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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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羅王還沒反應過來他什么意思,就見他手中的折扇一收,瞬間變成了一柄長刀,然后拔出刀鞘就沖這邊捅過來—— “喂!叫你幫忙沒叫你殺人。”惡羅王大驚,可顯然關乎自己姓名性命西門慶根本不可能就這么任人魚rou。 她看到砍過來的刀,靈活的將身體翻轉避過,不過所幸那家伙見兩人這姿勢可能以為手到擒來,根本沒有盡全力,速度也一般。 西門慶輕易的就避開了,但那家伙的攻擊還沒有結束,所幸被她抓只角的家伙這會兒就是個木樁,她只是靈活的在木樁上面躲來躲去而已。 此刻巴衛變砍為刺,西門慶大感不妙,估計這么多刀還沒把她逼下來這家伙也有點上火了。 她這次幾乎是擦著刀尖躲過,然后身體往旁邊一歪,徹底藏進惡羅王的身影里。 此時她早就放開他的耳朵了,但不知道為什么這家伙還是一副被施了定身咒的樣子。 西門慶這次的動作整個人翻到了他的前面,躲過了巴衛的刀,無意中一看,才發現這家伙的臉又爆紅了。 惡羅王只覺得這家伙像條魚一樣在自己身上游來游去,最后游到他懷里一樣,她因為頻繁躲避稍顯凌亂的呼吸自己能清晰感受得到,明明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問題,可自己就像是還被咬住耳朵一樣回不過神來。 然后他就被捅了腎! 西門慶是躲過了,但是巴衛那一刀卻還沒有止住勢頭,前面的人一躲,那么另一個就遭殃了。 惡羅王機械的回頭,面無表情的看著巴衛,還沒說話,那家伙卻先一步表示不滿了“別礙事,我這么忙是在幫誰?” “混蛋,是不是上次把你的袍子穿出去破了個洞的事你還在記仇?所以給我身上來個洞?”惡羅王咬牙切齒到。 “是你讓我幫忙的吧?結果反倒小人之心?”巴衛鄙視到“更何況你的身體戳一百個洞也沒事,我的袍子卻破了就是破了,你怎么會覺得兩者是等價的?” “所以你果然是在報復是吧?誰稀罕你的破羽織?為那玩意兒捅自己兄弟一刀你要不要臉?” 巴衛也火了“啊啊!那些根本就無所謂吧?我只是聽你的話,幫你把這女人弄下來而已,既然你自己沒本事幫不了忙,被捅個一兩刀忍耐一下又怎么樣?” “行,那我一會兒也給你來兩下,反正不會死,頂多疼一會兒,沒什么大不了的吧?” “我有病才會沒事給你砍著玩兒,我又沒有沒用到被一個女人控制住了沒辦法脫身。” 兩人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一開始還只是互相嘲諷奚落,到最后發展為默背對方的黑歷史。 不到鬧翻的時候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朋友記性有多好,兩人最后的反應均是—— 沒想到你還記著那些事?小氣得一逼,說好了當時過去了就算了的。 呵呵!大家彼此彼此。 最后西門慶眼睜睜的看著兩人不歡而散,那只跟巴衛同名同臉的狐貍精拂袖而去,便慢慢的從惡羅王的身上下來,企圖降低存在感蒙混過關的離開。 被惡羅王眼疾手快的抓住,他獰笑的拉著她到“怎么?離間了人家兩兄弟就想逃走?” “關我屁事,你的腎是我捅的?你倆的黑歷史是我掀的?到處甩鍋要不要臉?” “總之就是你的錯,從你把酒倒在老子頭上搞事開始就不對勁了。”惡羅王胡攪蠻纏到“老子現在臉上還黏糊糊的,你給我舔干凈。” “我呸!”西門慶一口啐過去“覺得黏糊啊?要不要我幫你把臉按在地上摩擦?” 惡羅王其實自己剛說完話就覺得羞恥,他并不是不敢對女人出手的家伙,可自從被這家伙咬了耳朵開始,就無端感覺什么地方被她壓制住了一般。 然后就聽到她的回答,頓時氣得想把這女人的衣服剝了吊起來抽,但手就是死活伸不出去。 他覺得自己今天肯定是著了道了,不然不會這么慫,事情的走向也不會這么詭異。 “喂!”他招來名字都沒記住的毛球“把這家伙關起來。” 毛球本來聽到惡羅王的吩咐還挺高興的,樂顛顛的跑過來,但一聽任務內容就忙不迭的擺手。 倒不是想拒絕,實在是它戰不過這個女人啊,說不定才帶出門自己就被踢飛了。 它的意思是要不大王先幫它把這女人的手腳打斷,或者用什么好東西把她捆起來。 可顯然主仆之間的默契并不存在那玩意兒,惡羅王倒是一下子就明白了這家伙的顧慮,端看死女人一腳就把人踢飛,就知道不是小角色能應付的。 “那,那就沒辦法了。”說著他掏出一把鐵鐐,一端鎖住自己,另一端鎖住西門慶“居然常規方法靠不住,只好由老子親自看管。” 毛球懵逼,不,解決的方法多的事,您怎么就想到了最麻煩的一種? 西門慶也是懵,回過神來不管怎么折騰都沒辦法把那玩意兒從手腕上弄下來。 貌似不是普通的鐵,而且一旦銬上連接縫在哪兒都不知道,她一個人在旁邊折騰,惡羅王居然也半點不阻止她,反而好整以暇的看著她臉都憋紅了就是找不到辦法的樣子。 “哈哈哈!早知道這么容易老子早這么干了。”他心情大好“沒用的,憑凡人的力量怎么可能解開?你就別折騰了。” “也不是不可以放了你,但你得先學會討好本大爺。”他下巴沖桌子上點了點“去,把桃子rou喂給我。” 西門慶惱火到喪氣,郁悶的叉起一塊桃子rou,在惡羅王期待的目光中自顧自的塞進自己嘴里大嚼特嚼。 別說,味道還不錯!這個年代雖然種植技術遠不如后世,但或許妖怪的領地只有神秘力量加持神秘的,味道也和這個時代的東西不可同日而語。 惡羅王頓時就不高興了,但西門慶管他去死,她這會兒已經開始琢磨怎么搞死這癟三脫身了。 物理攻擊對他是不痛不癢的,西門慶算是全看清了,當時那狐貍精一刀把他捅個對穿,不到兩分鐘就全無受傷的痕跡,可想而知這恢復力有多恐怖。 并且不提恢復力,如果武力上硬剛自己也不一定是對手。 可也不是毫無辦法,比如那個火焰對這家伙就有奇效,最開始那一擊雖然火勢巨大,但并沒有針對性和凝聚力,嚴格來說并不算特別猛烈的攻擊。 然而帶來的傷口卻也讓他久久不能恢復,說明自己這邊的籌碼還是舉足輕重的。 西門慶心下一狠,雖說沒有殺過人,但這家伙并不是人吧?而且看一開始那德行就知道不是干好事的,道德層面上來講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后續心理壓力。 就趁他睡著的時候做掉他! 這時候西門慶還不知道眼前這家伙不是一句恢復力強就能形容的,而是一種不老不死,絕對不會被消滅的存在。 期間趁那家伙搭話的時候,西門慶也側面打聽過這個年代的真實背景,說是除了妖怪以外還有出云的神明們,算是完整的神話體系了。 雖然和傳聞中大多不一樣就是了。 可這就有些不對勁了,這個世界有他們家族,假設這真的是她的家族的前身,那就意味著自己的時代僅僅是這個時代的延續。 可西門慶活了十幾年,卻從來沒聽說過妖怪的事,明明這個時候還到處橫行的。 在這期間西門慶知道了這兩個家伙的名字,除了那個‘巴衛’讓她一直覺得可疑意外,倒沒什么不妥之處,反正這家伙的惡鬼樣對于這個名字倒是適合。 西門慶問他妖怪的名字可以就這么說出來嗎?不是說掌握了妖怪的名字就掌握了妖怪的性命?一直以來是有這種說法來著,她還是聽夏目他們聊天的時候說起的,但是看見她那些家伙就打住話題了,理由是她對這些不感興趣。 就跟那群家伙偷偷琢磨什么不帶她玩兒一樣,讓人火大。 不過惡羅王聽了她的話,那可抖起來了“那種一旦被知道名字就完全被人掌控的雜魚怎么能和我們相提并論?” “你看外面那些家伙恨我們恨得要死,名字畫像都有,怎么沒見傷到我們半點皮毛?”他得意到“榮幸吧,老子這樣的存在和你認知里的物種根本不是一個等級。” “……”西門慶也是想懟他回去的,可難得聊到這家伙現在沒什么戒心,她也想多搞點情報。 畢竟她神隱的事就現在的線索看來,可能還真和這些神神怪怪的力量脫不了關系,如果這家伙給力的話,沒準還比找自己的祖先更方便。 于是她在話頭中提到“光是這樣證明不了多強吧?