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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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主要是我太幼稚,而他太木訥,不知道要怎么配合。 但他不知道不要緊,我這不就在教他嘛。 “以后要是我再生氣了,別管我因為什么生氣,反正你哄我就對了,專門挑些我喜歡聽的話來說,這樣我很快就會跟你和好了,知道了嗎?” 他垂著目光看向我,頓了頓之后,微啞著聲音說道:“知道了。” “知道了就好。”一瞬間我的心情跟坐了火山車似的,一下子沖上了頂點,“來,現在練習一下。” 我承認自己在某種程度上逼著他,逼他多說點話,逼他袒露自己的心意。 不然的話,一直都是我自己唱獨角戲,我也會覺得累。 而不得不說,陸敬修是個好學生,學以致用這種事,只要他想做,就沒什么難的。 “余清辭。”他低聲叫我。 我應了聲。 他垂著眼睛看向我,像是要看進我的心里。 “你很漂亮,也很好,不管怎么樣,都是最好的。” 我的眼眶微微有點濕潤,好在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只吸了吸鼻子應道:“你才知道啊。” 他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頭發,力道很輕,也很緩慢。 過了片刻,他接著說:“跟我和好吧。” 我沒多猶豫點點頭:“嗯,和好吧,我其實特別好哄的。” 說完之后,我將頭埋進他的胸前,也不管他的襯衫已經被我揪得皺皺的不成樣子,又在上面蹭了蹭。 深呼吸幾口之后,我說:“我現在覺得,我們終于有點談戀愛的樣子了。” 像尋常情侶那樣鬧別扭,又迅速地和好,讓人覺得自己是有血有rou地生活著,而不是為了維持某一種特定的狀態,特別累特別擰巴地過下去。 也不知道陸敬修現在是什么心情,是和我一樣喜悅又感嘆,還是疲于招架,我都不知道。 不過無論怎么樣,這一步算是邁出去了,以后發展的怎么樣,還是看造化吧。 但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總有種預感,一切都會越來越好的。 為了達到最終的那個目標,我愿意付出任何努力,承擔任何壓力。 同時也希望,有個人會伴我左右,包容我的所有。 …… 這天的事情過后,我發現陸敬修在某個方面像是“開竅”了一樣。 偶爾我再跟他鬧個小別扭,他也不會訥著不說話,而是出人意料地說出幾句不那么甜的甜言蜜語,我聽了心花怒放都來不及了,哪還有那個心力去鬧脾氣。 總體來說,我是特別滿足于現狀的,當然只針對他一個人。 其他方面,鬧心多過安逸。 就比如,江明方上門找到了我。 看到他本人的時候,我還反應了一會兒,因為我看他多是在照片上,這么個大活人站在我面前,我一時沒認出來。 而實際上,我也是應該不認識他的。 我的嘴角稍稍抽動了一下,而后關上已經打開的車門,轉身看向他。 “請問你是?” 江明方聽完沒說話,而是上前一步,臉上的那條十幾公分長的刀疤若隱若現。 他的一雙眼睛緊緊盯著我,像是在盯著什么待宰的獵物。 我的手不動聲色地伸進包內,找到一樣東西。 “余清辭。”他緩緩叫了我的名字一聲。 我輕輕點頭:“看來是有備而來。” 江明方笑了一聲,配上他不善的面色,還有那條駭人的刀疤,渾身上下無一不透露出來者不善的意味。 而緊接著,他說出的一句話,倒是透露出了來意。 “把我兒子弄進了監獄,我看看你要怎么還。” 【稍后第三更~】 第153章 是禍躲不過 哪怕他已經說的這么直白,我卻還是要裝傻:“你兒子?” 他再逼近一步,手上握著的刀鋒也顯現出來:“江崢,你該不會忘記吧。” “原來你是江崢的爸爸啊,你現在找上我,是余秀琳讓你來的?” 我的身后就是車身,根本退無可退,而我也沒打算要退。 在江明方這樣在金三角闖蕩過的人面前,想來我就算逃跑也沒什么把握,還不如鎮定下來,想想脫身的法子。 我將從包里摸到的東西攥在手心,接著向頭頂上方一看,冷冷道:“在公司這種地方下手,我覺得有點不太明智。” 這招之前可以唬住江崢,這一次卻唬不住他老子。 