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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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慶要死了還猶不自知,可能作案這么久都沒被發(fā)現(xiàn)助長了她囂張的氣焰,一般心虛的家伙看到犯罪現(xiàn)場被人這么看著都會浮想聯(lián)翩,她倒好,居然半天沒往那方面考慮。 看著男朋友在在明媚的光線下美貌的樣子,頓時就心癢癢了,想著吃飯之前還可以先沾點便宜。 她見那家伙疑似發(fā)呆,也沒有出聲,輕手輕腳的走過去,從背后攬住他的肩膀,把腦袋放他脖子上,對著他的側(cè)臉親了一下,然后到“才回來啊?吃飯沒有?” 跡部沒有說話,了解他的人都知道這是放大招的前兆,然而西門慶還沒見過他積攢著火氣收拾人的樣子,見他沒說話也沒往心里去。 還以為他又翻了莎士比亞現(xiàn)在心中有感,沉溺在凄美浪漫的筆觸中呢。 她視線往下,就看到他手里一上一下拋的居然不是網(wǎng)球,而是一顆鮮艷欲滴的紅寶石番茄。 西門慶樂了,這大少爺成天不是講究華麗嗎?怎么今天拿顆番茄在手里把玩? 她一把將拋在半空的番茄搶過來,別說,品相還真不錯,這種品種的番茄個頭不大,但長相卻特別漂亮,比乒乓球大兩圈的樣子,紅得璀璨泛光,不過就是有些眼熟。 還是剛剛摘下來的樣子,炎炎的夏日看了就忍不住吞口水,想一口下去解解渴。 西門慶當(dāng)然也直接這么做了,她一口汁液在口腔中迸濺,酸酸甜甜的口感仿佛激活了整個味蕾,本來胃口平平的她感覺現(xiàn)在去餐廳得多吃兩碗飯。 不過嚼著嚼著她就察覺到不對勁了! 尼瑪不對啊,不光長得很眼熟,味道也微妙啊! 其實對于蔬果種植一道,外面的人可能覺得都差不多,最多是品相優(yōu)良,新鮮與否,口感差異的區(qū)別。 可同樣的東西到了種植者手里就不一樣了,不說土質(zhì)和侍弄習(xí)慣還有精心程度的區(qū)別,在整個聲張過程,也有可能遇到不一樣的氣候經(jīng)過,這些微妙的因素都會導(dǎo)致口感味道的差異。 不要說土質(zhì)的區(qū)別,哪怕就在同一塊地里,由不同的兩個人種出來的東西,也有明顯的差異,就算差異不明顯,經(jīng)驗老道的人自己總會知道自己那份什么樣子的。 西門慶一口番茄剛剛咽下去,忽的就冷汗流了下來,這,這不是她的寶貝們嗎?這不是她借著頂級罕見的肥沃土壤生根,沐浴在玫瑰的芳香之下,雖然是偷偷摸摸的私生女,但也傾注了全部關(guān)愛的寶貝們嗎? 她默默的把腦袋從跡部的肩膀上挪了下來,板正的站好,收斂了臉上的嬉皮笑臉,面色肅穆的看著前方,然后小心翼翼的用眼角余光瞟像跡部。 就見他嗤笑一聲,回過頭面對面的看著她,臉上帶著玩味的似笑非笑“怎么?嘗出來了?” 西門慶訕訕到“這,味道是有些似曾相識啊,一定是昨天在學(xué)校餐廳吃的蔬菜沙拉,哈哈哈!那你這——” “餐廳拿的?”她就盼著最后一絲渺茫的希望,是餐廳的人途經(jīng)玫瑰園,無意中發(fā)現(xiàn)摘走的。 盡管她知道餐廳的職工是不可以隨便在校園亂走的。 跡部從她手里把番茄拿回來,也不嫌棄她,就著她剛剛咬過的地方咬了下去,嫣紅的番茄和他漂亮潤澤的唇色相得益彰,充滿了誘人的美感,可西門慶這會兒卻沒有精力心猿意馬了。 她只覺得他咬東西看著自己的樣子,像是他咬的不是番茄,是自己的rou一樣,頓時有種幻肢痛的感覺。 “呵!你說呢?”跡部反問到。 西門慶當(dāng)時就膝蓋一軟,差點跪了! 知道裝死沒用的西門慶一把撲上去抱住他的腰,側(cè)臉埋在他胸膛無賴的蹭“其實你不知道,這是咱的閨女啊!” 跡部正要咽下去的番茄一口哽在喉間,差點把自己嗆死。 他把女朋友從懷里掏出來,明確不吃她這套,冷笑到“我可不知道我什么時候多了番茄女兒,青椒兒子。” “誒?名字不錯誒!”西門慶無視尷尬顧左右而言他“以后咱們的孩子就叫番茄和青椒,跡部番茄,跡部青椒,多好聽?”總之比西門慶好。 跡部覺得他今天有可能會被氣死,但鑒于這家伙這件事上的可惡,哪怕同歸于盡也要收拾她。 “阿慶,你是不是覺得,之前不管什么事,只要你撒嬌耍賴胡攪蠻纏我都會妥協(xié),所以給了你錯覺,認(rèn)為只要你用了那些招數(shù),在我這里就什么都可以蒙混過去?” “如果之前的一再退讓給你造成了這樣的錯覺,那么我道歉,今后絕對不會了。” 