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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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萱說完之后又倚靠在藤椅上,估計是看出我的疑惑,當即又輕笑一聲,bgjjnjz3sg1ldndtzdzmnze4d2nmswzwk0xkawlkrlvdqnbjsuhgtk1uz3owcm5zwi84dc8yzxh3rxmxcgj3za==甚是自在道:“我也不知道干嘛要跟你說這么多。嗯……估計是太寂寞了,陸家這么大,待得時間長了,可比誰都要寂寞。” 第204章 爭得再多,也爭不過 還沒等我跟慕萱聊得更多,林婉已經回來了,胳膊上搭著一條米色的長披肩。 我客氣地接過,也出聲道了謝。 林婉落座之后,慕萱一改方才的善談,不再出聲,面容也稍顯冷淡,只端著茶杯慢慢品著杯中的清茶。 我畢竟不熟悉兩人之間的過往,因而不太好下什么結論,但秉著誰都不得罪的原則,我一邊找話題跟林婉聊天,一邊瞅準機會替慕萱續上杯茶水。 于情于理,她們兩個是我的長輩長嫂,我又是第一次登門,恭敬點總沒有錯。 可就是這樣,慕萱還時不時地用揶揄的眼神看著我,好像我做的事多好笑似的。 我暗地里長舒幾口氣,心想著陸家的人果真是個頂個的難測,又麻煩,真是不好應付。 這時候也不知道陸敬修那邊怎么樣了,陸老爺子上樓的時候臉色可不太好,多半就是被這個不聽話的小兒子給氣的。 以前我可沒想到陸敬修還會有這么“叛逆”的模樣,不對,也不是叛逆,就是總逆著大人的心思來,不管是天性如此還是有意為之,真就跟個半大的孩子似的,看著讓人又氣又愛。 總體來說,陸敬修跟陸遠征之間的關系互動有點出乎我的意料。 原本我以為陸遠征會是那種特別霸道特別嚴肅的大家長,誰都沒辦法忤逆他的意思,也不容許挑戰他的權威。 可陸敬修真就像是不怕似的,說的話做的事半點沒有順從討好的意思,而陸遠征竟也像是吃他這一套,就如慕萱所說,這老爺子啊,最疼的就是這個小兒子。 我心里藏著事,不經意間便忍不住輕嘆了聲。 林婉聽到之后輕拍了拍我的手背,帶著寬慰,臉上也掛著溫和的淺笑:“不用擔心,他們男人之間有他們要說的事,我們女人吶,只要照看好自己就好了。” 我聞言點點頭,也回之一笑。 慕萱在一旁輕哼了聲。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的樣子,外面逐漸起風了,連披肩都壓不住涼風。 林婉提議帶我去花園走走,里面都是她悉心培育的花種,她想讓我幫著品鑒品鑒。 我哪會看什么花花草草,只是她都這樣盛情邀請了,我也不好拒絕。 慕萱此時卻是起身要進屋,我見狀免不得問了句:“大嫂不一塊去看看嗎?” 她聞言頓住腳步,似笑非笑地看我一眼,輕啟紅唇回答:“不去了,三弟妹看個盡興吧,有機會我們再聊。” 我微微一怔,余光見處,林婉也像是有點尷尬。 走去花園的路上,林婉先是嘆了聲,之后便跟我說起了跟慕萱的淵源。 “慕萱是大戶人家千金出身,性格是有點驕傲,但本性很好。我在陸家的身份,說起來有點微妙,當初我會嫁給遠征,只是機緣巧合。他在我們醫院動手術,我是負責照顧他的護士。當時他的原配妻子剛去世不久,敬峰也還小,沒人看好我們兩個。但是……但是緣分啊,誰又能說的準呢?我跟遠征結婚之后就辭職在家,專心照顧他和敬峰。這么多年了,遠征老了,我也老了,可我就算到現在,還是覺得陸家主母的身份離我太遠。在很多人的眼里,那個位置,只能屬于敬峰的母親。