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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我的老公是冥王在線閱讀 - 第35節

第35節

    司徒霖一行五輛車,開到山腳停車場時,就有圈內人上來攀關系,他很禮貌的招呼周全,然后在眾人的簇擁下一起往山門走去。

    我躲在人群之外,他卻頻頻的回頭看我在哪兒,最后實在不耐煩了,轉身走過來我面前低聲說道:“小喬姑娘,你別縮在我看不到的地方,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跟你哥交代?你就站在我旁邊,別走遠了!不然我可要拉著你走了?。 ?/br>
    他這么眾星捧月,我哪好意思站在他旁邊?可我也不想被他拉著,只好尷尬的跟著他亦步亦趨,讓他余光一掃就能知道我在哪兒。

    有些眼尖的人立刻就問:這位姑娘是誰?。磕茏屇@么關照一定來歷不凡吧?

    司徒霖很耐心的向別人介紹我,不過我們慕家在這個圈子里只是中游水平,雖然不至于打醬油、但也不是第一梯隊成員,所以那些人知道我的身份后,只是別有意味的笑了笑。

    這些人都聽說過我結過冥婚、還活了下來,大概覺得我是個鬼都看不上的女人吧,他們的目光中帶著一絲嘲諷,只是礙于司徒霖的面子才對我客氣兩句。

    這種感覺真是煎熬……真希望我哥能快點來解救我,他的臉皮能幫我擋下很多帶刺的眼刀。

    “喲,司徒少爺,好久不見呀,你居然比我早到!”一個傲氣的女聲響起。

    我頭皮發麻,真是冤家路窄,居然跟沈青蕊迎面撞上了!

    第54章 忍無可忍

    沈青蕊身邊也帶著不少人,她身前有兩位六十多歲的老人,一男一女,表情嚴肅、不茍言笑、看起來頗有地位。

    果然大家紛紛向那兩位老人稽首問好,包括司徒霖都向他們請安。

    兩位老人是沈家現任的家主,女的叫沈云嵐、男的叫周唯真,都是圈內名人,主持封邪法陣的事二十多年,在圈內德高望重。

    這兩位向各位道友回禮,對司徒霖尤其客氣,看向他時眼中都流露著欣賞和慈愛。

    不過目光落在我身上時,瞬間變得冰冷起來。

    “這就是慕家的慕小喬吧?果然是個沒規矩的晚輩,你爹媽離經叛道,你也是個不懂禮數的?!鄙蚶咸吡艘宦?。

    我不知道她與我mama是什么關系,不過都姓沈,應該是一家人吧?我硬著頭皮欠身行禮,說了一句“您好?!?/br>
    她冷哼一聲,根本不搭理我,徑直從我面前走過。

    上山門的這段路很熱鬧,周圍熙熙攘攘上百人,我卻如芒刺在背、一個人低頭走著。

    周圍的人要么視我如無物、要么就是嘲諷的目光指指點點。

    司徒霖被沈老太太拉著問東問西,無暇顧及我,于是我沉默的跟著大部隊慢慢走。

    “喂?!鄙蚯嗳镒叩轿疑磉?,冷笑道:“你挺厲害啊,居然去抱司徒霖的大腿,本事不小啊……看來你伺候男人挺有一套的,我得向你學習學習?!?/br>
    “沈小姐你擺架子也很有一套、我也得向你學習?!蔽颐鏌o表情的回了她一句。

    她也不惱,反而帶著很有優越感的笑容,看得我心里有些疑惑。

    “慕小喬,看來帝君大人挺喜歡你的,指名要你去伺候呢……喏,給你,這是小妙峰天子閣的房卡,帝君大人在里面休息,讓我叫你去跟前伺候著?!彼岩粡垐A形的太極雙魚圖智能卡悄悄的塞到我手中。

    我愣住了,什么意思?

    江起云在這里休息?沈青蕊還有他的房卡?

    沈青蕊雙手抱胸,描畫得精致的眼尾帶著嘲諷的笑意:“你可得小心點兒,帝君大人這幾天……嗯……很累了,懂嗎?”

