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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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挺喜歡你這個樣子,雖然做*愛很不方便,你連打開腿都很辛苦。”他俯下身子,在肚皮上蜻蜓點水般輕輕一吻。 “陰陽孕化果然是天地間無窮之妙。” 他說得很認(rèn)真,我卻止不住臉紅,上次他說:等著兩個小家伙出來后,讓我要有覺悟。 覺悟什么啊覺悟?污老太太說還得坐月子呢! 正與他低聲說著話,我的腦袋突然一痛! 毫無征兆、突如其來! 好像什么東西猛的楔入腦袋、頭痛欲裂—— 第302章 釘頭書(2) “好痛啊!”我抱著頭,眼淚止不住的冒出來。 江起云皺眉將我撈到懷里,一只手按住后頸讓我仰頭,一只手覆在額前按住太陰、太陽兩邊xue位,低聲問道:“……怎么個痛法。” 他的聲音清冽如常,帶著安撫人心的力量,讓我強忍著疼痛回答道:“好像有東西扎進來……痛死了……嗚嗚……” “誰碰過你?” “……沒有……除了你和我哥,沒人靠近過我。”我抱著腦袋搖搖頭。 那種仿佛楔子敲入腦袋的劇痛讓我有些喘不過氣,我痛得身體都在發(fā)抖,連帶著肚子里兩個小祖宗也亂動起來。 江起云的眼神有一絲緊張,他能應(yīng)對很多狀況,但是對于我的肚子,他比我還陌生。 他感受到我的肚皮被蹬得一顫一顫的,忙用手掌著我的后腦,壓下來一個帶著甜腥味道的深吻。 親吻,本來就有安撫人心的力量,何況他渡過來的清液還帶著他的血。 胸口翻涌的氣海被他強硬的壓下,他深吻一會兒就放開我的唇、讓我能平復(fù)呼吸。 反復(fù)再反復(fù)。 吻到嘴唇都感覺到絲絲刺痛,他才抵著我的額頭問道:“……好些了?不要驚慌,這是咒法,如果你三魂七魄受驚,反而會更容易被對方咒殺。” “咒殺?”我小口的喘著氣,抬眼看著近在咫尺的他。 他的眼睫幾乎要擦到我的鼻梁,這么近的距離,嘴唇微微一動都會碰到一起,仿佛在依依不舍的輕吻。 “別怕,我在。”他稍微拉開一些距離,將我按在后排座坐好,自己下了車。 車外陰風(fēng)四起,我哥問道:“怎么了?要搜山?” 江起云點點頭,抬手掐了一個紫微伏魔印和丁甲訣。 左手大指壓中指掐于乾文,四指壓大指,這是拘六丁六甲的指訣,對付尸王的話,陰兵恐怕作用有限,上次斬掉尸魔的一截舌頭也是用的六丁六甲。 他這是打算除掉阿姐帶著的那只尸王吧? 陰兵整齊排列,如同兵傭一般密密麻麻跪在車外,得到命令時如潮水般四散涌去。 很快我就看到龍小哥陰沉著臉匆匆跑來:“慕小喬,你出事了?” “……突然頭痛欲裂算不算出事?”我苦笑著問。 龍小哥的臉色更加冰冷:“這么說是真的?阿姐跟我說你是她的人質(zhì),我還不相信!她就朝你射了一箭——” 射、射箭?! 射箭只是一個指代,估計就是用針扎“我”而已。 江起云皺眉道:“這是七箭釘頭書?她會這個咒法?” 龍小哥看向江起云,他好像從一開始就能發(fā)現(xiàn)江起云的存在。 “……是,她母親生前是寨子里的祭司,她懂得很多咒法。”龍小哥的語氣有些焦急:“我把她堵在一個山洞里,她要我放她走才停止施法,否則就以你來威脅我們——我答應(yīng)了她。” “為什么答應(yīng)啊!我們這么多人難道還抓不住她?難道要讓她跑掉去投奔司徒霖?”我焦急的望著他。 