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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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眉頭緊皺,思忖了許久之后,才輕聲的說:“給當然是給的。不過你要是把我當傻瓜一樣騙的話,未免就有些過分了。推衍華夏的地下面貌,而后尋找適合建造祭臺的地方,這種鬼話,說出來誰信?如果說,那地方恰好是在紫禁城之上,你有那個膽量建設祭壇么?” 我直接反問著說道:“所以說,你們最終所為的。并不是地下面貌,而是暗河之中所隱藏的玄機。到了這個時候,還是說實話吧!” 說著,我將自己寫的那一本《古河參本》輕輕的放在了桌子上。 “看來,這不是那一個孤本!”傅相思看了一眼之后,卻也是笑了起來,而后歪著頭看著我:“既然這樣,我又怎么能夠相信,你這個是真的呢?” “孤本不在我這里,而是放在姜家的藏書樓之中!”我深吸了一口氣,而后接著說:“如果你們有本事的話,可以去拿過來對照!” 傅相思笑著說:“你可要比之前狡猾太多了!” 我搖搖頭:“沒辦法啊,碰到你這樣的人。我要是再不長一個心眼的話,恐怕就要被坑的連骨頭都不剩下了!” “那一塊玉,什么時候還給我?”傅相思卻是沒有多說什么,看著我,忽然間問道。 我沉默了一下:“答案我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我要確定你們天府沒有任何的惡意,才能夠?qū)⑦@東西還給你!” “天府如果有惡意的話,你認為我們會遵守俗世的規(guī)則么?”傅相思冷笑一聲:“倒是你們外八門,處處挑起糾紛,甚至殘殺我們天府之中的人,到底居心何在?” 我擺了擺手:“說這些,就真的沒有意思了。這本來就是一場戰(zhàn)爭。這是你和我之間都清楚的事情!” “不,我們只是想要我們需要的東西!”傅相思接著說道:“相信我,我們并沒有任何的惡意!” 傅相思用真誠的目光看著我。似乎是想要讓我相信她一樣。 我苦笑了一聲:“如果你站在我的角度上,你會相信你自己么?” “咱們還是說一些比較現(xiàn)實的問題吧!”傅相思沉默了片刻,卻是抬起頭來,接著說:“你不相信我,同樣的,我也不相信你,再這樣下去的話,是沒有意義的?!?/br> 我點了點頭:“確實是這樣的!” “這東西,我能看一下么?”傅相思看著我,而后接著說:“畢竟我已經(jīng)將緣由說給你聽了。你只是不相信而已!” 我思忖了一下,而后點了點頭。 傅相思將那個東西簡單的翻閱了兩下之后,卻是苦笑了一聲:“果然是假的!” “你是說,姜家的那個孤本是假的?”我裝作不知的樣子,接著問道。 傅相思將東西放在桌子上:“我是說,你臨摹的這一本是假的。我雖然說沒有完整的度過,可是卻也見過殘章。所以說多少有一些的印象。而你給我的這個,卻是全然都對不上的!” 我沉默了一下,而后站了起來:“那看來是真的沒有必要談下去了!” “是??!”傅相思苦笑了一聲說道:“事實上,我根本就不應該抱著希望過來。你的實力提升了之后,卻也比之前狡猾了太多!” 我看著傅相思,緩緩的說:“或許吧。不過,當初你想要殺我,這筆帳咱們是不是也該算一下了?忘記告訴你,我本身也是一個非常記仇的男人!” “你想要殺我?”傅相思先是愣了片刻,卻是噗哧一聲的笑了出來。 我看著傅相思,而后十分鄭重的點了點頭:“我想要試試!” 第二百三十六章 天空之上,云層之中 傅相思好像是根本不在意一樣,看著我:“真的不知道,究竟是誰給你的勇氣!” “就當是朋友之間的切磋吧!”我看著她,接著說道。 胖子有些無語:“你們就算是要打,也要挑一個好地方吧?這個地方人來人往的,如果真的出現(xiàn)什么事情的話,官家只怕是饒不了你們!” “生死相向的切磋?”傅相思根本沒有搭理胖子。看著我接著問。 我點了點頭。 傅相思的眸子之中帶著一股的戰(zhàn)意。實力達到我們這種地步的,都會有一種常人難以理解的傲氣。誰也不愿意承認自己會輸給誰。尤其是對方是敵人的狀態(tài)下。 “你選地方,我今天有事,改日奉陪!”傅相思沉默了一下之后,而后接著說道。 我思忖了片刻:“就這個地方吧,天空之上,云層之中。人的耳目之外!” 我輕輕的指了一下空中,而后接著說:“至于時間,那就你定吧!” “三日之后!”傅相思沉默了片刻之后,輕輕的留下了一句話,緊接著,那在這我所繪制的那一本《古河參本》直接的離開了。 胖子看著我,似乎是有些詫異,而后輕聲的詢問著說道:“她相信了?” “不管她相不相信,那個東西都是她要拿走的!”我沉默了一下,而后接著說道:“因為就算是假的,那一本《古河參本》之中她也能夠多少的研究出一些東西!” “那你呢?”胖子看著我,而后接著詢問:“你又得到了什么?” “第一,她尋找的確實是地下的古河。這應該是不錯的!”我沉默了一下,而后接著說道:“山河相依,有山有河,有山河!” “你的意思是,她尋找的不是古河,而是古山?”胖子看著我,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一樣,而后接著問道。 我微微的搖頭:“這一點我就不清楚了!” “古山事實上也是有許多的,當初在山海經(jīng)之中標注過太多太多的山脈,可是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許多是尋找不到的了!”我的手在桌子上輕輕的敲擊著,過了半晌,而后才接著說道:“我感覺,我們真正不應該將眼光放在山上!” “那應該放在什么地方?”胖子有些不解,看著我,似乎是十分的疑惑一般。 我的眉頭緊皺,過了半晌之后才接著說:“自然是應該放在山河之上!” “山河?”胖子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一般。 我點頭,沉默了一下:“山河相依,古河,古山,古山河。我感覺我們已經(jīng)十分的接近真相了,不過,真相究竟是什么,我們卻誰也說不準!” 胖子站在那里,一時之間卻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了。 能夠推衍到這般,卻已經(jīng)是很不錯的了。 “那第二呢?”胖子再次問道。 我的手敲著桌子,而后接著說道:“在天府之中,只怕是真的出現(xiàn)了大問題。而且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一次的問題,可能會顛覆整個天府。所以說,才會有這么大規(guī)模的人來到俗世,前來尋找他們所謂的需要的東西!” “那他們究竟需要什么?”胖子忍不住問。 我苦笑了一聲:“你不要把我當成是萬事通了,這個東西就是張叔都不知道,我又怎么可能知道!” “天府,竊……” 我深吸了一口氣,而后仔細的回憶了封門村之中所看到的那一番的景象。 封門村的那個老爺子,只怕是知道真相的。只是很可惜,問古被打斷了,那老爺子的聲音根本沒有辦法傳遞到現(xiàn)在。只知道這三個字,可是對方要竊什么,卻是根本不知道。 因為,俗世之中可竊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甚至于,在喬家之中連偷天陣是都存在的。 連天都可以偷,那么還有什么東西是不能夠偷的呢? 我深吸了一口氣,腦袋之中的思路不斷的纏繞著,一點點的縷順,既然是竊,那么本身或許就是不光明的。或者說,這個事情是俗世之中根本不被允許的。 “那,有其他的么?”胖子接著問。 我微微的點頭:“還有一點,我之前不確定,可是在這一次之后,我卻是已經(jīng)確定了!” “什么事情?”胖子看著我,似乎是有些疑惑。 我的眼睛微微的瞇了起來:“之前并不是很確定,這天府,究竟是敵是友,而如今,我確定了,他們是敵人,而且還是很可怕的敵人。” “這不是早都已經(jīng)確定了嗎?”胖子看著我,似乎是有些疑惑。 我苦笑了一聲:“并沒有,之前一直都沒有確定這件事!或者說,我的心中也一直都抱著一線的希望而已。希望是什么地方弄錯了。” 胖子點頭:“看來,你似乎是不愿意和這個傅相思為敵!” “我是不愿意和任何人為敵!”