    她話語里的信息量太大,我回味了半響,等我回過神來,她早已跟上大部隊離開。

    我一個人愣愣的站在山門下,手里捏著那太極雙魚圖的房卡。

    他與沈青蕊在一起。

    他們在一起幾天了、還很累,現在還指名讓我去伺候。

    伺候你大爺的!

    我抬手將房卡往地上一砸,蹦起來老高,彈到一個彎腰整理植物的小道士臉上。

    “哎喲!”他捂著臉,看著地上的房卡、又看看我,問道:“姑娘,您這是發什么脾氣呢……小妙峰天子閣的房卡您也敢亂扔,這弄丟了、弄壞了要賠錢的,這張卡工本費就上萬了。”

    “上萬?!”我嘴角抽了抽。

    小道士點點頭道:“是啊,能住小妙峰天子閣的都是貴客,一夜的房費都是9999……”

    沒等他說完,我已經搶回這坑爹的房卡。

    “……這小妙峰天子閣……在哪兒?”我按捺住心頭火,準備找江起云“友好”的討論一下我們之間的關系問題。

    我是逆來順受,但僅限于受江起云的氣,沈青蕊是什么阿貓阿狗、也來給我氣受?

    我說不清自己是怒火中燒、還是妒火中燒,昨晚我差點被綁架、他卻跟沈青蕊在這里開房?!

    小妙峰是給土豪香客們提供的度假之地,一共有好幾處建筑群,最豪華的自然是天子閣,在小妙峰的最高處。

    這里景色極好、空氣清新、郁郁蔥蔥,古色古香。

    我氣喘吁吁的來到天子閣的抱元守一間,刷開了門就腿軟了,別說發火了,連說話都嫌累。

    這里是個大套間,我坐在玄關喘勻了氣,往里面走去。

    江起云睡在臥房中,那張中式的帷幕大床白紗輕挽,他靜靜的躺在哪里,闔著雙眼、眉頭輕蹙。

    他說過睡不睡都無所謂,可是現在為什么疲憊成這樣?

    縱欲過度嗎?

    我站在他床邊,咬牙忍住用枕頭砸他的沖動,轉身準備去洗手間收拾一下自己邋遢的形象。

    “……你去哪兒?”他的聲音立刻響起。

    “要你管!你繼續跟沈青蕊親熱啊,縱欲過度累死了,就叫我來伺候你?你真以為自己是皇帝?!”我氣哼哼的砸上洗手間的門。

    我用冷水撲臉,給自己的腦袋降降火,抬頭一看,鏡子里面江起云抱著雙手站在我身后。

    “啊!”這家伙是鬼??!鎖門對他根本沒用!

    他閉口不提沈青蕊,湊過來我耳邊嗅了嗅,問道:“你去哪里弄到一身塵土味,還有鬼氣和行尸的味道?!?/br>
    我冷笑了兩聲:“你帝君大人忙著跟女人滾床單,當然不知道我去了哪里?!?/br>
    江起云瞇起眼,眼中浮現淡淡的怒意:“你發燒不在家里躺著休息,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你也知道我發燒?誰把我折騰病了?然后自己跑了?”我的火氣也蹭蹭蹭的往上冒。

    他皺眉道:“法陣出了問題,我必須趕去指揮沈家的人,不然他們怎么肯拼命出力?”

    “是是是,然后指揮了好幾天,指揮到床單上繼續‘深入探討’!”我把他的名章從脖子上取下來,拍在他胸口:“你說我在心里喊你,你就會聽見?我被人綁架的時候拼命喊你、你聽見了嗎?你在哪兒我都不知道!這東西還你!”

    說罷我又開始摘手上的戒指,那螭龍血戒卡在右手無名指上,我用力扯了幾下,骨節卡得通紅,還是沒能取下來。

    一著急、一委屈,眼淚就砸在了手背上。

    江起云伸出一只冰涼的手,隔開我的動作,冷冷的問道:“你哭什么?”

