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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修仙不如跳舞在線閱讀 - 第118節

第118節

    隨著月上中天酒過三巡,丹蝶派大典上的氣氛也越來越熱烈。

    不少丹蝶派的修者已經從桌案后站起身,開始吆喝著擺手舞動。

    隨著這些仿佛吟唱般的吆喝聲,巨木樹頂忽然“嘭”一下,在最外圈亮起了一圈橙黃色的火光。隨著這一圈火光亮起,巨木樹頂上比較空闊的位置,也忽然躍出了一團團篝火般的靈光。

    “喲~喲~嘿啰哩嘿~”隨著這整齊的喊聲,丹蝶派的修者紛紛從席間起身,還拉扯著不少他派的賓客,手牽著手圍繞著篝火轉起圈來開始跳舞。

    孟染也被嚇了一跳,隨即被這苗寨般的氣氛,給調動了熱情。

    看著孟染開始飛舞的眉色,兩儀問道:“怎么,想去?”

    “很熱鬧啊。”孟染應道,繼而對兩儀問道:“一起?”

    兩儀寵溺的笑了笑,從席上站起了身。

    孟染站起身,還沒走到篝火那邊,已經有丹蝶派的修者注意到兩人的動靜。

    立刻就有熱情的修者,跳著舞就往兩人過來了。

    來的人還不止一群,這邊孟染的手剛被牽住,便被一股力量拉扯過去,孟染還沒回過神,卻發現兩儀和自己瞬間遠了好幾步,不僅有人拉著他,還有人從另一側開始推著他往前走,另一邊兩儀的情況也是一樣。

    丹蝶派人多力量大,兩個人剛剛離席,竟然就被丹蝶派的修者給分開,各自拉入了篝火旁的一個圈。

    丹蝶派的擺手舞其實很簡單,也正是因為簡單,更適合人多熱鬧的時候跳。孟染跟著甩甩胳膊踢踢腿,聽著身側男男女女的笑聲,也覺得很是輕松,不自覺便跟著笑了起來。

    將人給拖過來的曲酩見狀,很是驚訝:“染君笑起來竟然這般好看。”

    孟染想要板住臉,已是來不及了。

    曲酩還被逗得笑出來:“開心便該笑出來嘛,染君這是何必呢?”

    孟染想想也是,反正人設已經崩了,今晚就破罐子破摔吧。

    這樣富有節奏的調子里,讓孟染一下就想起采風時曾跟著唱過的小調。嗨起來的孟染不僅跳起來,還開始帶節奏,清亮的嗓子順著大家哼了幾句,便唱道:“百花盛開百花香~種種花香不一樣~妹愛哪一種~郎去為你采一樣~”

    曲酩聽著唱詞,眼中就是一亮。

    孟染就自唱自答,哼出了下一句:“百花盛開百花香~種種花香不一樣~妹愛郎君這一種~郎君讓我香一香~”

    不等孟染再來下一句,曲酩已經很順的接了過去:“百花盛開百花香~種種花香不一樣~妹愛哪一種~郎去為你采一樣~”

    牽著兩儀跳得正歡的那圈,立刻就有名女修,亮著好嗓子應道:“百花盛開百花香~種種花香不一樣~妹愛染君這一種~染君讓我香一香~喲~香一香~”

    孟染沒想到,自己唱個歌,竟然就被調戲了。他能收回前面說過的話嗎?

    眾人哈哈大笑,還跟著應和:“她愛染君這一種~染君讓她香一香~”

    “不香不香~染有兩儀這一朵~開在一處好過活~”孟染笑著唱了下一闕詞。

    女修便又唱道:“染愛兩儀這一朵~兩儀讓他香一香~”

    這般唱著,孟染便發現曲酩這群人,開始將他往兩儀那邊推。兩儀那邊的人,也開始將兩儀往孟染這邊牽著跳。

    到把兩人湊到了一處,一群紫蝶般的丹蝶派修者圍著兩人唱道:“染愛兩儀這一朵~兩儀讓不讓他香?”

    兩儀倒是毫不羞澀的就想要親過來,換成孟染不好意思了。

    不等兩儀湊過來,就干脆拉了兩儀的手,往自己腰間一按,耳上傳出了一道與丹蝶派修者們跳動的節奏很相似的舞曲,拉著兩儀跳起了和鳴之舞。踩開的步子與眾人很是相合,雙雙摟腰的動作也很是親熱。

    竟看的丹蝶派的修者們也很是耳熱,緊接著,有不少本身就是道侶的丹蝶派修者們,雙雙對對的貼在一起,跟著孟染兩儀跳了起來。

    孟染懷疑這支名為和鳴之曲火的雙修之舞,本身就是根據這擺手舞改動來的。除了將雙手摟在了腰間,就連踢腿的動作都看起來差不多,轉身繞圈這些動作,也與丹蝶派修者之前跳著大圈舞時的頻率差不多。

    這一跳起來,丹蝶派修者們不僅跳得很是熟練,還比孟染兩儀玩出了更多花樣。

    孟染和兩儀把篝火旁的氣氛帶嗨了,天舞門不少弟子也坐不住,開始跟著加入了跳舞的行列。

    在大家都熱熱鬧鬧一片和樂的時候,席間忽然有一人高聲道:“戴公子,什么席上不讓跳舞,他們這不是跳上了嗎?還跳得這般熱鬧?”

