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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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門口,對侍者訓斥道:“還愣著做什么,這種鬧事的人還不趕快轟出去?” 女孩掩下眼底的悵然,見姜黎是這里的主人,迫切的想與她交談,可姜黎根本聽不明白她說的話。 不精通語言的人,在聽到外國語種時,就好似聽天書一樣。 姜黎美麗的妝容有些崩潰,氣急敗壞道:“沒聽到我說的話嗎?快把她給我趕出去!” 保鏢走上前,架起女孩的胳膊想要把她帶走,女孩反抗著,清亮的眸子里滿是驚恐。 現場的這些人只是看她的笑話,并沒有人愿意伸出援手。 宴會的來賓都是商界的精英,自然懂得明哲保身的道理,誰愿意為一個素不相識的人而得罪姜家呢? 眼看女孩就要被帶走時,一道清冷的嗓音傳來:“住手!” 景瓷從人群中走出來,攔住正要對女孩用強的保安。 見到來人,保安自然不敢輕舉妄動,只是面色為難的看著姜黎,不知如何是好。 女孩就像看到救星一樣,迅速躲在景瓷的身后,嘴中念念有詞:“太好了,總算有好心人幫忙。” 景瓷轉過身,用熟練的c國語與她交流:“放心,我會帶你去見斯先生的。” 女孩微微詫異:“你懂c國語言?” 景瓷微微笑著,語氣溫和許多:“日常交流還可以。” 女孩就像在異國他鄉見到親人一樣,眼睛笑的瞇了起來:“你好,我叫顏夕。” 景瓷怔了一下,剛才隱約聽見斯墨說夕會過來。應該就是指眼前的這個女孩了。 她淡淡一笑:“景瓷。” 景瓷跟顏夕一直用的是c國語言交流,其他人都聽不懂她們在說什么。 姜黎眼中閃過狠毒之色,冷著聲音說:“景小姐,你是不是應該解釋一下。” “這位小姐,是跟斯墨先生一起來的。” “斯墨先生?”姜黎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她的目光反復打量著顏夕,隨后悠悠道:“景小姐,她分明就是a國人,你卻說她是跟斯先生一起來的,你們信嗎?” 眾人聞言,紛紛搖頭。 斯墨是c國派來的政治使者,怎么可能跟一個落魄的a國女認識? 雖說這個女孩姿色算是上乘,但是人們都不愿意相信她會是斯墨先生的女伴。 顏夕見情勢沒有好轉,有些擔憂的問道:“景小姐,他們什么意思?” 景瓷沒有回答,轉身對姜黎說道:“真相如何,讓斯墨先生出來不就知道了?” 按照平常人的思路。肯定會答應這個建議,可惜姜黎只想著讓景瓷難堪,沒有顧忌那么多。 “景瓷,你當我是傻子嗎?”姜黎冷冷的笑著。 “斯先生和封先生都在樓上談事情,你現在讓我去把人叫出來,他們會怎么看我?不分場合的小白嗎?” 景瓷皺了下眉,這個姜黎算是把她記恨上了。 一個人若是對你有惡意,那么你所做的一切,在她的眼中都是罪大惡極。 景瓷沒有再與她爭論,而是詢問身后的顏夕:“斯先生帶來的保鏢,他們認識你嗎?” 顏夕急忙點頭:“認識!” 景瓷正色:“跟斯先生同行的保鏢也認識顏小姐,你把他們叫下來就行了。” 此時姜黎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按照常理說,為了避免誤會,也是該核實一下的。 可是她就是咽不下這口氣,這是在她的家里,憑什么要聽這個女人呼來喝去。 “不可能!”姜黎紅著眼眶。咬牙切齒道。 景瓷神色有些凝重,之前她只是認為姜黎不懂事,可是現在她真的有些過分了。 難道她沒有想過,萬一顏夕真的是斯墨的女伴,她這么對待重要的客人,會面臨什么后果? 可是姜黎此刻已經被嫉妒沖昏了頭,因為她在賭,賭那個女人不是斯墨的女伴。 現在,她又把矛頭指向景瓷,可憐兮兮的說道:“景小姐,難道你一定要破壞整場舞會嗎?” 景瓷眸光漸深,冷冷勾起的唇線像是嘲笑他的自作多情,她什么時候要破壞舞會了? “大家高高興興的聚在一起,你為什么非要來搞破壞,我姜黎哪里有對不起你,你一定要這樣捉弄我?” 姜黎越想越生氣,到最后直接哭了起來。 女人的眼淚是最好的利器。在場的所有人都對景瓷指指點點,輿論的導向瞬間偏向姜黎。 “景小姐,你怎么能把姜黎惹哭了,她年紀還小,你應該多擔待才是!” 這時,樓夫人從人群中走出來,看到姜黎哭的正傷心,而景瓷站在一旁沒有任何的表示。 “就是,景小姐可不能仗著封先生撐腰就為所欲為了!”其中一位名媛說道。 景瓷看到他們那副篤定的神情,只覺得諷刺,她正準備開口,可是姜黎哭的更兇了。 一時間,所有的辱罵都指向景瓷,而事實的真相卻無人追究。 姜黎正哭的來勁,見到自己的母親走過來,立即說道:“媽,她就是來搞破壞的,今天的晚宴都被她搞砸了!” 姜母見自己的女兒哭的梨花帶雨,那還得了? 她心疼的安撫著姜黎,面露寒色,犀利的目光射向景瓷:“景小姐,請你認清自己的身份,我們姜家雖然不如封家,但也不是你們景家可以隨意欺辱的。” 