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節
書迷正在閱讀:美人蝕骨、穿越之妝容天下、做一個合格的萬人迷(快穿)、殿下,撩完想跑?、[綜]這個財閥接地氣、黎先生,后會無妻、暖妻在手:腹黑總裁太粘人、立正,我的少校老公、軍嫂有特殊的醫療技巧[空間]、豪門隱婚:厲少的私寵嬌妻
程懷仁繼續道:“莫不是侯爺得到了什么消息?” “你問的太多。” 說罷, 曹宗渭直接往后院去了。 程懷仁看著曹宗渭離開的背影,瞇了瞇眼睛,這段日子他一直盯著嫡兄的動作, 程懷信來往的人雖然不少, 可疑的卻沒有幾個,如果要說的話, 武定侯府的人應該算得上。 畢竟武定侯府的人同程懷仁結了仇,曹宗渭要借程懷信之手對付他, 也是理所當然的。 程懷仁懷著滿心疑問跟進了內院,走到了穿堂里,躲在門內看著曹宗渭去了壽寧院,暗暗道:莫非他真是順道來同謝氏道謝的?有沒有可能是想借機見程懷信?又或者是通過謝氏的嘴巴, 把話傳給程懷信? 程懷仁否定了后一個觀點,曹宗渭就算再照顧忠信伯府,也不可能把這么好的在九皇子面前露臉的機會拱手讓人。 再者謝氏那么疼愛程懷信,肯定舍不得孫兒冒險,程懷信是個瘸子,就算博得了皇子寵愛又如何?不是照樣不可為官? 雖然做了種種猜想,程懷仁仍舊不敢掉以輕心,因為九皇子黨背后有一只他看不見的手,總是將他計劃打亂,嚴重干擾了太子對他的信任。 程懷仁發誓,他一定會把程懷信獲得消息的渠道找出來,他不信這世上會有人跟他一樣有通過夢境預示未來的能力,所以跟程懷信聯絡的人,絕對會留下蛛絲馬跡的。 在穿堂里等了會兒,吹了一陣穿堂風,程懷仁摸了摸冰涼的脖子,忽然身后響起一輕一重的腳步聲——是程懷信來了! 程懷仁心弦緊繃,難道說真的是曹宗渭把消息傳遞給程懷信的?! 腳步聲越來越近,程懷仁回了頭,與程懷信四目相對。 是程懷信先開了口,他皺眉道:“你怎么在這里?祖母不是說過不需要你來請安么?” 程懷仁信口胡謅道:“追著一只狗過來了,眼看著快到壽寧院了,便沒打算追了。侯爺正在壽寧院,兄長快去吧。” 程懷信訝異道:“侯爺來了?” 程懷仁仔細地觀察著程懷信的表情,見不似作假,才信了曹宗渭不是特意來見程懷信的。 試探結束,程懷仁便拱手道:“既然狗沒了,我就不去了,兄長請便。” 程懷信略頷首,便出了穿堂,跛著腿往壽寧院的方向去。 背對程懷仁之后,程懷信的臉上才露出了一個譏諷的笑容,現在的他已經學會了控制自己的情緒和表情,他早就聽說曹宗渭來了,也知道程懷仁會疑心他們兩人背地里傳消息,才故作不知曹宗渭來了,裝出偶然的樣子。 程懷仁看著程懷信的瘸腿,心情莫名地好了起來,他甚是不禁懊悔,當年程志達怎么沒把程懷信兩條腿都廢了呢。那個時候,他應該再心狠手辣一點,讓嫡兄徹底殘廢才好! 正欲轉身,程懷仁看見曹宗渭出現了,程懷信正好和他打了照面。 程懷仁躲在穿堂里邊,探出腦袋偷偷地看。 只見程懷信同曹宗渭作揖行禮,后者點了點頭,二人編便擦肩而過了,一丁點交流都沒有。 程懷仁看著曹宗渭越走越近,一臉放心地離去了。 而正在往穿堂走的曹宗渭放在身后的手早已經捏成了鐵拳。 方才程懷信同曹宗渭作揖的時候道:“侯爺,程懷仁在穿堂里,將才說跟著一條狗過來了。” 曹宗渭神色不便,只點頭道:“去告訴九皇子,證據在……” 遠遠看去,兩人就像平常問候一般,程懷仁躲在穿堂里根本什么都聽不見,更遑論最關鍵的地方! 