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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原始社會女王紀在線閱讀 - 第68節(jié)

第68節(jié)

    她們隨著雨文的手指望去,偌大的城寨里到處是房屋的廢墟,到處是散落的磚頭瓦塊。

    雨文繼續(xù)說:“你看這里每片廢墟以前都是一棟房子,里面都住著人,被掃平了也就是這樣了。以后你們就不要整天喊打喊殺了,打仗不像你們想象的那么美好。”

    山巖巖她們不住地點頭。她們的內(nèi)心都感到十分震撼:‘沒想到一個比任何一個莊園都大的城寨,幾天之內(nèi)就被娘娘夷為了平地!’震撼的同時,也對平日里和藹可親的火神娘娘又多了幾分敬畏。

    這幾天雨文已經(jīng)把山巖畫的畫作、顏料和筆記都整理好。于是在山巖巖等人的面前,雨文的一聲令下,最后一棟房子被推到了。

    現(xiàn)在剩下的事就是向莊園繼續(xù)運人,這種事雨文不必親自處理,交給巖玉就行了。之后,她就跟隨山巖巖她們一同返回了沿河部落。

    大船開到陽臺莊園后,雨文首先回狼巢埋葬了山巖畫。她的尸體埋在狼巢旁的小樹林里,就是埋葬小黑的地方。雨文不想讓別人看到山巖畫的墓地,因為人都已經(jīng)死了,她不想再浪費口舌向部落里的其他人解釋她和山巖畫的關(guān)系了。同時也不想讓黃巖族的人知道她們的族長死了,雨文還是不知道如何向她們解釋。所以,雨文將那里設(shè)為龍族的禁地,并且立下規(guī)矩:除了龍族的族長,任何人不許進入這里!

    之后,部落里為雨文舉辦了盛大的慶祝儀式,地點就在陽臺莊園。儀式由小紅來主持,雨文就像吉祥物一樣坐著。

    會上,熱烈歌頌火神娘娘的英明偉大,只用了一年的時間就征服了一個規(guī)模跟自己差不多的大氏族。

    雨文倒是沒有多少喜悅,如果能再來一次的話,她寧愿躲著黃巖族。雖然心情并不算好,但這種禮節(jié)性場合,雨文也象征性地報以微笑。盡管這種微笑看起來有點假,有點僵硬,但大家并不為此感到不適,相反她們認為:‘這樣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才更能體現(xiàn)出火神娘娘的莊嚴。’

    最后,大家載歌載舞,同時拿出了雨文給她們做的鑼鼓和喇叭,使勁兒地敲打吹奏,不過她們沒什么音樂細胞,弄出來的都是些荒腔走板的的音調(diào),雨文也不加糾正,反正不管好不好聽,其中表達出的對自己的愛是真誠的。

    剩下的事就是為新來的這三千人安排住宿了。

    雨文現(xiàn)在管轄兩個莊園,只能再容納1□□,去年夏天也沒有再建房子,那時也沒有預(yù)見到今年會采用這種戰(zhàn)術(shù)。

    不過雨文并不為此有太多的擔心,問題總是有的,解決了就沒事了。

    她設(shè)計了一種雙層的床,就是現(xiàn)代宿舍里常用的上下鋪,有了它,原本住十個人的房子里就可以住二十人了。

    莊園的房子本來就建得足夠高大,放下這些上下鋪一點問題都沒有。做好了幾個樣品后,雨文就把剩下的工作交給搞木工的學(xué)生去完成了。

    部落里原有的人和新來的人都沒有因為住的擁擠了而有所反感,相反,她們對上下鋪還很感興趣,這些人本來就喜歡爬樹,這回可以在屋里爬上爬下,也算給無聊的了冬天增加了一些樂趣。

    ☆、多余的人

    冬去春來,一轉(zhuǎn)眼又到了萬物復(fù)蘇的季節(jié)。到處都是山花爛漫,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

