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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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也忍不住,大聲吼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直覺告訴她。面前的這個男人什么事都做的出來。 看著她蒼白的臉,封央輕輕的笑了:“想干什么,這句話我應該問你才對!” 景月面如死灰,她咬著唇,驀然起身:“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該走了!” 說著,她就向門口走去,她不能再待在這里,這里對她,對她的孩子,都太危險了。 她告訴自己,以后。她絕不會跟封央再見面,她會平安生下這個孩子,顧湛會永遠跟她在一起的。 就在她打開門的一瞬間,一個冰涼的物體抵在她的腦后,商子遇冷漠的聲音響起:“景小姐,如果你走出這道門,我不敢保證你的生命安全!” 他的聲音一頓,接著說:“還有,你肚子里的孩子!” 景月身體一顫,她知道抵在她腦后的那個東西是什么,她沒有想到商子遇也會這么瘋狂。 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就已經被按著坐回去。 封央的手里拿起一個打火機,點燃嘴角的一根煙,然后輕輕的笑了:“景小姐,你想去哪?” 景月掙了掙,卻沒有掙開,她顫抖著聲音:“你究竟怎么樣才能放過我!” 封央嘲弄的目光看向她:“景小姐,我只想讓你知道,我封央身邊的人,是你動不起的!” “當初你用迷藥爬上顧湛的床,而我,也能把你重新拉下來!”他的唇角噙著一抹冷笑:“你以為,走出這里就安全了嗎?” 景月身子顫抖著,不甘心的說:“當初也是你讓我去做的。難道你不怕景瓷知道這些嗎?” “我為什么要怕?”封央輕笑著:“你有證據嗎?” 他的身體緩緩傾過來,手里的煙落在她的手臂上,燙出一個煙疤:“就算景瓷知道了,又能怎么樣呢?” 景月顫抖著唇,手臂上的疼痛讓她咬緊牙關,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一個魔鬼。 “你想讓我怎么做?”景月的面如死灰,身體不安分的挪動著,目光緊緊盯著手臂上的傷。 封央輕輕地笑著:“不怎么樣,這次只是警告你!” 他的聲音頓住,接著說:“如果景瓷再受到傷害,我就拿你肚子里的孩子來陪葬!” 他的聲音很輕,但是聽的景月膽戰心驚,她一點也不懷疑他的話得真實性。 她揚起臉,眼中盡是不甘:“為什么對她這么好,景瓷不只是你報復顧湛的工具嗎?” 她的聲音帶著嘲弄:“難道你愛上她了嗎?” 聞言,封央沉著聲音笑了起來:“愛?” 景月大著膽子,注視著他的眼:“不愛她,會這么在乎她。怕她受到傷害嗎?” 封央睨著她,眸子漸漸變冷:“景月,這個問題的答案,我可以在你死的時候告訴你!” 他端起一杯酒,淡淡地說著:“現在,還想知道嗎?” 景月抿著唇,許久以后,她撫著沙發手緩緩起身,聲音都是沙啞的:“現在我能離開了嗎?” 封央勾了勾唇:“景小姐請便!” 她艱難的走出去,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封央的聲音在背后響起:“景小姐,下次再做事的時候,多想想肚子里的孩子!” 景月僵著身子,她知道,他是在警告她。 等她離開,商子遇坐在對面的沙發上,眼底笑意漸濃:“為什么還留著她?” 封央勾唇,透切的眼眸迎視上他打量而來的銳利黑眸:“你認為,除掉她對我有什么好處?” ☆、第096章 她仍然是風光無限的顧家少奶奶 “她會對景瓷不利,不是嗎?”商子遇清邃的眸子盯著男人,很誠實的說著。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心腸狠毒,殺人不見血,現在,她又在厲氏做事,留著她確實是一個禍患。 封央執起桌子上的酒杯,抿了一口,淡淡地說著:“她可以制約顧湛,就憑這點,我也要留著她!” 商子遇輕輕的笑了,卻沒有再說話,面前這個男人的心思,他是越來越猜不透了。 封央和商子遇是分別離開的,封央的車行駛出去時,迎面與一輛黑色賓利一擦而過。 