    孟然當即頭皮一緊,驚出了一身冷汗。

    第156章 余重錦之罪

    這句話雖然沒有點名說得就是天舞門, 但是那人問得卻是戴成榮。發生在魏紫宗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好幾年,但相信以修者的記憶力, 短期內都不太可能忘記這件事情。

    天舞門的名聲隨著兩儀山境修者的結嬰,隨著斬龍峰斬龍大捷, 隨著易云與燕靈的故事風靡確西洲,許多事情已經被更多的人得知。就連魏紫宗席上,曾經與戴成榮發生過的不愉快,也被眾人當作逸聞傳揚。

    孟染還沒想好要說什么, 他身側的曲酩已經眉頭一皺。

    四修境的戴山宗,曲酩當然知道。若是以往,對方一名戴山宗的結丹初期,他還要斟酌一下。但是現在, 哼,四修境戴山宗也不過四名元嬰坐鎮。且不說對方本來就遠在四修境了, 如今的丹蝶派可是已經有了七名元嬰修者。

    縱觀確西洲,單以數量論, 也只有迷極境的吹雪門和真武門能比肩而立了。

    一個戴山宗, 竟然來他們丹蝶派的結嬰大典上搞事情,這是被誰寵出來的?

    這么想著的曲酩, 目光便往席上溜了一圈,嘴角微微翹起。很好的嘛,九峰境的各派都在做壁上觀。

    曲酩又看向說話的那名男修,三鼎境的余量派,對方還是名客卿。

    短短一句話, 信息量卻挺大。已有四修境、三鼎境牽扯其中。看這情況,九峰境的其他各派也脫不了干系。

    曲酩已經笑道:“這位道友,話不要說一半啊,不能跳舞什么的,倒是給大家分說清楚才好。”

    余量派那名客卿道:“可是早有耳聞,天舞門弟子不在任何宴席上獻舞。”

    說完了,對方還特地問道:“是不是,戴公子?”

    戴成榮的臉色很不好看,當初在魏紫宗被一名低了兩個境界的符修暴打的事情,他可是還歷歷在目。

    本以為這次天舞門不在兩儀山境內了,又不過是一群筑基修者,總算能給他們好看。結果他看到了什么?當初才筑基中期的人,竟然和他一樣,在短短幾年時間內結丹了。

    筑基中期到結丹要多久?戴成榮自己花了近百年。

    饒是戴成榮再怎么遲鈍,也感覺到了天舞門的不同尋常。遇上這樣的情況,他已經不準備出手了,豈料這伊康竟不管不顧就這么開了口。

    被趕鴨子上架的戴成榮也覺得情況哪里不對了,但事情到了這個時候,哪里還有退路。

    戴成榮捏住了懷中侍女的肩膀,那筑基初期的女修臉色一瞬間煞白,似乎快要被捏壞了。聽懷中女子傳來呼痛的輕聲,戴成榮才驚醒般的回神,冷哼了一聲道:“說是這樣說,實際怎么樣,你這不是也看到了么?”語氣里滿是不屑,戴成榮的眼神還很是放肆的往天舞門席上掃了一眼。

    席上的烏長柳站起了身:“戴公子,獻舞和跳舞可是兩回事,請不要混為一談。”烏長柳沒想到幾年都過去了,這位戴公子還沒死心的玩起了報仇不晚。然而這為人,實在稱不上君子。

    戴成榮竟然不以為意的笑了笑,一手撐在桌案上,一手摟著懷中的侍女,道:“是嗎?那天舞門當真從未在任何宴席上獻舞?”

    孟染聞言,目光征詢著往兩儀轉過去了,總覺得戴成榮話中有話。

    兩儀也對孟染密語道:“只怕已經確有其事。”

    孟染都能聽出來的這話有問題,烏長柳怎么可能不會察覺,當下就皺了眉頭。

    戴成榮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笑問道:“怎么,你們自己也不敢說嘛。”

    曲酩聽到這句話時,也后悔自己方才一時沖動,讓對方分說清楚了。倘若方才不接這一茬,對方根本就找不到機會說這么多。

    烏長柳沒想到他這一猶豫,竟讓戴成榮抓住了空隙。

    孟染已經咬了咬牙,從人后走了出來,道:“自然不會在任何宴席上獻舞。倘若真有門下弟子不遵門規,必然門規處置。”

    清算不了孟染和兩儀的這筆賬,能讓天舞門損失點名聲和弟子也是不錯的。

    戴成榮從乾坤袋中摸出了兩枚圓滾滾的畫影石,兩顆寸余大小的畫影石,只一眨眼,兩顆畫影石已經被彈到空中炸了開來:“好,那你看看,這該怎么處置?”

