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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吸引特殊人群的我藥丸在線閱讀 - 第9節(jié)

第9節(jié)

    而且走的久了對腿也不好,哎,就折騰吧,慢慢折騰,等以后他有了老板娘說不定就好了。

    劉允對戚桀那是忠心不二,天生有種老媽子屬性,干不了大事,卻跟對了人,他堅信自己老板未來不止如此,以后的以后肯定是更加叼逼!

    可惜叼逼的老板現在肯定腿疼了,不過老板能忍,他也不能說什么。

    要知道他也是見過粉碎性骨折的人在恢復訓練期間叫的跟殺豬似的。

    果然他老板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啊……日常膜拜了老板的劉允又在心里對杜少萬分嫌棄,一邊嫌棄著一邊就到了鉆石人間的停車場,場上的車童小跑著過來指揮停車地點劉允出去就給了點兒小費,然后又把輪椅給拿出來扶戚總坐上去,把腿上蓋一條薄薄的毯子。

    戚總站起來和坐在輪椅上給人感覺完全不一樣,是那種說不出的細微改變,助理沒辦法明了。

    兩人一前一后跟著侍者進了最里面,還沒有說話,就有接替之前侍者的服務員恭恭敬敬的走過來,說:“是戚桀先生嗎?請走這邊。”

    侍者是個身材嬌小的年紀不大的男孩,說是男孩,是因為長的太嫩,實際年紀倒是不知。

    小侍者偷看看了看輪椅上的人,總覺得既害怕又興奮。

    他第一天上班,因為有點關系,所以知道這里的規(guī)矩,雖然說這里是高檔的會所,但越是這里,才越水深不是么?

    有正經的服務生,當然也有他們這樣的人。

    總而言之一句話,想要獲得更好的生活,那么就只能——各憑本事。

    想要被人包,想要有個固定的金主,那么就要自己找到一個有錢人然后牢牢拴住他的心,或者rou體。

    他對自己很自信,他非常可愛不是么?現在的人都喜歡嫩的能掐出水的,更何況已經有好幾個客人在他值班的時候和他提了想要包他的事情,他都拖著,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

    主要是因為那幾個人不是他的菜,不是長的丑就是身材不好,但是也不能沒有后路,就這么曖昧的處著。

    可今天終于有點不一樣了!

    這個人他在被安排接待前就打聽過了,家世好,能力好,模樣好,氣質好,身邊完全沒有其他人,分明就是一塊兒大蛋糕!

    小侍者心動極了,可是這種事情真的說不好,有的人就不好這一口,他要是貿然的上前去撩,指不定是什么結果。

    好的話就是他被包,兩人天長地久的這么在一起有了感情,然后他就上位。

    最壞的結果……

    他不知道,但是肯定是他不能承受的,說不定這份工作也沒有了。

    猶豫之際,小侍者已經帶著他眼中的坐在輪椅上的大蛋糕和旁邊被他忽視了一路的助理上了六樓。

    踩在昂貴的地板上,小侍者幾乎都能從地面倒影的自己臉上看見蠢蠢欲動的表情。

    而助理小劉嘴角差點兒繃不住笑意,他走在戚桀的右邊,好幾次看見那個小翹屁股的服務生走的超級慢,還悄悄看戚總,那點小算盤不讓人反感,畢竟還沒有付諸行動。

    他的老板戚總更是面不改色,好像什么都看不見似的。

    不過也是,這么個小會所里面的人都是些什么身份也不想想,玩玩還可以,野心太大就不行了,再來,小劉也想不到會有什么人能讓他老板這個陰晴不定的神經質心起漣漪,怕不是絕世美人也得是傾國傾城吧……

    臥槽!絕世美人!

    小劉剛在心里這么想完,就特么真的看見了一個眼睛跟裝了漫天星星似的讓人一眼就目眩神迷的男人被一個痞笑著的小年輕壁咚在那邊。

    他是該立馬英雄救美去還是敬職敬業(yè)的跟在老板身邊啊?!

    助理一邊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一邊跟著老板繼續(xù)往前走……

    忽然的,那邊的男人被小年輕湊到耳邊說了什么,臉紅的像是成熟了的蜜桃,恨不能讓人一口咬下去,他推開小年輕,說:“是你!”

    那小年輕聳肩,說:“我可沒說是我啊……大叔你不要血口噴人。”

    “你、我想起來了,那天我看見變態(tài)穿著藍白相間的衣服,就是你校服!”

    小年輕嘴唇唇線很輕,抿唇笑的時候有種輕佻的迷人,道:“誒,沒有證據不要亂講哦,不過,大叔你終于承認你就是那個屁股很軟的小綿羊了?”