男人溫淡的眼眸里釀出幾分寒色,表面不動聲色,但他捕捉到開車的人正是歷靳言,甚至是他陰郁的面孔,封央都看的一清二楚。 景瓷遇害的事,他已經查出了眉目,而那個叫沈沁的女人也被控制起來,至于她的目的,封央也是多少知道了些。 現在,歷靳言出現在這里,不免讓他感到懷疑,這件事會不會跟他也有關系。 至少,景瓷被算計的事情,他是知情的。 這讓封央很不舒服,不僅是因為景瓷和這個人的過去,而是如果歷靳言也喜歡景瓷,那他竟然會見死不救。 他真的不知道是應該替景瓷高興,還是應該替她感到悲哀了。 不過,封央并沒有太放在心上,他不是慈善家,他現在要做的,只是讓景瓷死心塌地的愛上他。 一個女人,如果愛上一個男人。就會對他保持極度的忠誠,至少在未來的幾年里。 他封央,最不需要的就是水性楊花,見異思遷的女人了。 車緩緩的行駛離開,而歷靳言的車卻停在了路邊,他將車窗搖下,修長好看的手指點燃一支煙。 確實,沈沁所做的事情他都清楚。 如果除掉景瓷,他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可是現在他半點也高興不起來。 這些年,景瓷對他一直是介意的。 原因也很可笑,景家和厲家一直不和,所以他和景瓷雖然自幼相識。但卻并不算太熟。 直到有一次,他二十四歲的那年,那會兒景瓷才剛滿十八歲。 當時他年輕氣盛,和圈內的朋友打賭,能不能搞定最不可能跟他在一起的景瓷。 景瓷自小不假辭色于這些人,而她絕美冷艷的容顏,所以在圈內得了個冰山美人的稱號。 對于歷靳言來說,這是個充滿誘惑的挑戰,所以他不假思索的答應了。 從那時起,他開始接近景瓷,開始的時候他處處碰壁,直到過了半年之久,他才約她出來用了晚餐。 晚餐過后。他提出送她回家,大概是喝多了酒,在車上動作輕浮了些,對她動手動腳。 他清晰的記得,當時他吻著她的唇,動情的說:“景瓷,我想要你!” 然后,他的臉上就挨了巴掌。 其實,他根本就沒占到便宜,就在他快要吻上她時,景瓷迅速的躲開了,所以他最多吻的就是臉頰。 歷靳言當時有些錯愕,這輩子,還沒有人敢打過他。 等他回過神時,景瓷已經打開車門下車,那條路并不好走,歷靳言雖然心中有氣,但他還是不想她有事。 偏偏景瓷固執的很,不肯再上車。 歷靳言也算是見識到她的脾氣了,就這樣開著車跟在她后面,跟了整整一夜。 景瓷穿著高跟鞋,腳肯定會被磨壞的,但她一直走著,從來沒有回過頭。 那晚,看到她走進景園,歷靳言的心里有些亂。 他其實是清楚的。他和景瓷再也不可能了,不是因為兩家的關系,而是因為景瓷開始厭惡他了。 歷靳言薄唇勾起嘲諷的弧度,看著窗外的景色,輕輕彈了下煙灰。 過了這么多年,他仍在想,如果當時他好好珍惜她,好好對待她,會不會結局變得不一樣。 至少不會像現在,讓他違背自己的意愿,眼看著她被送到別的男人的床上。 歷靳言指尖微顫,往事讓他幾乎窒息。 —— 景月從會所里走出來,臉色蒼白的可怕,肚子有些疼,恐怕要去醫院了。 她坐在車里,心跳的厲害,猶豫了會兒,她撥打了顧湛的電話,可是卻被無情的掛斷了。 她的面上扯出一抹苦澀的笑,也好,就自己去吧! 直覺告訴她,這個孩子不太平。 她不能讓別人知道,她的孩子可能保不住了。 景月的手輕輕撫著肚子,這個孩子絕對不能出事。 沒有孩子,她就失去一切了。 她來到醫院,直接到婦產科去檢查,當她靜靜地躺在檢查臺上時,醫生拿著聽診器聽了一下。 女醫生皺起眉頭,又仔細聽了聽,最后才放下。 景月坐在那里,甚至連衣服都沒整理好,急切的問道:“醫生,我的孩子怎么樣了?” 她的內褲上有些血跡,這是流產的征兆。 醫生搖了搖頭:“孩子目前還好,但是這次的檢查,發現了別的問題。” 醫生一邊說著,一邊回到辦公桌,景月立即跟了上去,她的語氣有些擔憂:“孩子有什么問題?” 醫生拿著筆的手頓了一下,然后抬眼看著她,猶豫了下開口:“景小姐,我建議你流掉這個孩子!” “為什么!”景月聲音有些尖銳。 女醫生嘆了口氣,安撫著:“先不要激動。” 她頓了一下,才開口:“經過這次的檢查,已經確認胎兒患有先天性腦損傷。” 幾乎是立即的,景月的臉色蒼白如紙,她顫抖著聲音:“先天性腦損傷,可以治嗎?” 醫生搖了搖頭,表情帶有同情:“先天性腦損傷,用通俗的話來講就是智障兒,醫治的可能性不大。” 她抿著唇:“很抱歉,您必須終止妊娠。” 面前的這個女人她多少了解一點的。用孩子拴住一個男人。 不過,她可憐的不是這個女人,而是肚子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