我搖了搖頭:“我之所以改命,是因為我有我想要守護的人,而不是因為我有我想要對抗的人!” 胖子沉默,而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臉上露出了笑容:“所以說,你和他們都不同,而且也更容易成功!” 我愣了一下,卻是沒有多說什么。 這天晚上回到家,甄老爺子卻已經(jīng)是將整個庭院給扎好了。這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看來這幾天甄老爺子也都在一直的忙著這件事情了,這讓我的內(nèi)心非常的感動。 我看了老爺子一眼,而后輕聲的說:“老爺子,麻煩您了!” 甄志遠擺了擺手:“哪兒有什么麻煩不麻煩,扎紙匠本來就是我的工作,我不過是干自己的老本行而已,算不得辛苦,來,看看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我可以再改改!” 我循著那庭院看了一圈,搖了搖頭說:“非常完美,這么好的手藝只怕國內(nèi)也找不出第二個了!” “那是自然!”胖子笑了一聲:“父親對這些扎紙的活,簡直是信手拈來?!?/br> 甄志遠瞪了胖子一眼,卻是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行了,你拿去燒了吧。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話,再來找我!” 我點了點頭,將那庭院搬到院子之中。 尋了一個角落,而后劃燃了一根火柴,輕輕的將之燒了起來,輕輕的念叨了一下辰良的名字,而后接著說:“你可別怪我,這段時間,我可是挺忙的,能夠想起來給你燒,都已經(jīng)算得上是不錯的了。雖然說晚了一些,可終究是好過沒有,過段日子,我再走商的話,會去看看你。也不知道現(xiàn)在的你怎么樣了?!?/br> 我沉默了一下,看著火光一點點的蔓延,心中多少的有些惆悵。 辰良算得上是一個不錯的徒弟,也是一個不錯的朋友。雖然說跟在我的身邊是因為有所圖謀,可是,這個世界上任何人跟在你的身邊,事實上都是因為有所圖謀的。若是一個人連基本的圖謀都沒有的話,那也根本沒有必要跟在你的身邊! 只不過,他卻走上了一條不同的路。若是走得通,自然是陽關(guān)大道,若是走不通的話,那就等若是灰飛煙滅了。 一座庭院,化作一股靈光,緩緩的飄散在虛空之中,宛若是乘風而去一般,看上去十分的詭異。 我靜靜的站在那里。 “燒好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姜小舞已經(jīng)站在了我的身邊,而后接著說道:“燒好了就進去吧,外面有些涼。如果站的久了,對身體不好!” “嗯!”我回緩過心思,跟著小舞進入了房間之中。 夜逐漸的深了下來,姜小舞鉆在我的懷中睡著了,而我卻久久不能入眠。 第二百三十七章 徐艷文的意外 需要想的事情實在是有太多了。 糾纏在心中,仿佛是一個個繞不開的彎一般。怎么也想不通,縷不順,一直到后半夜,我才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到了第二天早上將近十點的時候,才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先生,怎么起的這么晚啊!”姜小舞趴在床邊,似乎是很無聊一般,看著我,而后輕聲的問道。 我拍了一下腦袋:“你起的早怎么不叫醒我?” “嘿嘿,我想讓先生多睡上一段時間嘛!”姜小舞瞇著眼睛,而后接著說:“先生,最近我感覺到自己修行法旨,好像是遇到瓶頸了。好幾天了,連一丁點的進步都沒有!” 我有些無語,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接著說:“你這話說出去很容易被人罵的,別人幾年沒有任何的進度都是正常的現(xiàn)象,你這才幾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