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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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吧。”房中傳出一道清冷的聲音。 青年藥劑師推門而入,頓時就見一名留著金色短發(fā),容貌英俊的青年躺在奢華的辦公椅上,手中把玩著一只潔白的鴿子,目光觀賞著窗外景色,倒是頗有閑情逸致。 青年藥劑師急走兩步來到克勞德的身前,微微欠身施了一禮,拍了個馬屁,道:“司長大人真是盡忠職守,傷痛方才初愈便接手工作,如此敬業(yè)之精神真是我等的楷模啊。” “呵。”克勞德淡淡一笑,心中暗想如果不是父親逼著他來上任,他才懶得擔任這司務(wù)室的司長。 “說吧,何事找我?”克勞德沖著青年藥劑師淡淡地說道。 聞言,青年藥劑師連忙將金色“凈化藥劑”呈遞到克勞德面前,道:“司長大人,屬下檢測時發(fā)現(xiàn)這瓶藥劑非常不凡,也許對‘藥劑師聯(lián)盟’能有幫助,因而不敢怠慢,特來面見。” “哦。”克勞德淡淡掃了一眼金色“凈化藥劑”,隨口應(yīng)道:“我知道了,下去吧。” “是。”青年藥劑師應(yīng)了一聲,恭敬的退了出去。 克勞德并沒有在意桌上的金色“凈化藥劑”,他的思緒早就飛到了雷諾的身上。 就在剛剛,阿森飛鴿傳信給他,告知“血殺”組織已經(jīng)找打了雷諾的下落,但由于雷諾入住在“熱血時代”,乃是希爾家族的產(chǎn)業(yè),殺手不方便動手,詢問他是否強行刺殺? “雷諾這小雜種倒是學會給自己找庇護了。”克勞德的臉色變得無比陰沉起來,冰冷的雙眸噴吐著nongnong的仇恨! 雷諾入住“熱血時代”大酒店令克勞德感到很是傷腦筋,要知道希爾家族可是魔族后裔,而且還是傭兵出身,非常講道義,如果將雷諾殺死在酒店中,那無疑是在希爾家族的臉上扇耳光,令希爾家族震怒,必然會進行徹查。 而今因為海倫和霍克家族三少爺婚事的緣故,導(dǎo)致蘭德里家族和霍克家族的關(guān)系非常緊張,如果再讓希爾家族摻和進來,蘭德里家族必然要焦頭爛額,到時候他可就要倒霉了,必然會遭到宗族的制裁! 但雷諾一日不死,克勞德就覺得渾身都難受,宛若如芒在背一般。 “哼!”克勞德冰冷的哼了一聲,殺氣森森地說道:“雷諾,我就讓你在多活幾日,不信你永遠不出酒店,只要離開酒店,就是你的死期!” 克勞德直恨得牙根直癢癢,竟然不得不多讓雷諾活幾天,真是可惱、可恨! 恨火攻心的克勞德根本無心工作,微微掃了眼桌上的藥劑便欲扔掉,但就是這一眼卻是讓克勞德心頭一跳! “哈雷,‘熱血時代’大酒店六樓六號套房!”克勞德拿起藥劑仔細閱讀著貼在瓶子上的字條的信息。 “這個地址……”克勞德深深皺起了眉頭,渾身猛然釋放出濃烈的殺氣! 就在剛剛,他才從阿森的飛鴿傳信上看到這個地址,是雷諾入住的地方,現(xiàn)在這瓶藥劑竟然也是一模一樣的地址,說明什么不言而喻。 “呵呵……”克勞德冷笑著說道:“哈雷?我應(yīng)該叫你雷諾才對吧,居然使用化名前來報名,想要以此為跳板接近蘭德里家族解釋你殺我的真相,冰釋前嫌么?” “真是好聰明的一招,可惜啊,你沒想到我克勞德還活著吧,更沒想到你投送的藥劑會落入我的手中吧?” “雷諾呀雷諾,你真是差一點就成功了,但你的運氣似乎不太好,我怎么可能會讓你的藥劑出現(xiàn)在亞薩大師面前,怎么可能會讓你有機會接觸蘭德里家族?這一次,你注定要一敗涂地,就連老天都不幫你啊!” 克勞德直恨得咬牙切齒,同時更感陣陣后怕,幸好這瓶藥劑落入了他的手中,否則還真有可能讓雷諾得逞,一旦讓雷諾和蘭德里家族澄清,他可就要倒大霉了,所以藥劑絕不能留! 