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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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說明是貴客咯。” “切,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被擔架抬來的貴客,而且沒聽見大小姐說親自看守嗎,我看著她是人質或者冒犯了咱家的人吧?” “你廢話真多!趕緊抬去!” 我被抬進一座閣樓的二樓,他倆將我放在床榻上,扯被子給我蓋住后就離開了,連燈都沒有開。 黑暗而陌生的環境,讓我心里的恐懼更甚。 真的要將我禁錮在沈家?等到靈胎成型,就…… 窗外遠處的湖水倒影著天上的月光,眼睛適應房間里的黑暗后,可以看清屋內擺設。 很精致的一個房間,雕龍畫鳳的月洞床、八仙桌、小鏡梳妝臺、屏風、雕欄、帷幕…… 空氣中傳來一絲淡淡的香味和濕意,沈青蕊傲慢的推門進來。 “怎么樣,這間房給你住,不算虧待你吧?”她輕笑著走到床前,身后有人端著一盆熱水。 她讓那人把熱水放在盆架上,就打發那人下去了。 她挽起袖子,笑得有些妖艷:“我親自來伺候你,免得帝君大人看到你哭得一臉淚痕、灰頭土臉的樣子,以為我虐待了你,我可擔不起這個罪過。” 我看著她眼中輕蔑的笑意,心里隱隱覺得有些不妙——她高傲成這樣,而且一直對我有很深的敵意,怎么可能親手來伺候我? 她冷笑著剝光了我的衣服,全部,一件不剩。 我躺在錦緞的被褥上,寒冷的空氣刺激得皮膚瑟瑟冒出了雞皮疙瘩。 她瞇起眼,指了指我的胸口:“居然有這么多痕跡……哼哼……我從來不知道,帝君大人居然會留下痕跡!你果然有點本事啊!” 不然呢?我心里冷笑著看向她,這個女人難道只是被當成自*慰*器一樣插進去就完事嗎?愛撫、親吻這些前戲她都不知道? 沈青蕊眸光暗了暗,她冷笑著戴上一雙橡膠手套:“我就不直接碰觸到你的身體了,帝君大人不喜歡別人碰他的專屬物。” 她擰好毛巾,抖開往我臉上一蓋,guntang的毛巾讓我痛苦得飆出眼淚,然而卻一絲一毫的聲音都發不出來。 “……天太冷,怕水端過來就涼了,所以就端來了滾水,可能‘稍微’有點熱,不要緊,一會兒溫度就正常了。” 燙都是其次,濕毛巾捂住口鼻,這種窒息感痛苦得要命。 她重復了幾次,滿意的看著我臉上紅通通的顏色。 “好了,下面是身上。”她將燙毛巾撲在了我的胸前。 這比鋪在臉上還讓我痛苦,我的眼淚一個勁往外冒,不能喊出來憋得我頭暈腦脹。 我的胸前……江起云尤其喜歡噬咬那敏感的兩點,哪怕不做到最后一步,他也會一直流連,我連穿內衣摩擦都痛,此時被燙毛巾壓住,那種刺痛剜心剜肺。 “這么敏感啊,難怪這里痕跡這么多,我幫你舒筋活血咯。”沈青蕊冷笑著一直重復,直到她覺得水溫已經不夠燙了,才叫人進來幫我抹身。 她還抱著雙手提醒道:“小心點,別碰她的肚皮,要是有絲毫差錯,我們小命難保。” 等那一盆水都涼了,沈青蕊揮手打發人走,在我的床洞兩邊貼上符紙,還俯身給我拉上了被子。 她在我耳邊輕聲說道:“你知道什么叫紙人術嗎?不懂對吧……只是一個雕蟲小技而已,比如,用一個施法后的紙人,將某個笨蛋引開,惹得帝君大人大發雷霆……” 她俏皮的在我鼻尖上點了一下:“就是你這樣對道法道術一竅不通的笨蛋,嘻嘻。” 什么意思? 小薛警官他們發現的那個探頭探腦的黑影,是她的紙人?是為了引我跑開、讓我再次激怒江起云?! 第123章 蝕骨之毒 風水學上說滴水為煞,那么滴淚呢? 滴淚能否成煞? 雕龍畫鳳的月洞床,連床頂上都雕刻著繁復的圖畫。 百合環繞、并蒂蓮花。 這么精致的地方用來囚禁我,也太高規格了。 床欄上的符咒無風自動,然后微微卷起,一點看不見的火焰將符咒緩緩燒毀,最后成為兩縷青煙。 江起云的身形在房中出現,窗外朦朧的月光溶在他的身上,恍若神祗的光輝。 他一步步朝我走來,身形越來越清晰和飽滿,直到他俯身壓在我身上時,已經變成熟悉的重量。 “……哼,青蕊倒是懂得將你收拾好。”他冷笑著撫上光滑的肌膚。 