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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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瓷淡淡地笑著,一手握著歷靳言的手,一手握著叉子,朝著那只手微微用力叉下去…… 封央悶哼一聲。 歷音音的聲音很輕:“封大哥,你怎么了?” 封央的手終于收了回去,蒼白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沒什么,突然有些不舒服?!?/br>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景瓷。 景瓷卻是一副淡淡的樣子,繼續(xù)用餐。 歷靳言看她的樣子,倒是有幾分明白了。 他抿了抿唇:“多吃點?!?/br> 景瓷朝著他笑了一下。 她溫柔地替他挾了一筷子菜:“你也是?!?/br> 她柔柔地笑,和他相視而笑。 在她的眼里,他看到了一抹調(diào)皮。 歷靳言抿著唇,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真乖。” 修長的手指,在她細(xì)致的小臉上刮了兩下。她沒有避開,任他動手動手的。 封央的目光微瞇,一旁的歷音音連忙探過小手,伸手拍著他的胸口:“封大哥,你是不是不舒服?” 小手在那里胡亂地摸著,簡直是當(dāng)無人之地了。 歷先生和歷太太幾乎看不下去了,這簡直是…… 于是客氣地說了幾句,一頓飯吃得那個叫詭異。 后來想想,好像這事兒就是歷靳言讓景瓷過來吃個飯,怎么變成了封央也一起來的。 本來,歷靳言是會提一下婚事的,看樣子景瓷也不會反對的樣子。 可是現(xiàn)在,大概提也不會提了。 兩個老的嘆息一聲,吃得食不知味的。 封央喝了不少酒。 歷音音自然不放心的,要司機(jī)送。 “不用了,景總不是沒有開車嗎?”封央的語氣淡淡的:“送完我之后,正好開我的車回去?!?/br> 他說完,所有的人都呆了呆。 這種要求,是不是太過份了。 察覺到氣氛有些特別,封央輕輕地笑了一下:“不是說一家人嗎?很難嗎?” 歷靳言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我來送吧!” “歷靳言,你是不信任我,還是不信任景瓷?”封央的話里,隱隱地藏著針。 歷靳言正要說話,景瓷的手輕輕地放在他的手背上,淡淡一笑:“靳言,沒事,封央都說是一家人。送一送沒有什么的?!?/br> 她的小手干脆地拉著他的手,聲音軟軟的:“你也累了,早點休息,我到家就給你電話?!?/br> 她看著他,眼里是淺淺的笑。 歷靳言的聲音有些?。骸澳呛茫⒁獍踩!?/br> 最后,他還是同意了。 主要是他不想景瓷難堪。 但是心里不是不悲涼的,他幾乎已經(jīng)不太認(rèn)識自己了。 他竟然能為了她,退讓至此。 歷音音卻是有些不開心,哥哥怎么能讓景瓷去送封央呢。 這不是將羊送到狼嘴里嗎? 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的在一輛車子里,封央又喝了酒…… 想想都覺得不安,會出事兒。 歷音音的小嘴抿著,一臉的不開心。 “封大哥,我也能送你的。”她的聲音可憐巴巴的。 封央哪里是醉了,其實是手痛得要命。 他總不能告訴別人,他的手被景瓷用叉子給叉?zhèn)?,所以不能開車吧。 握方向盤都是問題,只是一直地忍著。 流血那是肯定的,就是不知道傷成什么樣了。 而景瓷,大概也是知道這一點,才肯送他的吧。 封央笑了笑:“我和景總,還有公事要談。” 那個小姑娘又可憐巴巴地說:“我也可以和你談啊!” 歷靳言看不下去了:“音音!” 他其實心里很清楚,景瓷和封央之間不可能這么地斷著的。 與其在婚后出事,不如提前在婚前。 也許,她會驀然回首,會發(fā)現(xiàn)他才是那個最適合她的人。 他也并不是只看利益,如果她愿意,他真的可以放棄一切帶她走的。 可是歷靳言并不知道,景瓷要的,從來不是一個能帶她走的人。 如果走,她會一個人走。 她要的是,一個能抗衡封央的男人。 她不喜歡退縮,而歷靳言,明顯并不是十分了解她。 景瓷坐上車,封央跟著坐上去。 歷家兄妹站在外面送。 封央的外套隨手扔到車后座,自己微閉著眼半躺著休息。 景瓷將車窗關(guān)上,淡淡地問:“去哪?” 她以為他就只是回答的,哪里知道,他卻是睜開了眼睛,無預(yù)期地對上他的黑眸。 “回家!”他忽然冷聲的問:“路,你還認(rèn)識嗎?” 景瓷的手指放在方向盤上,她看著前面,淡淡地說:“那不是我的家!” 說著,踩了一下油門,車子立即啟動。 他們都無意于在歷宅發(fā)生爭吵,但是不包括出了歷宅。 “你和歷靳言,已經(jīng)談婚論嫁了?”他閉著眼,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 景瓷的目光沒有挪開:“只是一頓飯,你想多了!” “關(guān)心前妻是我的義務(wù)?!彼戳斯创剑骸疤貏e是,你的男朋友是歷靳言?!?/br> “你怕我和他聯(lián)手嗎?”景瓷冷笑一聲:“你何不偽裝得久一些,或者等從我的手里奪過景氏,再忙著和我離婚,不是更好嗎?” 她才說完,他的手竟然伸過去,拉了手剎。 車子發(fā)出了刺耳的聲音,接著被迫停在了路邊。 黑暗的路上,她側(cè)過臉瞪著他。 “你和他,上過床了?”他的手指輕輕地捏著她的小臉,表情有些陰森。 景瓷有些好笑,沒有躲避,就著微弱的光望回去:“封先生,你說呢?” 他的手指滑到她的小下巴那兒,目光灼灼地地盯著她:“景瓷。說實話!” 他的力道像是要將她捏碎一般:“告訴我,有沒有?” 景瓷不怕死地瞪著他:“有!” 她才說完,身體就被他抱了過去,而他的手指已然往下,直接按到了他晚餐時作惡的地方。 景瓷尖叫出聲:“你做什么?” 他另一手往上,開了車頂?shù)臒簟?/br> 在暈黃的燈光下,他的一縷頭發(fā)垂下,英俊得近乎有些邪惡。 景瓷掙著,頭發(fā)散著,雖然羞憤,但是她的小臉帶著一抹紅,看起來誘人得要命。 本來也只是想逼她一下,可是他也有些動晴了。 她鬧著不肯…… 他騰出一手,用力地握住她的小腰,她再多的掙扎,也無法逃離開。 他的眸子緊緊盯著她,聲音透著nongnong的危險:“說出來,我就放過你!” 她實在是受不了那種感覺,搖著頭,哀叫出聲:“沒有!” 封央鎖著她的眼,盯著她許久。 雖然信了她,但是此時就如同歷音音說的,孤男寡女的,又已經(jīng)到了這種地步。 封央不想忍,他的表情溫柔地起來,改去吻她的小頸子。 景瓷呆了呆,然后就感覺到他的迫切,她又羞又怒,小手一把拉起他的頭發(fā)往后扯:“放開我!” 可是他又怎么能放得開,按著她的小肩膀就想來。 她軟軟地靠在他的懷里,車子里因為酒香而浮動著一股動人的氣息。 景瓷有些疼,推著他:“封先生,請自重!” 他熱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側(cè):“現(xiàn)在是你壓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