然而,就在克勞德欲將藥劑消毀時,門外突然傳來“咚咚”的敲門聲,旋即便聽一道滿含威儀的聲音說道:“克勞德司長,在嗎?” “亞薩大師!”克勞德頓時聽出了聲音的主人,臉色不禁微微一變。 亞薩大師可是“藥劑師聯(lián)盟”首席藥劑師,乃是拜上月主城的“藥劑師聯(lián)盟”總部派在旭日城鎮(zhèn)守分舵的,于煉制藥劑的成就深不可測。 而且克勞德欲銷毀金色“凈化藥劑”就是為了不讓亞薩大師看到,此時亞薩大師竟然親自登門,莫非是為了金色“凈化藥劑”而來? 有道是做賊心虛,克勞德一時間不禁有些亂了方寸,但卻知道無論怎樣都不能給雷諾絲毫的機會,否則自己就倒霉了。 眼見亞薩大師已經(jīng)推開了門,想要銷毀已是來不及,克勞德情急之下也顧不得許多,直接將金色“凈化藥劑”順著窗口扔了出去。 也就在克勞德扔掉藥劑的同時,一名身姿英挺,豐神如玉的中年男子已經(jīng)推門走了進來,只見其眉似遠山,鼻若懸膽,一雙丹鳳眼時刻流轉(zhuǎn)著深邃的精芒,不怒自威。 只是此時這張面孔的神情看起來有些不悅,沖著克勞德說道:“原來克勞德司長在房中,本座還以為不在。” 克勞德自然聽出了亞薩大師語氣中些許質(zhì)問的語氣,連忙賠著笑臉道:“晚輩不知亞薩大師親臨,實在有失遠迎,還望大師能夠海涵。” 亞薩大師并沒有深究的意思,畢竟克勞德是蘭德里家族的嫡系正宗,更是凱文的親侄子,若是言重了,日后與凱文見面怕是要傷了和氣。 克勞德見亞薩大師并沒有他扔藥劑的事情,稍微松一口氣,但心卻依舊懸著,請亞薩大師落座后,試探性地問道:“亞薩大師日理萬機,今日特來找晚輩想必是有什么要緊事吧?” 亞薩大師微微頷首,道:“我最近正在研制一種能夠克制‘望齒魔人’之毒的藥劑,但久經(jīng)研制而不得正果,或許是我思路有些偏失,所以我準備進入‘封靈塔’中觀摩前人留下的資料,看看能否找到研制之法。” 亞薩大師的神色顯得有些憂慮,道:“‘魔吞海岸’的情況愈發(fā)的不樂觀,最近又有一支軍隊因中‘望齒魔人’的劇毒而死傷慘重,研制藥劑迫在眉睫啊。” 聞言,克勞德懸起來的心終于徹底放了下來,暗道原來亞薩不是為金色“凈化藥劑”而來,這就好辦了,當下說道:“亞薩大師真是憂國憂民,仁恩浩蕩啊,晚輩力所能及,自然全力支持。” 言罷,克勞德從空間袋中取出令鑰交給了亞薩大師。 雖然亞薩大師地位尊崇,且“封靈塔”也不算是多么嚴密的禁地,但“封靈塔”卻一直是由司務(wù)室管理,除了“藥劑師聯(lián)盟”五虎之外,任何人想要進入“封靈塔”都需要經(jīng)過司務(wù)室的批準。 有道是不以規(guī)矩,不成方圓,“藥劑師聯(lián)盟”這么大的一個組織,自然更是如此。 因而即便是聯(lián)盟五虎見到都需要賣幾分顏面的亞薩大師,在這種小事上卻不得不找小小的司務(wù)長克勞德拿令鑰。 亞薩大師接過令鑰,并不想再和克勞德多談,長身而起,道:“克勞德司長要務(wù)纏身,本座便不多叨擾了,告辭。” 克勞德心念金色“凈化藥劑”,早就巴不得亞薩大師快點離開,此刻聞言連忙起身送行,道:“大師才是日理萬機,請恕克勞德不敢多留。大師,請。” 亞薩大師微微頷首,在克勞德相送下離開了司務(wù)室。 克勞德看著亞薩大師漸行漸遠的背影,臉上的笑容亦是逐漸冷凝,陰沉的宛若烏云罩頂一般,心中罵道:“老不死的真會挑時候,差點就讓你壞了我的事。” “還有雷諾的藥劑,必須銷毀!”克勞德暗道,不管雷諾的藥劑究竟水平如何,哪怕是一瓶垃圾,但只要是雷諾送來的就必須銷毀,他絕不會給敵人任何威脅到他的機會! 克勞德快步離開,前往樓下尋找之前扔出去的金色“凈化藥劑”。只是可惜他注定要空手而回,因為就在五分鐘前…… “老師真是會刁難人,現(xiàn)在明明是春末,卻要我去尋找深秋才會生長‘金倍子’,怎么可能找得到嘛。” 