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節
周嘉魚說他也不知道,可以先打開看看,到底是什么東西讓小紙這么的喜歡。于是他和沈一窮一人按住箱子的一邊,用力的一掀,將箱子的蓋子掀開,露出了里面裝著的東西。 蓋子被打開,周嘉魚聞到了一股泥土的氣息,他看向箱中,發現里面居然裝了一箱的黑色的泥土。 “這是泥巴?”周嘉魚拿了一點泥土在手里,感到了一種沁人心脾的涼意,這涼意順著他的手傳到了他的身體里,讓他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奇怪了。”林玨在旁邊仔細觀察著泥土,“這是陰性土吧,誰送過來的?” “陰性土?用來做什么的?”周嘉魚問。 林玨說:“徐家的祖樹就需要種在這種泥土里面……”她也用手握住了一捧土,“這土我只是聽過從來沒見過,據說非常的難找。” 周嘉魚馬上想起了徐驚火。 小紙對這些土愛極了,自告奮勇說要把土拉回家里,還不要周嘉魚他們幫忙。 于是眾人就看見一米二的小紙人夯吃夯吃的拖著和它差不多高大箱子,高高興興的回了家。 周嘉魚在旁邊看著說他有種雇傭了童工的罪惡感,林玨說罐兒你別逗了,這土重著呢,這么大一箱子土兩個你和兩個沈一窮都不一定拖得動。 沈一窮在旁邊委屈的說師伯你咋有把我帶上。 林玨說因為你好欺負啊。 沈一窮:“……” 然后站在林玨旁邊的小金不動聲色的說他能拖動,林玨本來想假裝沒聽見,但是眼見著原本燦爛的天空又開始飄烏云,她趕緊夸了一波小金龍說那你很棒棒想不想要舉高高,再給你個親親。 小金龍冷靜說:“想要。” 林玨:“……”她沒有繼續接話,默默的掏出了隨身攜帶著的傘。 小金龍:“……” 周嘉魚和沈一窮面露驚恐之色,心想師伯這把傘準備的很過分啊,萬幸到家之前小金還是抑制住了自己的心情,沒有暴雨瓢潑。 小紙把泥巴拖到家之后,周嘉魚去把林逐水叫了過來,告訴了他這事情。 林逐水檢查了一下泥土,確定了林玨的說法,這的確是一箱子珍貴的陰性土,而且陰氣非常的足。 周嘉魚問說這個有什么用處。 “之前佘山徐老不是給你了一枝祖樹的枝干么。”林逐水說,“你把枝干種在土里。” 周嘉魚拿出他隨身帶著的祖樹枝干,那枝干細細小小的一條,看起來毫無生命的痕跡,他小心翼翼的把枝干插在了土里:“這樣行么?” 林逐水說:“我看不見,插土里就行了。” 周嘉魚哦了聲,又伸手把土給認認真真的拍嚴實,害怕枝干歪掉。 小紙高興得不得了,圍著箱子直轉圈圈,看得周嘉魚都有些頭暈,他拍拍小紙的腦袋,安撫了一下小紙的情緒。 “我過兩天設個陣法,這土就放在陣法里面。”林逐水說。 “這枝條能發芽么?”枝條實在是太細小了,周嘉魚看著它單薄的模樣實在是有些擔心。 林逐水搖搖頭,并不確定這件事:“只有三成發芽的可能性。” 三成,也實在是太低了,周嘉魚用手摸了摸小小的枝干,心里念著你要加油呀。 在知道這些泥土的作用之后,周嘉魚就猜測送土過來的人是徐驚火。果不其然,晚上他就收到了徐驚火的確認信息,問他有沒有收到那個箱子。 “你從那里弄來的土?”周嘉魚疑惑的發問。 徐驚火說這你就別管了,好好的把祖樹的枝條種下去,說不定以后小紙還要指望這玩意兒娶媳婦呢。 本來只是和往常差不多的對話,但周嘉魚卻敏感的察覺出了徐驚火不太對勁,他道:“徐驚火,你在哪兒?這些土你到底是怎么弄來的?” 徐驚火不說話。 周嘉魚道:“喂?” 電話那頭又沉默了很久,就在周嘉魚以為他們會以沉默作為告別的時候,徐驚火說了最后一句話,他說:“周嘉魚,我做了太多的壞事,得還債了,你要好好的對小紙,那是我們徐家最后的根——不要再找我。” 他說完這話,就掛斷了電話,周嘉魚聽著電話里的嘟嘟聲,一時間有些茫然,他有種不妙的預感,但卻又隱約知道,這一天早晚要來的。 