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 用強
我追上了他,拉住他的胳膊,被他一下甩開。 地上的小石粒硌了一下我的腳,我忍不住尖叫一聲。子獲的腳步停了一下,我快步到他前面,伸手一把摟著他的脖子,還沒等他反應以來,便一縱身竄到他身上,雙腿緊緊攀住他的腰上。 他生氣地把我用力往下扯,我就干脆像考拉熊一樣緊緊地箍著他,一邊吻上他的唇。 也不知道他是怕在光天化日之下跟我接吻,還是生我的氣,他使勁扭頭躲避著我的唇。 吻不到他,我只能在他臉上胡亂地啃咬,他一邊躲避我,一邊用手拉我的腿,想把我從他身上拉下來。 眼看我就要被他拉下來了,我一口咬住他的耳垂,惡狠狠地說:“邢子獲,你要是再掙扎,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按倒,扒了你!” 他一愣,松開了拉我腿的手,我立刻把腿抬起來箍緊他的腰,嘴唇也趁機吻住他的唇,舌間飛快的擠進他的齒間。 他用牙咬了我的舌尖一下,但沒舍得用力。他口中有淡淡地煙草味和薄荷的清甜,讓我喉嚨一緊,得寸進尺地尋找他的舌尖。 我感到他的脖頸微微放松了,舌尖也和我的碰撞糾纏,但是只一個回合,他就用手把我的頭推開,惱怒地看著我,但另一只手卻托住了我的腰。 我紅著眼圈看著他,輕輕叫了聲:“子獲……” 這時,王哥也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他一手拿著我的書包,另一手拎著我掉了的人字拖。 “邢總,都是我不好,打了個盹兒,那小子就趁空兒來sao擾關小姐。”王哥不停地給子獲鞠躬作揖,“我這是第一次犯錯,真是第一次沒看住!下次我再也不敢了,就這一次!念在我是初犯,求您別告訴齊爺,繞我一命!” 王哥是齊爺的人,原本跟子獲交代不著。他這樣告饒,又反復強調就一次,無非就是為了我。我心中感動地眼淚都流出來了。 子獲看著他也不說話,王哥便看向我說:“關小姐,看在我這些天盡心伺候的份兒上,您幫我跟邢總說句話啊!” 我只能輕輕地叫了聲:“子獲……” 子獲的臉色緩和了,看了一眼王哥說:“齊爺費心了,幫我跟他道個謝。”說完他向他伸手。 王哥馬上很有眼力見兒地把我的鞋和包都遞給他。 他把我的包背在肩上,用手拍拍我的背,說:“下來。” 我怕他再跑了,連忙把他箍得更緊。 “下來穿鞋。”他打了我的屁股一下,微嗔著,“大庭廣眾的,像什么樣子!” 我連忙松開他,下來穿上鞋。雙手還是緊緊抱著他的一條胳膊。 等我穿好了鞋,子獲便又大步向前走了,我挽著他的胳膊,一溜小跑地跟著。 回頭看王哥,他又恢復了那副笑模樣,一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一手低低地給我豎了個大拇指。 我偷眼看子獲,雖然還冷著臉,但眼神已經溫和了,我心里終于松了一口氣。 他帶著我走出學校,沒有回住出,而是去了一家酒店。 進了房間,他就坐在床邊,對著我抬了抬下巴說:“站好了。” 我老老實實地站在他面前等著他訓話。 “你還挺會勾人的?什么字不認識,我教教你?”他冷著臉說。 我小心地抬眼瞧著他,咬了咬嘴唇說:“gun,滾。” 他一笑,馬上又板起臉來說:“跟他都聊什么了?” “討債,他欠我錢不還。”我如實回答。 “哼,”子獲哼了一聲,又問:“就見過他一次?” “兩次。星期一就見過他了,他纏著我,我沒理他。”我不敢撒謊,還有個人證霍憲呢。 “為什么不告訴我?” “怕你弄死他。” “你還舍不得?” 我不敢說我不忍心讓顧云飛死,便說:“他死不死跟我沒關系,但是我不想你因為我惹上人命。” 這個回答應該是讓他滿意的,他的臉色好看了很多,“齊尚武派人跟著你為什么也不告訴我?” “怕你生氣。” “不告訴我,我更生氣!我的女人還用他派人守著?以后離他們遠點兒!”他聲音有些惱怒。 “不行,如果我不讓兄弟們守著我,他們就會受罰的。那個王哥對我挺好的。” “還兄弟們,還王哥?你一個姑娘家跟一群流氓稱兄道弟?” 還訓起來沒完了?我腹誹著。早晚有一天,我也要你在我面前這么站規矩。 我偷眼覷著他,頂嘴說:“不是姑娘了,早就被你變成女人了。” 他嘴角動了動,又板起臉說:“你還頂嘴!” 早晨吃得太飽,又是一通跑,胃里有些不舒服,我忍不住打了個嗝。 這下他終于繃不住了,嘴角松弛了下來,問:“早晨吃什么了?” “湯包,豆漿。” “好吃嗎?” “嗯!王哥天天帶我去吃各種好吃的。” 子獲皺了皺眉頭說:“我看你這一個禮拜過得挺快活的,樂不思蜀了是不是?” “思,當然思!再樂也會思你的,尤其是晚上吃飽了以后。不是說保暖思那個嗎?”我絞著手看著他說。 “齊尚武怎么就沒再派個人把你保暖以后的事兒也給解決了?” “解決不了,除了你,沒人能解決。” 他抽了抽嘴角,一句話不說,就那么看著我。這個回答,他應該也是滿意的。 我擰了擰腿撒嬌說:“腿酸了呢。”說著便坐在他腿上。 他并沒有把我推開,身體向后仰了仰,睨著我說:“你不是挺有本事的嗎?還要把我按倒,扒了我?你還想干嘛?” “不想干嘛了。” “你說不想干就不干了?說過的話就得兌現。”他瞇著眼睛看著我。 我心里雀躍,一笑說:“邢總,那我就要放肆了!”說著便把他撲倒在床上…… 我終于把邢子獲給扒了,而且扒得很徹底,扒得他身悅誠服…… 一個星期沒在一起了,再加上每個晚上電話里撩人的折磨,彼此的激情就像爆發的火山一般,一次又一次的噴涌,久久不能冷卻…… “怎么突然來看我了?”我疲倦地窩在他懷里問。 “你說呢?”他的下巴在我肩頭輕輕磨蹭著。 “就想讓我把你扒了?”我輕笑著問。 他沒有回答,手臂緊了緊,讓我更貼近他,喉間發出滿足的嘆息。 “原來邢總這么重口味,喜歡被女人用強。”我窩在他胸口,唇輕輕觸碰著他堅實的肌rou,揶揄道。 “我只喜歡被你用強。”他的聲音溫柔而低沉,讓我立刻便有一種眩暈的沉浸感。 女人總是貪心的,要他愛我,要他最愛我,要他只愛我!