曹宗渭從忠信伯府離去之后便直奔賀家,街道上才下了雨,奮起的馬蹄砸了一地的水花,他在心里記下了今日一筆——程懷仁罵他是狗,總有一天,他要讓程懷仁知道什么樣的人,才是狗,才像狗! 到了賀家,曹宗渭先同甄玉梅道了謝。 甄玉梅不受,對曹宗渭道:“云昭是我的女兒,這是她娘家人該做的。” 曹宗渭笑笑,便去找了賀云京,把之前屬于陸放的任務暫時交給了賀云京。 交代完之后,曹宗渭便直接回了家,連甄玉梅留飯他都沒答應——在賀家吃飯有什么意思,還是回家跟夫人吃飯更舒服。 曹宗渭回到家中,程懷仁的小廝也從賀家回到忠信伯府報了信,說曹宗渭確實去了賀家。 謹慎到這個地步,程懷仁可謂比之前大有長進,然而姜還是老的辣! 曹宗渭到了棲鳳堂的時候,倆兒子已經比他先一步進了屋,與賀云昭一起挑孩子的肚兜。 曹正允喜歡活潑艷麗的花紋,挑了嬰戲蓮紋的樣式,曹正麾則挑了相對而言低調點的菱紋,想了想又覺著姑娘家穿這樣的是不是太素了,便又說葫蘆雙喜紋的更好看。 賀云昭心想著孩子生下來臉都沒長開,哪里看得出好看不好看,什么樣式都無所謂。 正巧曹宗渭進來了,他高大身軀正門口的光線都擋住了,屋子里一暗,三紛紛從剛才的討論中回過神來。 曹宗渭指著八吉紋道:“這個也好看。” 倆崽子連禮都不忙著行,不約而同地白了曹宗渭一眼。 曹正允坐在羅漢床上托腮望著曹宗渭道:“爹,這個給meimei穿也太丑了吧!” 曹正麾亦附和道:“爹,您這次眼光可不行!” 曹宗渭沒覺出哪里丑,他覺得簡簡單單的花紋重復起來也很好看,不明白倆兒子眼光是怎么了,撇嘴道:“我有個玉佩就是這樣式的,等純兒穿了這件肚兜,我就把玉佩給她戴,配著玉佩就好看了。” 曹正允驚喜道:“meimei有名字了?!” 曹正麾也問出聲:“叫純兒?” 曹宗渭點點頭,坐在賀云昭身邊,摟著她的肩膀自豪道:“是啊,純兒,夫人想的名字。如何?” 賀云昭柔柔笑道:“若真是個丫頭,乳名就叫寶姐兒。” 曹正允鼓掌道:“都好都好!” 曹正麾認真思索道:“還是純兒好,純兒,純兒……” 哥倆自從得知了未出世的meimei的名字,就一直叫不停,吃飯之前曹正允都不知道念叨了多少遍了,一邊念著還要一邊往賀云昭肚子上看看,似乎這樣就能把meimei喊出來似的。 曹宗渭看著倆兒子的瘋癲樣子,無奈搖首,用過飯就把人趕走了。 曹正允以前都要一再逗留,這回走的夠快,一回前院就進了書房,開始練習寫meimei的名字,別的字都可以寫的不好看,meimei的名字一定要寫好看! 現在哥倆住一塊兒了,對方的動靜彼此都知道,曹正麾見弟弟這么勤奮,也不肯落下風,提起毛筆就著曹正允的小廝研的墨,也開始練習meimei的名字。 他不光要用臺閣體寫出來,還要寫隸書、行書、草書,以后meimei喜歡哪種,他就哪種! 棲鳳堂里,夫妻倆看著兩個小的走了才進屋去說話。 曹宗渭告訴賀云昭,程懷仁長進很多,比之前有心機多了。 喝了口茶,曹宗渭還不屑笑道:“他還派人跟蹤我,忘了老子是干什么的了,一點拳腳功夫都沒有的人,還指望不被我發覺?” 賀云昭一聽,也跟著笑道:“他倒是真比以前聰明了些。” 曹宗渭奉承道:“可惜沒有夫人聰明。” 賀云昭不搶功勞,她道:“障眼法是你想出來的,與我何干?” 曹宗渭道:“那也是因為夫人我才想的出來。” 賀云昭淺淺一笑,對著鏡子脫簪。 曹宗渭在一旁替她散發,摸著她柔軟的發絲問道:“夫人,我的眼光真的很差么?” 