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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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侍者走過來,面帶微笑微微欠身。 “有感冒藥嗎?”程易江用他那萬年不變的冷腔調問道。 年輕的小姑娘一頓,接著有些歉意地回答:“不好意思先生,我們這里不提供藥品。” 我也是嗤之以鼻,人家是開餐廳的,又不是開醫院的,提這種要求合適嗎? 而且我最看不慣這種偽善的人了,剛才連碗湯都不讓我點,現在倒假惺惺地替我給我找藥了。 程易江聞言也不強求,就冷淡地看向我,說:“那你就忍著吧。” 好啊,我忍著,我忍你! …… 吃完飯,準確地說是程易江吃完飯,我們便一同走出了酒店。 外面雖然不下雨,但是天空中是霧蒙蒙的一片,小涼風也嗖嗖的。 我裹了裹身上的大衣,鼻子癢的又打了一個噴嚏。 “程總,您想去哪里看看啊?”我悶悶地問了句。 程易江今天穿著一件黑色的大衣,里面是白襯衫黑褲子,看著還挺單薄的。 陸敬修要是穿成這樣,我非得心疼地問他冷不冷,可換做程易江……哼哼,冷死他算了。 程易江聽完我的話轉頭看向我,像是在沉思。 我以為他是在考慮去哪,誰知道他開口的時候,又把我噎的要命。 “去哪里,這件事難道不是應該你cao心嗎?” 我:“……是,是該我cao心。那程總就跟我走吧,要是去的地方不符合您的心意,您可別怪我。” …… 我今天沒開車過來,代步的工具自然就是出租車。 只是待程易江看到那輛綠油油的車型,臉色頓時不好看了。 我還盡職盡責地給他打開后門,心里幸災樂禍,表面分外真誠道:“快上車啊程總,師傅都等著急了。” 程易江站在原地沒動。 我就只能走過去拉他的胳膊:“走啊走啊,這個點打車很困難的!” 程易江臉色似乎更難看了點,但沒有甩開我的手。 過了一會兒,他冷冷瞥我一眼,然后抬步向前走去。 上了車,我坐在副駕上,笑著跟司機師傅道了個歉。 司機是個四五十歲的大叔,面相很和善,并沒有因為我們耽誤時間就抱怨3;148471591054062,反倒是揶揄著湊過來問我:“姑娘,是不是跟你男朋友吵架了?” 我聞言下意識地看了眼后視鏡,看到程易江還黑著臉正襟危坐,一臉的不情愿。 跟他吵架了嗎?師傅,要是他真是我男朋友,我現在就從車上跳下去。 我抿著嘴唇笑答:“我們不是那種關系。” “哦哦。”司機師傅看起來很懂的樣子,“那就是曖昧的關系。” 我懶得再去多解釋什么,越解釋越不清楚。 我說的目的地是南江大橋,路程有點遠,旁邊的司機大叔就開始熱心地當起了“情感調解員”,不光是跟我說,還跟程易江搭訕,說什么男人就得讓著女人,有什么話好好說,別傷了感情。 眼見著程易江的臉已經跟炭一樣,我趕緊打住大叔的話:“那個……大叔大叔,您能不能跟我們介紹一下南城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我們兩個都不熟悉,想一塊去看看吶!” 一般出租車司機對這個話題更感興趣,果然,大叔收起了調解員的姿態,開始扮演起了講解員的角色。 我暗暗舒了口氣,又透過后視鏡看了程易江一眼。 他正轉頭看向車窗外,面容是慣常的冷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到達目的地后,我找出錢包付錢,程易江已經先行下去。 在我也要推門下去的時候,大叔又神秘兮兮地說了句:“姑娘,我看這小伙子挺好的,長的俊,看著也挺有錢。脾氣差點沒事,你多管管就好了。想當年我也動不動跟人干架,我家那婆娘拿著掃帚追了我幾條街,慢慢的也就好了。這男人啊,說白了就是賤,別慣著,該拾掇他拾掇他,我保證他妥妥帖帖聽你的!” 我聽到了真是一臉黑線加哭笑不得,大叔啊大叔,您以后別開出租車了,您這口才真是可惜了。 就是眼神差了點。 只是現在解釋多了也沒用,我一邊說著“好的好的”,一邊趕緊開車門下車。 大叔卻還是不死心,生生把車玻璃降下來跟我說了最后一句:“甭管談戀愛還是結婚,只要把他牢牢看住了,保管離不了你的手掌心!” 我聽到了真是無語凝噎。 真是,這都什么跟什么呀。 只是現在的我怎么都不會想到,更不能明白,有時候陌生人一句無心的話,竟也能預言了未來。 