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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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瓷應了一聲,肖若看看差不多了,也達到了封央要的效果,讓別人先離開了,自己留下來。打起了親情牌,親自為景瓷熬了點兒粥類。 景瓷有些過意不去,一直說不用。 “都來了,讓肖姨好好地疼愛你一下,封央長大以后,就不需要我了,這心里啊……”肖若笑了笑:“還有些空蕩蕩的!” 景瓷不好說什么,只得坐在餐桌那兒等著。 肖若一回頭就看到景瓷的側臉。 那是一個很柔和很美的側顏,十分精致。 也難怪封央放不下來著。 “好了,過來嘗嘗!”肖若盛了一碗過去。 景瓷端了過去,小口地嘗了一口。 然后就是一種熟悉的味道。 肖若看了她的表情,笑了笑:“封央的手藝都是和我學的!” 景瓷也跟著笑,裝傻。 接下來,肖若倒是沒有再說封央什么的。 只是,從這天起,她天天來報道,簡直是將這里當家了。 景瓷再怎么樣,也沒有這樣的面皮來驅使一個長輩天天來給她做飯端湯的,于是過了三天,老實地和肖若開口:“肖姨。我很謝謝你這么照顧我,可是我和封央是真的沒有什么可能了。” “我們是我們,封央是封央。”肖若拍著她的小手:“不要有心理負擔,就當我是親姨。” 怎么能當是親姨呢? 雖然不太厚道,但是第二天景瓷沒有回家,而是讓盛昭曦在這里等肖若。 盛昭曦十分客氣:“肖醫生,景瓷出差了,讓我在這里等您。” 肖若還有什么不知道的,說了幾句就直接去了封央的別墅。 封央正坐在大廳里看一本商業雜志,肖若過去,他抬了下眼,然后動了一下:“意兒,泡茶!” 肖若直接開炮:“我是盡力了,但是景瓷那孩子也不是吃素的,軟硬不吃的!” 封央低頭看了看手上的雜志,笑了笑:“有勞您了!” 他這番假假的客氣,讓肖若氣不打一處來:“你還有沒有打算了,這還十來天,就是婚期了。” 也不對,景瓷已經解除了婚約了。 這真是好,成了整個a國的笑話了。 封央笑了一下:“到時,一定讓您坐在首席。” 肖若冷哼一聲:“你能結成這個婚,我就是不坐都行。” 她警告著:“你可不要將你商場的那一套,用在景瓷身上。” 封央淡淡一笑:“怎么會呢!” 不用,她怎么會妥協呢。 肖若看他的神情,看起來是清減了不少,這些日子怕也沒有吃好睡好。 不覺也軟了神情,語氣也緩和了下來:“不是我說你,服個軟,天天去磨啊泡的,景瓷我瞧著也是喜歡你的,這烈女怕纏郎。” 封央笑笑,起身在她的身邊坐下,拍了拍肖若的手:“您說的對。” 肖若本來一肚了氣的,看她這樣子也氣不出來了。 “就你這樣,去哄哄景瓷差不多。”她嘆了口氣,又起身:“不喝茶了,我得回去了。” 封央也沒有留人。 他靜靜地坐著,唇邊浮著一抹冷笑。 拿起手機,撥給了商子遇:“立即查出景瓷現在住哪兒。” 那邊商子遇已經睡下了,這些天,可真cao勞啊。 這會兒接到電話,想摔了不干的心思都有。 他睡個安穩覺,有那么難嗎? 以為每個人都像是他們失戀的人那樣,都是雞血滿滿的嗎? 不過,他還是去查了。 他叫醒了八個精英,打了全a國的酒店,最后,他匯報給封央:“景總現在住在皇庭!” 皇庭? 封央瞇了瞇眼。 她真敢。 將手機扔到一旁。 過了許久,又撿起來,接著和商子遇說:“將雅風綠岸上次的那個案子整理一下,我有用!” 