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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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地抽開床頭的抽屜,果然在角落里看到一瓶藥。 封央笑了一下,將公事包里的那瓶藥換了過去。 好在她是開過封的,所以倒也是好混過去。 將原本的藥又放進(jìn)他的公事包,這才換了衣服下樓。 才走到樓梯口,就聽到她一聲尖叫。 封央快走幾步過去,然后他家的景總就飛快地朝著他跑過來。 騰地一下,就爬到他身上,雙手抱住他的頸子,細(xì)長腿兒盤在他的腰間。 她的小臉埋在他的懷里,聲音顫抖著:“有蟲子!” 封央有些失笑,拍著她的小屁股:“這個也怕?” 而那只浣熊,正在和蟲子搏斗。 景瓷不敢看,小手抱緊:“封央,你快抱我回家!” 現(xiàn)在,腳下面的草坪,似乎隨時都會有蟲子出沒,她嚇得不敢走一步了。 封央輕笑一聲:“有什么獎勵?” 他似乎是在抱怨:“你很重!” 景瓷氣壞了,瞪著他:“我才沒有很重!” “景瓷,要是沒有獎勵,我現(xiàn)在就放你下來!”他笑著,作勢要將她放下。 景瓷尖叫一聲,用力地抱緊他,聲音都抖了:“你要什么獎勵?” 說著,她親了他的唇一下。 她的眼神可憐巴巴的,和浣熊有些像。 封央的心都萌化了,但是面上仍是沒有軟化的跡像的。輕咳一聲:“不夠!” 她趴在他的肩上,目光盯著地上,生怕一個小蟲子又鉆出來。 “景瓷,今晚你主動親親我……”他說著的時候,還是有些自在地輕咳一聲的。 景瓷愣了一下,然后就瞪著他。 “不愿意?”他的手一松,景瓷嚇?biāo)懒耍B忙將小腿又蹭地往上爬了兩下。 她趴著,眼里都有淚水了,軟萌軟萌地:“好!” 說完后,她生氣地咬了他的肩膀一下。 封央輕笑,知道她生氣了。 不過,目的是達(dá)到了。 他輕輕在她的小耳朵上咬了一口:“晚上要是你敢反悔的話,你知道后果。” 她哪里敢,景瓷的腿用力的晃了一下:“你快抱我回去。” 封央笑了笑,直接將她抱到了草坪邊上的一個長椅上讓她坐著,他自己拿了工具去修整。 末了,還讓人在上面噴酒了一定劑量的殺蟲劑。 封央看了看景瓷,笑了起來:“過來看看。” 景瓷才不肯,賴在椅子上。 浣熊咬著她的衣服,將她往那邊拖。 景瓷大叫,浣熊有些呆呆地看了看封央。 封央朝著它微笑了一下,然后浣熊就歡快地繼續(xù)咬景瓷的衣服。 它的力氣大得驚人,景瓷一下子被拖下去。 她赤著腳踩著草坪,尖叫出聲。 那樣子,狼狽又可笑。 封央輕笑一聲,欣賞了一會兒后,走過來輕松地抱起她:“膽子這么小。” 景瓷的小臉上都是淚水,趴在他的肩上,哭著:“我怕所有軟軟的東西。” 所有軟軟的東西? 封央輕笑著,伸手捉住她的小手往他的某處探了去。 景瓷忘了哭,巴巴地望著他。 “這也是軟軟的,你怎么不怕?”他輕笑著摸著她的小耳朵。 景瓷的手一下子就縮了回來,眼睛布滿了水氣,瞪著他:“封央,你不要臉。” 陽光下,他抱著她的小身體,專注地吻著。 景瓷忘了小蟲子,沉浸在他的吻里。 許久,他才松開她,她的小嘴有些微腫,巴巴地望著他,聲音像是小蚊子一樣:“其實,有時候也很怕的。” 封央的心里滑過一抹悸動,并不是說她說了多么動聽的情話,而是她愿意和自己這么說話,說明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軟化了。 