我望著他,兩行淚痕還沒有干,眼淚浸濕了鬢發、在錦緞上留下暗色的痕跡。 是啊,她聰明伶俐、盡心盡力的討好你,當然懂的揣摩你的心思。 他掀開了錦被,從腰肢撫過胸口、鎖骨,最后停留在咽喉。 “那么,你學乖了么?慕小喬。” 我眨了一下眼睛,最后兩滴眼淚迅速的滑下,消失在發間。 江起云抬手解開了我的束縛,反正我這副樣子躺在在他身下,也無處可逃。 “……你哥哥找到了、還有一個老頭,已經派人過去救,至于過程你自己問他吧。”他撐起身,冷冷的給了我一個側影。 我伸手抓住他的手,手指順著他的手背往上纏。 其實要主動并不難,我被他折騰了這么多個夜晚,該懂得早已動了。 我從后面抱著他的腰,悶悶的問:“你為什么這樣對我?” “……為什么?你什么都不懂,就一頭沖上去,出事了怎么辦?”他冷哼一聲:“而且還完全不聽我的話,我警告過你多少次,你聽了幾次?不教訓你,你還真的——” 他的聲音突然頓住,側過頭用余光看著我,同時,抓住了我伸入他衣服里的手。 我越過他的肩膀,沉沉的看著他的黑眸,里面那暗金的瞳線就是我的業火。 哭久了眼睛有點熱辣的腫痛,盯著他時眼神不斷的閃爍,卻引得他的眸光變得深沉。 當我們之間沉默時,先開口認輸的一向是我。 “……對不起。” “幾次了?慕小喬,幾次了?”他緩緩的嘆了口氣:“你骨子里的偏執,總讓我忍不住發火。” 他的語氣軟了些,我立刻從他手臂下鉆過去,摟著他的頸、貼著他的胸腹、跨坐在他腿上。 只要有心去做,這些并不難,何況我還不怕激怒他。 在床幃之間我并不怎么怕他,除了一開始不明白他為何那么兇猛、以為他是要用這種方法來讓我死去。 后來知道他的目的后,沒有了那種死亡的恐懼,心里輕松了不少。 而且我知道,只要他皺眉、或者他想質問我的時候,及時的將他喜歡噬咬的東西奉上,送在他口邊,就能化解很多問題。 “……慕小喬,你……唔……” 看,要堵住他的唇舌,并不難。 還能附帶著點燃邪火,燃燒著他的衣衫和冰冷。 我身上沒有東西讓他撕,他就撕著自己的衣服。 舒展身體納入他,勾住唇舌、堵住他的理智。 錦緞床簾落下,隨著他的狂暴輕輕的晃動出旖旎的波紋,隱秘的空間里,熱氣蒸騰如酥雨,細密密的汗水從肌膚上浸出、最終溶在他冰涼的身上。 胸前他的名章如血般晃動,晃得我神智陷入泥潭難以自拔。 “……老、老公……” 他的手猛地一緊,捏的我好痛。 我看他眼中露出警告的神色:慕小喬,你“還”想耍什么花樣? 他很清楚,我哪會無故變得這么“聰明”了。 他毫不猶豫的跳入我拙劣的陷阱,是因為他無論何時都足夠清明,只是想看看我怎么取悅他而已。 我苦笑道:“你……不要這么狂暴好嗎……頂得我疼……” 那里還有對你至關重用的東西呢。 他冷哼了一聲,將我翻過來壓在錦被上,聲音帶著一絲難掩的低啞:“如果每次你都這樣道歉,我倒是樂于接受……” 是啊,我怎么可能還不懂,在這種時候你的溫柔才會體現。 窗外寒風如刀、小雪飄搖。 一方斗室之內卻業火纏繞,紛雜痛苦的心情和蝕骨焚身的歡愉激烈碰撞,各不相讓。 該怎么辦。 就算在他肩上留下牙印、在他后背抓出血痕、在他冰涼的胸膛印下專屬的印記,都無法消磨心里的怨。 東方泛白,帷幕內歸于平靜,錦緞床單濕了很難受,他直接扯掉扔在地上,扯過被子擁著我合上眼。 若是往常我早就昏睡過去好幾次了,可是今天我莫名的清醒,就算身體累得快死了,腦子卻還活著。 “……你那個鬼臉面具呢?”我撫著他放在我胸前的手。 他反手糾纏著我的手指,骨節交錯、絲絲入扣,他懶懶的反問道:“怎么了?” “之前,你為什么要帶那個面具?” “……你本來也沒見過我,我也不想在你面前露出真面目。” “那為什么第七天在車上……我哥吼你,你就取下來了呢?” “……誰讓你當時哭成那樣!” 他不耐煩的低吼:“看你這樣子,今天別想下床了,你再問這么多無聊的問題,明天也不想下床?” 我感覺到自己笑了,可是抬手摸了摸臉,卻濕濕涼涼的。 江起云皺起了眉頭,撐起來看了我一眼,伸手摸了摸那被撞擊得紅腫的部位。 “疼?” “……沒,我想我哥了。”我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