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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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慶見肥貓一個勁的在下面懷里掙扎,炸毛的瞪著自己喵喵叫,很是不好意思—— “嘿嘿!這,沒看到,沒看到啊!來jiejie搓搓尾巴就不疼了。”說著就上手搓。 斑臉都紅了“搓,搓個屁啊,輕浮的小丫頭,啊~~~!喵~~~” 夏目聽著斑的聲音,只覺得以前居然沒發現這個老妖怪這么無恥的一幕。 “喲西喲西!一會兒做南瓜餅給你吃!” 這讓斑還有什么好說的?立馬跟死了一樣,癱在夏目懷里任人擼! 夏目“……” 要不是抱著貓騰不出手來,他直接就想捂臉! 第19章 夏目對于西門家的氣派倒是預料之中。 她在學校的時候還算低調,但對于家世這個話題,一直秉持著既不宣揚,也不避諱的態度。其他人可能只當她是附近承包農田的家庭里的孩子,畢竟她喜歡種植并且技術熟練是出了名的。 但他們幾個同為種植社的成員,且私交不錯的,基本都知道這家伙就是附近那座神秘私人領地的大小姐。 西門這個姓氏舉國聞名,但鄉下的那座老宅卻鮮有人知道其真身,夏目他們第一次受邀去玩的時候,也被嚇了一跳。 畢竟他們只以為要去參加一個普通的收獲季之后的派對而已,一般在鄉下這樣搞,無非就是用新鮮收獲的蔬菜做些料理,然后瓜果盡夠,吃完飯再來點自家土豆做的薯條薯片之類的一起打打游戲不是嗎? 不過好在西門家的管家們人都很好,沒有他們想象中有錢人那種驕矜挑剔,對于他們大小姐第一次邀請朋友回來,還頗有些歡欣鼓舞的氣氛,熱情得讓人招架不住。 連續互相去各自的家里玩兒了幾次之后,發現在西門家聚會也就地方大點,食物豐盛一些,眾人漸漸沒了那份一開始知道真相的無所適從,反而覺得她那里場子夠大,玩得晚一點也不會被罵,家里的設備打游戲體驗感爽到爆,倒是每次一起玩的首選之地。 夏目這次來東京要辦的事其實還是和要怪有關,但是和妖怪相關的事他并不想把西門慶牽涉進來,這也是一開始他強烈拒絕來西門慶家留宿的原因。 和黑沼還有多軌他們不一樣,西門慶對于妖怪的存在沒有半點知覺,這其實很正常,因為絕大部分的人都是如此,哪怕是多軌他們也僅僅是偶爾更甚至通過特殊的媒介才能看到。 可西門不同,她看不見妖怪,也不了解其存在,卻往往做出一些讓自己心驚膽戰的事。 他現在生活的地方大小妖怪是出了名的多,不然的場一家的除妖師們還有名取先生也不會三番五次的出現在這里。 妖怪和人類的界限是很分明的,即使有害人的惡靈,沒有特定的媒介也不可能傷害到人類,所有什么都不知道反倒安全。 可西門就是那種完全讓人放不下心的類型! 之前也說了,妖怪一般是輕易害不了人的,惡靈尚且如此,更何況其他。 但山里面還是有不少喜歡惡作劇的小妖怪,它們一般潛伏在路邊草叢或者樹上,冷不丁的就讓行人吃點虧,又對于狀況茫然無知,只當自己動作毛躁不小心。 可夏目能看見他們,那些妖怪就跟淘氣的小孩子一樣,沒人互動一般就興味索然,像他這種可以明確把視線落在自己身上的,那就會被各種搗蛋。 夏目常常走著走著就被搶了書包,或者有更壞心眼的在他鞋帶上打結,每每被捉弄得一身狼狽。 娘口三三雖然會保護他不受妖怪襲擊,但這種類似于人類熊孩子的小妖怪,一般還是不會管的,按他的說法是影響他的格調。 西門家到學校的路段有一段是和自己交匯的,所以上學的時候他們經常會在路口碰到一起,可以說兩年來她也是見識自己狼狽樣子最多的人,甚至比了解內情的多軌他們還多。 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西門一直把他當成內心還沒長大,喜歡任性瘋玩的熊孩子。 每每看到他跌跌撞撞的從森林里鉆出來,就一臉無奈的搖搖頭,然后替他清理身上頭上到處被黏上的樹葉和草根。 最令人心驚膽戰的就是這個時候,雖說人類看不見妖怪,但大部分妖怪卻是實體,能碰到的,只不過一般人無意中碰到也不會多想,估計認為這是自己的錯覺。 