商子遇有些呆住了,猶豫了片刻后,還是開口勸了下:“這女人,還是得哄!” “我已經決定了!”封央說著,就將電話給扔了。 他不用再對她客氣了,他放下了所有的身段去哄她。 而她跑去了皇庭住? 是存心氣他嗎? 景瓷倒不是氣他,她只是想著住這里,至少封央是不會找過來。 她也當然知道,他不會輕易地放過她。 夜晚,她獨自走出酒店,也沒有開車,走到皇庭酒店外面散步。 門口一點點的距離,就是一條河。 中秋的夜晚,有些冷意,她的手抱著手臂,抵擋住一點點的寒冷。 她有些漫不目的地走著,而身后,也開始跟著一個人。 景瓷回過頭,看到了歷靳言。 “你跟著我干什么?”景瓷停住了步子,手扶著河邊的欄桿,看著河邊的夜景。 夜風溫柔地撫著她的長發,給了他一個絕美的側臉。 歷靳言的眼里,除了景瓷,就沒有過別的女人。 從來沒有女人入得了他的眼,只除了她。 而她,還是他這些年來的一個心病,有些恨,有些放不下。 “不要多想!”他笑笑,也和她一樣,倚在了欄桿上:“我只是來巡視酒店,正好看到了你!” 他頓了一下,指著她:“基于對你安全的考慮,我有義務保護!” “歷先生似乎沒有這個義務!”她冷冷地說著,臉都沒有轉一下。 習慣了她的冷漠,歷靳言也不以為意:“天有些涼,你早點休息!” 景瓷終于側過了臉:“我會的!” 道完別,他應該走了,但是他沒有,仍是站在那兒。 許久,景瓷的聲音微涼地響起:“如果你是來看笑話的話,請自便!” 歷靳言笑了笑:“你真是……” 他走過了一步,景瓷側過來看他:“是你說,這么晚了,基于安全,我應該防范一些的。” “放心,我對你,即使是有企圖也不會做什么。”他明白她是忌憚那次游艇上的事情。 景瓷蠻無語的。 她想不到,到了最后,她反而能和歷靳言心平氣和地聊天。 因為不在乎吧。 他的聲音低低的。像是這夜風般溫柔,也不太符合他向來的形象:“景瓷,我不是來看你的笑話的,我是來請求的!” 景瓷背過身后,背貼著冰冷的護欄,勾了勾唇:“歷靳言,這可不像是你的作風!” “什么?”大概是她唇邊的那抹淺笑,他因為有些情動而聲音嘶啞。 “歷靳言,不談我是不是愿意,你這樣的唯利市圖的風格,會娶一個像我這樣名聲的女人嗎?”景瓷輕笑一聲:“說出來,你自己信嗎?” 歷靳言的面色微變,其實是被她踩痛了痛處。 是的,他不可能在現在娶她了。 “景瓷,我是認真的!”他的聲音很低:“我們可以當男女朋友,不公開,等你愿意了,我帶你去國外,我們在那里結婚!” 景瓷站著沒有動,嘲弄地說:“設想很美好,歷靳言,不要將你骯臟的想法包裝在這么美麗的語言里,那只會讓我惡心。” 她能懂他的意思,他沒有吃驚,因為她一直是這么聰明。 “對,我是那種意思,但我也是真心的,我也沒有隱瞞的意思!”他干脆說白了:“景瓷,你這么聰明,不也上了封央的當!” 別人不知道,而他最清楚她了。 能讓她氣得跺腳的,無非是感情。 景瓷輕笑:“那又怎么樣,歷靳言收起你的心思,我永遠,不會和你在一起!” “景瓷,只有我能給你一切!”他忽然扯住她的身體,將她拉到懷里。 景瓷想也不想地用力在他的腳上踩了一腳。 “去死!”她送他一句話,然后就跑走了。 歷靳言抱著那只腳,看著她的背影,低咒一聲:“這個丫頭!” 她的拒絕,在預料之中,但是…… 他有把握,封央會在后面持續地打壓景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