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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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央蠻意外的,歷靳言怎么會收留景月? 她已經(jīng)沒有了利用價(jià)值了,不是嗎? “他看中的,大概是景月的軟實(shí)力吧。”商子遇笑得有些玩味:“你想,她畢竟是顧家的過氣少奶奶,以后派她出去談生意……” 封央淡淡一笑,而商子遇繼續(xù)笑著說:“歷靳言這個(gè)人,真的是物盡其用。” 兩人正說著話,封央的手機(jī)響了,他低頭一看,目光微動。 本以為是景瓷的,卻不是。原來是肖若的。 肖若的聲音透著關(guān)切,不過還是因?yàn)檎務(wù)撨@種話題而有些不自在的。 “景瓷吃了那些藥……沒有?”她輕咳一聲,掩飾了一下。 封央掃了一眼不肯走的商子遇,伸手拉了拉領(lǐng)帶,俊顏帶著薄紅,淡淡地說:“吃了。” 他并沒有說,景瓷只吃了十來天就不吃了,后來是他一直在用措施。 因?yàn)檫@種夫妻間的私隱,他并不想和別人多說,更何況,商子遇的耳朵豎得老高的。 肖若笑了笑:“等吃得差不多了,到我這里來拿。” 封央不太想繼續(xù)說這種話題,于是兩三語就結(jié)束了通話。 商子遇聞到了某種味道,輕笑著:“就不打擾你了。” 封央搖著頭笑了笑:“景瓷,現(xiàn)在還不想要孩子。” 而他,怎么會舍得她吃藥呢。 “你要是實(shí)在想要的話,在上面戳幾個(gè)洞不就完事了。”商子遇出著壞主意。 封央的面上神情,忽然變得有些復(fù)雜,輕咳一聲:“其實(shí)我也不急,景瓷還小。多玩幾年也是好的。” 多玩幾年? 那是誰玩? 明明是封央你想玩吧! 商子遇拋了個(gè)嘲笑的表情過去,勾了勾唇離開了。 封央也笑了一下,打了電話給他家的小寶貝。 她不打給他,他就打給她了。 “封央……”她的聲音軟軟的:“晚上有個(gè)應(yīng)酬。” 封先生有些不悅,整個(gè)人靠在椅背上,十分地放松:“不能推掉嗎?” 景瓷撒嬌著:“不能推,你去接我,好不好?” “能不能帶家屬的?”封先生輕咳一聲。 景瓷可不想以后他應(yīng)酬的時(shí)候,都帶著自己,所以想也不想地就回絕了:“應(yīng)該,不行吧。” 他怎么會不知道她的心思,頓了一下才說:“景瓷,我不想你這么辛苦。” 要打理一個(gè)公司,他知道有多辛苦,再說,景氏并不是一個(gè)新型的企業(yè),她做起事情來,只會比他更艱難。 景瓷的呼吸停了一下,然后笑笑:“我知道你心疼我,晚上回去幫我煮杯解酒茶。好不好?” 他冷哼:“還準(zhǔn)備喝酒?” “一點(diǎn)點(diǎn)!”她笑著哄他:“就一點(diǎn)點(diǎn),我不開車,讓司機(jī)送,好不好?” 雖然說他有些不悅,但是她的姿態(tài)這么低,還是十分受用的。 封央輕嘆一聲:“我過去接你。” 景瓷放輕了呼吸,好一會兒才說:“回去……” 她總歸是臉皮薄,不太好意思說情話,還沒有說話就掛了電話。 封央看了看手機(jī),大概也是猜得出她的意思的,笑了笑:“封太太,期待晚上你的表現(xiàn)。” 到下午五點(diǎn)時(shí),本來是下班了,他也沒有心思先回去,索性就在辦公室里多呆了一會兒,晚餐就讓蘇陌去訂了個(gè)餐隨便吃了點(diǎn)。 到了八點(diǎn)時(shí),他拿了外套和車鑰匙下樓。 到了她說的酒店樓下,本來是想坐在車?yán)锏人模瑢?shí)在是一方面想她,一方面還是有些不放心,于是下了車踏進(jìn)了酒店。 電梯叮地一聲停下,封央走出去,電梯外面,卻是站著一個(gè)熟人,景月。 穿著一件緊身的黑色禮服,外面是一件小外套,在深秋時(shí)節(jié),穿得算是很清涼的。 