徐驚火手上染了太多的人命,到底是難以善終。 從那天之后,徐驚火就消失了,原本的電話號碼先是停機后來成了空號,周嘉魚也再也沒有聽過關于他的消息。 不過此時的周嘉魚并不知道那么久以后的事,他拿著手機,沉默的看著掛斷的電話,在心中輕輕的嘆息一聲。 那天晚上,周嘉魚早早的上了床,他覺得身體有些不舒服。一開始他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但是在床上翻來覆去了好久,感覺身體越來越冷之后,他才發現自己是真的不太對勁。 “我怎么那么冷啊,祭八。”周嘉魚哆哆嗦嗦,身上已經裹了兩床厚被子。 祭八說:“冷?怎么會冷?” 周嘉魚也不清楚,他一天都待在家里,什么都沒干,最多是去拿了個徐驚火送來的木箱子……等等,難道是木箱子里的陰性土對他產生了什么影響? “會不會是那個陰性土?”周嘉魚發現自己已經開始哈白氣了,“臥槽,好冷……” “快去找林逐水啊!”祭八也急了,“快去快去,你趕緊爬起來,別他娘的把自己給活活凍死了!” 周嘉魚聞言,裹著被子就出了門,他實在是太冷了,走路都直打顫。 這會兒時間已經接近凌晨,大家都去休息,周嘉魚裹著被子一路小跑著出了門,飛快的跑到了林逐水的住所——他怕自己跑慢了會凍死在半路上。 “咚咚。”用盡最后的力氣敲響了林逐水住所的大門,周嘉魚再也堅持不住,就這么直挺挺的倒在了大門口。 好在林逐水開門開的很快:“嘉魚?!” “先生……”周嘉魚嘴里吐著寒氣,“我,我好冷……”他眼前浮起白霜,甚至已經看不清楚眼前的事物。 林逐水伸手直接將周嘉魚抱了起來,低頭便吻住了他的唇。 兩唇相接,熱量從林逐水的身上源源不斷的灌入了周嘉魚的身體,總算是緩解了那股子刺入骨髓的涼意。周嘉魚半睜著眼睛,神情朦朧,伸手輕輕的抱住了林逐水的肩膀。 林逐水抱著周嘉魚,關了門之后便轉過身,帶著他上了二樓。 因為寒冷,周嘉魚的身體一直僵著,這會兒總算是浮起了一點熱氣,慢慢的軟了下來。 “周嘉魚?”林逐水在叫著他的名字,嘴唇觸碰著他的唇角,“好些了么?” “冷……”周嘉魚眼睛睜開了眼睛,里面是一片朦朧的水汽,他看不清楚眼前的東西,只能知道林逐水在他的身邊,他哆嗦著道,“先生,我好冷……” 林逐水抿唇。 周嘉魚感到裹住自己的被子被掀開了,一個溫熱的身體貼了上來。如同寒冬之時好不容易尋到了熱源的人,周嘉魚努力的靠了過去。 “周嘉魚。”林逐水還在叫著他的名字。 “嗚……”實在是冷的厲害,周嘉魚口中發出委屈的嗚咽,他道,“好冷啊,先生……” 林逐水忽的起身,似乎是準備去拿什么東西。 周嘉魚這時候已經有些神志不清,在察覺出林逐水打算起身后,立馬慌了,伸手死死的抱住了他的腰:“不要走……” 林逐水的動作頓住:“嘉魚,別怕,我去拿刀,給你喝些血便好了。” 周嘉魚腦子雖然是懵的,可是聽到血這個字,心里還是緊了緊,他道:“先生,不要喝你的血,不要喝你的血……” “那怎么辦。”林逐水聲音低低的,用手指輕輕的摩挲著周嘉魚的脊背。 周嘉魚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他把額頭抵在林逐水的胸口,微微的抽著氣,肩膀不住的聳動。 林逐水似乎也拿周嘉魚沒辦法了,他親親周嘉魚的耳尖,感到那里也是一片冰涼:“只有試試別的法子了。” 周嘉魚滿目茫然,并不知道林逐水說的別的法子是什么意思。 林逐水不說話,慢慢的讓周嘉魚躺平在床上,他竟是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露出那雙透著火焰紅色的雙眸,“嘉魚。” 周嘉魚呆呆的看著林逐水,嗯了一聲。 “忍著些。”林逐水這么說著,俯身而下。 林逐水吻著周嘉魚,從額頭到鼻尖,再到嘴唇,一寸寸一點點,細細的品嘗他的味道。 