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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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外面的陽臺上抽煙,抽了很久很久。 “孩子,孩子!”景月輕輕地抽泣聲傳了過來。 顧湛掉頭,看到氤氳的燈光下,她獨自一個人坐在病床上,手撫著自己的肚子,臉上的表情很是驚恐。 他輕輕地走回去,望住她,聲音平和,卻是殘忍的:“孩子沒有保住。” 或許,對那個孩子來說,是最好的吧。 至少,沒有了病痛。 景月的手。不斷地在自己的肚子上撫著,她呆呆地望著顧湛,哭出來的聲音都是啞的。 顧湛一直靜靜地,沒有安慰她。 病房里,壓抑而克制。 景月在醫院里住了兩天后,滿臉憔悴地自己出了院。 在顧湛的那間別墅里,她將自己的行李打包好,緩緩拎下樓。 顧湛坐在大廳里,看著她來,看著她走。 他的唇抿成一條直線。 最后,她停在他的面前,行李落地。 “顧湛,對不起,我打擾了你的人生!”她的臉色蒼白,聲音也是虛弱的。 但是她的臉有著一抹微笑,宛若新生。 “我一直說你在欺騙景瓷,其實……”她垂眸:“你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根本就不知道她是錯認了,又何錯之有。” 而一旦愛上了,便會做出失去理智的事情,她又有什么資格去責難他。 如果不是當初她用藥,他早已經得到幸福。 他那么好,是她配不上他。 “我們的離婚協議應該生效了,麻煩你辦一下,你走了……”她抿了抿唇:“以后,我不會再出現在你身邊了。” 顧湛一直坐在那兒,沒有說話。 他不愛景月,如果此時他心軟拘留的話,那么,他們的悲劇還會繼續。 所以,他不開口,看著她慢慢地走向陽光下。 她的步子很慢,但總是,一點一點地出去了。 顧湛看著她,微微地笑了起來。 —— 封央華南路的別墅里,景瓷舒舒服服地翻看著報紙,而封先生在負責打包李行。 再過一天,他們就要去法國蜜月了。 這兩天,他稍稍地節制了一下。 景瓷趴著翻看著,忽然被一個標題吸引住,目光看著那里很久都沒有挪動一下。 封央將東西歸類放好,然后走過來站在她身后:“在看什么,半天不動的。” 景瓷抬起小臉,扭過來看著他,聲音是有些呆愣的:“景月,流產了。” “流產?”封央的俊眉微微一挑,然后就自然地坐在她身邊將報紙拿了過來,手將她的腦袋搬到自己的腿一上,和她一起看。 他一目雙行地看了過去,然后淡淡地說:“應該是那晚的事情!” 景瓷的小手抱著他的腰,將頭枕到了他的手臂上:“那天我們碰到他們的時候?” “應該是!”封央親了親她:“乖,不要想了!” 景瓷瞪著他半天,然后抿了下小嘴:“你鐵石心腸!” “我要是太心軟,你又要有意見了!”封央好氣又好笑,捏了一下她的鼻子。 景瓷說著坐了起來,盤著腿兒,瞪著他:“這個孩子,也算上你一份的。” “我可沒有動她一根手指頭。”封央將她的小手拉到唇里輕咬:“你不要冤枉我。” 景瓷哼了哼:“要不是你讓她下藥給顧湛,怎么會有這個孩子?” 所以說,這個孩子,是有他的一份的。 封央抿了唇,語氣很淡:“說到底,你就是不舍得前男友?” 他的大手危險地撫著她的小頸子,然后往下。 景瓷尖叫,忽然捉住了他的手,她的臉上有著不悅:“我和顧湛早就沒有什么了,倒是你,宋慈那兒,你讓人送東西過去了是不是?” 封央頓了一下,然后慢慢地收回手,也沒有和她調笑了:“生氣了?” 景瓷抿了抿唇:“你是希望我生氣呢,還是不希望呢!” 