西門好幾次給他清理落葉的時候,那些長得像毛球一樣的小妖怪還黏在他身上,被西門慶這就么合著樹葉一把禿擼下去,揉吧揉吧然后扔進草叢里,末了還來一句—— “剛剛好像碰到什么東西?算了,錯覺!” 夏目整個人都快僵了,這事不是一次兩次,甚至有時候大型妖怪襲擊他,眼看要躲不過的時候,面前出現一個書包兜頭就把剛才還張牙舞爪的妖怪扇得飛出天際,等到時候各種暗示她是不是也稍微有點感覺的時候,得到的回答更讓人崩潰—— “哦!我看你像見了鬼一樣,就一書包掄出去了唄!你說你膽子這么小干嘛還成天往深山老林里鉆?這樣吧?你要實在害怕放學了來我家一趟,我給你燒點黃紙跳個大神,以前見別人跳過,應該沒問題。” 先不提后面她的奇葩建議和妖怪的看不到卻揚言驅邪的,不知道哪里來的迷之自信。敢情真的是把他當小孩子哄? 就像兩三歲的小孩子在家里睡覺魘著了,對著某個地方哭,大人沖那個方向揮手驅趕一樣。 小時候飽受冷眼以至于早早懂事成熟的夏目“……” 西門看不見妖怪,卻對它們具有強大的殺傷力,不是沒有記仇的家伙想報復她,可一次次愣是在陰差陽錯之中被干掉。 夏目每每只能張張嘴又完全無話可說,她永遠不知道自己就這么茫然無知的干掉了多少妖怪。 娘口三三倒是對她這一點非常欣賞,甚至說過這丫頭如果能看見妖怪,估計又是另一個玲子那樣的角色,這種人一兩本友人帳什么的,估計分分鐘給你裝訂起來。 而且論起性格,明顯人緣好又會來事的西門慶要比從小被排斥的夏目玲子情商高得多,連玲子都能忽悠的妖怪,估計這家伙能忽悠瘸。 夏目聞言滿頭大汗,按照娘口三三的理論,這難道還是世界法則在限制bug? 他們回來的時候,廚房已經在開始準備晚餐了,因為要給肥貓賠罪,西門慶自覺的栓了圍裙用單獨的料理臺做了南瓜餅,想到它還喜歡饅頭,就讓廚師也做了一份。 吃飯的時候西門慶問他來東京辦什么事,夏目不好說是來管名取先生要封印的紙符,本來遇到害人的妖怪掙脫封印這種事,名取先生都是義不容辭的。 但最近他像是有個劇正在重要的拍攝階段,作為男主角,是不可能在這時候請假的,所以只得他來東京拿。 夏目不想對西門慶說謊,只含糊的表示來名取這里拿點東西。 “名取周一?”西門慶抬了抬眉毛,這個人她是認識的,畢竟來找過夏目幾次了,并且西門慶覺得那家伙神神叨叨的,她還親眼看見那家伙對著空氣說話! 不過那家伙的職業好歹也和藝術沾邊,這樣一想又覺得沒什么了,他還請過他們吃冰糕,大明星中算是特別好相處的類型了吧? 雖然有時候有點口花花! 西門慶不知他和夏目多有交集的緣由,但兩人相處的方式頗有種前輩指導后輩的感覺。 她恍然大悟,敢情名取看中了夏目的天賦,想把他帶入演藝圈不成? 西門慶頓時覺得腦袋像開了竅一樣,沿著這條路越奔越遠,她這時候才意識過來,仔細打量夏目的長相,心里開始思索這事的可行性。 老實說,她一直覺得夏目雖然外表溫柔懂事,但內心還住著個別扭固執的熊孩子,加上在她面前丟的臉多了,也就習慣cao那份心。 虧得人家夏目脾氣好,換個脾氣炸的青春期少年,絕對懟她年紀輕輕像大嬸。 西門慶摒棄那種看弟弟一般的感覺,以一個女孩子的視角第一次開始認認真真的打量夏目,發現名取那家伙真的火眼金睛啊。 老實講,夏目并不是那種存在感特別耀眼的類型,像總二郎還有跡部他們一樣,走到哪里都是人群的焦點。 他氣質溫和,更像是無聲拂過的微風,讓人很舒服。人們看到他的時候并不會第一時間關注他的長相,而是不知覺的被安靜溫柔的氣氛牽動。 但要說如果把注意力全放在他的臉上,就像現在,卻不得不承認這家伙長得很好,不是那種具有攻擊性的俊朗,但卻特別精致耐看。 西門慶想到最近有個詞叫‘暖男’,這特么不就是專門為夏目產生的詞匯嗎?而且比起電視里那些個包裝出來的人設,夏目可是貨真價實不帶半點瑕疵的。 好,這個方向好!西門慶內心已經在為名取的念頭(并不)贊同不已,并且在考慮人家未來的事業規劃了。 講道理,她雖然節約,生活水準維持在普通人上面就可以存活,但也不是對于運用手中的資源感提前別人一步感到羞恥的類型。 說著她就自認為心照不宣的對夏目到“放心吧,只要我一天沒被家里趕出去,就會罩著你不被圈子里的變態盯上的。” 