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jié)
“哦……” 荊然整個人虛壓在景莉身上,親吻她的臉頰、耳朵、脖子……輕輕地,像羽毛掃過一樣,有些癢。他的手撫摸著她身體的每一寸,他的手很暖,每一寸都被他撩著炙熱。 羽毛般的親吻落在她肌膚的每一寸,動作很生澀,卻撩撥她的思緒。 “然然……” “嗯?” “說你愛我。” “我愛你……” 景莉在他的身下,被撩撥成一灘春水。她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他跪在床上,脫下他的睡衣褲,連同內(nèi)褲也脫下來。 景莉雙眼捂著不敢看他的裸體,荊然跪趴在她身體上方,用手拉開她捂住眼睛的手,溫柔的安撫著:“莉莉,你別怕,它會讓你很舒服的。” 哪里學(xué)回來的sao話…… 荊然移動了身子,伸手到床頭柜旁,拉出抽屜,找到景莉之前買的小雨衣。 花了一點時間拆封,準備就緒的時候,荊然低頭親吻她的額頭,在她耳邊,輕輕地說:“我來了。” 荊然的腰猛地一沉,擠了進去。 “然然,痛……”景莉眼眶泛紅,帶著淚珠。荊然動作很溫柔,他舔著景莉臉頰的淚水,哄著:“莉莉,第一次進來是這樣,等下就好了。” “嗯嗯……” 荊然喘著氣,慢慢地進出,給她適應(yīng)的時間。 “然然,我不痛了……” “好……” 荊然加快了速度…… 男女歡愉,一室旖旎。 清晨,景莉醒了,看到荊然用手臂撐著自己的頭部笑著看她。 景莉扯扯被子遮住半張臉,害羞地問:“你怎么這樣看著人家?” “莉莉,昨晚舒服嗎?”荊然一副笑瞇瞇的小表情,求夸張。 “嗯。”景莉依然用被子遮住自己半張臉,害羞地點點頭。想起昨晚他們瘋狂地做了幾次,覺得太羞恥了,最后索性用被子遮住整個頭部。 景莉用被子遮住了自己的頭部,感覺到荊然拉著她的左手,然后手指觸碰了冰涼。她好奇地掀開被子,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她無名指套上了一枚精致的鉆戒。 “這是?”景莉不解看著荊然。 “莉莉,嫁給我,好不好?”荊然少有的深情款款地請求。 “求婚?” “嗯。” “可是,我沒想這么快結(jié)婚……” 荊然將景莉摟進懷里,說:“沒關(guān)系的,你答應(yīng)我就好了,我會等你想結(jié)婚了,那我們就去結(jié)婚。” “好,我答應(yīng)你的求婚。” “莉莉,你去到香港要好好照顧自己,有什么困難記得跟我說。” 景莉點點頭:“嗯,我知道了。” “莉莉,你工作再忙,也要想我。如果有人追你的話,你就亮出你的鉆戒,說你有老公。” “嗯。” “我每周盡量抽出時間去香港看看你,檢查你有沒有好好照顧自己。你要吃得肥肥胖胖才行,如果你少了一斤,我就會把你帶回家,哪里都不準去,知道嗎?” “然然,你別說了,你再說下去,我怕我不想去香港了。”景莉抱著荊然,說:“然然,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工作累了,就好好休息,病了就好好吃藥,不要像個小朋友那樣鬧脾氣。” 荊然點點頭:“嗯嗯,我知道了。” 第78章 矛盾 正式上班前兩天, 荊然陪景莉去香港打點好一切。 荊然事先給景莉租了一間小公寓,離酒店走路5分鐘左右的距離。 兩人乘搭計程車來到公寓小區(qū)門口,景莉抬起頭看了一下這些高樓大廈的小區(qū), 一看就是有錢人的地方。畢竟香港的物價和大陸不是同一水平線的, 景莉還是有點心疼錢那方面。 