生氣,說明她在乎他。 不生氣,則就有兩個意思了,一是她不在乎,一心不想和他在一起,還有一種就是,還是不在乎。 封央盯著她看,好久,他的語氣淡淡的:“你不喜歡,沒有以后了。” 他將她拖回自己的懷里,面孔擱在她的肩上:“我對她早沒有什么的,只是因為有些許情分在,畢竟不想她落到最壞的田地。” 景瓷感覺著背后的人灼灼的氣息,她忽然笑了笑,側過臉:“封總裁,你是在說笑話呢!” 他頓了頓,然后盯著她的眼,也笑了,輕咬了她的小鼻子一口:“太聰明,不是很好!” 景瓷被咬了一口,有些疼,像是心尖上被咬了一下一樣,心悸得厲害。 她摸了小鼻子一下,然后悶悶地說:“可是我,不喜歡你和她往來,就算是利用也好,就算是,她來找你。” 封央的心里有些軟,她愿意和他說這樣的話。代表,她心里的氣都消得差不多了。 “現在,不生我的氣了?”他抱住她,輕輕地搖晃,像是抱著小女兒一樣。 景瓷哼了哼:“還生氣呢!” 他將她側抱了些過來,調笑著:“這我些天,這么辛苦地慰勞你,都沒有一點兒的感動?” 景瓷的臉紅透了,咬了他一口。 “你這樣,恨不得將你揉碎了才好!”他親著她,聲音有些沙啞:“怎么還會想著別人呢!” 她躲著他的吻,聲音有些支離破碎:“我不喜歡你城俯這么深!” “那你喜歡我什么!”他略抬了頭,淺淺地吻她,誘惑著他家的小景瓷。 景瓷幾乎不敢看他,將臉埋在他的懷里不肯說話。 封央笑了笑,湊到她的耳邊,聲音溫柔又暗啞:“可是我喜歡我家景瓷,小腰,還有腿,還有小嘴。” 景瓷的小手拼命地捶著他:“我在和你談正事。” 他一把將她抱起,親親她:“正事就是,好幾天沒有疼你了,今晚我要好好疼疼你。” 結果是真的很疼。 幾次過后,他汗水淋漓地貼著她。 封央親了又親,景瓷別過臉去不理他。 知道她有些害羞了,封央笑了笑,伸手抱起她一起去洗一下。 他有些意猶未盡,在浴室里又想來,景瓷抱著他哭了起來。 聲音細細小小地哭著,不肯讓他繼續了。 封央哄著她再來一次。 他斷斷續續地玩了一晚上,到天亮時,景瓷的嗓子都啞了。 封央勉強放過她,陪著她睡了兩個小時后,他起身。 看著她睡著的樣子,他笑了笑,讓人將行李拿下去,他則親自抱著她坐進門口的房車。 景瓷醒來的時候,已經在萬里長空了。 看了看四周,都是冰冷的機身。 當然,她所處的這個豪華的大床。還是很舒適的。 她坐了起來的,然后側面就響起了熟悉的男聲:“醒了?” 然后,她的小臉就被咬了一口。 封先生穿著一整套的英式薄呢西服,英俊得不要不要的。 景瓷看看他,再看看自己身上的睡衣,然后慢慢地躲進了被子。 只有一雙眼睛露在外面,像是小兔子一樣。 封央彎腰,親了親她的眼睛,聲音帶笑:“吃點東西?” 說著,他一手按了一下按鈕,就不再克制地吻住她。 景瓷的小手抵在他的胸口,小臉紅透了:“好累!” 他的體力真是好,一晚上了,現在又要來。 封央低笑著抵住她的小嘴:“封太太,你想太多了,我只是想親親你!” 她的小臉更燙了,好一會兒才轉移話題:“浣熊現在怎么樣了?” “還記得它呢!”他輕笑著,咬了她一口:“意兒會好好照顧的!” 正說著話,女仆將餐車推進來,不但有豐盛的午餐。還有一瓶紅酒,酒杯是水晶的,真是奢侈。 封央抱著她坐過去,親自侍候著,簡直是當小公主養著。 為期一個月的蜜月,他們不但玩了巴黎,還玩遍了歐洲的每一個著名的城市。 景瓷除了累,就是累。 白天在外面跑,晚上回到酒店就被封央…… 他真不是人,一天累下來,一回去,有時都等不及回到臥室,在門板上就直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