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
弗朗西斯突然回到溫莎這是伊麗莎白女王和菲利普親王始料未及的。 女王喜歡家里人都呆在一起,她看到弗朗西斯的時候,臉上露出笑容。 “哦,西絲。最近怎么樣?”最高興地是弗朗西斯的哥哥威廉,他親熱地摟過小meimei,摸了摸她的頭發。 “很好,出門去散了散心。那感覺好多了。不過,威爾……”弗朗西斯視線上移看到了威廉的頭發,“你真的不打算去植發嗎?” 在弟弟和妻子的嗤笑中,威廉故作生氣地一把推開了自己的meimei。 “莉莉白,看看他們,以為都已經長大成人了,可瞧著還是一群孩子。”菲利普彎腰對著妻子說道。 “得體一些,威廉。她是你的小meimei。”女王伊麗莎白說道。 躲在哈里身后的弗朗西斯探出一個小腦袋,沖著威廉吐了吐舌頭。 被菲利普看到,他說道:“得體一些,我的小李子布丁,你祖母正看著你呢。” 弗朗西斯過去挽著菲利普的手,沖著女王伊麗莎白說道:“很多人都說,威廉會脫發,因為祖父把脫發基因帶進了皇室。” 菲利普氣得鼻子都快歪了:“胡說八道,我的頭發比威廉濃密多了。” 脫發王子威廉出生三十年來終于感受到了來自家族森森地惡意。 要不是祖父母和弟弟meimei都在,好想躲進凱特的懷里痛哭一場。 “英格蘭男人都有脫發基因。這不是我的問題,小李子布丁。”快到晚餐的時候菲利普還是對此耿耿于懷。 威廉扶額果斷地轉移話題:“學校怎么樣?帝國理工?” “啊,我差點忘了這件事。”弗朗西斯詢問祖母的意見,“你覺得生日宴會之后再去報道,怎么樣?” “這樣很好。21歲生日之后,你就得承擔更多的責任了。親愛的。”女王伊麗莎白是一個責任感很強的女性,這也是她為什么收到人民愛戴的原因。 “當然,這是我與生俱來的責任。”弗朗西斯知道皇室里21歲的生日就以為著成人禮,她得從幕后走向臺前。 哈里說道:“well,我的meimei是一位偉大的科學家。我都跟我朋友這么介紹。順便讓他們離開你遠一點。” 威廉簡直想說干得好我的弟。 “這一點兒也不禮貌,哈里。西絲已經21歲了。”女王不滿地說道。 菲利普則反駁:“才21歲。西絲,還是一個孩子呢。” 女王陛下看著自己的丈夫!:“當我21歲的時候,我們已經結婚了,一年之后,查爾斯出生了。” “在此之前,我們認識有八年的時間。這是一段很長的時光。小李子布丁都沒有心儀的對象。”菲利普說道。 弗朗西斯點頭,對著威廉和凱特說道:“你們的蜜月之行怎么樣?” 回答弗朗西斯的是凱特:“棒極了。非常棒。” “說到這個,我必須的說,你有了新公寓,不準備辦派對慶祝一下嗎?”威廉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詢問著自己的meimei。 弗朗西斯尋思著點頭:“的確得有一場派對。哦,對了,我的生日宴會,奶奶,我能邀請我的美國室友們。他們都是物理工程這方面的天才。” “當然啦,親愛的,那是你的宴會。哦,查爾斯,你遲到了。” 查爾斯給母親行了一個貼面禮,他把手放在小女兒的肩膀上:“晚飯之前到都不算遲到。在討論什么?” “我的生日宴會。papa。” 查爾斯貼了貼弗朗西斯的臉說道:“你可以好好討論你要穿什么裙子了,西絲。” “哦,papa,你還記得嗎,你……”男孩們開始打趣他們的父親了。 家族總是其樂融融,盡管并不完美,但這就是她至今沒墮入黑暗,陷入瘋狂的原因。 作者有話要說: 心疼我威廉,頭發在的時候,真的是童話里的王子。 ☆、第 26 章 “no,no way。(不,絕對不行)” “西絲!” “不可以,威爾,亨利。”弗朗西斯的語氣很堅決,她端著自己喜歡的川寧茶皺著眉頭說,“還記得吧,她小時候罵過我小怪胎。” “那個時候她才九歲。” “那個時候我才五歲。”弗朗西斯瞪著自己的哥哥威廉。 威廉摸了摸鼻子,繼續說道:“如果你不邀請她,媒體就會大肆報道你和安吉拉不和的事……” “事實上,我們的確不和。”弗朗西斯反駁地說。 哈里拍了拍一臉挫敗的哥哥威廉,幸災樂禍地說道:“你真的不是一個好的說客,親愛的哥哥。西絲,別這么對他,瞧瞧他的頭發都被折磨的什么樣了。” 威廉:……泥奏凱! 有這么一對熊孩子弟弟meimei,真是心累。 弗朗西斯的視線停留在威廉的腦袋上一會兒,把她轉向了她的電腦:“well,我可以邀請她來參加我的喬遷派對,但是總有人得為她負責,別在我的派對上搞出什么事來。扎拉最近忙著婚禮的事,比阿特麗斯和尤金妮都不怎么理她了,所以你們倆誰負責?” 威廉和哈里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地說:“你覺得彼得怎么樣?