    畫影石一旦捏碎,其中畫影便會在空中展示出來。

    孟染阻擋不及,畫影已顯。

    一身天舞門弟子服的余重錦,立在一間坐了二十來人的廳上起舞,跳得竟然還是司辯之舞。

    沒有配樂和營造的特殊環境,穿著天舞門那樣一身弟子服,跳出來的司辯之舞,很難讓人不想歪。

    兩份畫影石一出,席上眾人立刻“嗡”一聲議論開來。

    戴成榮正要得意,一道屬于元嬰修者的威壓往眾人滾滾壓來。只這一陣威壓,空中的畫影便如漣漪般散開,再無影蹤。

    盡管余重錦的畫影,只是在空中一晃而過,也足夠這些修者看清情況了。

    丹蝶派的元嬰圣君幫著抹去了畫影,卻抵不住此事也是各派有備而來。

    人群中依然有人不顧元嬰圣君的威壓,叫嚷道:“哎喲,沒得看了,不如天舞門直接來跳一曲啊。”

    孟染立刻就皺眉了,烏長柳的臉色也變得很難看。

    “那樣小宴都跳得,如此盛會,天舞門也獻舞一曲呀。”

    “就是嘛,剛剛跳得挺好看的,接著跳啊。”

    人群中還有人在喊道:“咦,那個誰不是已經跳過了嗎?不如就她來跳也是可以的。”

    天舞門之所以立下條條門規,尤其勒令門下弟子不得在宴席上獻舞,便是為了避免出現這種情況。

    就像宋璽最初就說過的,除非你能一舞一機緣,否則不讓跳。為得就是讓人清楚的知道,天舞門是舞修,并不是世家養在府中雖為修士實為取樂的舞姬。

    天舞門當然不可能獻舞。

    天舞門席上,余重錦一頭冷汗沿著發鬢和脖頸沒入了衣領。

    余重錦面無人色,卻撐著最后一絲力氣,從桌案后站起了身,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神里帶了絲認命。師父說的果然沒錯,世上往往一步錯,便致步步錯。她就不該心存僥幸,甚至還想隱瞞此事。

    余重錦站起身走到了烏長柳身前,雙膝一軟,跪了下去。

    畢竟是從小就養在天舞門的孩子,烏長柳不相信余重錦會無緣無故的跑去白羽觀跳什么舞。

    按天舞門門規,余重錦所為是廢去功法逐出師門的重罪。烏長柳看著余重錦,問道:“你……為什么會在白羽觀獻舞?”

    余重錦抬頭看著兩位師叔,烏長柳眼中滿是不敢置信,孟染眼中則是一團迷霧被撥開之后的通透。

    就算事情已經擺在眼前了,她的二師叔還是記得問一聲緣由。

    余重錦忽然后悔為什么沒有將這件事情盡早交待,竟讓人將天舞門打了這樣一個措手不及。

    然而現在后悔,卻已經什么都遲了。唯一能做的,只是盡可能的挽回天舞門已經被動搖的名譽。

    余重錦低著頭,淚水到底沒止住的流了下來:“他們說我哥哥擅闖白羽觀的禁地,是死罪。如果我肯獻舞一曲,就放我哥哥一條生路。”

    “……”孟染忽然就說不出話,拳頭卻在一瞬間捏緊。

    這件事情說到底,其實怪不得余重錦。戴成榮想要對付的是天舞門,只是余重錦恰好有個哥哥在白羽觀,而余重錦恰好很重視這個哥哥。

    他們從始至終都不知道發生了這樣一件事,說白了還是太弱。但凡天舞門強上一分,余家也不會一點消息都不透漏給天舞門,就悄悄的將余重錦叫回去,送進這么一個坑里。

    余重錦看著難過的孟染,竟忽然覺得心中好受了許多。至少,他們在意她,那她做什么便都心甘情愿了。

    眼淚還從眼眶中不停的漫出來,余重錦眼中卻帶了絲決絕:“弟子余重錦違反門規,按律應廢去功法逐出師門,以儆效尤。”話音落,余重錦腳下爆開一圈靈光,剛剛筑基的修為頓時跌回煉氣,繼而一圈圈的靈光泄開,快得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