誒?別別別!那可別,說事就說事,哪有一言不合削減待遇的? 一般男孩子說這話只會討打,但他們的情況不一樣,西門慶還是有這個自知之明的。 談戀愛以來什么事不是她說了就是?讓他為難的事也沒少干,成天急吼吼的把人逼墻角,為了自己的惡趣味沒少折騰他。 就連最近總二郎的事也一直是他在委曲求全,更不要說平時一些合理的不合理的要求,只要她耍無賴最終還是得讓他照單全收。 他的性格本來就張揚驕傲,將要統(tǒng)領(lǐng)偌大商業(yè)帝國的繼承人,學(xué)生時代就立于絕對頂端的家伙,基因里就沒有半點軟弱。 西門慶要是不知道他為自己做到了哪一步,那就真的是缺心眼了,她欣喜感動的同時也很滿意這個現(xiàn)狀。 所以跡部這招釜底抽薪表示以后不遷就著她犯規(guī)玩兒了,西門慶頓時就慌了,知道這次是真招他生氣了。 見他死盯著自己氣場上就表示這事沒有輕輕放下的余地,便擠擠挨挨的蹭過去抓住他的手“你,你別這樣,我知道是我錯了,你這樣我難受。” 跡部看她這樣習(xí)慣性的想心軟,可理智阻止了自己,這家伙的德行他是知道的,嘴里面道歉但下次該怎么來怎么來,那他今天這反應(yīng)有什么意義? “哼!想讓我不生氣也可以,那些東西有一株是一株,全部鏟了。” 西門慶倒吸一口涼氣,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這是要我的命啊,這是人干的事嗎?” “所以你的歉疚僅僅就是口頭上的?”跡部冷笑“你當(dāng)初那么努力爭取那塊地的經(jīng)營權(quán)就是為了暗度陳倉?” “那玫瑰花我不也照顧得很好嗎?又沒有只顧自己的娃就苛待前窩的孩子。”西門慶反駁到,她這會兒還沒從跡部的要求中回過神來,什么放低姿態(tài)都忘了。 “你——”跡部咬牙,都說了他不想給番茄青椒當(dāng)?shù)倒逡膊恍小澳闶遣皇沁€覺得自己把一切處理得很好?你看看我的花園,哪里還能看?” “你今天之前不是好好的?藏在花叢下面又看不見。你就這么狠心要把它們趕盡殺絕啊?你這不是挖我的rou嗎?” “少來這套,你自找的,不把它們種在不該種的地方,會有今天的事?想偷換概念怪我不近人情?那你毀我花園的時候怎么沒替我想想?”跡部數(shù)落到“我還傻乎乎的相信你把專業(yè)的人遣走了。” “這話就過分了啊!專業(yè)不專業(yè)的,我照顧得不比別人差,人家教授親口說的。” “這個時候你還在為自己自得?還有你別岔開話題,平時是不跟你計較給你臺階下,還真以為自己說話有多高明似的。” “喲喲喲!那是,我們哪里懂什么語言藝術(shù)啊,還是您厲害,一張嘴得罪了全國所有高校的網(wǎng)球部,那叫一戰(zhàn)成名啊,那叫戰(zhàn)績?nèi)A麗啊!” “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讓人把那些全拔了?” “對不起,我錯了,不該跟您叫板,咱倆還是討論給孩子起名字的事吧?”西門慶按下他手里的電話,討好到。 跡部還生著氣呢,聽了這話心里卻忍不住嘴角上揚,又覺得事情還沒完不合適,生生憋了回去,難受得要死。 不過他也算看明白了,這家伙就是一個態(tài)度,認(rèn)錯,可以,動她的東西,不行。 不管怎么黑臉警告,稍微放松一點她就意圖把話題給你帶歪,實在可惡。 但講道理,讓跡部真的無視她的想法,現(xiàn)在就把那些礙眼的東西刨了,他也不敢這么做。那家伙寶貝自己成果的樣子他是見過的,自己敢出手,估計這家伙能躺在地上說出先從她身上踩過去這話。 最后他悲哀的發(fā)現(xiàn),自己果然又是雷聲大雨點小的一次,因為就這事上,根本也毫無辦法,都已經(jīng)種了根本就不可能挖掉。 昨天他細(xì)看了那些菜,雖然襯得玫瑰園辣眼睛,完全是在凌遲他的美學(xué),但本身長勢卻非常好,就這么破壞的話他心里也心虛。 跡部“……” 所以說即使道理全站他這邊了,結(jié)局還是和以往沒有任何差別對吧?如果道理是個人,一定會一巴掌扇死他—— 怎么就這么扶不起?給你個支架在你女朋友面前骨頭都是軟的。 跡部一邊陷入了自我唾棄,一邊又惡狠狠的想再怎么樣也得讓她長個記性,不然以后就真的任由她上天了。 