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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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斷芽衣到“真的可以嗎?你在這里動搖也無濟于事,除非你放棄繼承權,但這么一來,理人就不再屬于你,他只會輔佐本鄉的繼承人,既然選擇理人而接受繼承權,那么現在的一切都是你應該忍耐的?!?/br> 然后空氣陷入了沉默,西門慶在后面都快尬出血來了。 這,這倆妹子說話要不要這么快啊,直奔主題利索得她找不到機會出聲。 可她是不是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信息?論繼承人之爭起因原來是因為管家?沒聽說過這種畫風啊? 原來管家才是關鍵嗎? 西門慶不知道這里面的play有什么不得了的地方,但下定決心以后一定讓跡部扮演言聽計從的管家試試看有什么帶勁的地方(喂?。。。?/br> 想著這樣出去也尷尬,干脆等倆妹子離開后她再走吧。 打算不錯,但永遠趕不上變化,沉默的花房突然傳來玻璃擊碎的聲音,西門慶抬頭,就看到那邊從玻璃破碎的地方忽的竄進來幾個人,他們身手敏捷,行事利落,在倆女孩兒反應過來之前已經制住她們迷暈了。 那批人正打算走,就聽見后面傳來一聲脆響。 西門慶看了眼腳底,這不是她成事不足敗事有余,面前架子上的一小盆花突然就摔下來了,就是這么巧。 幾束手電筒的光線照射過來,西門慶抬頭,尷尬的一笑—— “那啥,打之前我先問一句,你們沒帶槍吧?” 第36章 跡部跟人說句話的功夫, 回頭就不見樂西門慶的人影。 他一驚,下意識的在三三兩兩的人群中尋找她的身影, 籌光交錯間是很妨礙視線, 可他掃了幾圈下來,真的就沒在大廳里看到人了。 其實一般來說并不是什么需要特別在意的事情,畢竟宴會期間去外面透透氣或者受邀到別的小廳玩點游戲也正常。 可那家伙暫時還沒有那么熟悉到可以應邀的人, 西門總二郎和自己也都在,她沒道理不打招呼就擅自跑開。 而且剛才還和她站在一起的赤司征十郎也在,才和那小鬼說著話人就不見了,憑空多了幾分可疑。 跡部站起身,向周圍的人道了句失陪, 直接信步來到赤司旁邊。 “跡部前輩!”赤司點了點頭,乖覺的擺出后輩的姿態。畢竟這人剛剛還在后面用眼神剮他來著, 不知道是不是過來找茬。 “那家伙呢?”跡部皺眉, 看著這小鬼毫無破綻的樣子,說了句外人聽來沒頭沒尾的話。 赤司心里面門兒清,他的眼神可不光在籃球場上才機敏,不但知道這兩人在交往, 看學姐的架勢恐怕還沒處理好幾方之間的關系,所以在這種幾方齊備的場合, 才會顯得這么坐立不安。 剛才她說是跟自己聊天, 可時不時的老往門邊瞟,整個人也散發著一股把腿就跑的警惕氣息,一直堤防著兩個地方的人。 一個是西門前輩那邊, 另一個也就是跡部前輩這里了。 講道理以他的立場,當然是站在綠間那邊,對于讓綠間最近神思不屬的根源之一,赤司完全不介意使點小壞的。 可惜了,那家伙毫無機會,學姐根本把他們所有人當小孩兒,一切私心念頭也就沒了意義。 赤司下巴朝門口點了一下,最終老實到“學姐的話,好像突然有點悶,說是要出去透氣?!?/br> 跡部點點頭,看了眼和道明寺說話氣得人家暴跳如雷,自己卻慢悠悠品著飲料的西門總二郎。 趁他還沒注意這邊收回目光走了出去。 說實話他現在有點生氣,挑這個時機本來就可疑,赤司的話讓他更加確信了,那家伙在躲著他們。 之前不是沒看出她轉移話題,但他仍然選擇給她一些空間,各人有各人的苦衷,基于如何解決這個問題,實際上他并不是咄咄逼人的家伙。 可時間也過去這么久了,那家伙不但沒有拿出一點章程,試圖改變現狀,反而開始逃避上了。 