他是最大的那個?” “你們倆還真懂得推卸責任。”弗朗西斯把手伸向了桌子上的曲奇餅干。 威廉摸了摸鼻子,他注意到了弗朗西斯的電腦:“你在干什么,西絲?” “公司的事。諾蘭打算在歐洲成立分公司。”弗朗西斯咬著她的餅干,“哦,曲奇有點甜。” 哈里注意到了最下面的數字,吃驚地長大了嘴巴:“那個數字是……” “這是我的錢,這個月的收錄。可以用在城堡的修繕和慈善上。”弗朗西斯扭頭問她的哥哥們,“你們覺得怎么樣。奶奶的在位六十年紀念日就在明年。” “是一個不錯的主意,修繕城堡需要很多錢。你知道奶奶一直都很在乎外界對皇室的評價。”哈里說道,“外界一直說我們太奢靡了。” “我們擁有許多藝術家的瑰寶,那些東西又不會永遠保持光鮮。讓他們破敗才是浪費。我討厭媒體。”弗朗西斯一皺眉拍板決定了,“就這么干吧。” 威廉點頭:“我去聯系。” 弗朗西斯舉手:“我負責出錢。” 哈里笑瞇瞇:“我負責保密。” 兄妹倆對他投以鄙視的目光。 哈里撓了撓頭發:“說實在的,西絲。我都不知道你有經商的天分。我以為我們家族都像愛德。” “哦,那簡直是噩夢。”作為受害者之一的威廉說道。 “事實上,我曾經在mit學過數學,就在那里認識諾蘭的。”弗朗西斯聳肩,“我對數字很敏感,諾蘭和我一拍即合。” 哈里伸手拿起一塊曲奇十分認真地說道:“我要把這個美國人列為拒絕往來戶了。” “哦,得體一些,就像奶奶說得那樣。”威廉一臉認真地說道,“你告訴那位羅斯先生,哈里真的有槍,兩把。” “事實上,是三把。我的哥哥。” 弗朗西斯無語地看著她的哥哥們:“你們倆認真的嗎?” 威廉和哈里對視了一眼,無比嚴肅地異口同聲:“當然。” 弗朗西斯正想要說什么,她的電話響了,手機屏幕上顯示了一個大寫的h,她沖著兄長笑了一下,離開位置走了幾步遠接起電話。 “你好,我是弗朗西斯。” “hallo,維多利亞。我是哈羅德。” 弗朗西斯微笑,她低下頭去看了看:“我想你已經收到禮物了。” “是的,一根十分漂亮的手杖。我談生意的時候派的上用場。” “真高興聽到它派上了用場。哈羅德。”弗朗西斯捋了捋被風吹亂的金發,“如果你需要幫助,可以打我電話。和前cia先生合作的愉快嗎?” “一切安好。很抱歉,還沒追查到有關賽特的事。” “沒關系,我還有很多時間追查它。我的余生。”弗朗西斯說道。 電話里沉默了一會兒,再度開口:“你怎么了?維多利亞?有什么東西改變了你。” 弗朗西斯抿了抿唇,迎風瞇著湛藍色的眼睛:“你有相信過誰,哈羅德?” “yes。”電話那頭的聲音停頓了一會兒還是回答了。 “we both are not trusting someone anymore. no o all(現在我們都不再相信某些人,沒人值得相信)”弗朗西斯嘴角勾出一抹笑來,可笑容里卻隱藏了一些錯綜復雜的東西,“我曾經讓一個人掌控了我的人生,我的一切。我相信他,他是我的信仰。但是現在,游戲改變規則了。” 電話那頭的芬奇想起了最近的一件事,他對著年輕的公主:“我們總要學會試著相信某些人。” “顯然,你做不到這點。”弗朗西斯一笑,沖著朝著這邊投來視線的兄長揮了揮手。 “yes。時間會告訴我們一切。” “問題是多長時間?”弗朗西斯皺眉,“我到現在都不敢相信,我已經開始防范他了。” “世界每天都在改變。沒什么是不可能的。”哈羅德說道。 “你是對的。”弗朗西斯想起了什么,“對了,你們辦事的時候能帶上手套嗎?你知道我幾次黑進系統里幫你們抹去指紋嗎?” “我并不覺得這種建議有用。”電話那頭的哈羅德說。 弗朗西斯扶額:“好吧,隨你們吧。哦,對了,賽特可能不止在埃及,我懷疑他們也出沒意大利,還有成員在美國。幫忙留意一下吧,哈羅德。我一會兒給你發過去一種紅茶的牌子,產地是美國,我想你更了解一點。” “ok。” “再見,哈羅德。” “再見,維多利亞。” 弗朗西斯掛了電話朝著兄長們走去,繼續她的下午茶。 mi6總部 麥考夫低著頭翻看著老照片,相片里是一個嬰兒穿著維多利亞女王長女洗禮時穿著的裙子,安靜地躺在她母親的懷里睜著湛藍色的眼睛,好奇地打量著圍著她的人。 他翻頁,看到一個兩歲的小女孩被她的兄長抱在懷里,另一個兄長踮起腳尖望向小女孩,并拿出手指逗一臉呆萌的meimei。 下一張,六歲的小姑娘穿著芭蕾舞裙學著母親樣子踮起腳尖,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兩位兄長帶著小女孩在雪地里打雪仗。 麥考夫翻看著皇家獨家珍藏的照片,這組照片會在生日宴會上展出,皇室會向世界展示,弗朗西斯公主如何從一個小嬰兒成長到現在這樣優雅自信的亭亭玉立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