他最后不情不愿到“要不拔你的菜也可以,但你得自己清楚的認(rèn)識到這事是自己錯了,而且做錯事的人,得到一點懲罰不過份吧?” 跡部話還沒說完,正琢磨接下來要給她找點什么事做讓她多少吃點苦頭的時候,就見她露出如釋重負(fù)的表情。 然后在他滿頭霧水的眼神中慢慢走到辦公桌旁邊,往桌上一趴—— 冰帝女生的夏季制服是清爽的短袖襯衣和剪裁精良的褐色豎條紋短裙,因為并不是保守古板的校風(fēng),裙子的長度不算太長,甚至有女生二次改短,只要不過分夸張也不會被抓風(fēng)紀(jì)。 西門慶倒是沒有改短裙子,但她身材高挑,別的女孩子穿著可能到膝蓋上方一寸的裙子,她這里就又要高了一截,明明沒有改動也和改過的差不多了。 平時沒什么問題,可現(xiàn)在的姿勢就露出了誘人的絕對領(lǐng)域。 她雖然曲線還沒到成年女人的完美豐滿,但臀部也是小巧渾圓,挺翹漂亮的,就這么趴在那里,胖次若隱若現(xiàn)。 跡部一時有些懵逼,拿不準(zhǔn)她什么意思,只覺得口里有些干,然后就看到她一副可憐巴巴的委屈樣子看著他到“那,那就算是懲罰,你也輕點!” 第40章 跡部從會長辦公室走出來, 覺得自己的人生恐怕也就這樣了。 修理硬不下心腸,立場不堅定分分鐘被帶歪, 更經(jīng)受不起誘惑, 結(jié)果最終還是被她蒙混過關(guān)不說,這會兒她心里還指不定怎么得意呢。 跡部悲憤的回頭,看見那家伙愜意的落后他一步從里面出來, 扣好最后一顆扣子,理了理有些凌亂的裙擺。 感覺到他的眼神,她揚起一張笑臉,追上來挽著自己胳膊“呀~我也沒想到你根本不是那意思,只是想使喚人干點活兒而已。” “可一開始你怎么不說清楚呢?最后做都做完了才后悔, 不厚道啊!說實話你也是喜歡的吧?我覺得那個約定根本就沒有必要了,大家現(xiàn)在這樣都難受, 何必呢。” 跡部被連戳了好幾個痛處, 臉色一紅,羞惱的把她的手從自己胳膊上扒下來。 西門慶才不理會他的傲嬌,反而逗他一樣又纏了上去,再扒!再纏!來回幾次后, 跡部也沒了脾氣。 他摸了摸她柔軟的黑發(fā),無奈到“你就是不肯聽話!” 可是到這份上了, 也就只有念叨一兩句的份了, 說來說去還是自己縱容的結(jié)果。 這會兒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就算冰帝午餐時間比一般學(xué)校要長得多,但他們耽誤的時間也不少。 回到教室的時候離上課也只有十來分鐘了, 同桌君看到他倆雙雙走進(jìn)來,頓時心里一顫。 中午沒在餐廳看到她就知道這會兒她八成正在倒霉,整個午餐同桌君都食不知味,這會兒看到人了,反而有種大石落地的感覺。 不管怎么說,他現(xiàn)在也不至于連自首都沒機(jī)會了吧? 見西門不但沒有預(yù)想中被風(fēng)雨摧殘后的可憐樣,反倒一副得意滿足的表情,同桌君納罕了。 他撞了撞她的胳膊肘“誒!怎么樣?跡部君就沒怎么你?” “你怎么知道?”西門慶先是疑惑,隨即了然。 昨天這家伙幫她干活來著,這么巧今天跡部就發(fā)難了,想必還是昨天出的紕漏,遂問同桌君到底怎么回事。 得到回答和道歉后,西門慶擺擺手表示沒有關(guān)系“反正結(jié)果來說,現(xiàn)在走了明路還更好了,至少不用每天偷運了,我的書包即使再加上你的,空間也不怎么夠了啊,更何況不久之后就會大面積成熟。” 同桌君的書包最近老是被征用,每天鼓囊囊的一包帶出學(xué)校,還被風(fēng)紀(jì)委攔下盤問過,作為同桌到這份兒上可真是無可挑剔了。 下午西門慶一邊上課一邊琢磨怎么跟總二郎說要離家三天參加合宿的事。 跡部所謂的使喚人,就是讓她在網(wǎng)球部即將到來的合宿期間過去幫忙。 之前關(guān)東大賽已經(jīng)出了結(jié)果,冰帝以排位第一的成績自然暢通無阻的進(jìn)入了全國大賽。 每年賽前要進(jìn)行一次合宿這是雷打不動的,不光是他們,其他學(xué)校也是一樣的。 每年角逐冠軍的也就那么幾個學(xué)校,實力來說其實都在伯仲之間,拼的就是情報,戰(zhàn)術(shù),狀態(tài),還有運氣了。 冰帝需要一個絕對放松的環(huán)境好好凝練今年所增長的實力,然后明晰的討論出最完美的作戰(zhàn)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