他抱著她一起坐到躺椅上,聲音有些低沉:“怕什么?” 景瓷抿著小嘴,聲音很輕很輕:“不知道!” 景瓷一扭頭,趴在他的懷里不肯說話了。 封央笑了一下,抱著她一起看著外面的陽光。 似乎,比他想得要美好一些,景瓷也是。 她的臉熱熱的趴著,她覺得自己有些墮落了,明明他說過那樣的話,可是他的懷抱這么溫暖,她一點也不想離開。 好久好久,她的聲音才很輕地說:“那幾晚,很怕……” 封央立即知道她的意思,抱了抱她:“以后不會了。” 親了親她的發(fā)心,輕輕地拍著她的背:“景瓷,以后我不會那樣了。” 她伏在他的懷里,不出聲。 他偶爾會低頭親吻她一下,景瓷躲不過,只能任他親。 “那個軟軟的東西……”他貼著她的小耳朵,灼灼的氣息噴著她的小耳朵:“現(xiàn)在不軟了!” 景瓷當(dāng)然知道。 他委實是有些忍不住了:“回房?” 景瓷的小臉有些薄紅,還很燙,聲音很低很低:“我在房間等你。” 說著,她下去將鞋子穿好,回頭朝著他眨了一下眼睛。 封央懶懶地坐在那兒,手扶著一旁的扶手,勾起唇笑了笑,隨后起身,慢慢地跟在她后面。 走進(jìn)主宅時,景瓷的人就不見了。 封央上樓找了一圈都沒有找著人,真是淘氣。 他笑了笑,又下樓來,看到景瓷在樓下的廚房里,看著意兒在做下午茶。 封央輕咳一聲:“景瓷!” 景瓷的小臉微紅,小手撐在流理臺上,假裝不看他:“我在學(xué)這個。” 意兒倒是有些難為情了,想避開,又怕這太明顯了。 封央看了看,對著意兒說:“先出去,我來弄。” 意兒巴巴地看了看景瓷,少奶奶,不是我不幫你,實在是先生的話不敢不聽,于是頭一低,跑走了。 景瓷看了看意兒,有些無奈,封央倒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在那里接手,將一份英式下午茶做得十分精致。 景瓷就在那兒看著,他的手指很修長漂亮,是那種玉色的。 封央抬眼笑了一下,然后輕聲問:“景瓷,在想什么?” 她抿了抿小嘴,沒有理他。 封央笑笑,也沒有勉強(qiáng)她來著。 伸手將兩份下午茶端到廳里的幾上,招呼她一起去喝。 景瓷有些怕他亂來。封央看著她別扭的樣子,坐在那里,優(yōu)雅地喝了一小口,聲音慢條斯理地:“我并不怎么急。” 又不是毛頭小伙子了,而且和她也有過很多次情事,這點兒定力,還是有的。 景瓷挪過去,他的手藝出乎意料的好,景瓷滿足地瞇著眼睛,像是一只小貓一樣。 封央微微地笑著,她一定不知道,自己有多可愛。 如果她知道的話,當(dāng)時就不會那樣地懷疑他了。 白天放過她了,晚上自然不會放過她。 豪華的房間里,他一次一次地逗她,直到她徹徹底底地不怕他那兒。 “記得白天說的話嗎?”他聲音暗啞得不像話:“你說,主動親親我的……” 景瓷愣了一下,爾后就微張著小嘴:“不要!” 她嚇得躲在被子里,被他掀開,她嚇得跑到了露臺上。 想將移門拉上的。但是他的大掌握住了,輕輕地移開,她被按在他的身前。 “寶寶,來吧!”他不要臉地坐著,將她的小腦袋按到了下面。 這一晚,景瓷的三觀徹底地被刷新了。 事畢,小烏龜生氣了。 她的身上裹著他的襯衫,像是小獸一樣,氣喘吁吁地伏在他的懷里喘氣。 小手用力地揪了他一下:“你怎么會有這么多花樣。” 后面的一句她是怎么也問不出來,說著說著,就更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