龍小哥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道:“三言兩語說不清楚,總之我答應(yīng)了慕家不能讓你有損傷……你現(xiàn)在好點了嗎?” 我點點頭,有些焦急的看向江起云:“不能讓司徒霖跟她會合,她會這么多咒術(shù),司徒霖的幫兇更多了!” 江起云冷冷的說道:“是不能放過她……七箭釘頭書是非常厲害的咒法,據(jù)說連散仙都會被咒殺,她的道行不深應(yīng)該做不到這點、但咒殺你應(yīng)該夠了,不能讓她逃走!” 從他們的交談中,我得知這個七箭釘頭書是個非常古老的咒術(shù),據(jù)說已經(jīng)有兩千多年的歷史。 道行高深的人用一張符文寫下人名,扎在草人身上,并且在草人體內(nèi)埋下被咒者的頭發(fā)、皮膚或者指甲等物,再在草人的頭頂和腳下懸燈,一日施法三次,三日就能了結(jié)一魄,二十一日后能咒殺人。 “她能有這個道行?”我難以置信的問龍小哥,如果這樣就能殺人,她早就橫著走了! “沒有,但她能讓被詛咒的人痛苦!慕小喬你剛才不是頭疼了嗎?應(yīng)該是被她用銳物扎入草人的腦袋了。” 龍小哥深深皺眉,“她要我放過她,不然就咒殺慕小喬,讓慕家和她的冥夫與我們?yōu)閿硽Я苏印!?/br> “廢話。”我哥不爽的說道:“我們有共同的目標(biāo)才相互協(xié)作,你怎么處理叛徒是你的事,但如果小喬在你們這里受傷,你們肯定脫不了干系……她手上那個詛咒的草人必須得拿回來交給我們!” 草人咒術(shù)由來已久,剛才那些爬滿我身上的小草人,應(yīng)該就是來我身上拿東西的,它們趁亂扯掉我?guī)赘^發(fā)交到那位阿姐手中。 “帝君大人……”一位陰吏出現(xiàn)在江起云身邊,“我們找到施術(shù)者了、” “……放噬魂去,除惡務(wù)盡。”江起云稍微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除惡務(wù)盡”, 什么叫除惡務(wù)盡?這種事情完全不用他出手啊! “等一下!”我忍著頭痛喊道。 以前覺得我哥緊張我的肚子,現(xiàn)在漸漸的發(fā)現(xiàn)江起云也開始緊張起來。 這樣的變化不知道是好是壞。 江起云皺眉,回到車上,兩手撐在我的身側(cè),將我籠罩在他的臂膀里。 “慕小喬,這種時候你還跟我心軟?誰知道那女人得到你幾根頭發(fā)?誰知道她下次會不會再用這種方法來威脅我們?” “你現(xiàn)在,不能有這樣的隱患,這與司徒霖不同,咒術(shù)是殺人于無形的東西,你知不知道!” 他的語氣強硬,還帶著訓(xùn)斥的意味。 “……起云,把她交給龍小哥處理吧,你保護我就夠了,業(yè)障還是越少越好,你不是說神仙也要渡劫嗎?我怕業(yè)障太多,你會被處罰……” 他冷冷的哼了一聲,似乎不太在意。 “你不想多點時間陪我……我們嗎?”我摸了摸肚子,“如果你又被罰去血池渡厄怎么辦?說不定等你回來,孩子都出生了……你不陪著我生孩子呀?” 我囁囁的說著,抬眼懇切的看著他。 他皺眉,深邃的眼眸中帶著一點莫名其妙的薄怒,他抬手狠狠的捏著我的下巴—— “渡劫渡劫……慕小喬,我怎么就沒能把你這個劫渡過去?!” 第303章 沉潭 他這話說得,好像挺嫌棄我的,都把我比喻成劫難了。 但我聽得心里冒起粉紅泡泡,大概是沒能控制住嘴角的笑意,被他狠狠的吻了上來。 唇被咬腫了算什么?我舌尖都被他吮咬得發(fā)麻…… “以后不許用這種語氣和眼神對我說話,除非在床上,聽到了嗎?”他莫名其妙的有些火氣。 我說錯什么了啊? 