你,只能怎么做啦!’ 西門慶一噎,絕望的抹了把臉。 確實,刨除這獵奇的本質,實際上這是最好的解決方案,既能保證她一個人知道的藏身地點,又隨時可以取拿,還免去了跋山涉水之苦,要多便利有多便利。 只是這讓人怎么想?不是每個人都跟大【嗶】丸一樣內心強大到可以若無其事的將各種各樣的東西塞進身體里。 要是拉肚子怎么辦? 西門慶一臉傻逼的扛著鏟子回到的場家的宅邸,就見到跡部和總二郎臉色不善的盯著她。 得,又是一鼻子灰的事。 跡部見那家伙的身體不見了,猜想她可能藏在某個地方,心中雖然不悅,但各退一步這樣想,倒不是不能接受,只是以后就得把人盯緊一點,不給隨時來這邊的機會了。 渾然不知被自己防著那家伙就在自己女朋友身體里,不然得原地爆炸。 等他們回到自家老宅的時候,天已經大黑了,明天一早還要上課,所以今夜就得趕回去。 藤田知道西門慶會想他,早打包好了不少親手做的好吃的,包括阿黃的東西也收拾好了。 西門慶揮別他,抱著阿黃擠進車里,本來不小的空間,因為多了一條大黃狗,反倒有些擁擠了。 本來還想把阿花帶走,可總二郎死活不干,讓跡部帶回去養他也裝聽不見—— 切!裝什么裝,明明挺喜歡人家的,還背著他們喂人家吃過小米,打量誰沒看見不成? 藤田愛干凈,所以阿黃身上并沒有一般土狗的味道,西門慶把它上半身抱進懷里,下巴支著它的狗頭打盹。 跡部他們見她睡得香也不招她,想想看今天一天發生的事還是挺多的,一放松大家都有點疲憊。 快到家的時候西門慶才被搖醒,主要是她懷里還有只大狗,不然總二郎自己就可以把她抱進去。 西門慶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到“剛剛做了個夢,小祖宗來找我玩兒了。” 跡部和總二郎聞言一僵,紛紛咬牙,個陰魂不散的。 西門慶在車上的時候還挺困,但回到家洗了個澡之后,居然又精神滿滿了。 該睡覺的時間不睡覺那就要搞事情,今天都發生了這么多事,有件事情西門慶居然還記得。 那就是拿青峰的錄音明天去招惹跡部的事,可惜惡羅王的聲音現在搞不到,不然絕對讓跡部懷疑人生。 她沒有通過社交網絡,直接給青峰打了電話,并同時給手機開了電話錄音。 青峰接到她的電話倒是高興,還給她抱怨“五月那家伙,又告我狀,這會兒床底的收藏全被繳了,還被我媽按住一頓好打。” “給我等著,下次絕對把她穿決勝胖次的照片給哲也看。” “不是,你難道不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被告的?在女孩子暗戀的人面前抹黑人家,你沒被打死你青梅對你算真愛啊。” “那我也是看她的樣子捉急啊,每次看到人就跟癡漢一樣撲上去,我跟你講,她和黃瀨某種意義上人設已經重疊了。果然那套是行不通的。” “這就是你掀別人裙子的理由?”西門慶挑眉。 “嘛,嘛!最近的漫畫還是寫真都像是約好了一樣,走若隱若現的走光風格,看得人抓耳撓腮的。正好五月最近改短了裙子,老是在面前晃,一不留神,就掀了女裝大佬的裙子,還被飛踢了。” 青峰狡辯到“我也很疼的好吧?要不是腦子抽沒看清楚人,誰會去掀那家伙?” “你該慶幸掀的是人家,換了另外的女孩子,你這家伙恐怕已經因為猥褻女同學被禁賽了。”西門慶笑得眼淚都下來了。 果然她喜歡跟這家伙打交道,每次都少不了樂子。 “來,學姐現在無聊,唱兩首abo48的歌樂一樂。” “誰會唱啊,要唱也是唱無敵是多么寂寞,還是你教我來著。” “這首不行,這首是教給你出去裝逼用的,但不用裝到我面前是吧?就唱那首‘不要脫人家水手服啦’。”西門慶想到跡部到時候的表情就樂壞了。 “都說了不會唱了。”青峰到“你唱還差不多,雖然學姐你的校服不是水手服,但勉強腦補一下也不是不能捧場。” “說起來家里最近好像收購了一間經紀公司,里面的藝人聽著挺耳熟的,比如崛【嗶】麻衣啊崛北【嗶】衣啊還有崛北麻【嗶】什么的,簽名的寫真集的話那是要多少有多少。” “稍微耐心點,典藏版限量版白金版也不是搞不到對吧?哦對了,我記得周圍誰想要來著?是誰呢?瞧這記性,一時半會兒居然想不起來。” “セーラー服を脫がさないで……” 那邊二話不說就開始唱了起來,西門慶還以為至少得聽兩遍照著歌詞才能辦到的事,沒想到這家伙居然毫無阻礙的就唱出來了,原來這家伙也有關注偶像哦! 最后西門慶心滿意足的收好了錄音,編輯編輯就能用了,為這她忙活了挺久,大半夜才睡下。 第二天興匆匆來到學校的時候,下車就看見有個一身黑衣的少年倚在冰帝學校的大門邊。 這會兒時間還早,所以校門來往的人并不多,但偶有路過的,均不可避免的被他吸引了視線。 他雖然打扮低調又沉默的站在那里,但無論是精致的長相和冰冷的氣場都很顯眼。 西門慶一眼就認出他是當初借自己錢買貍貓面具的那個少年,因為聲音和跡部像,而且買完面具就發生了那些事,所以印象格外深刻。 雖然也有別的可能,但西門慶直覺這家伙就是來找她的,之前不覺得,但此刻看到卻隱隱有股熟悉的感覺。 甚至感覺到了某種東西的牽引,這無解的狀況讓她眉頭緊鎖 那人也看到了她,唇角一勾,然后信步朝她走來—— “好久不見!”他到,在西門慶莫名的神色中,自顧自到“有幾百年了吧?” “可以的話,我也不想以這種軟弱的姿態出現在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