第211章 什么都體驗一下 我走過去的時候,程易江正筆挺地站著,望著江水,還是那副諱莫如深的模樣。 江邊的風尤其的大,一陣風吹來,他的大衣角就跟著飄起來,跟受驚的雀鳥似的。 我倒是被風吹得清醒了不少,掩著唇清咳兩聲,我開口說:“程總別站在這里了,風大,我帶您去個避風的地方。” 程易江聞言回過頭,良久,點了點頭。 我帶他去的“避風港”是個挺簡陋的面攤兒,就在下了大橋不遠的地方。 當年建橋的時候,大多數的攤販都走了,剩了幾家,后來慢慢的越來越少,就只剩下這一家。 我還上大學的時候,有時跟沈嘉安到這邊來,就會到攤上吃點東西,跟老板聊一會兒天。 又是這么多年過去,不知道舊人舊物還在不在。 走了大概十多分鐘的樣子,老遠看到那個熟悉的棚子,我有點激動,不自覺地扯了一下程易江的袖子。 “快看,就是那!” 走近了,老板正巧出來倒水,我見了便親切地喊了聲。 他回過頭,看到我之后怔了一下,之后有些恍然:“你是不是以前常來的那個……” “是,是我。”我輕輕笑笑,第一次深刻地理解,滄海桑田、世事變遷是什么意思。 不過還好,有些東西,有些人,經歷了那么長時間,還保持著原來的模樣。 走進去之后,我拿起桌上有點油漬的菜單,熟門熟路地點了碗雞蛋面。 出于禮貌,我還問程易江想不想吃,我才不像他那么冷血無情呢。 而他的拒絕也在我的預料之中。 也是,無情無義高高在上的大佬才不會吃這種東西,怕臟了他們高3;148471591054062貴的胃和身軀。 老板給我的面分量很足,上面還蓋著滿滿當當當的一層雞蛋,旁邊還有西紅柿,金黃嫣紅的,很是好看。 我的肚子早就空的不像話,加上感冒之后又渴又累,此時能吃到這樣一碗面感動得眼淚差點都下來了。 我吃東西的時候程易江就端端正正坐在我的面前,但應該不是欣賞我的吃相。 外面太冷,這方棚子即便是有些破舊,卻能御寒。 人都怕冷,就算是再無情無義,冷心冷肺的人,也怕冷。 我平日里飯量不算大,但這一次卻把碗里的面都吃了個干凈,連湯都一塊喝了下去。 吃完之后頭頂出了層薄薄的細汗,我拿手背一抹,當真覺得從內而外都滿足極了。 “程總,現在走嗎?”我問程易江。 他聞言冷哼了一聲:“終于吃飽了?” 我輕輕打了個飽嗝:“嗯……飽了,這里的東西面相是比不上星級酒店,但是味道可好了,有機會您也試試……” 我說完自己都不信,程易江會吃這些東西,想都不能想。 付錢離開的時候,老板問我是不是工作了,還問以前經常跟我一起來的小伙子去哪兒了。 那個小伙子就是沈嘉安,他沒去哪兒,就是我們倆早掰了。 走出去的時候,猛然一陣涼風吹來,我第一時間裹緊了身上的衣服。 這樣的天兒就不適合出門,更別說我還病了。 唉,資本家啊,剝削人的資本家啊,能不能體會一下勞動人民的辛苦啊。 站在我身邊的資本家終于也覺出冷了,抬手系上了大衣的扣子。 “你跟你男朋友,經常來這個地方?”不經意間,他冷然地問了句。 我一聽頓時炸毛了:“什么男朋友,那是前男友,前男友!” 程易江的嘴角竟然急不可察地一勾:“嗯,前男友。” 我卻是還有點氣,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我是一點都不能忍受自己跟別的男人有什么牽扯了,哪怕僅僅是口頭上,也會讓我覺得特別不舒服。 我現在可是有主兒的人,我家陸老板,陸敬修,我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是他的人,誰也搶不走! 程易江對大橋似乎并不太感興趣,我也沒辦法從結構和設計上給他講出個什么花兒來,導游做的著實失敗。 站在橋上吹了會兒冷風,我試著提議了句:“不然……我帶程總去市里逛逛?” 程易江轉過頭,冷冽的風把他的頭發吹得有些亂,完全沒了往日的講究模樣。 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空氣太冷的緣故,他的臉竟顯得柔和不少:“都聽你的。” 終于不用在這里繼續吹冷風了,我心里一喜,嘴角也忍不住勾了勾:“市里也有很多好玩的地方,而且很多都在室內,哈哈……” 來的時候我們打的是出租車,走的時候自然也要使用交通工具。 看著滿大橋疾馳的車流,趁著大佬又黑臉之前,我趕緊找出手機。 “干什么?”大佬略有不爽地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