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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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對不對,沒有底氣對不對?”他輕輕地笑著,笑得有些殘忍:“音音,你的心里其實很清楚的,你和我,都沒有真正介入到他們之間。” “你說她是我家的景瓷,音音,你自己想想,我們真的得到他們了嗎?”他的手指輕輕地撫著俊顏,笑得有些無奈和蒼涼:“我怎么沒有感覺到呢?” 所以,他一直沒有問。 因為無法問,不知道以什么樣的身份問。 他并不是沒有驕傲和自尊的,哪怕她有一點點的在乎他,都會親自向他解釋清楚。 音音也是。 在他看來,她更傻。 這件事情明顯是封央做的,為的就是給他看的。 音音,還傻傻地以為,自己能穩坐封夫人的寶座嗎? 她想坐,也要看景瓷愿不愿意。 厲音音聽得有些懂,有些不懂,眼里還是帶著淚,巴巴地望著自己的哥哥。 “哥。那我怎么辦,就這樣看著他們偷睛嗎?”她可憐巴巴地問著。 歷靳言的臉沉了下來:“不知道!” 他這個meimei,除了吃喝玩樂,什么也不會。 他都不知道她自己以為,封央能喜歡她哪一點。 厲音音看了他好一會兒,最后哭著跑開的。 歷靳言低低地嘆了口氣,最后什么也沒有說。 垂著頭,看著手里的筆,想著景瓷。 他對景瓷的愛,并不是不能奮不顧身。 而是她的態度,讓他有了不能奮不顧身的理由。 歷靳言搖著頭苦澀一笑,景瓷,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景瓷了。 封央,你確定你還要嗎? 將一個那樣光彩奪的景瓷改造成現在這樣。或者是以后更加有攻擊力,更加地富于心計,你就真的還想要嗎? 就算是得到了,就不牙疼嗎? 他輕輕地笑著,撫著自己的俊顏,但是怎么也開心不起來。 他被刺激了的meimei,去找景瓷了。 景瓷當然不會和她說什么。神情淡淡的。 厲音音哭喪著小臉:“景瓷,我知道上次的事情是我對不起你,可我是真心和你和好的,你不要再纏著封央了好不好?” 景瓷抬眼,淡淡一笑:“纏著?” “音音,你應該視力沒有問題吧!”她的聲音冷了下來:“我不和你計較,不代表你可以來我這里無理取鬧!” 她的神情冷冷的:“有事你可以問封央!” 她頓了一下才說:“對了。我會保留對封央的訴訟權利,不排除我會不會起訴他性sao擾!” 厲音音呆住了。 你得了便宜,還要告封大哥? 最后厲音音羞憤地離開了。 她在樓下,趴在方向盤上嗚嗚地哭了起來。 為什么封大哥要吻景瓷? 他都沒有吻過她。 每次都是她主動,但也只是親到他的臉。 她越想越是生氣,而且景瓷說還要告封大哥,景瓷太壞了。 她抹了抹淚。鬼使神差的,并沒有離開景氏的大樓。 一直等,等到了景瓷下班,開了她那輛白色的卡宴出現。 厲音音悄悄地跟了過去。 此時她的小臉還是被淚痕所染的。 她抿了抿唇,想著,只要景瓷被撞到了,會不會失憶。會不會忘了封大哥。 她再告訴景瓷,其實景瓷一直愛的是哥哥。 她一邊哭著一邊開車,前面一處路口,她看到了景瓷的車,心里一橫,開著車就橫沖直撞了過去。 她沒有要景瓷死的,她只想要景瓷撞昏過去。然后不小心失憶,一切問題都解決了不是嗎? 一陣刺耳的急剎車響起…… 接著,景瓷的車子砰地一聲撞到了安全島上,冒著白煙,幾乎是立即的,馬路上一陣sao亂。 厲音音的車也撞了過去,她的頭只是昏了一會兒就清明了。 透過玻璃,她看到景瓷趴在方向盤上,似乎是流血了…… 厲音音沒有真正地做過壞事。 這時候,她的手開始顫抖。 聲音啞著,好半天,才尖叫出聲。 她會不會將景瓷撞死了…… 厲音音坐在車里一動不動,像傻了一樣。 她沒有勇氣下車去看,甚至是想要逃跑。 但是,她的腿抖著,一動也動不了。 遠處,響起了救護車和警笛的聲音。 她的意識煥散,神智也隨著遠去。 ☆、第160章 游戲,現在開始了 當厲音音清醒,臉上就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歷靳言的面上有著怒氣,揚手就給了自己的meimei一下,絲毫沒有留情。 而一旁的封央靜靜地看著,沒有開口。 他們在手術室外面,景瓷在里面。 她流了很多血,額頭破了,別的地方,有待檢查。 厲音音愣住了,雖然哥哥平時對她會兇,但是沒有動手打過她。 現在為了景瓷,他要打她嗎? 她哭著說:“哥,我沒有要害死她!” “沒有要害死她,她會躺在里面?”這是封央見過的,歷靳言最為失控的一次。 不僅是為了景瓷,他很清楚,歷靳言也是在擔心自己的meimei。 這事,景瓷沒有事還好,要是有事,厲音音就是一個謀殺的罪名。 封央的心里,不是不后悔的。 要不是那個視頻,大概厲音音,也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吧。 此時,他什么也沒有說,只是目光灼灼地盯著手術室的大門,看著那亮起的紅燈。 厲音音哭了起來:“哥,我只是……想讓景瓷失憶,這樣她就不會和我搶封央了。” 她的聲音弱弱的:“我沒有辦法,我是真的沒有想害她的。” 歷靳言看著自己的meimei,真心是頭疼得要命。 她的腦袋是擺設的嗎? 這撞一下就失憶了嗎? 萬一撞死了,不就是永遠地失憶了嗎? 他氣極了,和她又說不清,直接一拳打到了墻壁上。 砰地一聲,鮮血四濺。 厲音音嚇壞了,尖叫一聲:“哥,你的手!” 他的目光有些腥紅:“你還管我的手嗎?” 他的眼紅紅的,厲音音看著有些害怕。 然后她哭了起來:“哥,我真的不知道會這樣,我以為……就撞一下!” 哥哥很喜歡景瓷吧,他好像都要哭了。 歷靳言克制地看了她一眼,自己退后幾步,倒在一面墻壁上。 是他的錯,他不應該和音音說那些話的。 音音是不長腦子的。 手指撫上俊容,帶著鮮血,將臉都弄臟了,可是他不在乎。 封央靜靜的,看不出悲喜。 但是一起來的商子遇卻是心里明白得很,要是景瓷怎么樣了,大概他們都要陪葬。 兩個小時過去,手術室里的燈滅了。 景瓷的主治醫生出來,掃了一圈:“景瓷的家屬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