一名穿著黃色藥劑衫,頭上扎著兩個沖天髻,看起來能有八九歲的娃娃臉藥童向著“藥劑師聯(lián)盟”走了過來,嘟著嘴兀自埋怨個不停。 “找不到‘金倍子’,肯定又要被老師罵了,真是倒霉透頂。” 第173章 初入斗將境 嘭! “哎呦!” 藥童正埋怨著,不料竟有東西從天而降,正好砸在他那圓潤的腦袋瓜上,直疼得齜牙咧嘴,沖著樓頂罵道:“是哪個缺德的龜孫兒,有沒有道德心啊!” 然而樓上一片安靜,渾然沒人搭理藥童。 藥童罵了兩句,火氣消得差不多了,揉弄著腦瓜上的rou包,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鬼東西砸的他。 “藥劑瓶?!”藥童看著身前幾尺外一個寸許的玻璃瓶不禁有些詫異,而且瓶子里還穿著藥劑。 藥童不禁好奇是誰這么有才把藥劑從樓下拋下,當即上前把藥劑瓶撿了起來,就準備到樓上找到事主討個說法,堂堂“藥劑師聯(lián)盟”首席藥劑師亞薩大師的藥童可不能就這么讓人白砸了! 然而藥童撿起藥劑瓶一看,只見瓶子上還貼著一個小字條,可惜因為藥劑瓶被摔裂,藥劑滲出,侵蝕之下使得紙條的上字跡一片模糊,已經(jīng)難以辨認。 “咦!這不是報名點所用的手法嘛。”藥童頗覺奇怪,“怎么報名用的藥劑出現(xiàn)在這里?又是哪個龜孫兒不顧規(guī)矩給扔下來的?” 起初藥童只是奇怪,并未太當回事,但當金色藥劑從破裂的藥劑瓶中滲出,不經(jīng)意的沾染到他手指上的時候,藥童頓時震驚了! 這一瞬間,藥童只覺一股清涼而又神圣的氣息順著指端的毛孔直接透逼全身,令其渾身上下都是激蕩起一圈淡淡的朦朧光暈。 與此同時,一種無比美妙的感覺蕩漾在心頭,空靈而圣潔,仿佛得到了光輝女神的祝福一般,整個人都得到了神恩的洗禮,不染塵埃與瑕疵! “我天吶!這……這是凈化藥劑?可藥效威能怎會強橫如斯!”藥童瞬間震撼到了極致,滿是不可思議道:“這究竟是何品級的凈化藥劑?就算比老師煉制的凈化藥劑也是有過之而無比啊!” 他雖然只是一個藥童,但可是亞薩大師的藥童,長年跟著亞薩大師耳濡目染之下,其在藥劑一途的見解皆屬上乘,甚至比起羅峰鎮(zhèn)的杜老板還要強。 故而藥童自然能夠無比清晰的判定這瓶金色“凈化藥劑”的價值之巨大! “真是暴殄天物啊,哪個該死的龜孫兒竟然將如此神圣的藥劑拋下高樓,真真是罪該萬死!”藥童滿是痛惜地罵道,眼見瓶中的藥劑就要流逝殆盡,趕緊取出隨身攜帶的藥劑瓶盛裝起來。 “我得趕緊去稟報老師,也許這神奇的金色‘凈化藥劑’就是老師苦尋而不得果的絕品。”藥童心中想著,也不顧是誰砸了他的腦袋,直接攜帶著藥劑一路小跑著進入了“藥劑師聯(lián)盟”。 藥童前腳剛走,克勞德后腳便跟著從樓上走了下來。 “嗯?不見了!”克勞德找了一圈后,愣是沒找到,一張臉頓時陰沉得幾乎要滴出水來,“該死!我明明丟在這個方向,竟然不見了,肯定被人撿走了。” “嗯……”克勞德森森的沉吟著,“藥劑師聯(lián)盟”每天出入者眾多,天知道被誰撿走了,想要找回肯定是不可能了,不過…… 克勞德心道:“上次在巨像廣場時,雷諾分明還對藥劑絲毫不懂,如今前來報名肯定是學不久,煉制的藥劑也肯定是垃圾,就算我沒來得及銷毀,區(qū)區(qū)一瓶垃圾煉的垃圾藥劑又能翻起什么浪!” “哼!”克勞德冷哼一聲,拂袖而去,并沒拿金色“凈化藥劑”太當回事,便如此不了了之。 藥童也因為老師亞薩進入了“封靈塔”的緣故,也沒有辦法將金色“凈化藥劑”呈交給亞薩大師,也就暫時將消息暫時壓了下來,只得等亞薩出塔再行稟報。 而金色“凈化藥劑”的始作俑者卻還沉浸在修煉之中,對于金色“凈化藥劑”經(jīng)歷的諸多的跌宕起伏渾然不知。 