不,什么給了你錯覺讓你認為一個男孩子總會被盯上,而且意味不明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夏目無語,知道她估計想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去了,正要解釋,就被她伸手揪住了臉蛋。 西門慶又摸又掐,嘖嘖到“今天才意識到原來你打算吃那碗飯,不錯,咱長得好就是要拿出來普度眾生的,這膠原蛋白。” 夏目一瞬間被老奶奶趁亂偷摸他的恐懼所支配,那些人當時就跟阿慶一樣的表情,頓時臉都紅了,又不善言辭,只能虛弱的左躲右躲。 斑本來在桌子底下埋頭狂吃的,見了這架勢也抬頭幸災樂禍的笑,更像招財貓了。 西門欺負人家上癮,還到“躲什么呀?早晚有這一天的,你以后出道只會遇到更熱情的家伙,這么害羞可不行,來再讓姐摸摸,這皮膚好得逆天了。” 正一片其樂融融,門口突然傳來一陣響聲—— 西門慶回頭看過去,就看到總二郎站在那里,一副受到毀滅性暴擊的表情! 第20章 西門覺得自己不應該去打牌的! 原本這也是他的妥協之法,他知道自己是個什么德行,從小就受不了阿慶和別的男孩子走得太近,因著她從小人緣好,和誰都樂呵呵的。當時的自己沒少屢教不改的鬧過事。 那個時候還可以說是小孩子的獨占欲作祟,畢竟雙胞胎是互擁彼此來到世界上,某種意義上來說對方就是自己的唯一。 可如果長大了還一如既往放任這份無理取鬧,別人就不會像看小孩子一樣一笑置之了。 能被阿慶這么熱情招上門來玩的家伙想必關系一定非常好,西門覺得自己是受不了那種她和別人之間其樂融融的氣氛的,索性躲出去,省得自己忍不住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到時候在阿慶面前落得里外不是人。 可照現在的狀況來看,他不應該出去的! 盯著,就該嚴防死守的盯著!給長大的meimei自由空間?這種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家伙根本就沒有meimei。 西門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夏目的臉,好像要從上面刮下一層皮來。別說夏目常年寄人籬下善于看人臉色了,哪怕在遲鈍的人,都感覺得出這人如刀視線中的憤怒之意。 夏目是知道西門慶有兩個哥哥的,所以一看到這人和她相似的長相,理所當然的就能推測出他的身份。 他有些尷尬,但只當對方可能是那種性格嚴肅保守的類型,對他們的嬉笑打鬧看不慣而已。 夏目頂著那視線,默默的抓住阿慶搓在他臉上的手,把自己的臉給救了出來。 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種主動分開距離的行為不但沒讓人家氣勢放松,反而那眼神落到自己抓住阿慶的那只手上,像是要剁掉它一樣。 “總二郎!”西門慶順著夏目的動作收回手,問到“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吃飯沒有?” 我要是晚點回來還不知道你和臭男人關系好成這樣,西門內心偏激,但嘴上只敢到“吃了,楓夫人臨時回來,我們不好多待。” 西門慶了然,游手好閑的家伙聚一起當然最怕撞上家長。就這么碰到一起,西門慶覺得還是有必要介紹他們認識一下。 所以對著自己旁邊的沙發拍了拍,示意總二郎坐過來。 “夏目,這是我的雙胞胎哥哥,總二郎!”又對總二郎到“這是我同學,夏目貴志,還有他的貓,名字叫娘口三三!” 夏目的表情微妙了一下,因為斑的名諱不方便叫出來,周圍的人對它的稱呼也是不一而足,叫什么的都有,像塔子阿姨他們的貓五郎還算平常,沒想到阿慶居然把他平時的稱呼當做正經名字的。 不過托她的福,這么一打斷,他哥哥身上那份顯而易見的攻擊性倒是消失了,也可能說是掩藏起來了,總之氣氛不像剛才那樣緊繃,圓融了很多。 西門沒去西門慶旁邊坐,而是自顧自的來到夏目跟前,伸出手—— “你好!” 夏目忙站起來回禮,握住那只手,然后瞬間臉色大變。 “我好像聽到‘咔崩’一聲?”正在給總二郎倒水的西門慶抬頭。 “是嗎?可能是貓咪吃東西的聲音吧?”總二郎笑瞇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