這是什么道理?怕不是認為自己對她什么都會心軟妥協,也就不把這些原則性的問題放在眼里。 跡部氣勢洶洶的出來找人,務必要把這點今晚跟她掰扯清楚——嗯!月色不錯,說完正事后不進去就在外面親熱一會兒也是可以的。 先不說已經被嚴重影響,中毒至深還尤不自知的跡部怎么找人,那么西門慶現在又在做什么? 之前說過,打架什么的她是不慫的,除非是什么武道大成的精英,或者天生的人形兵器,如埴之冢光邦那樣,不然在雙方常規性rou搏的基礎條件下,她一般還是不會慫的。 西門慶上輩子力氣就大,這輩子更添三分,藤田管家從小教導的格斗技巧更是將這優勢發揮到極致。 雖然在缺乏實戰經驗的情況下,她的武力評估得打打折扣,但她沒有新人的乍見架勢的無措與動搖,又敢下狠手,很大程度上彌補了經驗帶來的不足。 只要他們沒有槍,她就敢沖上去為之一搏! 最好的狀況是不要被帶離這里,如果受制于人并失去了場地優勢,那可就更應對艱難了,說來說去她不是個喜歡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的人。 當然沒有人回應西門慶這個傻問題,實際上他們對于關鍵的時候橫生枝節也是火大。 幾束手電照在她的臉上,帶頭的人低咒了一聲“帶走!” 西門慶被強光照著眼睛的時候就偏過頭閉上眼,以免一會兒失去視覺優勢,她這樣根本看不清對方有沒有槍,又有人將要近身。 她牙一咬,博一下!總之先確認這些人有沒有槍。 偷偷摸到一個花盆,猝不及防往那邊砸了過去,然后在同時身體一轉藏到層層疊疊的花架之間,以繁復的綠植作為掩體。 她的動作快,當破碎的聲音傳來時,綁匪視線里已經失去了她的蹤影??上У木褪撬秊榱瞬槐粡姽庹丈溲劬κ情]著眼扔的,估算了大概的方向,但是還是沒砸到人。 可她這一手卻讓綁匪那方真正叫節外生枝了。 他們的任務本來只是本鄉家的兩位小姐,這二人的管家論戰斗力都是以一敵十的角色,能謀到現在的機會實不容易,本來綁了人就走前后數分鐘的事,神不知鬼不覺。 可偏偏就碰到了個倒霉丫頭! 眼看外面接應的車撐不了多久,有同伙提議道“不管她了,先走吧,再下去只會浪費時間,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br> “不行!”領頭那個狠聲到“我們前腳一走,這丫頭后腳就會喊人,沒有這個時間差我們根本跑不了多遠。” 又看了眼靜悄悄的花架,那邊安靜得絲毫不像藏了一個人。 匪徒頭領咬牙到“包抄,一個人看著這兩個,剩下的一起去,兩分鐘的時間把那丫頭揪出來。” 他們的對話西門慶聽得一清二楚,或者說也沒打算避諱一個在他們眼里不堪一擊只堪堪有點狡猾機靈的丫頭。 但西門慶確定了,他們沒有槍。 如果這些家伙真的有條件準備充足的話,在這個爭分奪秒的時刻根本沒有必要跟她浪費時間,一梭子打過來豈不更省事?反正對于他們來說自己是沒有什么任務價值的,既然能做出綁架本鄉財閥繼承人的事,也就不存在什么心慈手軟了。 她慢慢睜開眼睛,一定的適應之后,昏暗的光線已經阻礙不了她清晰的視物。無聲的跨出兩步,從藏身的花架轉移到另一個地方。 感謝本鄉家繁復的審美,如果按照她布置植株講究錯落有致的習慣,這種掩藏根本就不具備cao作性。 她并沒有急著到處亂竄,挪到下一個地方的時候反而警惕的注視著剛才的地方。 果然有一個人先過來了,就是一開始準備過來抓她的家伙,因為距離近,所以到得更快,其他的人直線距離還有十數米,且過道非直。 好機會! 那人見小丫頭剛才挪進去的地方沒有人,正要轉身沿著后面的接著找,突然后面就伸出一根絲巾勒住了他的嘴巴。 西門慶將禮服表面那層紗絹撕了下來,那玩意兒嬌氣又精貴,作為禮服面料看起來飄飄欲仙,但一撕就破。 不過合攏為一束倒是方便好用,西門慶兜頭勒住那人的嘴巴,他就掙脫不得,只能發出微不可聞的嗡嗡聲。 