    但雨文的心情沒有隨著春天的到來而有所好轉(zhuǎn),一想到黃巖之戰(zhàn)中死去的山巖畫,雨文的心中還是隱隱作痛。只好寄情與工作,希望繁忙的工作能麻痹自己,忘掉那些煩惱。

    好在部落里的事情還是非常多的。首先就是住人的問題,上下鋪雖然臨時解決了住宿問題,但春天來了,夏天就不會遠了,到時那么多人擠在一個小房子里,一定會倍感憋屈的。

    于是剛進入三月份,雨文就張羅著在陽臺莊園上游20公里的地方找了一塊坐北朝南、人財兩旺的的風(fēng)水寶地,又建了一個‘望江莊園’。地址選好了以后,大批搞建筑的專業(yè)人才就開始忙碌的工作了起來。

    這些人很勤勞,生怕累著尊貴的火神娘娘,有什么活都搶著干,而且經(jīng)過這幾年的實踐,她們干起來這種事是輕車熟路,根本不用雨文指導(dǎo)。

    閑著沒事的雨文就獨自來到一塊高地上,觀賞工地上熱火朝天的景象。這時幾個建筑工人走到雨文的面前,沖她一鞠躬,齊聲說道:“娘娘好。”

    雨文微笑著答應(yīng)道:“好。”

    但這些人沒有離開,領(lǐng)頭的人又鞠了一個躬:“娘娘好。”

    雨文依然笑容可掬:“好。”

    這個人又是一鞠躬:“娘娘好。”

    雨文心里納悶:‘這人真奇怪,沒事向我問這么多‘好’干什么?’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也就了然了:‘都怪我長得和藹可親、人見人愛,天生的,沒有辦法,人緣就是這么好!’

    于是笑著對她說道:“好了好了,知道了,你去干活吧。”

    可是那人露出了為難的神色:“娘娘……”

    雨文最善解人意了,趕緊問道:“怎么,有什么難處?要我?guī)兔幔俊?/br>
    那人猶豫了一下,有點扭捏的說:“娘娘,能不能請你讓開一點,我們想把這些磚頭搬走。”

    “噢……噢。”雨文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站在一堆磚頭上面了,趕緊給她們讓開地方,同時心里埋怨:“這些人也不把話說清楚了!’

    不過雨文是不會和她們多計較的,自己又來到一塊沒人的空地上,繼續(xù)觀賞風(fēng)景。

    功夫不大,又有一群人走過來,沖她鞠躬:“娘娘好。”

    “好。”

    “娘娘好。”

    雨文心想:‘又來了。’于是問道:“說,你們有什么事。”

    “娘娘,能不能請你讓開點,我們要在這里挖溝。”

    “知道了。”雨文很知趣的離開了這里,又到別的地方繼續(xù)看風(fēng)景。

    可是不巧的是,走到哪里都有人請她讓開點,不是挖坑,就是搬東西,要不就是擋了道。反正偌大的工地,居然沒有雨文的立足之地。

    這樣被趕來趕去地讓了一上午地方,雨文也算明白了:‘在這里,我就是個多余的人,行,我也不礙她們的事了,反正我是大忙人,我回莊園去辦公!’

    于是雨文就離開了望江莊園的施工現(xiàn)場,回到陽臺莊園處理莊務(wù)。

    相比于望江莊園的施工現(xiàn)場,陽臺莊園的忙碌程度也不遑多讓,有外出耕田的,有打掃衛(wèi)生的,有在石槽里舂打草籽的……,反正是一年之際在于春,很多事要在這段時間里辦完。

    雖然大家都忙忙碌碌、來去匆匆,但每當見到雨文,都會放下手中的活計,鞠躬問好。看她們這么忙,還不忘向自己問好,雨文也不忍心多打擾她們,隨便應(yīng)付了幾句,就快步的走進了大會堂。