    “你這么變態(tài)你家里人知道嗎?!別跟著我了!”男人被嚇的不清,說了這一句話就慌不擇路的要離開這個鬼地方,結果一下子左腳踩到了右腳,雙膝就這么直直的跪在了地上,一頭栽到了輪椅上……

    臉埋在戚總的雙腿間……

    第12章 叫老公

    祁清越閉著眼睛,他的面上是一層軟軟的小毯子,由于很薄,所以他挨著的某個物體形狀格外的清晰……

    比他的大很多。

    不對!他在想什么啊啊啊!尷尬死了啊!他現在該說什么嗎?還是直接跑路?

    祁清越緊張的抓緊了輪椅上人的毛毯,僵硬的不敢起來,剛才太亂了,他完全都沒有看見這個坐輪椅人的臉,會不會兇神惡煞的叫他道歉?不過這個人現在都沒有說話,會不會是他這一砸把人家命根給斷了?現在已經痛到昏迷了?

    “還想埋多久?”從頭上傳來低啞而性感的聲音,可聲音的主人一如他本人并不友好,所以那聲音冰冷的也像是穿過了冰河世界的空氣,然后直接傳進男人的耳朵里,“起來。”

    祁清越一聽命令,松手照做,抬起頭來和一雙深邃狹長的眼睛對上,眼睛頗有些死氣沉沉的味道,卻又恍惚間仿佛像是宇宙的顏色。

    戚桀在看見這人時同樣微微一頓,于是這個對他的話一句一照做的男人,有著罪惡之花容貌的漂亮的人也這么還跪著,看著竟是有些傻乎乎。

    助理劉允在一旁看戲看的興致盎然,他反正是沒有想到今天居然會出現這樣一幕,簡直比電視劇里的那些情節(jié)還要離譜精彩,他再也不會說那些電視劇是神他媽劇情了。

    身為圍觀群眾,劉允其實非常想看看自家老板和仰頭看自家老板的男人能對視多久,可身為戚總的助理,他有著一百萬分的責任要提醒戚總還有人等著他們呢。

    要偶遇佳人換個時間不好嗎?!

    或者帶著佳人一起走也行啊,現在是進入慢鏡頭了嗎?!

    祁清越此刻也是如此吐糟的,他感覺自己好像在演電視劇,還是神他媽劇情的那種,現在是慢鏡頭環(huán)節(jié),導演說:各部門就位,可是我們技術人員休假了,演員自己演一下。

    他還覺得這個一看就身份肯定各種高貴的人在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他,把他和記憶深處的誰誰誰重合,可祁清越現在完全不是大眾臉啊!也絕對不認識這種有錢人!

    神游天外的男人眼睛依然反著燈光的亮點,表情微妙的變幻了一下。

    他忽然想起自己現在可是顏值美炸,這個人可能是垂涎他美色,在心里視jian他了好幾遍,雖然看著是一張禁欲的臉,可是現在最流行的不就是禁欲的一夜八次郎了嗎?

    再說他現在應該有讓所有人都原諒他犯下過錯的能力吧,他這么好看來著……

    還沒等祁清越組織好語言,有一只手就拉扯著他的胳膊讓他站起來。

    他一個踉蹌,歪進了手的主人懷里——是高中生。

    雖然今天高中生穿的完全不像個學生:“真是……道歉就好了,剛才對我那么兇,現在又不敢說話,是看我好欺負嗎?”同樣看戲看到心情愉悅的高中生手掌在男人腰間輕輕的揉捏,“抱歉啊,他不是故意的,沒有撞壞吧?”后一句是對著輪椅上的冷漠青年說的。

    青年緩緩的垂下眼睫,說:“沒有,下次小心點。”說罷,就按了一下輪椅上的按鈕,控制輪椅朝著目的地走去。

    小侍者更是看呆了,對高中生身邊的那個男人有著難以言說的羨慕嫉妒恨,并且恨鐵不成鋼。

    多好的機會啊,給他的話直接就來一段曠世奇緣了。

    真浪費!

    祁清越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那小侍者。

    小侍者收回眼神,小跑上去跟上輪椅男,走去了最中間的雙開門包廂。

    “喂。”祁清越小市民的習慣大概一時半會兒改不了,遇到有錢到能一手遮天拍死他的人,那是真的越緊張越想的多,身體卻是僵硬不動的。

    一旦離開了那種高壓環(huán)境,瞬間生龍活虎,無數想讓剛才那氣勢嚇到他的輪椅男吃泡面一輩子沒有調料包的念頭噌噌噌的冒出來。

    雖然這種詛咒真是多余。

    有錢人肯定是不吃泡面的吧……

    “喂,又想什么呢?”高中生在祁清越面前問,感覺男人似乎非常愛走神,而且,腰真細啊……

    “想第三個……”愿望一定要許中大獎。

    后半句祁清越給吞回了嗓子里,一把拍掉高中生的爪子,說:“你干什么?別這樣,再見。”

    “可是我救了你啊。”高中生這次沒有攔著祁清越,而是跟著祁清越走,“你都沒有什么要和我說的嗎?”