之所以沒勒脖子而是勒嘴巴,是因為脖子一時半會兒也勒不死,反而引發動靜暴露自己讓那些人毫無顧忌迅速竄過來。 那人還想憑借成年男人的體格優勢掙扎,但沒料到這丫頭一雙手臂就跟鐵箍一樣難以撼動,不但沒有掙開,反而被帶著身體朝著后面往下彎,這個姿勢就徹底的失去了重心。 西門慶曲起膝蓋,勒著這家伙的腦袋沖著后腦勺重重的一撞,人就軟綿綿的倒了下來。 她接住尸體,輕手輕腳的放地上,然后迅速離開原地。 從花叢的縫隙中看到最近的人離剛才的地方也就只有幾米,然后他們就發現了倒在地上的同伴。 那人一驚,忙通知同伙“快過來,有人被干掉了?!?/br> 分散在幾路的人紛紛聚了過去,對這結果都不可置信,但時間不等人,對方的扎手讓他們更加惱羞成怒。 這伙人估計也是專業的,知道現在那丫頭就是利用他們時間緊迫并且敵明我暗的優勢對抗。 不得不說小瞧了這其中的大小姐,但這也就意味著更不能放過她了,憑這家伙的機敏就這么留下禍端跑出去根部不知道會發生什么。 他們也端的利落,此時已經不把對方當小鬼看了,而是一個需要全神貫注的對手,知道混在一起效率差,分散開又可能被各個擊破。 他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將花架紛紛推倒! 西門慶沒料到他們回來這破釜沉舟的一招,不過想想也對,他們既然能破開玻璃進來,那想必是確認了這個距離發生的動靜是不足以吸引大廳那邊的。 玻璃花房說是離大廳不遠,但這是基于它面積大,顯眼,所以才給了西門慶這個錯覺,實際上她剛剛走過來的時候還是花了點時間的。 這種距離,再加上這玻璃本身一定的隔音效果,想來如果不是正好有人又晃到這附近,是不容易聽見動靜的。 眼看自己面前這面花架快要被波及,西門慶有些焦慮,來人一共六人,拋開看守本鄉家兩位小姐的那個,還有被自己干掉的一個,還剩四個。 四個成年男人,而且對此一道顯而易見的擁有豐富的經驗,想必不是一般貨色。至少得擁有一定程度的格斗能力。 西門慶不確定和這樣的人直面對抗能不能穩贏,更何況還要把他們的配合經驗考慮進去。 她思緒急轉,可以的話她當然希望以最小的損失干掉這些家伙,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她是不樂意的,更何況自己根本是無妄之災。 可現實顯然不會全然往她有利的方向發展,那就只能盡力應對了。 視線掃過周圍,突然看到角落有一個大水缸,里面種著小巧精致,仿佛瑩瑩發光的睡蓮。 西門慶抄起一個花盆就在架子倒下之前借著遮掩滾了過去! 在障礙清空之前,正好藏進了水缸和墻壁之間的陰影里。 那四個人走到中間,踢開最上面的架子“那丫頭呢?你們看見埋進去了嗎?” 其中三人搖搖頭,以幾個人的視點都沒有看見蹤影,但掩體基本上已經被破壞,玻璃花房可供藏人的空間也就不多,應該是被埋進去了。 幾人迅速的推開架子,想刨除埋在下面的人。 而西門慶手里拿著剛剛順來的仙人掌盆栽,小心翼翼的將仙人掌從里面拔出來。 感謝本鄉家金貴的花房里出了名貴植株還是養了一些‘庶民’花卉的,仙人掌的土質最干,到上面這一層基本上就是沙子,很適合用來放冷箭。 她這邊把仙人掌拔了出來,那邊的人也清理開花架,發現下面空無一人。 就是現在! 西門慶陡然將長至腳踝的裙子一把撕開到大腿處,以期不妨礙發揮,然后抓了一把盆栽里的沙,兜頭就往剛剛回過頭準備找人的其中兩個撒過去。 效果還是立竿見影的,先廢掉了兩個的眼睛,西門慶就著陶瓷的花盆砸碎在一個人的腦袋上,另一個被她穿著高跟鞋的鞋跟一腳揣在腹下三寸的地方。 在別人沒反應過來之前就一口氣干掉了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