我一直覺得武力的強大只是一部分,如果作為神明妖怪來說的話,生存之本當然重要,但既然已經是超脫世俗規律的存在,那么對于規則的掌握強大的證據吧?” “嗯?你想說什么?”惡羅王不喜歡有人質疑他。 西門慶忍住一拳揍他鼻子是的沖動——別特么用這個聲音發出那種鼻音,想男朋友的她聽了腿軟。 “比如時間,你能做到回到過去,或者穿越未來嗎?” “哈哈哈……明明是區區人類,還真敢想啊。”惡羅王指著她嘲笑到“這種事即使出云的大國主也做不到啊。” “未來是不要想了,老子至今沒有聽說過有那cao作,還沒有發生的事就是沒發生,如果有那種存在強行去到那個未來的時間,恐怕也是一片混沌,因為根本就不存在。” “但已經發生過的,倒是有辦法。” “怎么說?”西門慶眼睛都亮了,就是這個,這個恐怕就是關鍵。 惡羅王瞟了瞟不遠處的桃樹,西門慶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頓時牙齒癢癢想揍人。 但答案迫在眉睫她也不想為這么點破事就撕破了,邊起身去摘桃子。 惡羅王給她銬的鐵銬有個好處就是,只互相束縛,但長度卻可以自由延伸,西門慶試過,最長可以延伸到數十米,只不過那家伙一般不會開放限制,就喜歡拉進了作弄她。 西門慶摘下桃子,就在一旁清澈的泉水中洗凈,回來遞給他。 但這家伙猶不滿足,囂張到“啊?這玩意兒好吃是好吃,但就沒有新鮮點的花樣嗎?” 他是知道西門慶會做飯的,雖然這座宮殿有人準備食物,但西門慶吃了幾天便受不了。 說白了妖怪本來就偏好生食,但西門慶雖說能吃,但果然熱乎乎的炒菜才是她的最愛,所以沒兩天就不顧身在敵營的立場親自下廚了。 她倒是只想做一個人的,但這家伙死皮賴臉的要搶,自己手腳再快也保不住大部分伙食,只得連著他那一份一起做,又不肯委屈自己,在食材充分的情況下可是沒有重復過花樣。 見他嘚瑟,西門慶就算再怎么不耐煩,為了那后半句還沒說出的話,也得暫時忍這個氣。 她把桃子削皮切塊,扔進燒開的熱水里加冰糖燉,半熟的時候變撈起來讓那家伙想辦法制冷就可以吃了。 “這是什么?”惡羅王咬了一口桃子rou,確實好吃,冰涼清甜,又不失桃子本來的風味,口感也剛剛好。 “桃子罐頭!”西門慶也給自己盛了一碗,別說,妖怪的能力就是便利“剛剛的話題,繼續說。” 惡羅王被順了毛心情正好,便也不再賣關子“回到過去倒是能夠做到,但一般有限制條件,比如僅僅是靈魂才能回去,并且需要依靠道具,我知道的只有一只什么香爐可以辦到,其他應該還有,但沒有打聽過。” 這雖然判別不出是不是跟她有關,但總算稍微有個清晰的脈絡了。 西門慶正要趁著現在這家伙好說話多問點,就看到惡羅王的某位將領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 “惡羅王大人,巴衛大人他被雷神襲擊,現在生死不明。” 第47章 要說惡羅王和巴衛, 自那天吵架一來就再沒有聯系過了。 那邊的情況西門慶倒是不了解,不過惡羅王倒是一提到巴衛就罵罵咧咧的說他不厚道, 喋喋不休的跟她講他倆混在一起搞的那些破事, 神煩! 這家伙雖然個性殘忍暴虐,但對巴衛是真沒得說,是真正把那家伙當兄弟的。所以這段時間巴衛沒有主動找他道歉讓他特別的介意。 但是眼前的狀況卻不是計較吵架賭氣的時候, 惡羅王聽完消息臉色就沉了。 他倆橫行霸道不是一天兩天了,出云那幫神明做夢都想除掉他們,可這么多年了他們還囂張的活蹦亂跳不是沒有理由的。 無他,只因兩人強大而已。單憑武力來說,他倆幾乎可以到任何地方橫著走。 所以巴衛說中招就中招這種事, 在惡羅王眼里是充滿預謀的。 他整個人都氣笑了,拉著西門慶的手就要出行宮去找巴衛。 西門慶就不干了, 她用勁把手往回抽“你自己去就得了唄, 關我屁事?那只狐貍可還想捅我的腎。” 眼看這家伙是必定得出門的,要是她一個人留在這里,趁機干掉那些附屬的妖怪直接逃出去,豈不美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