修煉不計年,一晃便是三天過去了。 雖然克勞德已經(jīng)得知雷諾就住在“熱血時代”,但也正因為此,克勞德卻是遲遲不敢動手,畢竟“熱血時代”的背后是希爾家族,克勞德才不會蠢到為了刺殺雷諾給蘭德里家族招惹一位勁兒敵。 所以這三天雷諾可謂是過得風平浪靜,完全沒有遭遇絲毫的sao擾,完全沉浸在修煉之中,自然收獲匪淺。 練功房中。 隨著第二塊“孕靈玉髓”靈能耗盡,破碎成齏粉,閉關(guān)三日的雷諾猛的一下睜開眼睛,直直噴出兩道尺許的精芒,雙目宛若明燈一般,與此同時,一股雄渾氣勁猶如滾滾狼煙般自雷諾體內(nèi)透逼而出,威蕩六合! “哈。”雷諾沉聲一笑,長身而起,浩然之勢猶如一座崢嶸之峰拔地而起,氣勢逼人,整個人似是完成了一次由內(nèi)到外的截然蛻變,相較閉關(guān)之前簡直不可同日耳語! “這就是斗將的感覺么?”雷諾揚起一抹傲然的微笑,只覺渾身充滿了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仿佛體內(nèi)蟄伏著一尊遠古巨獸一般,似是連塵寰都可一撼! 不過雷諾知道這只是實力猛增帶來的錯覺,距離真正撼動塵寰他怕是還差十萬八千里都不止。 簡單的感受了一番身體機能的變化后,雷諾念頭微微一動,開始內(nèi)視體內(nèi)的變化。 隨著精神力普照周身,雷諾頓時就見體內(nèi)出現(xiàn)了雙陽共天之景象,赫然是兩尊脈輪在體內(nèi)熠熠生輝。 這兩尊脈輪一者居于會陰xue,正是海底輪,此刻已經(jīng)大成,完全被斗氣灌滿,綻放出耀眼的靈光,以海底輪為中心衍生出八條斗脈,其中七條貫穿四肢,余下的一條則是聯(lián)通居于氣海處的靈泉輪! 此刻,靈泉輪已經(jīng)被打通,雖然遠沒有海底輪的光芒來得熾烈,甚至只有瓶蓋大小的一個渦旋在脈輪中緩緩的旋轉(zhuǎn),但是散發(fā)出氣息卻是滾滾如虹,比巔峰狀態(tài)的海底輪要狂猛! 由于雷諾只是初入斗將境,故而靈泉輪的開發(fā)還處于初期,只衍生出四條斗脈。 這四條斗脈分別貫穿四肢,與海底輪衍生的八條斗脈相互呼應(yīng),形似蛛網(wǎng)般交織于血rou之中,只需意念一動,脈輪中蘊藏的磅礴斗氣便可通過十二條斗脈流轉(zhuǎn)周身,爆發(fā)出雄渾的力量! 不過最讓雷諾感覺到驚奇的是,“靈泉輪”中竟然也有一尊女神,如同初煉海底輪時候的一樣,這尊女神十分的朦朧不清晰,但是依稀能夠看清楚輪廓。 雷諾發(fā)現(xiàn),這尊女神的容貌和海底輪那尊女神的容貌并不相同,雖然都是同樣的艷絕塵寰,但海底輪那尊女神的相貌分溫柔,宛若母儀天下的圣母一般,充滿了強大的親和力,令人觀之如沐春風。 而“靈泉輪”這尊女神的容貌卻十分冷傲,給人一種冰山般的凜冽之感。 “這是這么回事?我的脈輪怎么會出現(xiàn)兩尊女神?”雷諾無比疑惑起來,不過經(jīng)歷過第一尊女神的事情,雷諾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感到驚訝了,他只是好奇,脈輪中的女神究竟代表什么? 以前只有一尊且沒有任何反應(yīng),雷諾便由她任她,但現(xiàn)在還沒弄清楚第一尊女神是怎么回事,就又出現(xiàn)一尊,這是要鬧哪樣? “萬物之書”究竟是門怎樣的功法啊,難道是要開后宮的節(jié)奏嗎? 雷諾陷入了深深的疑惑,雷諾原本以為等他踏入斗將境之后,“海底輪”中的女神應(yīng)該會有所變化或者反應(yīng),但結(jié)果仍然沒有反應(yīng),不僅沒有反應(yīng),現(xiàn)在竟然又多了一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