至于我呢,就是個替代品,永遠不可能真正取代她的存在……” 說著,林婉用手背輕拭了一下眼睛,聲音也有些哽咽。 我站在一旁,著實不知道從何安慰。 陸家的種種在外早就被傳成一段段的流言和蜚語,當中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若不是局內人肯定是沒辦法分別。 陸遠征一生當中娶了兩任妻子,第一任,也就是陸敬峰的母親,聽說是早些年的貴族出身,陸遠征能一路平步青云、商運亨通,跟她還有她的家族的幫助脫不了干系。也因此,無論后來陸遠征又有了多少女人,多少兒子,陸敬峰“太子爺”的身份一直坐的相當穩固。 林婉剛才跟我說的那些,我雖然沒有細聽誰說起過,但此時聽來,卻一點都不覺得驚訝。 我沉默了一會兒,還沒想好該回答些什么,林婉便又開口了,嗓音還帶溫柔,卻已瑟然些許:“清辭,我跟你說這些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提醒你一句,在這個家里,人跟人是不一樣的。誰有身份,誰有背景,誰有當家人的寵愛,境況就會完全不同。以前我還不太甘心,想爭一回搶一回,可再bgjjnjz3sg1ldndtzdzmnze4d2nmswzwk0xkawlkrlvdqnbjsuhgtk1uz3owcm5zwi84dc8yzxh3rxmxcgj3za==爭再搶,不是你的,最終也落不到你的頭上。” 說到這,花園的門口已經到了。 林婉伸出手推開門,滿室爭奇斗艷的鮮花便映現在眼簾處,分外鮮艷好看。 她走進去之后,我也跟著抬步邁了進去。 說實話,我以前從來沒一下子見過這么多的花,哪怕偶然去逛逛花市,也從沒有過眼前眼花繚亂的感覺。 林婉看著很是熟練地拿起水壺給花葉灑了些水,我見狀想上前幫忙,她便伸手擋了擋。 “你也是嬌生慣養著的,這些粗活就別干了,別傷了手。” 我聞言下意識地去看她的手,果然,略有干澀,略顯蒼老。 待到林婉將一圈的花草都侍弄澆灌了一遍,她才折回身來,走到我的身前。 園子里的燈光明黃透亮,腳下墻上都是斑駁的影子。 可這所有的所有,映照在林婉的臉上,都變得模糊了不少。 “林姨……”我不懂她此時的用意,便開口喃喃喊了她一聲。 林婉突然握住我的手腕,我看不清她眼中的情緒,卻能聽到她話里的無奈與灰敗:“陸家早晚都是敬峰的,這一點誰都沒辦法改變。敬修雖然不是我的親骨rou,但他跟我的敬希一樣,都是庶子,都注定是配角。清辭,我看得出來,敬修對你是真的上心,他平日里不愿意跟我說話,我說的他也不會聽。可我還是想提醒你一句,勸勸他,別讓他跟他大哥作對,爭得再多,也爭不過……” 第205章 這么兇 再見到陸敬修,已然是在一個小時后。 我不知道他們父子幾個說了什么,但看到他們出來的時候臉色雖然稱不上愉悅,但尚算平和,我也就稍稍放下了心。 此時我跟林婉還有慕萱都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見到那幾個男人下樓便都站起了身。 真就像是以前的那些封建大戶,女人都仰仗著男人而活,他們的喜怒,決定了她們的悲歡。 我并不喜歡這樣的場合和這樣的感覺,可為了陸敬修,我還是會忍耐,還是會盡力做到最好。 他看到我的時候,我也正巧,也不算正巧,因為我一直在望著他,我們的視線交匯在一處,停頓片刻,便相視輕笑。 今天這場家宴算是就此結束了,也說不上順不順利,反正我跟陸敬修離開的時候,剩下的那些人沒一個笑臉相送的。 開始的時候我還有些失落和挫敗,可之后想想,別劍拔弩張就算好的了,哪還能奢望什么和樂融融。 而且轉頭看陸敬修,他也是一臉沒所謂的模樣。 