    一進大會堂,雨文發(fā)現(xiàn)這里也很是熱鬧。公務(wù)員們不斷地進進出出,把各種報告送到小紅面前,小紅做出批示后,她們又匆忙地離開。

    看到雨文進來了,小紅趕緊放下手中的毛筆,想要過來問好。雨文沖她搖了搖手,示意她繼續(xù)辦公。小紅明白她的意思,坐下來繼續(xù)辦公。

    雨文選了門口處一個不礙事的角落站下,觀察著來來往往的人群。大會堂里川流不息的人群貌似雜亂,實際上進進出出都很有秩序。雨文滿意的點點頭:‘這都是小紅管理有方,比自己主持莊務(wù)的時候有秩序多了。’

    同時,雨文也暗暗自我欣賞了一番:‘小紅能有今天的成績,多虧了我這一年多來讓她主持莊務(wù),細說起來,我也算伯樂了。’

    想到這里,雨文不禁自我陶醉了一下。不過,眼看著小紅的工作做得很好,雨文自感:‘沒有插手的余地,還是離開比較好。’

    可是這樣一來,她又無事可做了,不過雨文卻并不在意這些:‘反正我是大忙人,我回狼牙山學(xué)院教書去。’

    于是她默默地退出了大會堂,回狼巢去了。

    來到狼巢,沒等進寨門,雨文就聽見了從娘娘神殿里傳來的朗朗的讀書聲。這是部落里新招的孩子們在讀書,教授她們的是學(xué)院里資格最老的那批學(xué)生。這些老學(xué)員已經(jīng)在這里學(xué)習(xí)五年了,雨文將一些成績好的學(xué)生提拔為講師,由她們負責新學(xué)員的啟蒙教育和公務(wù)員這個級別的教育。

    走近幾步,透過神殿的玻璃窗,雨文看到學(xué)生和老師都在認真地上課。她也不想再進去了,要是那樣,這些學(xué)生和老師肯定又得中斷授課,跑過來向自己問好。所以,這回雨文連神殿的大門都沒進,就默默地離開了。

    但是,站在狼巢的院子里,雨文犯了難:‘這也不能去,哪也不能去,吶我能去哪兒呢?’

    她不由得嘆了口氣:“哎!天大地大,居然沒有我周雨文的容身之所!”

    ☆、水銀

    工地、莊園、神殿,到處都在忙忙碌碌,去哪兒好像都會打擾到哪兒的人干正事,全世界好像就雨文一個閑人。號稱家大業(yè)大的雨文終于不知去哪兒好了,只好一個人在狼巢里散起步來。

    娘娘神殿的兩旁是工作室,一些高年級的學(xué)生正在里面做實驗。雨文就更不敢去打擾她們:‘這些人經(jīng)常做一些危險的實驗,要是自己突然一進去,出了什么事故,那就不好了。’

    雨文就這么靜靜地在每一間工作室前走過,當走到最后一間工作室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這間屋子里沒人,門外還上著鎖。稍一猶豫,她就想起來了:‘鎖是自己上的,當初自己還聲色俱厲地警告眾人不許靠近這間屋子。’

    雨文之所以這么做,只是因為這里面堆放的都是山巖畫的遺物。雖然沒對外宣布,但這間屋子就是狼巢里的一個事實上的禁地。

    雨文本來是不想進這間屋子的,但是現(xiàn)在無處可去,總是這么站著也怪累的,于是就掏出螺絲刀,打開門,準備進入休息一會兒。

    山巖畫的遺物被封在一口口的大箱子里面,箱口都貼著封條,整齊的排放在屋子的四周。雨文在屋里坐了一會兒,覺得這樣實在無聊,于是她不由自主地走了過去,撕開封條,把箱子打開。箱子里有畫作,有顏料,還有一些筆記。她首先把那些畫作拿出來一件件地欣賞,同時回味著山巖畫當時的生活。

    雨文畢竟不是畫家,也不是鑒賞家,每件畫作她都是看兩眼、緬懷一下之后,就放到了一邊。倒是那些顏料吸引了雨文的注意力,她倒是沒想拿它們來作畫,那需要繪畫天份,這種天份正好她沒有。