周嘉魚意識模糊的哼叫著,他渾身發冷,只知道死死的抱住身前的身體取暖,他的唇很快被蓋住,灼熱的感覺源源不斷的傳來。 “嗚……”周嘉魚嗚咽著,他感到自己的身體被放平,身上的敏感之處被不斷的揉捏,有陌生的快感從身體內傳來,他原本因為寒冷而變得蒼白的肌膚開始逐漸的泛起誘人的緋紅。 林逐水睜開了眼,看到了身下的美景,他看到周嘉魚微微揚起頭,露出白皙的脖頸,光潔的肩頭已經布滿了紅色的斑斑點點,修長的雙腿繃直,腳趾因為快感不由自主的蜷縮。這是他從未見過的周嘉魚,卻如此的讓人心動。 周嘉魚的身體如同一只縮起來的蚌,在林逐水的動作下逐漸打開,露出里面柔軟的嫩rou,他無知無覺的張開了雙腿,腿側在林逐水的腰上輕輕的摩擦,嘴里發出可愛的泣音,讓林逐水聽了反而更加想要欺負。 林逐水按著周嘉魚的腰肢,吻著他的唇,緩緩的進入了他的身體。 “嗚咽……”周嘉魚顫抖著,不由自主的想要逃開,他恍惚之間明白了此時發生的事,被吻的紅腫的嘴唇張開求饒,“不要了,進不來的,不要……” “乖。”林逐水的動作卻十分的決絕,沒有給周嘉魚逃開的機會,他按著他的身體,兩人的身體終于在這一刻合二為一。 “啊哈!”周嘉魚淚眼婆娑,完全無法想像那么大的器官到底是怎么進自己的身體,然而還沒等他完全反應過來,林逐水卻已經動了起來。 “嗚……”周嘉魚的身體被重重的沖撞著,粗壯的器官在他的狹窄的甬道里擠壓碾磨,迫使他不由自主的想要蜷縮起來躲避最深處的侵犯。然而身上原本溫柔的男人此時卻強勢的掌控著他的身體,強迫他展露出最為柔軟的部位。 當最初的脹痛逐漸消散,一種十分微妙的快感開始從周嘉魚的身體內部傳出,那是他從未品嘗過的感覺,和前端的高潮比起來,更加的綿長細密,源源不絕。 “呃……呃……”周嘉魚身體的緊縮,也讓林逐水明白了什么,他握著周嘉魚的腰肢,對準了某一處,開始更加精確的頂弄。 “不行了,不行,先生……”周嘉魚開始不受控制的哭嚷起業,手撐著林逐水的胸膛,嘴唇哆嗦著,“受不了了,嗚……” 甬道里,最敏感的一點被無情的碾磨,粗壯的器官將甬道變得柔軟濕潤,溫馴的包裹著入侵的火熱器官,周嘉魚無力的搖著頭,感到自己的身體仿佛要被這沒有止境的快感弄壞掉。 第一次射出來的時候,周嘉魚的身體不住的痙攣,他的腳趾蜷縮起來,手指在林逐水的后背上留下一條又一條的紅痕。 “嗯……”周嘉魚喘息著,感到林逐水的動作為了應和他也稍微緩了緩,然而當他剛從快感中緩和過來,便感覺到林逐水竟是再次開始頂弄。 “嗚哇……”敏感的身體哪里經受得起這樣的刺激,周嘉魚不由自主的再次啜泣。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xiele多少次,直到某一刻,周嘉魚突然感到自己含住的那個粗大器官,突然好像大了一圈,他隱約間意識到了什么,便感到有熱流涌入了他的身體里。 “啊啊啊,好燙,好燙,嗚……”這熱流燙的周嘉魚渾身哆嗦,肌膚幾乎全部變成了可口的粉色,他搖著頭,還想求饒,嘴唇卻被林逐水吻住,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身體內的寒意在消退,周嘉魚覺得舒服極了,他感到自己被抱在林逐水懷里,抱著他的男人溫柔的親吻著他的頭頂。 “先生……”周嘉魚呆呆的叫著。 “嗯。”林逐水說,“再來一次。” 周嘉魚眼睛猛地瞪大,還未反應過來便被林逐水再次進入,他幾乎整個人都坐在了林逐水的性器之上,微微張著唇發出無聲的喊叫……不行了,身體要壞掉了…… “不會壞的。”男人舔著他的耳廓,“我們還有很多時間。” 周嘉魚瞪著眼睛,口中再次發出對自己身體無能為力的泣音,卻是不由自主的抱住了林逐水的肩膀,被他帶入了新一輪的浪潮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