嗯,他不在意的話,我也不在意好了。 走出陸家莊園的大門,老遠的我就看到一輛熟悉的車停在對面,旁邊還站著一個特別熟悉的人。 應付了一晚上的各懷心思的大神小神,此時一見秦頌,我真是比什么時候都要感到高興和激動。 我握緊了陸敬修的胳膊,接著興奮地對他輕喊道:“是秦頌誒!” 陸敬修聞言卻沒我這么激動,神情甚至比方才更清淡了些許:“是他怎么樣?” 我估計是壓抑了一晚上此時終于能輕松下來,連帶著心理也跟著松懈了,所以完全沒察覺到他這話里的別扭,也根本沒往深里去想。 走到車前,我還是處于挺亢奮的狀態,恨不得跟可愛的秦助理來個擁抱。 只是我也根本沒機會付諸行動,因為某個男人已經紆尊降貴地親自打開車門,修長的手bgjjnjz3sg1ldndtzdzmnze4d2nmswzwk0xkawlkrlvdqnbjsuhgtk1uz3owcm5zwi84dc8yzxh3rxmxcgj3za==指一用力,將我輕輕推進了車里。 回家的路上,我想到慕萱和林婉跟我說過的那些話,心情終于是慢慢沉淀下來。 我現在根本不清楚她們的脾性和真實用意,單單從字面意義上來說,實在不好評價兩人為人如何。 但是陸敬修總會知道的吧,畢竟都是一家人,他了解的情況肯定會比我多的多。 保險起見,我還是把聽到的話都一五一十地跟他講講,別讓我自己做了什么錯誤判斷。 只是待我一轉頭,卻看見他正閉著眼睛,眉頭輕皺地靠在車座上,像是有些不太舒服。 我見狀有些擔心,伸出手輕輕蓋住他的手背,放低聲音問道:“怎么了,不舒服嗎?” 陸敬修沒睜眼,也沒回答,僅僅是手上一個反握,攥住了我的手指。 他這難道是喝多了? 我回想了一下,記得他在餐桌上倒是喝過幾杯紅酒,可憑借他的酒量,喝的這些紅酒不足以讓他耍酒瘋吧。 不是耍酒瘋的話,那他就是郁悶了?難過了?憋屈了? 車里的氣氛稍稍靜滯了些許,后來是我先受不了,抽掉了自己的手,聲音也不故意壓著了,直接“惡聲惡氣”地說道:“陸敬修,你快跟我說,你到底怎么了?” 秦頌估計也是讓這一聲給嚇著了,打方向盤的手都哆嗦了一下。 這次陸敬修終于是睜開眼睛看向我了,不過神態還是挺懶散的,他眼里浸上笑意的時候,被車外的燈光一掃,我都以為他是在勾引我。 “這么兇。”他微啞著聲音說。 這么好看的臉,這么溫柔的眼神,這樣不設防的姿態。 讓我見了,只覺得他很可惡。 可惡到,我拋棄了以往的原則和矜持,直接捧著他的臉,咬上了他的嘴唇。 車子行進的軌跡又稍稍偏離了一下。 但我不管,我自顧自地伸出舌頭去勾眼前的男人的。 他剛才勾引我,現在就換我來勾引他。 陸敬修的一只手撫上我的腰間,我咬他咬的狠了,他的手上便也使了力,我忍不住從鼻子里輕哼一聲。 礙于車內的空間實在是小,小到任何過界的行為都會被賦予曖昧的含義。 反正我聽到自己的那聲輕哼時,只覺得骨頭也跟著酥了半邊。 在完全失去理智和控制之前,腦袋里那根叫清醒的和弦適時地被彈撥了一下,我猛地清醒過來,意識到這里不是別的地方,這還是在車上,而除了我們兩個之外,還有其他人在呢。 其他人…… 秦助理,拜托你不要再玩漂移了,老娘的頭都被你給甩暈了。 我掙扎著要從陸敬修的懷里退出去,剛才“情到濃時”,我身體的大半都依附到了他的身上,跟只樹懶似的。 只是有句話怎么說的來著,點火容易滅火難。 我想“懸崖勒馬”了,馬卻不樂意了。 陸敬修瞇著眼睛看著我,手臂一收,我便動不了了。 我的一只腿還搭在他的腿上,胸前的綿軟也貼在他的胸膛上,這樣的姿勢,當真是要怎么羞恥怎么羞恥,要怎么不入眼怎么不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