    她想要拿這些顏料來燒燒。

    黃巖之戰(zhàn)已經(jīng)結(jié)束兩個月了,這些顏料早已干透,有的變成了粉末,有的變成了硬塊。雨文身為火神娘娘,這十幾年養(yǎng)成了燒東西的習(xí)慣,遇到什么新奇的東西,雨文都習(xí)慣性地把它們拿出來燒一燒,看看能出現(xiàn)什么奇怪的現(xiàn)象。

    這些干透的顏料燒起來,大多沒什么特殊的現(xiàn)象,一些變成灰燼,另一些冒出一股黑煙后,就什么都沒有了。不過雨文對此卻很著迷,剩下的時間,就整天泡在工作室里燒這些顏料。從此以后雨文算是找到了一個穩(wěn)定的工作,每天一有時間就跑到這間工作室里燒東西。

    時間很快地流逝,一轉(zhuǎn)眼三月快就過去了。

    春天的頭一個月一結(jié)束,莊園里的工作就清閑了許多。現(xiàn)在公務(wù)員系統(tǒng)已經(jīng)運行的很好了,再加上民風(fēng)淳樸,各個莊園都沒什么事,莊主們很清閑。

    小紅就趁空余的時間和雨文一起做實驗,雨文對此也不反對,其實整天對著這些遺物也令人心情不好,要不是無處可去,雨文也不愿意跑到這里來打發(fā)時間。有個人陪著,雨文的心情能好一些。

    今天小紅沒事,雨文帶著她來到工作室,繼續(xù)顏料的燒制工作。今天要燒的是一種紅色的粉末,雨文把它放在坩堝里加熱。

    加熱剛開始,溫度還不太高的時候,顏料里就冒出了一股刺鼻的氣味。雨文一聞就知道,這是二氧化硫的味道,這種味道太熟悉了。接下來紅色粉末中逐漸析出了一種有金屬光澤的液體,雨文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是水銀。

    她趕緊把火停掉:水銀是有毒的,再加熱該冒出水銀蒸氣了。

    小紅探過頭來問道:“娘娘,這是什么東西?”

    “這叫水銀。”

    “水銀是什么東西?”

    “是一種很有用的東西,呃……”雨文突然想起來‘在一本筆記里應(yīng)該記錄了這種紅色顏料的制造方法’,于是沒有回答小紅,而是吩咐:“你先把這些水銀收起來,我還有點事。”

    然后她就翻箱倒柜地查找起了筆記,小紅則把煉出來的一點水銀倒入一個小碗里盛起來。

    當初搬這些東西的時候,雨文為每件東西都作了詳細的記錄,所以不一會功夫就找到了所要的筆記。

    雨文心情十分舒暢:‘我的材料庫里現(xiàn)在又多了水銀這種東西,只要把它放到玻璃管子里,就是一個合格的溫度計了。來原始社會12年了,又多了一項發(fā)明,周雨文,干得不錯!’

    正在她自我陶醉的時候,突然看見盛水銀的碗漏了,里面的水銀都流到桌子上去了。而小紅正在做實驗記錄,一點察覺都沒有。

    雨文趕緊喊到:“小紅,水銀漏了!”

    小紅慌亂間想用手去擦拭漏在桌上的水銀,雨文手疾眼快,一把把小紅的手打到了一邊去,訓(xùn)斥道:“別用手!”

    再一看剛才裝水銀的碗居然是一個錫碗,底下還破了一個洞。

    雨文平時最珍愛這些錫器了,不由得勃然大怒,沖著現(xiàn)在一旁的小紅大聲呵斥道:“你怎么用錫器放水銀?你看這都給搞漏了!”

    小紅顯出很委屈的樣子:“我是想好東西就應(yīng)該放到錫器里面……”

    “行了行了,別在這里添亂了,趕緊出去!”

    說著,雨文就把她推了出去。

    ☆、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