景莉說:“酒店有安排宿舍啊,兩個人在一個兩房一廳的套間, 環(huán)境也不錯,有必要自己出來租公寓嗎?” 荊然推著行李走向小區(qū)里面, 淡淡地說:“不方便。” 景莉跟在后面, 說:“不方便, 哪里不方便了。不就是走路10分鐘和5分鐘的差別?” 荊然認真地解釋:“莉莉,你現(xiàn)在跟以前不一樣了,你是有家室的人。” 景莉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有家室又怎樣?又沒說宿舍給單身的人。” “我來找你的時候過夜, 被你室友碰見的話,你應(yīng)該覺得不好意思吧?”荊然知道景莉比較害羞,就連親親都要在家里進行,在外面是不可以的。如果, 荊然每周去酒店宿舍找她的話,她室友肯定不用猜都知道他們要做什么事情。說不定,一兩次之后, 景莉覺得難為情,還會叫他少過來香港找她。 景莉聽了荊然的話,想起早上出發(fā)之前,荊然還跟她來了一次床上運動, 臉頰不禁紅了起來。低著頭,羞答答地說:“我知道了。” 小公寓家電齊全,直接拎包入住。到了公寓之后,荊然打開兩個大行李箱,開始把東西拿出來,擺放好。景莉看到這一幕,她想起大學(xué)新生報到的第一天,向來要求獨立的她,獨自一人推著行李箱走在校園里,去注冊,去領(lǐng)軍服,領(lǐng)飯卡,領(lǐng)宿舍鑰匙。 提著笨重的行李箱走上宿舍的5樓,新宿舍里有舍友還有他們的家長,舍友們站著什么都不用動,他們的父母自覺給他們清潔床上的灰塵,鋪被單,掛蚊帳…… 景莉特別羨慕別人的父母把自己的還當成寶一樣,她的父母不是不愛她,只是太忙了,關(guān)愛跟別人家相比,的確少很多。 荊然整理了一半的時候,察覺景莉看著他在發(fā)呆。他微笑,問:“莉莉,你在想什么?” 景莉回過神來,說:“然然,你好像爸爸一樣。” “你說我像岳父?” 景莉搖搖頭,解釋:“不,不是這個意思,就是好像爸爸的感覺,給人很有歸屬感。” “聽起來,好像在夸獎我,可是怎么怪怪的?” 荊然撓撓后腦勺,突然靈感一現(xiàn),說:“不是爸爸,是老公才對!” 景莉:“……” 荊然露出小期待的表情:“莉莉,叫一聲‘老公’給我聽聽。” 景莉轉(zhuǎn)過身去廚房:“我好渴啊,燒點水喝。” “老婆……” 景莉頭都不回走進廚房。 整理好行李之后,時間還有點早,荊然帶著景莉在附近的餐館吃晚飯,然后逛了一下商場,買了一些必需品回去公寓。 次日,荊然覺得已經(jīng)打點好了,放心地離開香港。景莉也正式上班了,她的工作是培訓(xùn)酒店基層新人,其實她的工作還算比較輕松的,新員工是人事部的人事專員面試精心挑選的,海心連鎖酒店在國內(nèi)有一定的知名度,過來香港開新酒店,也是高定位路線,能在一家知名高、福利不錯的單位,員工們自然認真賣力工作。 不過,也有忙碌的時候,例如酒店忙不過來,景莉還需支援別的部門。 起初的時候,荊然每個星期都會來香港見景莉,后來接近年末,國外游客放圣誕假外出旅游、國內(nèi)適宜結(jié)婚的農(nóng)歷好日子也多、各種公司年終會等等因素。無論是住宿還是承包宴會活動,都爆滿了,酒店的員工忙到不可開交。 荊然和景莉兩人做酒店行業(yè)的,都知道酒店的事情忙起來,真的無法抽身,大家都相互體諒,取消了近期見面的機會,堅守自己崗位。 跨年除夕夜,景莉如常下班,下班的時候有幾個年輕的同事提議去維多利亞港看跨年煙花匯演。景莉跟著同事過來的維多利亞港,看煙花的人很多,看即時新聞介紹,大概有30萬人左右。景莉在國內(nèi)的時候聽說過這里的跨年煙花很精彩,難得有機會來過看看。