這可是靈胎,會出現(xiàn)什么情況污老太太也沒底,有他在起碼不用擔(dān)心有意外吧? 而且我的私心也希望他能陪在我身邊的。 “……你現(xiàn)在這樣子,真適合吹枕邊風(fēng)。”他輕嘲的一笑,似乎是覺得自己太縱容我。 “但是那個女人不能放過,會這種咒術(shù)的女人很危險。”他繼續(xù)說道:“即使要留她性命,也要讓她生不如死才行,不能讓她還有下咒的能力。” 他都這么說了,我也沒再反對,頭痛欲裂的感覺漸漸褪去,我靠在車窗上,看我哥和龍小哥在說著什么,江起云也站在一旁。 我哥的態(tài)度明顯不依不饒,龍小哥低頭沉默不語,江起云雖然袖手旁觀,但他是最狠的一個,一旦出手就要對方魂飛魄散。 “我們來這里的目的,是想跟你們交朋友,現(xiàn)在你們的人拿我meimei當(dāng)人質(zhì),這是你理虧吧?而且這個女人還給你戴綠帽、還勾結(jié)外人背叛你們,你還維護著她?有沒有搞錯!”我哥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 龍小哥陰沉的站在那里,緩緩說道:“她會的咒術(shù)還沒有傳下去,如果殺了她,我們寨子里的祭司一脈也斷絕了。” “那你不早點讓她懷孕生孩子?”我哥笑道:“現(xiàn)在讓她生你的孩子,你樂意?你都綠云罩頂了!還想著讓她生孩子呢……哼,說不定是司徒霖的種呢?到時候你那一頭青草原、都可以上去抓羊了!” 這……我哥這話也太不給龍小哥面子了。 基于男人的心理,綠云罩頂都會覺得受打擊吧? 龍小哥不信任他的未婚妻,他可能發(fā)現(xiàn)他未婚妻并非良配,但是為了寨子還是默認(rèn)了這種關(guān)系,現(xiàn)在首先想到的也是她的咒術(shù)能否傳下來。 很快,我就看到那位嬌美的阿姐神色惶惶、滿眼怨毒的從黑暗中走來。 她每走一步都在發(fā)抖,周圍的陰兵氣場陰冷,凍得她嘴唇發(fā)紫。 “阿哥,你放過我,我再不出現(xiàn)在你面前!”她哀哀的對龍小哥說道。 龍小哥的年紀(jì)也就二十出頭,他個子不高、身形瘦小單薄,為人陰沉少言,或許是心里裝了太多事、壓力太大,讓他無暇顧及到什么情愛、什么美色。 這么漂亮、又不甘寂寞的女人,多少會弄出點事情來,他也不意外,之前他就懷疑是這個未婚妻盜走了第三具尸王。 “你想讓我怎么放過你?”龍小哥陰沉的看了阿姐一眼。 阿姐摸不清他的想法,忍不住叫到:“……我沒有害死慕小喬,只是想用她做人質(zhì)而已!剛才射了草人一箭,已經(jīng)拔出來了,沒有繼續(xù)下咒!” 龍小哥走到她面前,咬牙切齒的說道:“你以外自己很聰明是嗎?寨子里的人讓著你,你就膽大包天了!跟外人廝混在一起、還幫助外人盜竊寨子里的秘密!你還有臉求饒?!” 阿姐咬著唇,眼中的怨毒越來越明顯。 龍小哥低聲對她說了一句什么,她漂亮的臉上越來越扭曲。 最后破口大罵道:“龍定思!你算什么男人!我也想好好守著你過日子,但你怎么冷落我的?一出去就是一兩個月、就算回來也不會給我一個正眼!我一個人待在苗王城!守著一個老不死的大長老!我也需要男人的陪的好嗎!” “千錯萬錯,就錯在我不該貪圖苗王妃的虛位,有什么用!外面花花世界,這個老朽的山寨遲早也是滅亡——就像你!讓我生個孩子都不肯!你們苗王的血脈遲早斷絕——啊!!” 一個東西從遠處飛來,好像是一只黑色的大甲蟲? 大蟲子停在阿姐的肩膀上,一只大螯往她雪白的臉頰上狠狠的剜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