    對于這種死皮賴臉,并且有極大可能就是那天地鐵上對自己上下其手的……小朋友,祁清越還能怎么樣?

    “你……以后別那樣了,還好我是個男的,要是個女的當時就叫出來,你就死定了!”祁清越雖然當時覺得很惡心,可是過去了那么長時間,尤其這個人還是學生,更何況一看臉就感覺生不起氣來。

    ——果然身處看臉的世界,自己也是一個膚淺的人類。

    “才不會啊。”高中生雙手高舉抱頭,隨意而率性,最后又直接放下攬著祁清越的肩,說,“我是個同性戀,不會去碰女人的。”

    祁清越身形微頓,忽然側頭看向旁邊的高中生,高中生大方的任由男人看著,祁清越卻忽然又回過頭來,岔開話題說:“那以后也別摸別人了,你這是猥褻。”

    “好。”高中生答應道,“以后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不會在外面亂搞的。”

    祁清越笑了一下,說:“別開玩笑。”

    “沒有開玩笑,我感覺自從看見你,別人都在我眼里沒有了顏色,就你一個人有。”

    “太夸張了。”祁清越沒把高中生的話當真,就算說的是真的,那也是小孩子單純的喜歡,一段時間的喜歡,很快就會移情別戀的喜歡,“那你說我是什么顏色?”但他對這個有點好奇。

    高中生眼睛一彎,說:“你叫我一聲我的名字,我就告訴你。”

    “好,你叫什么?”男人問,他現在的心態(tài)已經趨近于平靜了,甚至很輕松,對一個除了吃他豆腐看起來非常無害的高中生,男人自覺還是鎮(zhèn)得住場子。

    和高中生相處了以后,他才不會怕對方呢,之前不是因為在公眾場合,太丟人了才會落荒而逃,第二次是因為太羞恥了,第三次則是因為之前高中生在他耳邊假裝要說話,其實根本沒有!

    高中生直接含住了他的耳垂用牙齒細細的輕咬……

    那是祁清越最碰不得的地方,就好像被人從尾巴骨一直刺激到了大腦的神經末梢,也就是說,他的耳朵那是要死的敏感!

    到現在,祁清越都感覺自己耳朵很燙,耳垂還有涼涼的濕意。

    “我叫龔顏江,你可以簡單一點,叫我老龔……”

    “騙人。”祁清越聽過這個笑話。

    “是真的,要我把身份證給你看嗎?”龔顏江說著,真的動手摸了摸口袋,結果又說,“嘖,錢包忘在房間里了。”

    祁清越用‘果然這樣’的眼神看向高中生,說:“那你回去拿吧,我在這兒等你。”

    高中生忽然笑出聲來,側面有種難言的魅力,是一種趨近于成熟的帥氣:“大叔,你忽然腦袋靈光了啊,想讓我回去,你趁機逃跑?”

    祁清越還真是這么想的,他沒想和這個高中生深交,最好以后都別見面,他現在是在重塑人生的新生階段啊!哪里能讓一個見過自己剛才那么丟人畫面的存在在自己生活中?

    至于自己在這個高中生眼里究竟是什么樣的顏色也不是很重要,不過是聊天罷了,當然是有什么聊什么。

    “可是,大叔你迷路了不是?我看你一直在亂走,這個地方你我們剛路過又回來了。這樣吧,你告訴我你的名字,我就告訴你你想去的地方該怎么走,不然喊我一聲老公,我可以親自領你過去。”高中生再次提出羞恥play。

    祁清越感覺自己最近或許真的是犯了太歲,怎么遇到的人都有種說不出來的奇怪嗜好?

    不管是熱衷把他放在眾目睽睽下反復進行觀察的杜冥,還是眼前的喜歡看他處于各種窘迫羞恥情況下的高中生……

    這棟樓其實是由兩個環(huán)形相連的結構,一個大圓一個小圓,一般常來的人都熟悉路,不熟悉的也不會亂走,畢竟在這里的人都非富即貴,要是有什么問題不好處理。

    祁清越顯然不懂,而且他也記不住自己想要去的包廂的門牌號,這個才是重點。不過他面前擺放著的其實是三個選項:一是告訴他自己的名字,二是喊對方那個曖昧的昵稱,三是直接坐電梯下樓要回自己擔心的不得了的公文包回家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