賀云昭一愣,想起飯前挑肚兜的事,重重地點了點頭,很不客氣道:“大概有一點吧,可能像你這樣的男人也許應該都這樣,你也不用太往心里去。” 曹宗渭深深地覺得自己遭到了來自妻兒的嫌棄! ☆、第一百一十六章 曹宗渭看著鏡中朱顏,肌rou滑潤, 如嬰穉也, 他滿足笑道:“縱使我挑的花樣子再丑, 那也看上了夫人, 只這一點,足矣證明我眼光甚好。” 賀云昭握著搭在他肩膀上的手, 沖著鏡子里的曹宗渭笑道:“你們父子一個賽一個會說話, 天兒不早了, 去洗漱吧!” 賀云昭起身, 曹宗渭同她一道出去喚了丫鬟進來, 夏秋夏玲在屋子里把主子平常沐浴要用的東西都找出來準備著,春芽綠意便在凈房里伺候著。 丫鬟伺候著賀云昭先洗過澡, 曹宗渭才去凈房里簡單沖洗了身子, 然后夫妻倆便一道躺在床上說起話來。 自打賀云昭懷孕之后, 曹宗渭在床上抱著她的時候, 經常摸著她的腹部, 一邊撫摸尚未出世的胎兒,一邊與她閑話。 賀云昭撫上那只蓋在自己小腹上的大掌, 對枕邊人道:“我義母們都來看過我了,母親那邊我是不是也要去知會一聲?” 因懷孕的事還未確定, 胎兒月份也不大, 賀云昭便沒急著告訴兩老,她怕老人家空歡喜。今兒動靜卻鬧大了,若再不去稟一聲, 她怕公婆知道了心里有想法。 曹宗渭嗯了一聲道:“明兒再去,還是把太醫的話告訴母親,等半月后太醫把出喜脈了,我再去說一聲。” “好。”賀云昭側了側身子,抱著他的腰,道:“信哥兒已經把消息傳出去了么?” 曹宗渭捧著賀云昭的臉蛋,吻著她的唇,輕聲道:“估計得等到明天,不說這事,我有件要緊事呢……” 賀云昭疑問道:“什么要緊事?”話音剛落,便感覺到小腹上的那只手上順勢往上,握住她胸前的豐盈。 賀云昭握著他手腕道:“太醫不是說要三個月么……” 曹宗渭鼻音變重了,嗯了一聲,道:“我知道。” 賀云昭聽著他的聲音耳朵都軟了,她知道這是曹宗渭某種變化的前兆。摸了摸鼓囊囊的那處地方,果然已經灼熱□□了。 賀云昭正要拿回手,曹宗渭按著她的手,嗓音低啞道:“別動,就握著……” 她很生澀,并不知道該如何讓他舒服,曹宗渭一步步地引導著她,弄得她手都酸了,他還未紓解出來。 曹宗渭見她揉了揉胳膊,微張唇齒道:“你歇會兒。” 賀云昭抬眸問他:“你……不要了?” 曹宗渭支著腦袋,輕撫她筆直的大腿,笑著道:“省得你累,換種法子。” 他的目光漸漸由她的面頰移到潔白修長的腿上,曹宗渭解開她的衣裳,欣賞著動人的胴體,抬起她一只玉足把玩起來。 女人手如柔荑,腳如蒸過的玉白糕點,一旦碰到男人的那處,就像烈火點著了干柴,把他的欲望燃燒了起來。 賀云昭被他的手指撓的發癢,忍不住扭了扭,曹宗渭握著她的腳腕,沒讓她把腿抽回去,而后便將她的美足放到了那處。 她的身體藏著無盡的趣味,森林里有濕潤而神秘的柔軟,四肢的觸感也別有滋味。 一陣揉弄,他輕吟一聲,握著她腳腕的手加重了力道,加快了速度。 短暫的沉默過后,賀云昭才輕輕呼了一口氣,她還是第一次知道,除了最簡單的一上一下,或是換個樣式,還有其他的花樣。 簡單擦洗過后,曹宗渭換了干凈的長褲,重新鉆進被子,和她依偎在一床錦被里。 賀云昭摟著他脖子問:“你從哪里學來的?我怎的沒聽說過?” 曹宗渭輕笑道:“讓你看看小畫本你又不看……你看看就知道了。” 賀云昭頓了頓才問:“畫本上講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