她扶著墻壁,看起來一副喝過酒不勝酒力的樣子。 想到她在厲氏的身份,封央的心中自然是明白的。 他微點(diǎn)了下頭,就準(zhǔn)備離開。 景月卻是從后面叫住了他:“封先生……” 封央的身體頓住,思索了一下,緩緩回頭。 景月的手仍是扶著電梯一邊的墻壁,頭發(fā)垂在臉側(cè),有些狼狽,雖然看似精致美麗,但是已經(jīng)沒有了往日的那份光鮮,憔悴了許多。 “有事嗎,景經(jīng)理。”封央語氣很淡。 景月扶著墻壁,微微地笑著:“封先生,你看起來,很幸福的樣子。” “還好。”封央的臉上神情未變。 景月看著他,呢喃著:“可是顧湛一點(diǎn)也不好。” 她的眼睛鎖著封央:“你知道嗎,我很后悔設(shè)計(jì)了顧湛,現(xiàn)在,我倒是寧可他一開始就和景瓷在一起。” 那樣的話,至少,顧湛是開心的。 封央抿了抿唇,沒有開口。 景月輕輕地笑了起來:“封央,你真的不記得了嗎?你是……” 她還沒有說話,手就捂住唇一副痛苦的樣子。 然后朝著洗手間跑過去了。 她本來是想說,封央本來就是景瓷喜歡的那個(gè)人,但是她喝太多了。 封央看著她離開的方向,抿了抿唇,沒有再理會,直接走到景瓷那間包廂。 當(dāng)他推開門時(shí),包廂里安靜了。 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景總的家屬來了。 景瓷是帶著兩個(gè)高管一起應(yīng)酬的。 封央這么地出現(xiàn),她瞬間理解了某些男人的想法。 就像是男人在外面應(yīng)酬,忽然老婆出現(xiàn),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 封央走過去,十分自然地坐到了景瓷的身邊。 “封總裁……”有些有眼色的瞬間就抓住機(jī)會攀談了起來。 封央執(zhí)起景瓷面前的酒,微微地笑著:“不介意一起吧!” “不介意,不介意……”一桌的人都異口同聲。 景瓷的小手在下面掐了他一下,聲音很低:“你怎么上來了?” 封央面不改色的將杯子里的酒喝完,一邊由著旁人倒上,一邊淡淡地說:“等得有些急了。” 等急了? 所有的人都悟了,神情間,都有些暖昧來著。 新婚夫妻都是這樣的。 于是便起哄著,說放景總先走。 景瓷心里氣死了,手里掐著封先生的腿,面上卻是嬌羞無限:“時(shí)間還早。” “已經(jīng)九點(diǎn)了。”封先生抬了下手看了下表。 同桌的人頓時(shí)有些石化,封總裁睡覺真早。 不過,ms國際這塊大rou,還是讓他們出賣了可愛的景總:“睡眠要早,要不,就散了吧!” 其實(shí),也才開始半個(gè)小時(shí),現(xiàn)在散了,真是…… “那我罰酒三杯。”封央輕笑一聲,顯得誠意十足。 景瓷瞪著他。 然后,他面前的那杯酒就挪到了她的面前。 封先生十分自然而淡定看著她:“我要開車。” 景瓷扁了下小嘴,不喝是不行了。 她一連喝了三杯,小臉都皺起來了。 是誰說,不許她喝多的,這個(gè)jian商。 喝下去后,肚子里像是火燒一樣,景瓷抿了抿唇,巴巴地望著他。 封央點(diǎn)了頭致意后,就攬著她離開了。 “下次不許這樣了!”景瓷氣極了,一出去就小拳頭招呼他。 封央不痛不癢的,一直將她帶到電梯里:“我是心疼封太太。” “還心疼呢,剛才是誰讓我喝三杯的。”她睨了他一眼,然后對著電梯里的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 鏡子里看著他,輕哼了一聲:“你回去,不許動手動腳的。” 封央笑得一臉的正人君子:“不動你,只要封太太不動我就行了。” 景瓷踢了他一腳:“我才不會。” 封央笑了笑,伸手扣住她的小手:“我們晚上,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