江明方對監控什么的根本不在意,甚至還對著攝像頭的方向挑釁笑了笑。 “就算這玩意兒有用,那也是你被做了以后的事了,它救不了你。” 還真是碰上硬茬子了。 說一點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不過基本的理智我還是有的,這個時候要是硬碰硬,那吃虧的人只可能是我。 我略略思索了一番,接著試著開口道:“江先生,不如直說吧,你想干什么,或者我們還可以好好談談。” “好好談談?”他聽完嗤笑了一聲,“我兒子都進號子了,我還跟你談個屁!” 我勾勾唇角:“我說句實話你別生氣,江崢把人家幾個好好的姑娘給毀了,他被判刑,是法律對他的審判,不是誰能左右的。但是除了他之外,我相信還有其他的話題你會感興趣的,譬如你的前妻,余秀琳。” 江明方的臉色變了好幾變,最終像是咬緊了牙,目光也摻了些兇狠:“你想說什么?” 我的語氣未變,聲音也平和著:“余秀琳在余家的情況,你應該不太了解吧。當年你跟她離了婚,她帶著兩個孩子回到了余家,老爺子其實已經對她生出了不滿,當然沒有直白地表現出來。可據我所知,你的前妻,還有你兩個孩子,在余家都是不受待見的,日后要分割的家產,也沒有他們的份。你可以不相信我說的話,但我仍然要告訴你,這些都是真的,是你的前大舅子余淮林親口跟我說的。余淮林是什么樣的人,你應該也是有點聽聞的吧。” 我胡謅八扯地說了一大通,為的就是把江明方給繞暈,好給自己爭取點時間。 靠我自己逃脫是有點困難了,那就只能依靠別人。 我心里想著的那個人啊,拜托,快點來救救我。 江明方聽完我的話之后果然停頓了好一會兒,像是在消化這些信息。 但就如我想的那般,這不過是權宜之計,很快他便意識到我說的都是廢話,他的表情也變得愈發狠厲:“廢話這么多,我倒要看看待會兒你還能不能說的出來。” 唉,該面對的到底還是逃不過啊。 我在心里輕嘆一聲,表面上看起來卻還是平靜的。 我朝著電梯的方向看了一眼,沒有一個人出現。 今天我不過是晚走了一會兒,錯開了下班高峰,誰知道會遇到這檔子事兒。 我再想不出話去拖延時間,只能認命地說了句:“是禍躲不過,看來我今天是注定要落在你的手上了。” 江明方哼笑一聲,同時將刀子抵在我的腹部:“知道就好。” 我盡量避開刀鋒,嘴上還是順著他說的:“那能不能打個商量,你動手的時候手下留情一點,別把我弄得太難看。我們女人都是要面子的,什么時候都想要漂漂亮亮的。” 我看不到江明方的表情,但能想象個差不離。 估計再不會有我這樣啰嗦又多事的“受害人”了,他能遇上一個,也算是長了見識。 我其實也不想這樣,可我是真的害怕的啊。 害怕到,除了胡言亂語之外,還不自覺地開始想象起某些人知道我出事之后的表現。 除了這些之外,我還有那么點后悔。 后悔沒有先下手為強。 很多時候,錯過了時機就是將自己置于絕地。 關鍵時候犯了這樣的錯誤,還真是要命。 總之我胡思亂想想了特別多,最終念頭定格在一處。 我想陸敬修了。 昨晚我們兩個在一起度過了一個特別美妙的夜晚,美妙到像是做了一場夢,一點都不愿意醒過來。 今早分別的時候,我還給了他一個法式的熱吻,親完了之后傲嬌地告訴他,晚上下班的時候我去找他。 結果我這就要爽約了,不是不想去,是去不了啊。 江明方讓我坐上車,帶他先離開這里。 我想反正我都要沒命了,在哪沒命還不一樣,我才不要被拋尸荒野呢。 我說江明方說,我嚇得腿在發抖,開不了車了。 江明方以為我在耍賴,實際上我就在耍賴,總之他用手肘狠狠地敲了我的腦袋一下,敲得我眼冒金星,差點就昏了過去。 而后他罵罵咧咧了幾句,我的頭特別疼,耳朵也嗡嗡直響,因而我沒太聽清楚他說了什么。 可真是奇怪,他離得我這么近,我都沒聽清他說的話,而遠處車外傳來的一聲急剎車,我卻聽得清清楚楚,像是直接灌進了心里。 我慢慢抬頭望出去,眼前有些模糊,不過還是能分辨出有人朝這邊跑過來。 一個人,不對,好像是好幾個人。 他們慢慢靠近的時候,我的心也跟著一鼓一鼓地跳著。 周圍的景象像是變成了慢鏡頭回放,只有那幾個人是活躍著的模樣。 這個時候我很想轉頭去看看江明方的表情,不過這樣的情況下最好不要刺激他,而且我也漸漸承受不住頭部的疼痛,緩緩地倒在了方向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