只是想到她和荊然第一個跨年夜,是分隔兩地,內(nèi)心不僅有些惆悵。 煙花匯演前,景莉接到一個內(nèi)地打過來的電話,接聽:“喂,你好。” “莉莉,我是然然媽,你在干什么啊?” 景莉想不到跨年夜荊母先打電話過來了,因為荊然有兩天沒有打電話給她了:“阿姨,新年好,我在跟同事在維多利亞港等著看煙花。” “莉莉,新年好。是這樣的,最近然然有沒有聯(lián)系你?”荊母問。 景莉覺得好像發(fā)生了什么事,帶著一些擔心:“這兩天沒有,怎么了?” 荊母帶著幾分擔憂地說:“然然這幾天就是小感冒,他又不吃藥,現(xiàn)在發(fā)燒在家,誰叫他,他都不去醫(yī)院看看。” 景莉沒想到荊然這樣對待他自己:“他又在耍小孩子脾氣了?” 荊母也是特別無奈:“外婆說,然然會聽你的話,讓你跟他說一下,讓他盡快去醫(yī)院。” “好,我知道了。”景莉跟荊母道別后掛線,怪不得荊然這兩天不跟她視頻通話,肯定是怕她看得出他生病逼他去醫(yī)院。景莉撥通了荊然的手機號碼,每次隔10分鐘,三次都無人接聽。景莉怕荊然自己一個人在家出了什么事,再次撥通景母的電話,讓她去荊然家里看看發(fā)生什么事。 景莉焦急地問身邊的本地同事:“那個通關(guān)時間什么時候結(jié)束?” 本地同事回答:“有一些十點左右,好像羅湖是十二點的。” 景莉看了一下手機時間,現(xiàn)在是九點五十六分,差不多十點。又問:“這里去羅湖多久?” 本地同事回答:“一個小時吧,怎么了?” “我有些事情要回去大陸,明天幫我請假!”景莉交代后,就開始走出觀看港口。因為人太多,景莉起碼花費了半個小時才走出人群,好不容易截了一輛計程車,讓司機趕快去羅湖口岸。因為煙花匯演附近封了很多路,又大塞車,到了羅湖口岸的時候剛好零點五分,口岸關(guān)門了。景莉很失落地讓司機開去她的住處。 司機問:“小姐,你是不是急著回去大陸?” 景莉有些失落地說:“是啊,我老公病了,我要回去看他,可是現(xiàn)在閉關(guān)了。” 司機說:“皇崗那里24小時通關(guān)的,不如我送你去那里吧!” “真的?謝謝你!”景莉聽到還有另外一處通關(guān)的地方,十分興奮。 景莉在皇崗?fù)P(guān)后,叫來了一輛滴滴車,趕回去g市。 景莉回到御景,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多了,家里的燈是亮著的。荊父坐在沙發(fā)上打瞌睡,聽到有人進門,醒了過來,看到景莉回來了。 “莉莉,你怎么回來了?”荊父覺得很意外。 景莉回答:“我回來看然然,他怎么樣了?” 荊父搖搖頭:“他還是不肯吃藥,他媽在房間就給他換毛巾,給他降溫。”荊父也覺得很無奈,因為荊然從小讀書聰明,又是獨子,家里對他特別寵。他不愿意做的事情,從來都不逼他的,可是生病這種事情不應(yīng)該縱容他的任性,他偏偏倔得不出門,把自己反鎖在家里,剛才景莉打電話給他沒接,讓荊父荊母過來看看怎么回事,還請了開鎖匠開鎖的。 除非等到他病到糊里糊涂,沒有反抗的能力,送他去醫(yī)院。但凡他有點理智,有點精神,都弄不到他去醫(yī)院。 “我去看看他吧。” 景莉走去臥室,景母坐在床沿邊的小凳子打瞌睡,聽到門開了,醒了過來。 景莉小聲地說:“阿姨,換我來吧,你去休息一下。” 景母離開房間后,景莉拿走荊然額頭上的濕毛巾,摸摸他額頭,特別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