景瓷唇角淡淡的弧度往下壓,不悅之色很顯然:“姜夫人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是要比誰的身份尊貴嗎?” 所有人都認為她空有一張美麗的臉和景氏的千億資產,而這次景氏面臨經濟危機,他們更是等著看笑話。 “那你把我女兒惹哭了算怎么回事?”姜母氣勢洶洶的說道。 景瓷依舊保持著得體的微笑,挑起眼眉里蕩著明艷透亮的挑釁火光:“你女兒哭了關我什么事?” “你!”姜母氣的手指顫抖,她沒有想到景瓷也會反駁。 這時,樓氏面帶冷色的開口:“景小姐,這就是你對長輩說話的態度嗎?” 景瓷的目光掃過眾人,卻發現所有人都是冷眼看戲,沒有一個人愿意出來解釋。不免有些心寒。 姜黎已經停止了哭聲,她紅著眼看著景瓷,眼中充滿了挑釁。 顏夕雖然聽不懂他們在講些什么,但是能看得出,景瓷也很為難。 她上前一步,自責的說道:“景小姐,你不要管我了,我在外面等著斯墨就好了。” 景瓷皺了下眉,事已至此,她怎么能扔下顏夕不管? 況且,眾人針對的不是這件事,而是看不慣她景瓷的身份。 “呵!”一聲鄙夷的冷笑從人群里響了起來。 大家一致看向環抱著手臂,揚起著精致的臉龐看戲已久的景月。 敢手撕景瓷,后生可畏啊! 她邁開腳步,高跟鞋在大理石地敲出了清脆的聲響,緩慢的走到了景瓷身前,與她冷冷對視。 景月腳下的那雙高跟鞋目測也有十公分,所以有種俯瞰輕視人的感覺:“jiejie何必裝腔作勢的為難姜黎呢,同為女人,相煎何太急!” “一來就砸場的架勢,也就姜小姐是出了名的好脾氣,換脾氣傲點的女人,早就喊保安過來請她走了!” “聽聞景氏現在并不如表面風光,景小姐居然還在這里多管閑事。” 有人站出來首當沖鋒,自然就有人跟風,景月見旁人也開始議論紛紛起了,露出了得意的笑來。 她冷聲質問:“jiejie你別當姜黎性格軟,就好欺負去了,沒人請你來吧?” 景瓷涼涼的視線從景月的身上,轉移到了姜黎身上,后者本能一躲,柔弱的求人庇護。 景瓷看著景月,眼底露出了一絲失望之色,她們景家雖然暗里明爭暗斗,但今日的事被拿到明面上說,她真懷疑景月的腦袋是不是壞掉了。 “景小姐,你囂張跋扈的資本還剩下多少?敢來自取其辱,也別怪我們以多欺少,實在是你的行為舉止太過可恨!”沈媛又補了一句,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 她和景瓷是沒有什么大的過節,平生卻是最厭惡像這類的千金大小姐。 就跟有些人天生就仇富一樣。 看到你宛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她心里才會爽了! 景瓷冷冷的看著她,送她兩個字:“愚蠢!” 她稍稍直起身,來到姜黎的面前,只用了兩個人能聽到的聲調,輕飄飄的說了一句話:“姜小姐,你想做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卻不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現在圖一時之快,好生威風!就不知道你姜氏那嬌弱的小身板,受得住景氏的打壓沒?” “你!”姜黎想瞪她,卻被她有些冷的眼神逼壓回去。 景瓷很明顯是在警告她注意些,哪怕景氏現在一團糟,她也能穩cao勝算的將她小小姜氏玩死! 這就是景瓷最引人妒恨的地方。 周圍的氛圍逐漸僵持了住,一道柔聲突地傳來打破:“請容我說一句話。” 眾人聞聲望去,只見一位衣著華貴的女人撥開人群,待逐漸走近,四周也變得安靜到詭異。 姜黎的表情一僵,連同景月的臉色也復雜了起來,所有人都看過來,漸漸止住了交頭接耳的議論聲音。 大廳頭頂上奢華的水晶燈散發出璀璨的光芒,灑落在貴婦溫和的臉上,襯得她此時的神情讓人心生暖意。 景瓷單槍匹馬慣了,就算一時的寡不敵眾,回頭也會將這筆賬跟她們細細算清楚。 她看著女人的容貌,總感覺在哪里見過,可是她又很確定沒有見過這個女人。 “我只是給大家說明來龍去脈,不要冤枉了好人。”貴夫人面帶笑意,矜貴的氣質碾壓全場。 “據景小姐所說,這位顏小姐是斯墨先生的女伴,可惜語言不通,姜小姐可能對她有些誤會。” 姜黎聽完,急著反駁:“才不是誤會,這個女人怎么可能……” “請讓我把話說完。”貴婦清冷的目光射向姜黎,眉宇間帶著淡淡的威懾。 姜黎身子一抖,委屈的躲在姜母身后,憤恨的看著那名貴婦。 “景小姐聽得懂顏小姐的話,所以好心為她解釋,希望姜小姐可以讓她去見斯墨先生,可是姜小姐一口咬定她不是斯墨先生的女伴,拒絕派人去通知。” 貴婦的話很犀利,直指矛頭:“也許是認為景小姐故意搗亂,還是自己的神經太敏感,姜小姐就莫名其妙的哭了。” “你胡說!”姜黎急紅了眼,指尖不安的抓緊手心。面上的表情瞬息萬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