    我哭什么?

    “你既然有沈青蕊伺候了,何必再讓她叫我來,看到別人嘲笑我,你很開心?”我心里一陣陣的泛起酸澀,“你們關系那么親密,何必故意提醒我!就讓我裝作不知道、讓我當個傻子不行嗎??!”

    我咬著唇,盯著自己的腳尖,眼淚溢出眼眶。

    江起云微不可見的一聲輕嘆,一如兩年前初夜那樣——

    第55章 沈家家主

    他朝我伸出手,將那名章掛回我脖頸上。

    我以為他會解釋、會向我說明情況、會跟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這樣。

    然而他什么都沒有說。

    他那纖長冰涼的手指,一個一個的解開我身上的扣子,隨著衣衫落地,我的眼淚再也收不住。

    “江起云,你到底當我是什么……如果只是要我生孩子,現在我懷著你的孩子了,你可以放過我、不要再來招惹我嗎?你這樣……玩弄我很有意思嗎?”我哭著質問。

    我沒指望他會回答,他對我一向冷情而涼薄,他想要,我就需要敞開身體,他要我懷孕,我就不能吃藥。

    可是我沒有他那么高深的修為,可以把感情和身體分開。

    他把我拎到浴盆里,擰開了花灑,淅淅瀝瀝的熱水淋在我身上,我微微發抖,好像一個人偶被他擺弄。

    他的大手拂過每一寸肌膚,冰涼的手指混合熱水的溫度,讓人羞恥而戰栗。

    那手指毫不客氣的捻住敏感的柔嫩,他淡淡的問道:“一會兒說折磨、一會兒說強*暴、現在又說玩弄……還有多少指控?”

    他一邊問,一邊捻住柔嫩細細的揉掐。

    我微微發抖,扯出一個冷笑:“不是嗎?玩弄身體、玩弄感情,讓我難過,你就這么開心?”

    他冷哼一聲,關了花灑,用大毛巾將我裹起來扔到潔白的被褥上。

    很快,我被他禁錮在懷里,然后扯上了被子。

    “青蕊是我座下的侍從,奉命轉世投胎來追殺鬼王、完成封邪法陣的,我叫她青蕊有什么問題?她本來就叫這個名字?!苯鹪圃谖翌^頂上沉沉的說道。

    我微微的愣怔,剛想抬頭,就被他的大手捏著臉頰、強硬的讓我仰起頭。

    “她百年前在冥府,確實侍奉過我,不過那又如何?她是侍從、這是她的職責,難道你以為我幾千年都不碰女人?”他態度強硬的解釋,我卻不想接受。

    “……是,你是帝君,有多少女人都是應該的!我只是其中一個有點用處的女人!”我梗著脖子,臉頰被他捏的好疼,唾液都順著嘴角流了出來。這樣子好狼狽,可我顧不上,在他面前我一向沒有尊嚴,羞恥是家常便飯。

    “慕小喬!”他不耐煩的吼了一聲。

    我看到他眼里暗金色的瞳線飛快的涌動,好像怒火要噴發出來。

    “還要我說幾遍?沒有別人,我的妻子只有你一個人!”

    我的眼淚不停的流出來,妻子是只有一個,女人可不少!

    “……我的妻子只有你一個人。”他皺起眉頭,緩緩的說道:“以前,沒有……以后——”

    “帝君大人,你不必給出這種承諾。”我邊哭邊笑,道:“你是尊神、壽與天齊,我一個不知哪天就死掉的凡人,在你眼里不過一眨眼的時間,何必說什么以后?等我死了你還可以有其他女人、有其他的妻子,我沒有以后、而你……你承諾不起以后!”

    我就像個傻x,眼淚沾濕了枕頭、口水滴到床單。

    我身無片縷、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掩飾情緒、可以遮掩自己虛妄的幻想。

    我聽到他的嘆息,他冰涼的濕軟掠過我嘴角的唾液,探入口中,將哭聲全部堵了回去。

    “唔唔……咳咳咳……”我被嗆得眼睛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